“不请我上去坐坐啊,”关墨伪善的笑容很阳光。
“现在都这么晚了,就不用了吧!再说明天我还要上班呢”茜雯有些犹豫,关墨送自己回家,不让关墨上去喝杯茶,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我就上去喝杯茶,再说了送你回来,你总要表示一下吧”关墨开始死皮赖脸的磨蹭着,眼前这般美貌的女子,他关墨可是放手不得啊。
“那,那好吧,就上去喝杯茶,”茜雯说不过关墨,索性就答应了。
茜雯的家是一栋小区,住所则是在五层楼上,两人走进茜雯的家时,一阵清香奕奕的气味扑鼻而来,关墨也不客气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茜雯给关墨倒了杯茶便坐到关墨的旁边。
“你爸妈呢?”关墨浅泯了一口茶,四处打量着干净整洁的屋子。
“这房子是租来的,我爸妈在乡下呢,我一个人来广州打工啊”茜雯两眼失神,若有所思着。
“一个女人来广州打工,无依无靠的挺困难的,不过你今天算是遇见贵人了”关墨说着便向茜雯挪了挪身子,陶醉般的嗅着茜雯身上所散发的体香。
“遇见什么贵人啊?自己在广州都七八年了,也没碰见一位贵人”茜雯有意无意的向后撤了撤身子,幽怨的语气难以掩饰的失落。
“我啊!我就是你的贵人啊,我可以帮你啊,只要你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以后就不用上班了,呵呵和我一起到处旅游,购物,”关墨说着便搂住茜雯的肩膀,无限向往的幻想着。
“真的吗?可是我听人家说,你们有钱人很啊”茜雯没有挣脱关墨,低首含羞嘟囔着。
“你这么美,我怎么能呢?放心吧!我是真心的”关墨捧着茜雯的脸颊,柔情脉脉的望着茜雯,语气是如此的肯定。
“我想想!”茜雯低头沉思着,眼睛不经意的撇了一眼关墨,玉指轻轻捏着沙发上的线头,有些犹豫,有些窃喜,有些不知所云的情愫油然而生。
然而就在关墨焦急的等待着茜雯的答案时,茜雯偷偷的亲吻了一下关墨的脸颊,自己的脸庞旋即涌现红晕片片,长发掩盖着羞涩的表情,茜雯的举动让关墨顿时心花怒放,捧起茜雯羞涩的脸颊,深情的吻在茜雯的红唇上,茜雯则是顺应着搂住关墨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与关墨激情缠吻。关墨双手游离在茜雯的躯体上,慢慢向滑去,茜雯顿感丝丝痒意在体内流动,情不自禁的娇喘吟吟,关墨缓缓放倒茜雯,双眼炙热的望着茜雯,手指缓慢的解开茜雯衣服上的衣扣,另一手向茜雯的短裙滑去,茜雯伸手按向墙壁上的开关,顿时客厅漆黑一片,片刻后,一阵舒爽的娇嗔弥漫开来。
关墨彻底征服了茜雯,而茜雯用自己的美丽俘虏了关墨,两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恋爱,关墨不惜挥霍金钱,为茜雯买了一辆车,还给茜雯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可见关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而茜雯也名正言顺的见过了关墨的父母,关涛也看中了茜雯的娴熟与灵动,而关墨的母亲杨兰更是疼爱无比,由于茜雯的姓氏和关墨的母亲相同,这让关墨的母亲杨兰更是加倍呵护疼爱,而茜雯更是感觉到自己真的很幸福,由衷的感谢关墨所给自己的这一切,在和关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茜雯玩过了从没有玩过的东西,也得到了从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两人甜蜜的享受着生活带来的满足,而茜雯的眼神中却时常流露出一股莫名的神情,疼爱,惋惜,失落,自嘲。而这些关墨只是以为茜雯还不习惯这样的生活。
两人恩恩爱爱形影不离,时间在幸福甜蜜中悄然滑逝,关墨和茜雯这对恋人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的匆匆而过,然而在这样甜蜜时间的积累下,过去了一月之久,而关墨这几天则是莫名的烦躁,动不动就想发火,更让关墨无奈的是却异常瘙痒,刚开始关墨并没有太在意,随着时间的积累,开始出现疱疹,溃烂,这才让关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但由于顾及男人的自尊,这件事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更是不好意思去医院检查,自己偷偷的在网上找到些偏方,按照偏方自己慢慢的研究医治。
一星期的时间过去了,病情没见好转反而越发的严重,已经开始大面积的糜烂,关墨疼痒难耐,苦不堪言,病情越拖越严重,几天下来关墨脸色泛黄,异常颓废,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惶恐,放下一切矜持便驱车向皮肤科医院驰去。
来到医院后,关墨在车子里反复的思想挣扎,紧咬牙关硬着头皮走进皮肤专科的室内,走进屋内还好就只有一位中年男性医生,这让关墨稍稍松了一口气。
“坐下吧!什么病情啊?”中年医生淡淡的看了关墨一眼,随即问道。
关墨咬着银齿,低声说:“可,可能是,性病”
“哦?脱下裤子,我看看”医生略微一怔,眼神里泛起淡淡的鄙夷之色。
关墨闻言,脸上顿时红的像猴,但也是无奈,毕竟人家是医生,缓慢的褪下裤子,撇眼看了看,随后让关墨穿起来。
“医生,这是什么病啊?要怎么医治啊?”关墨心急如焚的上前询问着医生。
“艾滋病!医治?晚了!之前有感觉瘙痒的时候就应该来医院了,唉!”医生看着一脸苦涩的关墨,摇头叹息。
关墨闻言,更是心灰意冷了,没想到自己会得这种病,关墨低着头走出了房间,医生淡淡的看着关墨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关墨回到家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想见,关涛的妻子,杨兰女士,杨兰如今风华正茂,身材保持的极好,艳丽端庄,的脸颊不见一丝岁月经过的皱纹,杨兰见自己的儿子从回到家,就再也没出来过,不免心生疑虑,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了,杨兰来到关墨的门前敲了几声,屋内没人答应。
“墨墨,开门啊,我妈咪呀”从杨兰的话语中不难看出,杨兰对关墨可谓是极其溺爱,然而却迟迟不见回应,杨兰便有些着急了,急促的敲着房门,仍不见关墨回应,杨兰便急忙拿起电话给关涛打过去,此时关墨带着冷漠苦难的表情走了出来。
“墨墨,你怎么了啊?有什么事情和妈咪说啊”杨兰见关墨出来,连忙上前抓住关墨的手臂,关心道。
“妈,我活不长了”刚才还冷漠的表情,瞬间瓦解,抱着杨兰痛哭起来。
“傻孩子,说什么呢,怎么了?和妈咪说说”杨兰溺爱的拍着关墨的后背,笑骂道。
关墨哽咽着离开杨兰的怀抱,牵着杨兰的手来到客厅,母子俩坐到沙发上,杨兰疼惜的拿出手帕为儿子擦干眼角的泪水,关墨看着慈祥的母亲,再想想自己活不久了,内心突然感觉到惶恐,甚至感受了死亡的气息。
“妈,我得了艾滋病”这件事迟早要让家里人知道的,关墨索性也不隐瞒什么了,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啊!”还在为关墨擦泪水的杨兰,闻言,顿时犹如晴天霹雳般传进耳中,手帕也惊吓的脱落在地,杨兰复杂的眼神注视着关墨,放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自己那么乖巧的儿子竟然患上这中肮脏的病,杨兰顿感天塌地陷,两眼翻白,便昏迷过去。
第三十一章 死亡降临
杨兰昏迷后,关墨抱着杨兰焦急的摇晃着:“妈,你醒醒,妈,”杨兰只是短暂的休克,缓缓醒来后,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痛心的儿子,心间涌起无尽的自责。
“你啊你!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呜呜呜,”刘兰气愤的拍打着关墨的肩膀,失声痛哭起来,关墨见母亲这么的伤心,自己心里也是懊恼不已。
随后刘兰把这一炸雷般的消息告诉了关涛,后者听后大呼,造孽!造孽!一时间全家人陷入了沉寂之中,关涛夫妇马不停蹄的带着关墨往各大医院巡诊,却遭到了拒绝,据医生说,关墨的病情属于急性状态,存活时间已不足7个月,已是回天无力了,所谓的金钱,此时也是毫无用处,全家人都绝望了,最痛心的更是关涛了,关墨是关家唯一的继承人,却偏偏患上这样的病,如何让关涛不痛心呢?
对于如今关家人来说,时间在飞快的流失,在国内寻医无望时,关涛并没有完全的死心,带着关墨飞往外国巡诊,结果是毋庸置疑的,全世界的医疗机构至今还没发明一种抵抗艾滋病毒的药物,关涛的绝望熏染了关墨的死心,看着自己从前容光焕发的父亲,如今为自己已是两鬓斑白,关家所有的人脸上愁云满面,最终关墨接受了命运的制裁,在最后的7个月里等待着死亡。
一间极其奢华的办公室里,落座着四位琼姿花貌的女子,一位长相极为惊艳的女子,此女便是张姿,张姿的左旁坐着的是薇子,此时张姿面带微笑着和对面两位美貌的女子交谈着,
“江月姐,这次还要多亏了你啊!要不然妹子我可是哑巴吃黄连啊”张姿笑意深深的和对面名叫江月的女子寒暄着。
江月,此女也是一家娱乐城的老板,规模算的上中型,江月,身穿白色职业套装,长发盘起,貌美的轮廓尽显无遗,漆黑的眸子尤为深邃,的嘴唇着实。
“妹子这是说哪里话,我们女人在这个社会生存,不容易,我们不帮着自己,谁还帮我们啊”江月连连摆手客气道,举手投足间流露着成熟干练。
“妹子,姐姐给你准备了一些薄礼,你也别推辞”张姿向对面落座的另一位高挑惊艳的女子说道,如果此时关墨在这,肯定会大吃一惊,不错,此女便是关墨的女朋友,茜雯。
“哎呀!张姐不用了,江月姐已经给过我路费了,再说您是江月姐的好朋友,这礼我不能收”茜雯连忙起身推辞着张姿递来的一张银行卡。
“妹子,听姐姐说,拿着这些钱到处走走,把没有吃过,买过的,咱都吃了,都买了,别亏了咱自个,在剩下来的日子,咱好好的做一个女人,拿着!”张姿眼眸间已是泪水濛濛,拽过茜雯手,把银行卡塞进茜雯的手里,茜雯看着办公室里的三位女子,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倾泻而下,张姿江月薇子三女,眼眸间也是清泪两行。
事情到了现在,一切都不言而明,张姿知道法律对关墨起不了什么作用,就自己想办法整治关墨,也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张姿想到了自己的好姐妹,江月,江月便是音潮娱乐场的老板,也就是关墨与茜雯相遇的那个娱乐城,张姿找到江月不为什么,开口就要找一位既漂亮又患有艾滋病的女子,然而江月听到张姿的计划后,也决定帮助张姿,便找来了已经辞职的茜雯,茜雯患有急性晚期艾滋病毒,存活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找到茜雯后,江月给了茜雯一笔不少的金钱,让其接近关墨,然而这一切都是按照张姿的计划在进行着,成功只是时间的问题,茜雯也成功的俘虏了关墨,再感染成功后,茜雯回到了江月的身边,想安静的过活着自己所剩无几的日子。
张姿这一招借刀杀人使的是相当的奸诈,女人其实就是更好的杀手,在于关墨这次事件中,张姿吸取了更多的经验,也学会很多在这个世界里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也是张姿真正的向前开始迈的第一步,心麻木了,或许更能促使一个人顽强的面对所有一切的苦难,在真正面对生死间的斗争时,心软则是致命的忌讳。
一座奢华的别墅里,哭啼声凄厉的从别墅里传出,听得人心酸楚,关墨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周围挤满了关家的人亲戚,此刻坐在床边的杨兰,净白的脸颊上,划过深深的泪痕,一声不吭的关涛静默的坐在沙发上,青丝已变成两鬓斑白,眸间隐约的泪花欲要涌出,这样的气氛,那样的压抑,如今关墨存活的时间已经仅剩无几了,最后的两个月,对于关墨来说如此的漫长,煎熬着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关墨抬起手颤抖的帮杨兰擦掉脸颊的眼泪,干裂的嘴唇弯起一抹弧度,关墨宽心的笑容让杨兰看着痛苦欲绝,唯一的儿子就快要离开自己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与不舍促使杨兰再次嚎啕大哭。
“妈,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儿子以后不能孝敬你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关墨微弱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苦涩,相信再给关墨一次重活的机会,他一定会做个阳光的大男孩。
“墨墨,你走了,可让妈咪怎么活啊?呜呜呜”杨兰紧握着关墨的手,两滴清泪掉落在关墨苍白瘦黄的手背上。
“他爸,儿子都快离开我们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还不看看儿子”杨兰回首向坐在沙发上的关涛叫唤着,关涛起身来到关墨面前,看着被病魔折磨不成人形的儿子,顿时老泪纵横。
“爸,儿子或许真的做错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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