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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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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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相互映衬,素光皎皎。

    他静静地听着她平缓的呼吸,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还有她属于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心里渐渐地平静。

    执起她的手,在那枚戒指上轻轻一吻,然后将她的手轻轻地放进被窝里,轻手轻脚地起身。

    床上的言溪突然之间动了动,他赶紧顿住,坐在床边看着她,发现她只是翻了个身,然后又继续睡去之后,才放心的起身穿好衣服离开。

    夜,静谧而柔和,只是风有些冷。

    院子里婆娑的树叶和植物在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音,轻轻地摇曳,疏影横斜。

    也许是因为约翰不在的原因,小别墅此时显得格外的寂静和清凉。

    楚漠远淡淡地叹口气,回头看着言溪的房间。

    人人都在渐渐地远去,有她在身边,心里还是有一处柔软而满足的地方。

 ;。。。 ; ;    他狠狠地紧紧地扼住她的后脑,让她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

    泪眼模糊中,她能看见他双眼中的焦急和担忧,她眨了眨眼,努力地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难受和痛苦还有无穷无尽的自责愧疚排山倒海一般向她席卷过来。她忍不住,压抑不住内息的悲痛。

    岑飏,那个曾经在童年的时候陪伴过她爱护过她保护过她,甚至为了她断了一截手指的岑飏,她还来不及感谢他,他也还来不及享受终于迟到的温暖和美好的生活,竟然就这样离开她了……

    她的思绪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混沌凌乱而疼痛的。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才模模糊糊地听清楚他的话。

    “溪儿,岑飏是被人推下去的,如果你不想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你就应该好好地振作起来,我会找出杀害他的凶手。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自责愧疚,而是好好地活着。如果岑飏现在还活着,看到你这样为他伤心自责,一定不会瞑目的。”

    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你说的是真的?”

    “是!”楚漠远十分的肯定地说道:“雪儿可以作证。她亲眼看见岑飏从楼上掉下来的过程,告诉我岑飏是被人推下来的,而不是自己跳下来的。

    溪儿,你这么聪明,你自己好好地想想。如果岑飏真的要以跳楼的方式威胁我,或者是要挟你,那为什么不选择我们都能看见的地方跳下来,这样不是能让人更加的震撼和触目惊心,不是更加能给你打击,不是可以能让你更加的愧疚?”

    “可是为什么,他偏偏要一开始选择站在所有的人都能看见的地方,到后来却跑到另外一边跳下来呢?”

    他看见她的目光变得清澈,眼底的痛苦渐渐地夹杂着思索和疑惑。

    他心里微微地轻松,便立刻又说道:“还有,岑飏分明就在国外,我没有让任何人告诉他我们结婚的消息。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要结婚,而且还这么快的赶回来,并且就那么巧的选择好了跳楼的地方,以跳楼的方式来威胁我们?”

    她侧首,震惊和骇然,眼底是化不开的疑惑和质疑。

    “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故意让岑飏哥哥来跳楼的?有人想要阻止我们结婚?”

    “我的溪儿很聪明。”楚漠远轻轻地将她的眼泪拭去,“这件事情本身就透着古怪,从言槿的出现,到岑飏的跳楼,都是为了阻止我们的婚礼。”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岑飏如果真的跳楼,就算我们婚礼成功了,我们之间也会因此产生芥蒂。”

    “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做?不仅要害岑飏哥哥,还要我们产生误会。”她的眼珠子转了转,“难道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好?”她立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紧紧地,“该不会是你曾经留下的风流债,某个女人不想让我跟你在一起吧?”

    楚漠远顿时全身一僵,不得不说言溪说的这个推想是很有可能的。但是她的思维这么跳跃,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风流债上。

    他哪里有什么风流债?

 ;。。。 ; ;    如果她不曾听到过岑飏的消息还好,他还可以隐瞒着她。可是偏偏岑飏跳楼的事情就发生在婚礼进行的时候,而且她还听到了岑飏跳楼的消息。

    他原本担心岑飏的死亡,会变成她和他之间的沟壑或者隔阂,而如今知道了岑飏是死于意外或者谋杀,他就可以对她解释清楚,化解她和他之间因为岑飏死亡而产生的距离和愧疚。

    更加可以,让她转移注意力。

    言溪的脸色微微一变,想要迫切的追问,最后欲言又止。

    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起岑飏站在天台上,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她闭上眼睛,努力地将脑海里的画面消除!

    虽然已经很饿,但是言溪依旧吃得很慢,食不知味一般,吃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因为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去接受岑飏的消息。

    “尝尝这个,这个是三鲜豆腐。”楚漠远为她夹菜,将一块白白嫩嫩颜色洁白的豆腐放在她的碗中。

    三鲜豆腐颜色错落有致,碧绿的菜叶陪着嫩黄的鸡蛋碎皮,白色的豆腐洁白嫩滑,一看就会让人非常有食欲。

    她吃得不是很香,所以楚漠远就为她夹了这软嫩的豆腐,比较好消化。

    言溪忍着,想要拒绝,想了想之后还是将把豆腐吃了下去。清爽的味道在她的口腔里慢慢的蔓延,让混沌的思绪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

    终于吃完之后,她放下碗,看着楚漠远,眼中的清爽已经变成担忧和害怕。

    “岑飏哥哥,他到底怎么了?”言溪问道。

    楚漠远脸色微微一变,终于还是叹口气,拉住她的手,“溪儿,其实你已经知道了结局,为什么就是要我来亲口告诉你?”

    她的手微微一颤,脸色明显变白,眼泪陡然间潸然而下。

    “其实你只是不想去听说那个残忍的后果,如果你真的想自欺欺人,我可以告诉你,岑飏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我不会告诉你他跳楼身亡的事情。甚至会让你以为,他被送到某个医院中进行治疗,只是现在不能马上见到你而已。”

    他伸手为她擦干眼泪,心疼地吻着她的额头,却被她轻轻地推开。

    “我不想去接受这个事实!”她低声地说道,声音哽咽,气息虚弱,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尖泛白,甚至陷入手掌心。她紧紧地抓着,仿佛抓着救命的枕木。

    “我明明看见他已经离开了,他明明已经不在天台上了。”她摇头,一双眼睛哭得就像兔子,“我当时就应该去看他的,如果他看见了我,就不会跳下去了。”

    楚漠远的双眼陡然凌厉,他就知道,她会这样想,他就知道,得知岑飏死亡的消息之后,她会自责愧疚。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去看他!”她目光突然变得怨怪而愤怒,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如果我当时去看他了,他就不会跳了!”

    “溪儿!”楚漠远狠狠地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压抑住她不断挣扎和颤抖的身体。“你听我说,岑飏不是因为你而跳下去的,他是被人推下去的。”

 ;。。。 ; ;    犹如烟花一瞬间在心里绽放,言溪此时已经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她轻轻地贴着他的唇,彼此的温度和气息相互交融相互纠缠。

    她是不是真的,应该像他说的那样,自私一点?

    不顾言槿,不顾其他人的看法?

    她试探着,轻轻地啄了啄他的唇,却换来他更加狂热而深情的吻。

    一吻罢了,她轻轻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慢慢的平复自己的情绪。突然之间感觉手指间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她的心一跳,连忙低头看去,只见一枚纯白如千秋素光的戒指,轻轻地戴在了她的手上。

    她看得有些痴傻,看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拿着那样干净纯洁的戒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犹如星辰素光的映衬下,更加的好看优雅。

    “这枚戒指,在婚礼上的时候戴了两次,都没有给你戴上,对于我来说,真是一个毕生的遗憾。”他也同样痴傻的看着她的手,温柔的抚过她的一根根修长的手指,最后轻轻地落在那枚戒指上。

    “这枚戒指,叫做‘月如昔’”他轻笑道,“也可以叫它‘月如溪’”。

    她听得呆怔,也没有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便抬头询问的看着他。

    “明月素光,千百年不变如昔。”他执起她的手,贴在唇上轻吻,“千秋素光,就像溪儿一样纯澈如玉。”

    她突然之间明白过来,原来“昔”和“溪”同音。她一时间,觉得眼睛有些湿润。

    他是间接的赞美她,又是在寓意,他们的感情,要像千百年不变的月光一样吗?

    她微笑,幸福而温柔,甜蜜而满足,“你的戒指呢?我为你戴上。”

    他立刻从衣服口袋中拿出戒指,放在她的手心。

    她打开盒子,拿出那枚和她同款的戒指,拿起他的手,为他戴上。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有些种,她的手握不住,但是却很努力地将他的手珍重的执起,慢慢地将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中。

    那种沉甸甸又满足的感觉,填满了她的心,让她感觉踏实又温柔。

    两人相视一笑,千万的语言,恍若在这一刻,都无法形容此时彼此相同的心意和感情。

    “溪儿,你是我的妻子了。”他想要俯身去吻她,却听见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在这样静谧而柔情的时光里,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太煞风景,可是那咕噜咕噜的声音根本就停不下来,一直响个不停。

    言溪捂住自己的肚子尴尬地笑了笑,“我饿了。”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任谁都会饿。

    他无奈而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傻丫头。”

    他起身,按铃,为她叫饭菜。

    她依旧傻傻地看着手上的戒指,脸色却突然变得暗沉下去。

    他将她脸上的变化看在眼底。幸福和温暖过后,脑海里的思绪慢慢的回笼。看到戒指,她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在婚礼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岑飏在婚礼上的惊魄之举。

    “漠远,你还没有告诉我,岑飏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得救了吗?”她终于还是问了她一直担忧不已的问题。

    “溪儿,先吃饭,吃完了饭,我再跟你说岑飏的情况。”楚漠远的手微微的发抖,但是心却依旧平静,他已经安抚好言溪的情绪,如果待会儿告诉她岑飏的事情,她也会经受得住吧?

 ;。。。 ; ;    言溪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害怕他真的会突然离开。然而他许久都不说话,更让她心里的不安开始加深。

    “溪儿,我曾经说过,关于言槿的事情,必须由我来亲自告诉你,其他人说的话,你不要相信。”楚漠远最终仍旧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

    “包括我姐姐吗?”她抬头,询问的目光殷切地看着他。

    他点点头。

    “为什么?就算我要听你说,必须听你说,可是你也要给我一个说法啊,你老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身都不说,我只好自己去猜,我猜来猜去,都是一些不好的想法。我只要一想到那些可能,我就很害怕。”她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漠远,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我的姐姐,可是我又舍不得放开你。”她的声音颤抖着,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今天在婚礼上,她穿着婚纱,那么美,我有一瞬间,觉得其实她才是新娘。她说她才是应该和你结婚的人,她说她曾经是你最爱的人。我甚至觉得,是我一不小心抢走了她的幸福,我应该把你还给她。可是我一想到你会离开我,你会和她在一起,我的心就很痛。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姐姐。我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她……”

    “溪儿,不要说了……”她的每一句话,就像在他的心上凌迟一般,狠狠地割在他的心口。

    他此时时刻才明白这段时间她内心到底承受了什么压力和折磨。他心疼不已,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

    “溪儿,收起你心里的想法。”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为她擦干眼泪,“我们是一体的,也应该是自私的。就算言槿是你的姐姐,就算你对她心存愧疚,可是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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