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里面丧尸越多,似乎没有了活人的感觉。整座城一片萧瑟。
并不独周末想到金陵的安全性要高,这些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生活在金陵城外的南城的人们同样懂的,所以灾难一发生,他们都赶着去了金陵,是的南城看起来格外萧条。
南城规模并不大,因临近金陵,这几年还是发展的不错的,高楼林立,一些老旧的小区和房屋都堆在了废墟中。
越是往里面走,周末的心便越是往下沉,没一会儿,两人身后就串了一串丧尸。
路上到处都是冻成冰块的血迹,因车子开的快,车辆在上面驶过的时候不停地打滑,不时地撞到绿化带上面,车身已经严重变形,后面的丧尸也因此一直甩脱不掉,而且丧尸到处都是,这一块甩开了,下一处又有新的丧尸。
南城此刻宛如一座空城,或者说,宛如一座死城。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被感染成丧尸?”周末也着急了,直接摇下车窗,挥舞着砍刀,在丧尸扑上来的时候直接一刀削去,没一会儿厚厚的围巾上就是一层湿哒哒的血浆,好几次差点受伤,好在衣服厚,并无大碍。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这几天她没少杀丧尸,但经常被喷的一头一脸的血浆,但一直没有感染过。
两人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些丧尸,开车一路向她家疾驰而去。
快到家的时候,车子明显都快不行了,好在她家并不止这一辆车,到了家里就可以换车了。
她家并不在闹市区,而是在老学区房附近环境分外清幽的别墅区,她家是独栋别墅,外面是两米多高的院墙。
此处人非常少,故而丧尸也不多,两人先是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然后下车,准备刷卡回家。
两人还没有走进院子,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院子里一坨小山似的毛茸茸的的东西动了动,然后站立了起来,那颗头足足有她爱车那么大。
关键是,那东西看到她极为兴奋,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伸着大长舌头就朝她舔了过来。
周末吓了一大跳,连忙向滕钺喊道:“不要开枪!”
接着整个人都被那条巨大的舌头给舔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要不是被滕钺拉住,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周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条堪称巨犬的哈士奇,目测它的身高估计有五六米,长j□j米,它站在院子中,宛如一座毛绒小山,。
这条蠢狗此时正摇着它那巨大而蓬松的尾巴,一脸兴奋地从院子里跨了出来,把她扑倒在地上,不停地撒娇。
她难以置信地拽着它的毛,将自己离它远了一些,吃惊地上下打量了一翻,喊了一声:“小三?”
巨犬听到她叫它名字,尾巴摇的更欢了,不停地呜呜呜地叫着。
“omg,你怎么长这么大了?你不是也变异了吧?”周末的吃惊可想而知,“爸爸妈妈呢?怎么没见一二四五六?”
往常只要她一回来,一二三四五六总是老远就飞奔着跑过来,今天只见到周三。
她放开大狗,急冲冲地往家里赶去。
家里空荡荡冷冷清清,没有人。家里门窗果然都加固了,里面看上去干净的很,并没有这些天她在外面看到的斑斑血迹。
她又去车库看了一眼,老爸的那辆商务车不见了,只剩一辆德系轿车。
她转头望向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她呜呜叫的大狗,问它:“仨儿,爸爸妈妈哪儿去了?”
大狗当然不会回答,只汪汪叫了两声。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往爸爸妈妈的卧室跑,果然在妈妈的梳妆台上看到一张被压在乳液下面的纸。
纸是对折的,上面说到一二三四五六中,周三变异了,他们带着和周一二四五六去金陵姑姑家,将变异了的周三留下来照顾她,让她来金陵汇合。
周一和周六都是狼狗,周二是条年迈的老黄狗,周四周五是德牧,周一两岁,周六一岁,周一是周家第一代周一的侄孙,周六是周一的亲侄子。
周家一家都是爱狗人士,从小家里就养了很多狗,周末更是和第一代周一一起长大,周一去世的时候,周末伤心了好多天,发誓再也不养狗了,没过过久哥哥就又抱了一只回来,刚出生两个月的小奶狗,也就是第二代周一。
不光是周一,周家还渐渐补齐了周一到周六。
养狗真的是一件很虐心的事情,因为你从小将它们当做家人一样爱护,它们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亲人,可它们的寿命并不如人类那样长久,等它们老迈,你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一点一点地衰弱,那种心痛,难以用语言去描述。
周二已经七岁了,是一只中华田园犬,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土狗。
它是第一代周二的儿子,虽然血统上听起来并不如周一周三它们那样好听,但在周家的地位一直很高,很是安静乖巧,也是周末最心疼的。
让周末沉思的是,家里养的六只狗中变异了一条,这个比例可不低,想到之前路上遇到的变异公鸡,末世来临,难道未来变异动物满地走?
想到满街都是像周三这样庞大体型的动物,周末便不寒而栗,若是如此的话,那些繁殖能力强大数量又多的动物呢?它们是否也变异?
她第一个就想到老鼠和蚂蚁。
人类的生存已经如此艰难,眼看着动物植物都在变异,只有人类,不仅是普通人,还存在丧尸大量攻击人类的丧尸。
当动物变异战斗力和生存能力变强,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那么弱小的普通人类必然会这些变异动物最好的猎食对象,除了变异动物外,他们还是丧尸们的猎食对象,那么未来人类的生存空间……
周末越想越觉得可怕,如果真按她所想的这样,那么人类离灭绝不会太远……
这简直是全人类的灾难。
想到这种可能,周末便忍不住的浑身发抖。她担心,如自己这样,过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人类,在如此残酷的末世,能不能活的下去,或者说,能活多久。
这一刻,她心中对未来的无比的清晰起来,之前还有的天真通通抛诸到脑后,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如自己想的那一步,那么接下来一个不慎,她都可能早早丧命。
她死了不要紧,谁来照顾她逐渐年迈的父母?
想到父母,她又不由地为父母的安全担忧着急,他们估计也和她一样,知道南城不能久守,金陵的安全性更高一些,更重要的是,作为父母,他们首先保护好自己,对于子女来说才是重要的。
南城到金陵不远,开车只要四十几分钟,加上周一二四五六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期望人类的武装力量尽快完善起来,建立自己的根据地,毕竟人类也有着自己的优势,就是他们的大脑,他们的智慧,他们的创造能力,还有人类发明的杀伤力巨大的武器,有了这些,人类应该能在末世占得一席之地。
得知父母无恙,周末稍稍松了口气,摘下她那被喷的粘嗒嗒的围巾,烧了热水去洗手间好好清洗了一番。
家里是有一台老式发电机的,年龄比她小不了几岁,打开闸刀就能用。
将头和脸身上都通通洗了一遍,感觉闻不到身上的臭味了,又将衣服都洗了,在洗衣机甩干之后挂在客厅,用暖风机对着烘干。
现在还能用电是多么奢侈,她也意识到,未来可能连洗澡都麻烦,更别说这么冷的天洗了衣服还能烘干了。
她家的浴室门都是玻璃的,她在里面洗的时候,滕钺便一直在卧室里坐着,看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投射在玻璃门上,由于省电原因,房子里并没有开灯,整个屋子里就只有她浴室里的浴霸是亮着的,这使得那扇磨砂玻璃门上的投影越发明显。
待她洗好之后,滕钺就就着她刚刚洗过的热气和浴霸照射的热度,进入里面。
周末一边将衣服放入洗衣机,一边对他说:“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一套我爸的保暖内衣给你,我爸身高比你只矮几公分,但他有个大肚子,所以衣服都是特大号的,你应该能穿。”
滕钺默不吭声地在一旁脱衣服。
周末红着脸,连忙出去:“你等一会儿啊,我马上给你拿来。”
等她过来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脱光,透过玻璃门上的倒影,她甚至能看到他身上明显的肌肉纹理,想到刚刚她在里面洗的时候,也被他这样看到,脸顿时犹如火烧。
她敲了敲门:“衣服给你拿来了,给你。”
她的原意是让他将洗手间打开一个小缝,她把衣服递进去就好,谁知道他哗一声,就那么大喇喇地将浴室门拉开。
我勒个去,会长针眼的啊魂淡!
不过这厮身材真心好啊,比她哥哥那小白脸不知道有料多少倍啊,啧啧,这肌肉。
他见她看的入神,好心建议道:“要不要摸摸?”
周末立刻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红着脸怒道:“暴露狂!”
他面不改色地掀开围在人鱼线上的浴巾,“这才是暴露狂。”
14第 14 章
第十四章
周末吓了一跳,脸色爆红,待看到她浴巾里面还穿着内裤的时候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那内裤里面包裹的硕大的东西是什么?
她吓的连忙跑开,脸如火烧。
跑了两步看到手里的衣服,又转过身红着脸将衣服塞到他怀里,连忙慌乱地抛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很容易出事情。
她捂着脸,脸上的热度传递到掌心,越发的热了。
她不是没有交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恋爱就是平平淡淡的,白开水一样,不冷不热不愠不火,有时候被粘的很了,还会觉得烦。从没像现在这样,心脏会跳的这样快,那种悸动,就像是心底有根琴弦,被人波动了一下,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要说喜欢上对方吧,那也太扯了,她和他认识不到几天,除了对方年龄,其它一无所知,喜欢他什么呢?
一见钟情?扯淡!
最后她只能将这一切归于男女之间的自然反应。
为什么她过去在看她男朋友时没有这种反应呢?她认为,那是她前男友雄性荷尔蒙不够旺盛的缘故,成年大象为什么会对成年的母象发情而不对小象发情?因为母象会散发出一种吸引成年公象的雄性荷尔蒙。
这种荷尔蒙可能靠鼻子闻不到,但她能从滕钺身上感受到。
他光是看着就是一副雄性荷尔蒙过剩的样子。
滕钺为什么会刚才那样的举动?答案很简单,也是荷尔蒙作祟,前面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他那意思,估计是想和她打一炮。
如此一分析,而且越想越有道理,虽然心脏还在砰砰跳,但心绪到底平静下来,甚至心头微冷。
她并不是什么卫道士,或者贞洁烈女什么的,对此她的观点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但前提是,这事是她真心想做,而不是被人用什么情势或者言语压制,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懂的保护自己。
现在灾难发生,前路渺茫,如果在这个时候发生点什么,或者有了身孕,那就是在找死。
想到这里,刚刚微澜的心湖,如同被一盆冰水泼入,从头凉到脚,什么旖旎都没了。
有时候,所谓爱情,不过是自欺欺人。
她自是不知道,滕钺在洗手间正对着他标枪一样高高竖起的小兄弟烦恼。
他十六岁就去边境当了雇佣兵,如今都快十年了,边境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女人,偶尔见到一个女人,那简直比大熊猫还稀罕,让这些常年干旱的汉子们,恨不得跪舔在她们脚下。
当然,其中也不乏汉子们自捡肥皂的。
他既不愿跪舔,也不喜欢捡肥皂,没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就这么处到了今天,平日里有需要都靠五姑娘。
说到五姑娘,他就不自觉地想到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想到是那双手握着自己,他的小兄弟一阵战栗,又是粗|硬了几分,竟不愿再用自己粗粝的大手来伺候它,越发渴望她柔软洁白的小手。
此刻他真有一种想要化身为狼,将她扑倒的冲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