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夏妖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事实就是如此?她凭什么说事实就是如此,这个女人吃起醋来还真是无理的很。
“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哥说过,他喜欢的女人不是我这样的,对我他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你大可不用杞人忧天的!”
“那他有没有说过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白玲对她刚才的话半是质疑,半是期待。
她期待夏妖可以跟她说,西门耀喜欢的是她这样的女人。
“我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是…。”
夏妖故意欲言又止,只是为了挑起对面这个女人的好奇心。
“但是什么?”果然好奇心掩都掩饰不住。
“但是他曾跟我说过,你是个不错的女人。”
只是这一句话,就足以让白玲心花怒放,她丝毫没有怀疑夏妖说的话是真是假,期待爱情的女人,通常智商为零。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哪怕就算是谎言,也是美丽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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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自取其辱】………
可以说,得到了夏妖的一句话,白玲又开始得意忘形,并再次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甚至愚蠢的相信,西门耀确实是爱自己的,不然不会和自己不明不白的好到现在,谁都知道,他很少和一个女人能纠缠至今,当然除了自己就是夏妖。
而夏妖是不用担心了,她也说过只是他的妹妹,况且她确实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这一点认知,让白玲很是欣慰。
她越来越觉得,西门耀之所以一直不给她名份,只是还没有到时候罢了。
当西门耀在一周后终于踏进她的房间时,她更加的极力讨好他了,一番**后,她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耀,你爱我吗?”
“不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她不问还好,一问他又开始不耐烦了,直接起身走向浴室,而白玲却从身后紧紧的搂住他,她知道每次他只要在完事后洗澡,就说明又要离开了。
而她,不想让他走,那怕是多呆一秒,也让她深感幸福。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办法控制他的思想和行动,就像现在,她*的身体紧贴着他,仍然无法阻止他洗澡离开。
“耀,你要走可以,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她已经穿上了性感的睡衣,手里夹着一支香烟,屋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站在窗边回过头对刚从浴室出来的他说道。
“说吧。”他一边穿衣,一边等着她说出小小的请求。
“我想搬到你的别墅和你住一起…”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她向他走近,乞求的望着他。
“不可能,我的个性你知道!”
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果断的表情令白玲的心又痛了一下,眼里带着哀怨再次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打扰你,但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就不怕夏妖打扰你??”
“她不一样。”
“她哪里不一样?”白玲步步紧逼。
“有些话说出来,也是自取其辱,你又何必不学聪明一点呢!”
说完他再次移步向门外走去,在走到门边时,想了想又回过头,白玲以为他终于不忍伤害自己而后悔了,却没想到,那只不过是妄想而已。
“你的要求越来越多,而我一向不喜欢要求多的女人,如果还想继续住在这里,就收敛自己的贪心!”
他,终于还是无情的走了,丢下了一句无情的话后,潇洒的走了……
这样的羞辱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谁让她那么卑微的乞求他的爱呢?即使被他无情的拒绝,也并不能让她意识到,他其实对她没有任何的爱,她觉得,他之所以会拒绝她,完全还是因为夏妖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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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软硬兼施】………
也许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表面装的那么清纯,手段一定极其高明,不然怎么会让西门耀心甘情愿的同意她住进他的别墅,还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呢?
白玲想了很久,觉得自己受阻的原因都是归咎于夏妖,既然跟她来硬的不行,那就来点软的吧,软硬兼施她就不信,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她再一次找到夏妖时,真的令夏妖抓狂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什么总是来纠缠她,到底她哪里长得像是她的情敌了??
“白玲上次我不是跟你都说的很清楚了吗?你怎么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烦我??我和西门耀真的没有一点男女关系,他是我哥!是我哥你懂吗??!”
她激动的大喊着,而白玲却并没有吭声,只是自顾低着头,这倒令夏妖有些奇怪了,不像她的性格啊…
“喂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啊,你不要来找我了,我真的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谁知再次的强调竟然让白玲哭了起来,她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面巾纸,一边哽咽的抽泣着。
“你哭什么啊?我又没骂你!!!”感觉真的是无语了,不晓得这女人今天犯了那股子神经风!
“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只是没办法说服我自己相信,我爱西门耀爱了三年,为了他,我荒废了学业,为了他,我被人家骂成是婊子,我为了他真的牺牲了很多,但牺牲再多,我也心甘情愿,只是…”
这次换她欲言又止了,停顿了片刻后,她又哭诉道:“只是,他却从来不肯给我一个名份,要是换作以前也就算了,没明没份我也不计较,可是现在现在我有了他的骨肉,你让我怎么还能不计较名份的问题!”
白玲的谎言令夏妖目瞪口呆,她惊得张大了嘴巴,做梦也没想到,白玲竟然有了西门耀的骨肉,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
“那你可以跟他说啊,你找我有什么用?”
“我跟他说了,他还是不肯给我名份,我认为他不给我名份的原因是因为你,尽管你一再表明自己的立场,可是女人的直觉向来是不会错的,你的立场不能代表他的立场!”
唔…夏妖长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现在白玲把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让她说什么好呢?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自己和西门耀住在一起,难以避嫌啊!
“你不要哭了,我过几天回老家一段时间,你再好好的跟我哥商量下你们的事情,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话说她真的是没办法了,现在人家孕妇都找上门了,自己再赖在他家也说不过去了,也许分开一下,对大家都好,虽然她知道自己和西门耀是清白的,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即使再清白别人不相信又有什么用呢?
她决定,悄无声息的消失一段时间,等他们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后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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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返回云南】………
黎明刚一破晓,312国道上一辆漆红色的大巴已经在极速的行驶了,此时夏妖就坐在这辆红色大巴的最后一排,相比与大巴前半段的喧哗,后半段显得异常的安静。
若是平时她定然会坐在最前面,她一向是个爱热闹的姑娘,然而今天她却需要安静,不想被任何吵杂的声音所打扰。
缩在靠边的角落里,将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抵着下颚,两只耳朵上塞着耳机,梳着高高的马尾辫,白净的脸上一双秀眉紧紧的蹩着,似乎有什么心事。
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除了时不时几辆车子来回穿梭外,就只有那枯草丛生的平地不断的划过了。
她的心此时就像这些枯草一样毫无生机,眼睛慢慢涌出一股水雾,回想起以前在云南老家的那些往事。水雾越来越厚重。
母亲早逝,父亲再娶,继母无情,父亲好赌,这些在离开云南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曾去想了,而如今却在重回云南的路上不得不想起。
虽然和樊芝说过,出来了就再也不会回去了,可是,她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奶奶,这个世界上,除了逝世的母亲,就只有奶奶对她有爱了。
以前每次父亲打她,都是奶奶拼命的护着她,在离开云南到厦门读书时,奶奶一直将她送到车站,将自己唯一的积蓄3000元钱给了她,并且叮嘱她,在外面一定要争气,找到好男人就不要再回来了。
她在这个家的不受欢迎,奶奶又何尝不清楚,尽管走时倔强的没有流泪,在大巴发动后,看到奶奶那单薄而又矮小的身影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也曾想过,以后努力工作,赚了钱就将奶奶接过来,可谁知自己这么没出息,没认识西门耀之前,连温饱都难以解决,虽然每个人都以为她很快乐,于是她也只好认为自己很快乐了。
而如今,事隔六年再回云南时,她没有办法再认为自己是快乐的了,那些拼命想遗忘而又遗忘不了的往事,都在证明,她的快乐只是泡沫。
转瞬即逝的泡沫,即使再美丽也难以持久,六年,即使读了大学,又改变了什么?她有钱吗?没有!她有房子吗?没有!她找到爱她的人了吗?没有!
全都是没有,没有在现实面前,她没有意识到这些没有的严重性,而如今,将要再次面对现实,这些没有才*裸的呈现了出来。
没有,原来这么残酷。
晚上六点,她拎着简单的行李箱,站在了熟悉的家门口,第一个发现她的,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继母。
“哟,我不是看错了吧?这不是夏家千金回来了吗?”好几年过去了,她说话还是酸不拉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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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十年生死】………
“阿姨,我爸呢?”她懒得与这个继母计较。
“你爸呀,他除了家还能在哪里?你才出去几年,就把你爸的爱好给忘啦?”
她这么一说,夏妖就明白,一定又是在赌场了,只是没想到,几年没回来,一点变化都没有,继母还是冷嘲热讽,父亲仍然痴赌成迷…
她不再说话,而是直接走向屋后,那里就住着她亲爱的奶奶,心里的期待早已经开始泛滥。
谁知没走几步,继母就喊住了她,“喂,你不要去后面啦,你奶奶三年前就过世了!”
咔嚓…她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奶奶…去世了…
眼泪迅速模糊双眼,却没有停下她倔强的脚步,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冲向后屋,也许继母是骗她的也有可能,她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奶奶,奶奶,我是夏妖,我回来了,你在哪呢?”她屋前屋后的呐喊,声音渐渐开始哽咽。
“你不要再喊了,我跟你说了,她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你怎么就不信呢?不信你到你妈的坟前去看看,她就和你妈葬在一块!”
继母的话向一柄利刃插进了她的心里,她不顾一切的向后面的山坡跑去,那里葬的是她的妈妈,而如今,是不是奶奶也真的躺在了那里…
这样的残酷让她如何能接受,她怎么能接受最爱自己的两个人都已经离开了人世。
不能接受的事实还是摆在了面前,***墓碑就在母亲的左侧,孤零零的坟头上,几棵杂草丛生,显得凄凉无比。
“妈,奶奶,为什么你们都离开了我,夏妖没有什么大愿望,只是希望我爱的人能一直好好的活着,可是现在,我这么小小的愿望也不能实现吗…。”
她跪在***坟前,无力的哭喊着,同时也恨自己无能,竟然没有能力把奶奶接走,如果不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奶奶也许可以多活很多年。
继母对自己尚且无情,对奶奶更是可想而知,养儿防老又真的能防老吗?一个只顾着赌博的儿子,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管不问,还能问自己的老娘吗?
这些,虽然残酷,却是事实。
不知在坟前哭了多久,坐了多久,想了多久,难过了多久,总之,真的很久。
过去已经是过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就算是身在天国的妈妈和奶奶,也不希望她一直这么难过下去,今后,她要活的精彩,要活的快乐,这样,奶奶和妈妈才会开心,才会放心。
妈妈离开自己十年了,自己离开奶奶六年了,年复一年,要怎样计算,才能算出这日日夜夜的辛酸与想念。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走在回去的小路上,无法言说的凄凉蔓延至全身,侵蚀着血管,连血液都似乎变得凉了…。
这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