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就去里面,有平板电脑,玩游戏吧。”楚漠远记得她喜欢玩那几个有些幼稚的游戏。
言溪摇摇头,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巧地拿着刀将鱼的内脏清理干净,然后一一如此。接着,所有的鱼都清理完之后,他开始切鱼。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切鱼是一门艺术。
薄薄的刀片慢慢的在鱼身上勾勒转和,如庖丁解牛,很快,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翻飞,鱼肉便脱离鱼骨架,整条脱落,鱼身完好!
言溪瞪大了眼睛!好刀工啊!这需要楚漠远对骨的构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好神奇。
“你怎么做到的?”言溪惊讶地看着他把那玩玩好好的但是没有了骨头的鱼放在一个雪白精美的盘子中,惊叹地说道。
楚漠远却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有什么难?多练习就好。”
他不等言溪再问,又开始切下一条,这次不是剔骨,而是切片了。他切鱼片的动作更好看,十指翻飞灵动,薄如蝉翼的鱼片晶莹剔透,然后被他整齐地放在盘子里,一层层叠好,最后叠出一朵花样来。
“你要不要来试试?”楚漠远忽然抬头,想要将刀地给她。
言溪连忙摆手,“臭!脏!鱼腥味,不要!”
 ;。。。 ; ; 言溪不知道楚漠远此时的霸道和强大的醋意在作祟,所以很自然地就十分的喜欢这个地方。尤其是那个临水而建的竹楼。
所以她飞奔到竹楼里,开始参观起来。其实竹楼也很简单,只有两间房,里面那间明显是卧室,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软榻。这个软榻和其他的家具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其他的家具都是纯天然的竹木,而这个软榻明显就是用来享受的。
正好言溪昨天没睡好,往软榻上一躺,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言溪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帘子都放下来了,空气中有了些熟悉的香精气息,一旁的加湿器轻轻地喷着白白袅袅的雾气。
她微微一怔,心头颤了颤,往屋子外面看去。
那长长的走廊尽头,邻水处,坐着一个人,漆黑的发,挺拔笔直的背,休闲随意的衣服,自然垂放的修长双腿,还有他手里轻轻握住的钓鱼竿,鱼竿上一条细细的线浮在水面……
她心里又是一颤!然后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
深呼吸一口气,她刚刚想收回视线,却不想那人背后好像长了眼睛,知道她醒了,刚好就回头,对着她微微一笑。
点漆般的眸子深沉如夜,就在迎上她目光的刹那变得温和如玉,那淡然的笑容让她心头一滞。
她冷哼一声,不想理他,却不想他对着她招招手,然后又十分自豪的指了指他身旁放着的一个鱼篓。
怎么滴?难道这货在向她炫耀展示他钓的鱼?
她心头痒痒的,怎么都不知道楚漠远会钓鱼呢?他真的能够钓到鱼吗?越想越好奇,控制不住内心**,就朝着他走去。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他钓得多,她就说他走了****运,如果他钓得少,那正好,好好地奚落他一番!
她还没有走到他的身边,他的手就已经伸过来,抓住她的,带着她坐下。她有些怕掉进水里,只好条件反射地抓抱住他的腰。
这一举动让他很满意,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切。
“怎么样?喜不喜欢这个地方?以后我们可以常来。”他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抱着她说道。
言溪沉默,表示不想回答他,如果她说满意,他肯定会嘚瑟。
她没有回答,但是她此时的神色和好了许多的气色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些都是值得的。便也不钓鱼了,起身,将鱼篓收好,一手将她拉起来,“走,我为你做全鱼宴。”
“全鱼宴?”言溪盯着他手中的鱼篓,表示怀疑的目光投向他,问道:“你会做吗?”
楚漠远惩罚性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将她原本就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怀疑我的实力?嗯?”
言溪心头一跳,感觉他的声音让她的心痒痒的。他总有时候说话用些因为的鼻音,带着几分慵懒,那个“嗯?”音,微微上扬,就好像羽毛一样撩在她的心上,酥酥麻麻的,让她沉醉而恍惚。
 ;。。。 ; ; “这是什么意思?”言溪问约翰。
“言溪小姐,这个门是前几天先生吩咐人开的,外面也是先生的地盘,你可以出去玩。”约翰解释道。
“哦,”言溪点点头,“就是把小别墅这个牢房扩建了是吗?”她讥讽道。
约翰脸色微微一变,嘴角欣慰喜悦的笑容微微的凝固了一些。
言溪不忍心和约翰抬杠,瘪瘪嘴,“楚漠远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啊?”她平时都看不到有人来。这里虽然是郊区,但是不远处还是有别墅群的,只不过明显,那些别墅不会建到楚漠远的房子附近。
“这里整个地盘都是楚家的,楚先生在很早以前就盘下了这块地,只留了这东南边的地作为他的住处,而其他地方,都开发成别墅群和楼盘了。”约翰说道。
她隐约记得,好像楚漠远是在做地产和房产生意,好像还做到了世界龙头那个级别。管他呢,她又不懂。能出去看看,就去看看。
她走出拱月门,眼前豁然开朗!
世界焕然一新,前方是连绵微微起伏的小坡,坡上无人履足,她极目四望,跑上去,在那个小小的坡上,可是将整个城堡、小别墅和槿园尽收眼底。
城堡巍峨高低错落,小别墅精致偏安一隅,而槿园就如同从未踏足过的茫茫雪原……
山坡另一边,一个倾斜度不到30度的又长又缓的缓坡,如丝滑轻柔的绿色缎子,一泻而下,缓缓地伸展进一面如镜的湖泊里,仿佛等待浣洗轻纱。
湖泊不大,水色碧绿,飞鸟起落,水天一色。
湖泊上,有一个吊脚竹楼,竹楼很新,质朴简单,明显是新建的。竹楼向着湖泊那面,有一条长长的原木走廊,一直延伸到水面,走廊上放着小别墅中才有的各色花草,倒映水中,相映成趣,葳蕤摇曳。
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小的木桥,桥面曲曲折折,浑然天成,桥下有溪水,从湖泊中引出,涓涓潺潺,细水长流地流淌进小别墅中……
言溪惊叹而震撼。
这些,都是楚漠远做的吗?
她有些不敢相信……
言溪其实不知道,自从她从叶珩那里回来,楚漠远就开始在做这一切准备了。
叶珩为她在花园中修建秋千,他就将秋千搬回来;叶珩带着她到法国农庄享受与尘世隔绝的幽然生活,他就为她专门制造一个比法国农庄更加恬静幽美的地方;叶珩可以为她做饭做菜,他也可以为她洗手作羹汤,甚至比叶珩做得更好。
所以,他将这块空气专门为言溪开发出来,他就是要将她所有眷恋的东西,都变成是与他有关的!就算是喜欢,也只能喜欢他给她的!
言溪不知道楚漠远此时的霸道和强大的醋意在作祟,所以很自然地就十分的喜欢这个地方。尤其是那个临水而建的竹楼。
所以她飞奔到竹楼里,开始参观起来。其实竹楼也很简单,只有两间房,里面那间明显是卧室,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软榻。这个软榻和其他的家具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其他的家具都是纯天然的竹木,而这个软榻明显就是用来享受的。
 ;。。。 ; ; 言溪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即就清醒大半了,一瞬间来了精神之后,说道:“没有啊,我睡得很好。”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连忙把粥都喝完。这次的粥总算不是胡萝卜粥了,而是蘑菇粥,是她喜欢的口味,蘑菇清香软滑,她喝完之后觉得有些撑胃,便起身走走。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便听见了琮琮的水声,她挑眉,侧耳倾听,觉得这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让死气沉沉的小别墅多了几分生机。
她突然想起叶珩的院子来,他的院子里,虽然没有水声,但是却有一个浅浅的水塘。水塘里的水看起来十分的平静清澈,平时不会有任何的波澜。叶珩告诉她,虽然院子里的水看起来就像是死水,但是其实是活水,只不过流淌的缓慢,而且在池底,所以就没有波澜,也没有声音。
她说叶家太死气沉沉,连人走路都是轻手轻脚的,如果能有一座秋千,平时可以有人坐在秋千上荡秋千,把秋千党的很高,秋千就会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荡秋千的人也会很高兴。
后来叶珩真的为她建了一座秋千,在法国。
其实这么多年,呆在小别墅里,她除了觉得失去了自由和生气之外,小别墅一切都很好。有些时候,明明就很美的东西,看久了,也会觉得普通平常。就像她当年第一次进入这里,被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震撼,而如今,觉得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还比不上她向往的地方。
走了许久,肚子也舒服一些了,感觉能够回去了。正好要找楚漠远谈谈回去拍戏的事情。因为她已经拿了莫子宁的钱,没有理由不拍完。
走了几步,突然就看见约翰朝着她走来,对她招了招手。
言溪走过去,用眼神询问她什么事。
约翰只是笑了笑,笑得十分的温暖慈祥,可是言溪却觉得怪怪的,约翰什么时候能够露出这样诡异而神秘的笑容啊?她还来不及多问,约翰就带着她往前走。
其实这片地很大,在这片地上开出来的,除了小别墅,城堡、槿园,其余的地方都是空地,没有利用。言溪平时都在小别墅活动,从来没有出过小别墅。再说,有高高的围墙拦着,她也不会出去。
约翰一直在前面带路,言溪越来越觉得怪异,想要提醒他,再走就要走到尽头了,过去是围墙,难道他想带着她撞墙吗或者番强吗?
没想到快到围墙的时候,约翰微微一拐,让出些路来,被他挡住的前面的风景立刻展现出来!
言溪一愣,顿了顿。
原来是围住小别墅的墙,开了一个门……
那门做成拱月形,看过去,就是一幅被圆月框住的画,画里,小丘青草,绿地小溪。她眼前微微一亮,只是这一点的风景,就和小别墅的人工景色不同了。她真的不知道,围墙外,还有这样的天地。
她知道,这座围墙围住了小别墅,槿园,城堡,却不知道,城外有城,园外有园,园外有风景如画。
“这是什么意思?”言溪问约翰。
“言溪小姐,这个门是前几天先生吩咐人开的,外面也是先生的地盘,你可以出去玩。”约翰解释道。
 ;。。。 ; ;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楚漠远的。”言溪闲闲的说了一句,瘪瘪嘴,“我知道你和聂沉刚才的话中有猫腻,好像聂沉对楚漠远隐瞒了什么事情。而且,聂沉刚才明显就是放过了你。所以我现在发现了你,我也不会去告诉楚漠远的,因为这样就等于出卖了聂沉。”言溪有些恨恨地说道。
珍妮脸上一喜,明显放松下来,“多谢言溪小姐……”
“别谢!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言溪立刻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要进入楚家,但是,你做的事情我很好奇,你刚才去城堡干什么?告诉我!否则我就杀了你!”言溪将匕首往珍妮脖子上一递,下手又是毫不留情。
“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的。反正我不会告诉楚漠远你和聂沉的事情,你又不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真相,所以你对我来说就没用了,没用了就可以去死了!”言溪漫不经心地在她的脖子上涂鸦,匕首一晃一晃的,让珍妮全身都在战栗。
“反正我相信,就算杀了你,楚漠远也会帮我收拾烂摊子的!到时候我还可以反咬你一口,说你是个奸细!楚漠远才不会怪我!”言溪的声音更加阴冷。
珍妮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她的脖子背后,温热的血液已经在缓缓地流淌,流进她的衣服中,背上黏腻腻的,都是血。而言溪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真的想不到,言溪看起来这么无害而单纯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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