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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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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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还没有平复刚才见到言溪时候的激动,他猛喘了几口气平复气息之后,便说道:“你来干什么?想走,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

 ;。。。 ; ;    她已经在暗中做了决定,决定离开。不是不想和叶珩说清楚了再离开,前两天她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叶珩在帮她洗头的时候,居然问她愿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就跟表白似的,搞得她的心都乱了。

    所以,她害怕她向叶珩告别的时候,叶珩会拒绝,或者他会伤心,她不想看到他伤心失望的样子。原谅她此时的胆小怯懦,她想偷偷地走。

    叶家不像楚家小别墅那样,有人守着。一入夜,关闭了大门,都各自睡觉了。言溪看了看自己在网上订的机票,如果这个时候去机场的话,时间就刚刚好。

    走出叶家,她才发现真的有些冷。拢了拢衣服,走了很久很久,才看到几辆车子从身边驶过,但是不是出租车。此时是凌晨快到五点的样子,搞不好真的没有车。

    她在路边上,一边往前走,一边等待着车子,终于走了许久之后,来了一辆空车。她连忙叫住车子,直奔机场。

    机场此时的人也多了起来,她刚刚想要去拿票,突然感觉手臂被人狠狠地抓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以为是叶珩追来了,回头一看,是个陌生的男人,她心里一愣,接着又是微微的恐惧。但是一想到这里是机场,有那么多的人还有摄像头,这个人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

    “言溪小姐,请跟我来一趟。”男人礼貌地说道。

    言溪伸手就想把这个男人推开,却不想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无法撼动人家分毫,最后只能退开远一些,说道:“你放开我,否则我现在就喊非礼!”

    那男人似乎没有想到言溪会是这样的反应,愣了愣,便将她的手臂放开,但是却依旧站在一边,没有离开,确定不会让言溪那么容易逃跑。

    言溪死死地盯着这个男人,心里恍然地转动着,她一路到机场,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她在机场的?”

    “言溪小姐,是叶家的先生想要见你,没有恶意,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不会耽搁您太多的时间,就在机场的贵宾室。”男人见言溪一脸的防备,便退了一步,向她解释道。

    叶家先生?言溪下意识就想到叶珩,但是叶珩不会这么做。叶珩如果想要见她,肯定是亲自来找她,不会装模作样先拿乔故意找个人来请她。

    “我家先生是叶珩先生的父亲。”男人再一次说道。

    言溪一愣,实在没有想到叶珩的父亲会见她,而且,她认识叶珩也有段时间,在叶家也住了几天,根本就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叶珩有父亲。所以她潜意识里认为,叶珩是没有父亲的。突然跑出来个叶珩的父亲,她觉得怪怪的。

    对方是叶珩的父亲,是她的长辈,如果不去见,就是不给叶珩面子,会不会让叶珩难堪?想了想,她便跟着这个人走了。

    一路来到机场的贵宾室,果然室内有人。她被人带进去,看见一个中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那男人背挺得很直,端坐如钟,远远看去也有几分慈祥,不像是坏人。他长得和叶珩很像,轮廓上看,能看出叶珩其实有他的影子。

    。。。

 ;。。。 ; ;    还有一个据说是叶珩表哥的远房姑妈的妹妹的女儿,也喜欢叶珩,总爱在叶珩下班的路上和他不期而遇。然后有一天,她又想和叶珩来次邂逅,结果被车撞死了。

    所以,许多人多多少少知道,叶珩身边,是没有女人的。

    叶珩静默思考着叶柏城去找孟建瓴,到底是为什么什么事。

    什么事?无非就是为了他将言溪带回叶家的事情。其实前些天,他一直在想,如果言溪留在叶家会如何如何,这是一种思维惯性。为什么非得要言溪留在叶家?

    叶家,叶家其实是个称号,也是一个枷锁,是他身上背负的枷锁。其实在多年前,他就想过,如果自己不姓叶,如果自己不是叶家人,如果自己身体内流淌的不是叶家的血液,那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多年前的遗憾,让他郁郁寡欢抱憾地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不再企盼,不再希望的阴沉岁月中,终于出现了一抹阳光。言溪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让他觉得自己有希望去弥补自己内心空缺许久的空虚和遗憾。

    “隐,”他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如水一般平缓,不悲不喜。但是那口吻中的坚定,却好像是他思虑很久才做出的一个决定一般。“你说,如果我在这个时候,退出叶家,与叶家脱离关系,会怎样?”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底却噙着温暖的笑意。

    隐微微一愣,有些惊骇和错愕。但是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在想,如果叶珩在这个时候与叶家脱离关系,那么叶氏会该交到谁的手里?

    脱离叶家,也不是那么容易。一般像这种盘根错节的家族,牵一发动全身,那些人,为了平衡各方的势力,怎么可能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受突如其来的变故?

    “我不是开玩笑。”叶珩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是考虑了很久才做出的这个决定,在短暂的痛苦和众生的孤苦之间,我想,聪明都会选择前者。”

    “可是……”隐有些担忧,他目光急切,说道:“先生,难道你忘了,多年前,你为了……”他声音哽了哽,“那时候,你接受了叶家的家法。”

    “大不了,我再接受一次。”他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切,“像这种腐朽的家族,才会动不动就用什么家法。不过,如果家法就能解决一切,何乐而不为?”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看那扇关闭的卧室门,说道:“你去安排一下,这几天我会带着言溪去国外。”为了避免让那些人伤害言溪,他只能暂时先带她离开。

    再者,他不知道楚漠远会在什么时候回来,如果能在他回来之前,脱离楚漠远的控制和监视带着言溪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那就更好了。

    隐点点头,立刻转身出去。

    ……

    一天就这样慢慢的过去。晦明晦暗中,言溪缓缓地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看了看。目光露出微微的欣喜。

    悄悄地起床,感觉身上睡得有些发软发酸,她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脚,轻手轻脚地感觉舒服多了之后,才悄悄地起床。

    走出门,下楼,没有看见什么人。这个时候,叶家极其的安静。这是她对叶家的唯一印象。如果没有叶珩,叶家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连佣人走路都是轻手轻脚。

    听说前两天叶珩遣走了一批老一些的佣人,此时叶家就更加安静了。连落叶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

 ;。。。 ; ;    隐沉默不语,算是承认。

    “孟建瓴这些年也没有少拿叶家的好处,但是我那个父亲却一直牵制着孟家,没有让孟家彻底脱离叶家的控制。所以孟建瓴在很大的程度上,算得上是要仰仗叶家的鼻息。不过在我看来,其实没有谁仰仗谁,只有谁利用谁。孟家虽然算得上是世家豪恩,但是也不如以前了。所以,孟建瓴也需要和叶家搞好关系才能在至今的排挤中艰难的生存下去。”

    叶珩冷冷一笑,“她不过就是害怕我叶珩置她不顾而已。”

    叶家和孟家,虽然算得上是和楚家一样的豪门世家,但是面对近几年纷纷新生崛起的家族,孟家已经大不如前。它就如同已经衰老的老人,生命垂危。原本孟家也是有几分产业可以支撑下去的,但是**都是从内部开始的。

    孟家的儿子多,几个儿子趁着父亲还没有入土,就开始想方设法蚕食鲸吞地将孟家的产业弄到自己的名下。这就如一座山,原本巍峨挺立,但是中间被人慢慢的掏空,外表看似矗立不倒,实际上只需要一个力量轻轻一推,就会分崩离析。

    可是孟家有个女儿,叫做孟建瓴,在几年前,就和叶家攀上了亲。也叶老先生达成了共识,只要孟建瓴可以嫁入叶家,她孟建瓴就可以带着孟家的产业作为嫁妆进入叶家。

    原本叶家人包括叶柏城和叶珩在内一开始是不屑的,但是大概是十年前,叶家突然发生了一件很神秘隐晦的事情,叶柏城和叶珩的关系极其僵化的时候,叶柏城不知道为了设么,竟然一口就答应了孟建瓴的这个条件。

    就这样,叶珩和孟建瓴,就有了口头上的婚姻。

    原本这种婚姻,在这个时代,谁都不会放在心上,过两年没有结果也就算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叶珩一直不娶,孟建瓴也一直不嫁,也没有听说双方有取消婚姻的消息,所有的人,就认为,其实叶家也孟家,还是联姻关系。

    孟家也至今可以在众多豪强家族中苟延残喘。

    而那位孟家的小姐,也不是个省油的角色。听说在过去几年中,那些稍稍与叶珩亲近过的女人,都不声不响的消失或者下场很惨。

    一个叶珩的女秘书,在叶珩身边工作了三个月,期间众人都知道,这个女秘书,真的是爱慕叶珩,每天早餐晚餐夜宵都亲自为叶珩准备好,终于有一天,她的早餐送到叶珩的办公桌上之前,一不小心就被一个女总监吃了,那个女总监一不小心就中毒了,然后那个女总监就死了。

    然后那个女秘书就进了监狱。

    后来有人透露,其实那个女总监也是爱慕叶珩的,那个女秘书嫉恨她,所以就将她毒死了。但是那女秘书在被判刑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口口声声说着是也那个孟建瓴害的,但是就是没有证据……

    这件事情之后,没有女人敢做叶珩的女秘书,也没有女人敢做叶珩的女总监。

    还有一个据说是叶珩表哥的远房姑妈的妹妹的女儿,也喜欢叶珩,总爱在叶珩下班的路上和他不期而遇。然后有一天,她又想和叶珩来次邂逅,结果被车撞死了。

    所以,许多人多多少少知道,叶珩身边,是没有女人的。

    叶珩静默思考着叶柏城去找孟建瓴,到底是为什么什么事。

    。。。

 ;。。。 ; ;    那怀抱就如同被阳光晒过的草地,清晰温暖,柔软宽阔,仿佛可以承载更多的伤痛,融化更多的冰冷。她此时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最后她被放到床上,有人的手穿过她湿润的发丝,有温暖的风轻轻地吹拂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发慢慢的吹干,那湿润的贴着她皮肤的头发,慢慢变得柔软柔顺,干净温暖,如同天上肆意流淌翻卷的云。

    叶珩为她吹干头发,再为她把头发梳理好,发现她真的已经睡着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此时平静的容颜,那容颜下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仿佛将过往的一切都深深地掩藏在平静底下,不会让人发觉。

    如果她是那种有事就说有事就发泄出来的人就好了,可惜她就是将事情都藏在自己的心里。就算经历了那么大的伤痛之后,她依旧以平常云清云淡的样子面对众人。怕只怕她心里藏着不愿告诉别人的心事。

    他最后轻柔而无奈地叹口气,将室内的窗帘都关好,避免光线太强影响她睡眠。然后调好温度,便走出去,关好门。

    走出去之后,他的手指无意间触及到衣服口袋,想起那里面的几缕发丝,心头微微地一刺。

    “隐。”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有些艰涩地将隐叫了出来。

    隐立即从不远的地方走出来,神出鬼没一般,刚才明明就没有发现他,但是叶珩轻声一喊,他便立即闪出来。

    “先生。”隐走到叶珩的身前,恭敬地说道。

    叶珩的手指尖触碰到口袋里的那几缕发丝,顿时感觉指尖仿佛被火烧一般。许久之后,他将那发丝慢慢的拿出来,沉重地递给隐。

    隐的手向他伸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微微缩了缩。

    “你,你拿着这几根头发,然后……”他心头狠狠地哽咽着,说着这几个字,如鲠在喉。

    他转身看了看言溪的房间,那房间此时安静无声,但是他却觉得可以依稀听见她舒缓轻柔的呼吸声。这么多年,这么长的时间,这么久的期盼,这一刻,始终都是他等待已久的时刻,他很贪恋,他不想去打破,更不想因为一个虚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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