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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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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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想不到,言溪看起来这么无害而单纯的女孩子,真的下得去手!

    她咬咬牙,说道:“不瞒言溪小姐真相,我是来找言槿小姐的!”

    言溪的手一顿,心神微微一晃,眉头一皱,说道:“你和霍祺是同一伙人?”

    珍妮没有回答她,却只是说道:“言溪小姐,如果你还想找到自己的亲人,就请不要杀了我。”珍妮恳求道:“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就可以确定,言槿小姐坐在的位置。”

    “一天的时间?”言溪半信半疑。

    “是,一天的时间足够!”珍妮点头说道。

    言溪咬了咬牙,审视地看着珍妮,犹豫了许久。她如果答应珍妮,算不算背叛楚漠远了?她陡然间觉得心头堵得慌。但是如果能证明言槿真的还活着,她……

    她拿着匕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眼神挣扎而矛盾。

    “你最好不要骗我……”她将匕首拿开,在珍妮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起身快速地离开!

    ……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言溪明显是黑眼圈,而且哈欠连天。楚漠远盯着她看了许久,发现她只顾打哈欠,也没有怎么吃饭,轻轻地敲了敲她的碗,“怎么,昨晚没睡好?”

    言溪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即就清醒大半了,一瞬间来了精神之后,说道:“没有啊,我睡得很好。”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连忙把粥都喝完。这次的粥总算不是胡萝卜粥了,而是蘑菇粥,是她喜欢的口味,蘑菇清香软滑,她喝完之后觉得有些撑胃,便起身走走。

 ;。。。 ; ;    一股肃杀的气息猛地靠近,聂沉猛然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我还不屑于庇护你!”

    风吹拂而过,带起一片莎莎的声音,阴冷而诡异……聂沉大步流星的离开,身影萧索而落寞,却不再回头!

    许久之后,女人将灯关掉,失望而不甘地叹口气。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城堡,目光探究而深邃……

    她慢慢地抬起脚步,决定今夜暂时离开,不打算再进城堡。虽然已经探路,但是对这片花海还是不熟,所以走过去用了一些时间。

    她好不容易找到那个掩藏在蔷薇花从中的洞,准备钻过去的时候,脑袋刚刚弹出去,却猛地一卡,顿在那里!

    她全身僵直而诡异地趴在洞里,要出不出,要进不进的样子,神色紧张而惶恐。

    她呆呆地看着洞口处站着的人,居高临下地瞪着她,那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很长的亮很薄看起来很锋利的匕首!

    匕首尖锐的刀锋,正正的对着女人的脑袋,只要一个手起刀落,女人的脑袋,一定可以被削下来!

    一股冰凉的气息钻入她的脖子中,那匕首已经贴着她的脖子了。

    “我告诉你,这是楚漠远专门为我定制的匕首,削铁如泥,你说,我要是一不小心手滑了,到时候一不小心把你的脸划了,或者不小心割到了你脖子上的什么动脉的静脉的,该怎么办才好呢?”拿着匕首的人阴测测地威胁道!

    女人手中的灯微微一颤,慢慢的提起来……下面,同样有一把匕首!

    “唔……”一声痛呼,接着只听见“噹”一声,女人手中的灯就掉在了地上。

    一只脚狠狠地踏在那滚落在地的灯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接着,那人将灯下的匕首拿出来,用自己手中的匕首轻轻地砍了几刀!那灯下的匕首立即就断了!

    “珍妮!”挡在女人身前的人阴测测地叫出女人的名字,“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言溪小姐……”珍妮被言溪识破,有些畏惧,“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言溪冷哼一声,俯身看了看珍妮的脸,她的脸上一个脚印,黑红黑红的,就在脸正中,是被言溪刚才一脚踢的!

    不得不说,言溪下手十分的狠!珍妮刚才想要伸手去拿匕首,她就感觉不对,于是抬脚就狠狠地踹了一脚,可珍妮此时只有个脑袋在洞外面,刚好就是最佳下脚的地方,于是言溪毫不犹豫抬脚就是一记——踹到了她的脸上!

    “你刚才和聂沉的话我都听到了。”言溪冷冷地说道。

    珍妮一怔,接着沉默。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楚漠远的。”言溪闲闲的说了一句,瘪瘪嘴,“我知道你和聂沉刚才的话中有猫腻,好像聂沉对楚漠远隐瞒了什么事情。而且,聂沉刚才明显就是放过了你。所以我现在发现了你,我也不会去告诉楚漠远的,因为这样就等于出卖了聂沉。”言溪有些恨恨地说道。

    珍妮脸上一喜,明显放松下来,“多谢言溪小姐……”

 ;。。。 ; ;    聂沉的话虚虚实实半真半假,只不过打的心理战!

    那女人一听,脸上露怯,更加的惶恐,目光变得闪烁而不安。呼吸急促起来。

    “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告诉我实情,老实地交代你的来历和你背后的人,否则……”聂沉的声音沉下去,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却让人感受到了不言而喻的危险!

    “聂先生!我和你打个赌,就算我告诉了你我的身份和我背后的人,你也不会奈何我,你信不信?”女人冷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变得放松而诡异。

    “什么意思?”聂沉冷冷一问。

    “聂先生,你不需要问那么多,我只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威胁到楚家,也不会威胁到言溪小姐,仅此而已。”女人邪笑,只是语气坚定。

    聂沉同样冷笑,“我要怎么相信你?”

    “聂先生,我家小姐让我告诉你,多年前,言槿车祸的时候,谢谢你明知真相而为她隐瞒楚漠远!”女人的声音忽然微微提高,带着几分戏谑和冷嘲。

    聂沉身影狠狠地一颤,犹如僵木,一动不动!接着他的眼底涌出强烈的恐慌和悔恨!

    “你居然……”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语气夹杂着不可思议地震撼。

    “是!”女人目光变得讳莫如深,但是声音已经暗沉下去,“聂先生,如果你想要去告诉楚先生,你可以现在就去。只不过,到时候我就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

    “你威胁我?”聂沉陡然间阴森如狼!

    “不敢!”女人连忙欠身,有些歉然地说道:“聂先生,我知道这么多年,其实您对言槿小姐也十分的愧疚,因为这份愧疚,你对言溪小姐也格外的照顾和爱护。但是,如果让言溪小姐知道你当年隐瞒的真相,不知道她会怎么看你,也不知道楚先生会怎么看你?”

    她在聂沉冰冷而愤怒的眼神下,缓缓地勾起一丝不明的笑容,“或许你不在乎言溪小姐和楚先生的看法,或许你早就打算不顾自己的后果如何了,但是,请您为我家小姐考虑考虑……”

    “你家小姐!你回去告诉她!这是我最后一个纵容她!这么多年我以为她得到教训已经收敛知错了,可是没想到她居然派你到言溪身边来!如果她敢做出任何伤害言溪的举动,你去告诉她,我可以不顾当年跟她的情分,更不会再庇护她!”聂沉有些微微的激动,带着怨恨冷冷地说道。

    “……是,”女人艰涩地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会转告我们家小姐,并且,会将您的情谊转达给我家小姐的。”

    “不必了!”聂沉狠狠地转身,冷冷地说道:“我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的瓜葛!还有,我会尽快安排你离开!你不准再回到小别墅来!”

    女人狠狠地咬牙,脸色变得苍白而愤怒,“……是,”她轻声而不甘地应和,“多谢聂先生庇护。”语气轻蔑而嘲讽。

    一股肃杀的气息猛地靠近,聂沉猛然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我还不屑于庇护你!”

 ;。。。 ; ;    她凝神地看着,突然间发现雪白的槿花从中,一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惊得一愣,揉了揉眼睛,在仔细地看了看,那个黑色的身影又没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她看错了?光线不好,太暗,也许她刚才眼花没有看清楚吧。她微微思索了一会儿,便回到房间中,睁着眼,不睡觉,却依旧想着刚才在槿花从中一闪而过的身影。

    ……

    此时的槿花从中,看不见风华迤逦千里银波,却能听见黑暗中,峭楞楞的风,撕扯而过的声音,将一片花海吹得有些凌乱,缭乱的花影乱七八糟的晃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个黑影确实从花丛中一闪而过!快得惊人!接着,便悄无声息,不见了!

    乌云笼罩下,那黑影消失的前方,还有一道身影,摸索着慢慢的走着。那黑影手中原本有一盏微弱的灯,此时却将灯灭了,提着,慢慢地往城堡中走去。

    突然感觉背后有声音,那人脚步一顿,猛然回头一看!陡然顿住!眼睛也瞬间瞪大!

    黑影又将手中的灯拨亮,慢慢地,露出一张轮廓清晰,五官深邃的女人面孔。

    “说吧,你到底是谁?”身后那道黑影挺拔,长身玉立,只是那人的目光狠戾而阴沉,带着愤怒和敌意。

    “聂先生。”那提着灯的女人开口,她面容沉静,完全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目光带着几分紧张和不安。“我只是来这里走走而已。”

    “走走?”聂沉一笑,目光变得更加的狠辣,一只手在黑暗中,慢慢的放进衣服口袋中,只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女人全身提高警惕,防备而紧张。

    “我倒是很好奇,有人居然会半夜三更出来走走,而且,还走进了楚家的禁地。”聂沉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这是巧合。”

    女人脸色一变,咬咬牙,心里突突的,手紧紧地拽住灯,那灯下,绑着一把匕首,只是现在不方便快速地拿出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如果我猜想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趁着言溪在法国的农庄和你关系不错,接机被楚先生带回来的。你千方百计地接近言溪,到底是什么目的?”聂沉慢慢的上前走了一步,那女人身体微微一退。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佣人而已,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女人退后一步,将手中的灯再一次提高了一些。

    “听不懂?”聂沉冷笑,“谎话说多了总会有破绽!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我叫聂沉,你是怎么知道我姓聂的?你要跟我说是言溪告诉你的,我早就问过她,她根本就没有对你说过我的事情!而你一个新来的法国农庄的佣人,怎么会那么清楚小别墅的情况?”

    聂沉的声音更加阴沉冷漠,“我早就看过小别墅中的监控,你居然对小别墅上上下下了如指掌,甚至还知道怎么穿过蔷薇花的洞来到这里!”

 ;。。。 ; ;    她问他,他爱言槿吗?要怎么回答她?他以前,觉得自己是爱言槿的,要不然,为什么知道言槿背叛自己之后,他的心是彻骨的痛和恨?可是现在,他有些茫然,他说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言槿,但是那多年的感情沉淀下来,是越积越厚的,要一时间完全抹去,那是不可能。

    他最终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问这些有的没有干什么?你应该多多考虑我刚才对你说的话。”

    早就想到这个问题楚漠远肯定不会回答她,所以言溪也没有太多的失望。

    言槿,如果你还活着,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夜晚,天空是阴沉沉的,仿佛是谁在天上肆意挥洒下一片浓厚的墨,氤氲在水中挥散不去,沉沉的压下来,让人感觉有些窒息。

    言溪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尤其不喜欢下雨!以前在东南亚的日子,动不动就下雨,身上和地上,通常都是潮湿的,黏腻腻的感觉让人呼吸困难。

    所以她很早就睡了。

    楚漠远依旧在她的房间中放了加湿器,还在加湿器中放入了安眠的香精,只是在她房间中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从法国回来之后,她能够感觉得到,楚漠远对她的态度的变化。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是若即若离,又似乎,比以前更加的靠近。

    她感觉,楚漠远一直就想是雪山上的雾,流岚,总是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今晚有些失眠,她想起了言槿的事情,如果言槿真的如同霍祺说得那样,真的没有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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