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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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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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沉将信将疑,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刚刚走到楼梯口,便看见了陆璐。陆璐一见到聂沉双眼有些放光,连忙打招呼,“聂先生。”

    聂沉停下,若有所思,和她说了几句,陆璐点头应下之后,便到言溪房间中,给言溪查看烫伤。

    滚烫的水泼到了手上不是盖的,言溪的手背上几个好大的泡,又红又肿,白皙纤细的手肿得想馒头一样。

    陆璐为她上了药,状似随意地问道:“言溪,你平时跟那个刚从法国来的佣人提过聂沉吗?”

    言溪微微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陆璐,你是不是怕聂沉被那个法国女人勾引了啊?你放心,有我在,我会帮你看紧聂沉的!”

    “你胡说什么?”陆璐又羞又急!将药箱关好,“真想给你打几针!”

    言溪听了脸色一变,当即摇头,说道:“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对她提过聂沉。”她蹙眉,“陆璐,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聂沉,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向他表明你的心思?要不然我去帮你说?”

    陆璐脸色一沉,有些失望地摇摇头,说道:“你不知道,聂沉他不喜欢我。他心里,有另外的女人。只不过……”

    言溪心头一惊,实在没有想到,聂沉心里还有另外的女人啊?可是为什么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任何人提过?

    “女人?什么女人?”言溪好奇而惊讶地拉着陆璐的手,问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女人,也没有见聂沉带出来过,是不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她心里又是一惊!有些时候,死人比活人难办。死人就像刻在心头的伤疤,难以愈合,难以忘记。就如同言槿和楚漠远和叶珩带去的伤痛一样。而活人,至少还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什么抢人啊威胁啊,只要能把自己喜欢的人抢过来就行了!

    “没死。”陆璐怆然一笑,“只是,叶珩不能爱她而已。”

    “为什么啊?”言溪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隐情!而且还是虐心的隐情!

    陆璐却不说了,言溪最讨厌这种说话只说一半,她的心头痒得慌!她还想问,可是陆璐嘴巴死硬,怎么都不肯说了,还躲避她,像瘟神一样避开她!

 ;。。。 ; ;    一车子是她看过的花,还有一个秋千!一车子是她用过的家具,包括她睡过的床,用过的桌子凳子餐具还有曾经喜欢过的小玩意儿。还有几个……是和她聊过天说笑过的几个佣人。

    佣人当然不是坐在卡车里。还有她自己的车,车里面有个笼子,笼子里是只猫!那只她抱着睡过觉的猫。

    这是在抢劫吗?言溪转头看着楚漠远,再看看一旁眉开眼笑但是笑得很勉强的房东,她艰涩地咽下一口气,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楚漠远。

    “你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吗?”他淡淡一笑,将她抱上车,“我怕你以后会想念他们,所以干脆他们带回去。”这样你就不用留恋我给你的东西意外的事情。

    言溪心里微微一沉,他这样做,不过就不想让她过多的留恋外界的东西,他要她就算是喜欢,也只能喜欢他给她的。

    她目光微微一沉,淡淡一笑。

    楚漠远原本是想看她高兴,却不想她兴致索然的样子,半点惊喜都没有。他看了看后面的卡车上的东西,嘴角微微的苦涩。

    “走吧。”他对聂沉说道。

    ……

    回到别墅的言溪和约翰等人好好地寒暄了一番,看着她瘦下去的身体,所有的人都有些心疼。

    楚漠远一回来,开始吩咐安排事情,大多和言溪有关,衣食住行都过问了一遍。并且开始吩咐人在院子中挖一条沟渠,引水来作为小溪。

    楚漠远从法国带回来的几个人也被安排好,其中一个人被安排给了言溪,那个人叫做珍妮,很普通的名字,不过她长得好看,和言溪的年龄相仿,笑起来有个酒窝,看起来和言溪有几分相似,所以约翰就让她平时多陪陪言溪。

    这一天,言溪突然口渴得不行,珍妮学了中国的泡茶技术给她泡了一杯茶,言溪渴得受不了了,等不及她将茶慢慢的泡好,一下子抢过来,烫了手,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珍妮吓得不轻,索性楚漠远看在言溪的面子上没有发火,只是已经十分的不悦,就将珍妮安排到了地下室中做清洁工。

    珍妮做清洁工虽然不是什么惩罚,但是言溪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楚漠远看她觉得愧疚,却没有表明要珍妮回来的意思。言溪发过几次火之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这一天,聂沉来到小别墅,看望了言溪就去楚漠远的书房,走在走廊上,便看见一个不算很熟悉的清洁工在打扫走廊。

    随即,他看了看地面,停了下来,对那认真工作的珍妮招招手,“你过来。”

    珍妮一怔,看到是聂沉,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走到聂沉身前,“聂先生,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吩咐,”聂沉紧紧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约翰没有告诉你言溪小姐的习惯吗?平时这个时候言溪小姐在午睡,她睡得很浅,所以所有的人一律不准在这个时候到她的房间附近走动或者做别的事情。你拿着你的工具离开吧。”

 ;。。。 ; ;    “言槿的墓地里,没有尸首也没有骨灰,只是一座空墓!”霍祺说道,“所以,言溪,你有没有想过,言槿,也就是你的姐姐!根本就没死!”

    “什么?”言溪脸色陡然间刷白,脑袋里翁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恍然的摇头,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不可能!我听叶珩说,他亲眼看见言槿死!”她双眼忽然间酸涩难受。

    “他只是亲眼看见她出车祸,然后在楚漠远怀中失去意识。也许她那个时候确实快要死了,但是她真正有没有去世,只有楚漠远知道。”霍祺轻轻地拍了拍言溪的肩膀,“言溪,言槿是你的姐姐,她现在说不定被楚漠远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或者,被楚漠远藏起来了,你就不想见见她吗?或者,跟她相认?”

    言溪心里乱糟糟的,一时间还无法适应言槿也许还活着这个消息。

    “言溪,我可以告诉你,只有找到了言槿,很多事情才能明白。”霍祺郑重其事的看了她一眼。

    “这么做,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言溪冷冷一笑。

    “对我有没有好处,你以后就会知道。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找出言槿。”霍祺微微一笑,“你就不想和你的家人相认?说实在的,如果言槿还活在世上的话,她可是跟你最亲的人了。”

    言溪紧紧地握住双手,想到楚漠远能够藏人的地方,她脑袋里浮现的,就是那个城堡,城堡中的玻璃房,那里面,她确实听到过有人说话,而且还是女人。但是,她应该告诉霍祺吗?

    她咬了咬牙,决定不告诉他!霍祺这个人莫名其妙的,还是不值得她去信任。到底言槿是否还活着,她会想办法自己证明的。

    言溪心头乱糟糟一团,回到农庄的时候一言不发,但是怕楚漠远看出异样,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楚漠远轻轻地抚平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言溪将头微微一偏,躲开他的触碰。

    “今天我听人说,你在教堂里呆了许久。”楚漠远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嗯。”言溪点点头,并不否认,“我逛街逛累了,到教堂坐坐。”

    楚漠远目光微微暗沉,却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叶珩曾经在那个教堂里为言溪做过什么。只是他也不想告诉言溪叶珩离开的真相。也不想让一些人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样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麻烦。

    面对言溪的事情,他觉得,还是万无一失好,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心。

    “先生……”言溪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想回去了。”

    楚漠远微微一顿,脸上露出几分欣喜,连忙说好。她总算还记得回去。

    一行人离开的时候,可谓是浩浩荡荡的,言溪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漠远安排的几辆大卡车!没错,是大卡车!

    一车子是她看过的花,还有一个秋千!一车子是她用过的家具,包括她睡过的床,用过的桌子凳子餐具还有曾经喜欢过的小玩意儿。还有几个……是和她聊过天说笑过的几个佣人。

    佣人当然不是坐在卡车里。还有她自己的车,车里面有个笼子,笼子里是只猫!那只她抱着睡过觉的猫。

 ;。。。 ; ;    “什么意思?为什么那些人要做手脚!?”言溪心头更加的恐慌,双腿忍不住发软。如果那个鉴定结果是假的,那么就意味着,也许她和叶珩……

    她脸色陡然一白。

    “因为有人不想让楚漠远痛快,想让你和叶珩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但是结果失败了。”霍祺微微一笑。

    言溪一头雾水,“是因为,叶珩突然离开了吗?”

    “是。”霍祺点点头,“不得不说,原本你和叶珩真的就要如我们设定的那样在一起,这样就可以给楚漠远以沉重的打击。但是却不想,楚漠远也做出了应对,所以,他让叶珩主动离开了你。”

    言溪心头一滞。

    “我这次来,还是同一个目的,就是要拆散你和楚漠远。”霍祺的声音平静温和,听不出一点的情绪。

    “楚漠远跟你有仇吗?或者,你和我有仇?”言溪问道。

    “你和我没仇,但是我和楚漠远有仇是肯定的。”霍祺的目光露出凶狠。

    “所以,既然你和他是仇人,仇人的话我能相信吗?”言溪反诘道。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霍祺起身,向她走过去。

    言溪立即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

    “不要紧张,若是你紧张了,外面楚漠远的人也会紧张,那么你可能就听不到秘密了。”

    言溪看着他突然接近,十分地排斥,但是内心还是想听听他说的秘密。

    “你有没有想过,去言槿的墓地看看。”霍祺突然问道。

    这样突然的转折让言溪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愣了愣,紧紧地看着他。

    “再怎么说,言槿都可能是你的姐姐,你和叶柏城的那份鉴定竟然是假的,那么就证明,其实你和言槿很有可能是亲姐妹。”霍祺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言槿的墓地看看,说不定会有另外的收获,说不定,你会更加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你也会知道,楚漠远将你留在身边的目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言溪咬了牙牙,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我不是侦探,就算去了言槿的墓地,我也看不出什么,况且,我也不知道言槿的墓地在什么地方。”

    “也对。”霍祺点点头,然后又坐下,面对着她,拉着她也坐下。

    言溪有些不喜欢和他坐在一起,但是有关于言槿的事情,她还是想知道,于是只能忍着。

    “有人趁着楚漠远在法国的这段时间,去看了言槿的墓地,你猜,发现了什么。”霍祺别有深意地问道。

    “发现了什么?”言溪被他的眼神看得毛毛的。

    “言槿的墓地——是空的!”霍祺一字一顿地说道!

    言溪陡然瞪大了双眼,一时间愕然。

    “言槿的墓地里,没有尸首也没有骨灰,只是一座空墓!”霍祺说道,“所以,言溪,你有没有想过,言槿,也就是你的姐姐!根本就没死!”

    “什么?”言溪脸色陡然间刷白,脑袋里翁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恍然的摇头,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不可能!我听叶珩说,他亲眼看见言槿死!”她双眼忽然间酸涩难受。

 ;。。。 ; ;    坐在那里的人,正是霍祺,他安静闲沉,仿佛出尘的谪仙。可是听到言溪的声音的时候,身体微微一僵,缓缓地睁开眼睛。

    言溪凝视着他,突然想起那一晚,他拼死也要带着她离开,害得她因为受到剧烈碰撞而流产的事情。她搞不懂,一个正当红的男演员,怎么会这么对她?而且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恩怨和牵扯。

    “我在等你。”他轻声说道,伸手拍了拍他身边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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