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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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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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此事并非是冲着我家王爷而来,仅此而已。”



    冷亦修眯上了眼睛,心里像是被灌入了温热的蜜,甘甜而温暖,听听!“我家王爷”,唔……真是受用啊。



    铁同却没有好运气了,人家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在那里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还在那儿装什么装?他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如同变幻不定的变色龙,同时,也更加领教了容溪的厉害。



    他咬了咬牙,露出一线无奈的苦笑,清了清嗓子道:“是铁某思虑不周,如此,铁某就把当日的情形,向王爷王妃仔细言明吧。”



    铁同的脸色慢慢泛起淡淡的青灰之色,他眼底的惊恐一闪而过,随即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那里,的确如传闻中所说,四周没有一株树,显得无比的荒凉,我们到达的时候是傍晚时分,血色的夕阳照在深蓝色的水面上,除了水浪声别无其它……处处都让人觉得阴森和诡异。”



    “那你们有没有试,外圈的浮力是不是很大?”容溪问道。



    铁同一脸的茫然,“浮力?”



    “就是,是不是什么东西放上去都沉不下去?”



    “不错,”铁同点了点头,“少主一心想要把那些传闻都尝试一次,就在浅水滩里扔了一块石头,结果,那石头居然和木头一样飘浮在水面上。”



    “那些怪鱼是什么时候开始袭击你们的?”容溪想要证明那些家伙是不是鳄鱼的近亲,“是不是皮甲特别厚,嘴巴比其它的鱼要长一些?”



    “不错,不错,”铁同惊得差点跳起来,随即又一想,也许是王妃派去的人把情况大概说明了一下吧。



    “这就是了,”容溪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她转头对冷亦修说道:“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种鱼应该和鳄鱼差不多,或者根本就是鳄鱼的前身。”



    “鳄鱼?”冷亦修微微一诧,他还没有听说过有这种鱼。



    “不错,鳄鱼其实并不是鱼,而是爬行动物,也就是说和蛇、壁虎、龟等这些动物是一个种类的,不同的是,鳄鱼习惯生活在水里,像鱼一样在水中嬉戏,所以,就又被称为鳄鱼。它们的体形很大,最大的可以达到15米,不过,一般来说,平均也就是三米左右,腿很短,有爪子,趾间还有蹼,尾巴很长,而且很厚重,皮上还有鳞甲。”



    容溪大概的把鳄鱼进行了最通俗易懂的介绍,铁同越听越越激动,他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不错,正在此物,一般侍卫的刀剑砍下去根本不起作用,所以……所以,导致我们的人大批伤亡。”



    “可是,”容溪微微沉吟,她心里想到一个关键,按说,鳄鱼应该是生活在淡水中的,怎么会跑到死海一样的海域去呢?难道说……这鳄鱼的前身是不断的演化才成为自己所在现代时候的样子吗?



    “怎么?”冷亦修看她的神色微沉,不由得追问。



    “没什么,”容溪没有说那么复杂的事,只是说道:“据我所知,这种东西,应该是食荤腥的,是不是你们惊扰了它们,所以才导致被袭击?”



    铁同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这个……铁某不能确定,不过,我们到达的时候只是在浅水里试了试传闻,由于这种情况过于特殊,所以,其实我们的心中都有所顾忌,并没有往深处走,按说……应该不会惊扰到吧?”



    “你们可有做什么特殊的活动,比如大声吵闹,猎杀水中的鱼类?”容溪说着自己所想到的可能性。



    铁同苦笑着再次摇了摇头。
第二百三十九章 谜离
    铁同身子坐得笔直,仿佛浑身都处在紧张的状态里,他慢慢说道:“当时由于当地的情况太过诡异,所以,大家并没有什么玩乐的心情,我们的身上都带了干粮,而且,那浅水里根本没有什么鱼,海滩上也没有贝壳之类的东西,我们也担心那里的情况奇特,万一再有什么不测,根本没有敢碰那里的什么东西。”



    “其它呢?它们是什么时候攻击你们的?”



    “大概是在……半夜时分,”铁同回忆了一下,“当时,篝火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下余火,突然砰的爆出一朵火花,铁某也是那个时候便被惊醒了,然后突然就发现海面上隐隐约约有东西,我大惊,叫醒了其它的人,可那些东西爬得很快,眨眼就到了跟前。”



    铁同的脸色微微白了白,扶着膝盖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手背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额头泛起微微的潮意。



    容溪与冷亦修互相对视了一眼,从铁同的反应中,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况是何等的惨烈,容溪自然是知道鳄鱼的攻击力的,那些家伙虽然笨重,但是动作却十分灵活,牙齿锋利如刀,嗜肉如狂。



    难道……事情果然是巧合?



    容溪在心里慢慢的否定了是巧合的想法,按说,已经时间至了半夜,辰=无=错=小说 M。quLEdu。coM阳国的使团又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那些鳄鱼为什么要从水里出来攻击他们?



    不,不对,这其中一定是漏掉了什么细节,容溪敛了眸光,静静的注视着桌子上的烛火,脑子里回想着铁同刚才所描述的话,一点一点的轻轻的缕,找出其中的结。



    火苗燃烧得很旺,牛油蜡烛低下烛泪,突然,烛光一爆,猛然一闪。



    与此同时,容溪的脑海里也跟着一闪,她想到刚才铁同所说,“你刚才说,在火堆只剩下一点余火的时候,突然爆了一声?”



    铁同不知她为什么这样问,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可是……王妃,这火中爆出火花,不是正常的事吗?”



    冷亦修看着容溪的侧脸,她的眉扬起,目光晶亮,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关键,“铁将军,你仔细的回想一下,在火花爆了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火花爆了之后……”铁同仔细的想着,这些天来,他始终没有去回想过,当时的情况太骇人,他是上过战场的人,但是……那种场面,每每想起,仍然让他心有余悸,即使在梦中也会偶尔醒来。



    他虽然不知道容溪为什么会这样关注这样的细节,但是仅仅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心里就明白,宁王和宁王妃绝非是等闲人物,凭他们远在大昭京都就能够判断出自己的队伍的走向,还能派人及时求援,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他回想着当时的场景,火花爆了之后……在自己看到那些鳄鱼之前……他的眼前似乎闪过了什么,电光火石之间,他隐约觉得自己抓住了谜团的轮廓。



    他再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失声叫道:“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在看到那些鳄鱼之前,觉得沙滩上似乎有什么小螃蟹之类的,但是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螃蟹,只是隐约觉得黑乎乎的一片,像是挥舞着小爪,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那些东西但像是隐入了沙滩中消失不见,而后来我就看到了那些鳄鱼。”



    铁同的声音激动,声调都有些不正常,“我记得,我好像在火花爆了之后闻到了一些腥气,当时还以为在海边有腥气很正常,或者是那些鱼带上来的,现在想起来,那腥气……似乎和海里的有些不同,好像腥中带着甜,总之很奇怪。我事后一直想着那些鳄鱼的事,那些细小的东西就没有想起……”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容溪接过他的话,转头对着冷亦修说道:“那朵火花,绝对不是平白爆的,应该是被扔进了某种东西,而那些类似螃蟹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被那股奇怪的腥甜给引出来的,那些鱼……想必就是为了追那些螃蟹吧?”



    铁同的脸色一白,倒抽了一口气,他定定的看着容溪,脸上的神情处在一片震惊里,他不是想反驳容溪的判断,而是……这判断是如此的惊悚,而又如此的合乎情理。



    冷亦修手里的茶早已冷掉,他的目光微沉,比那水还要冷,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看起来,这件事情的确不是什么偶然了。”



    “我们果然是被人暗害的?”铁同的声音尖锐如刀,刺激着他自己的神经。



    冷亦修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目光落在了他身后的地图上,慢慢走了过去。



    容溪拿起桌上的灯,跟在他的身侧,冷亦修的手指,在那张地图上慢慢的滑动,目光炯炯,嘴唇紧抿,脸色沉冷如冰。



    他的手指在那片海域的西侧停下,那里有两个黑色的小字:“无羲”。



    “这是哪里?”容溪敏锐的感觉到,问题一定和这个地方有关,而冷亦修正是想到这个关键的所在。



    “这是一个部落,人数并不多,但是常年居于深山老林,那里的毒虫蛇类极多,所以,外人很少有进去的。”冷亦修的语气微凉,嘴角的笑意深深,有些意味深长。



    “可是,”铁同走过来,搓着手说道:“王爷,这些年我们辰阳与无羲并没有什么过节,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少主坚持一定要走那片海域,我们根本不会去那里,平时也根本没有去过啊,怎么会……”



    “所以说,”冷亦修淡淡的开口,语气平静,却如海面下的暗涌,他的眸光冷如坚冰,“这件事情,是冲着本王来的,你们不过是他们的牺牲品,想借你们的死,让辰阳和大昭起了纷争,好从中得利罢了。”



    “无羲……只是一个人数很少的部落,他们……”铁同还是有些想不通,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就算冷亦修说的是对的,那么他们那么少的人,即使挑起了事端,又能如何?



    “无羲,人数很少的部落,有毒虫出没,”容溪脸上的笑意森凉,她的目光注视着地图上的两个字,语气中慢慢添了几分玩味,“或者……和苗疆有关?”



    冷亦修转头看着她,目光中带了笑意,“你总是那么聪明,不错,无羲的那位族长,三年前娶的正是苗疆老王的小女儿,也就是咱们七公主驸马爷的妹妹。”



    容溪心中了然,两个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涌起的杀意微微。



    七公主无意中发现,在东厢房的那一排房子中,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子总是拉着窗帘,哪怕白天也是如此。



    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东西厢房是宫女太监门的住处,她怎么会想到去看那种地方?只是一次无意中,从外面回来,听到两个小宫女在嚼舌头,她这才注意到。



    更奇怪的是,她自从注意到了之后,发现达克列去过几次那个房间,而且还是等她晚上睡着了之后。



    这种奇怪的现象让她心中狐疑,充满了好奇,难道说……那个房间里藏着女人?很快这个想法就被她自己否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达克列就算是要偷腥,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倒不是因为他会顾忌自己的感受,而是那个小屋子里又黑暗又潮湿,有什么好的?



    七公主对这个房间留上了意,便时时刻刻想要弄明白达克列到底在搞的什么鬼,那个未知的结果就像是一把小手,不住的挠着她的心间,让她坐立难安。



    终于,这一日,达克列出宫去了,她急忙让两个小宫女在宫门外守着,她自己悄悄的进了那个房间。



    刚刚一推开门,屋子里的潮湿之气就扑面而来,而空气中还夹杂着腥甜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房间里很暗,只点了一盏昏黄的灯,挂在墙壁上,她努力的拢着目光环视着四周。



    这一看之下,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一种恶心感在肚子里七冲八撞,她急忙慌不择路的冲出了房间,跑到树下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



    几个宫女急忙过来,拍打着她的后背,“公主,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七公主吐了很久,感觉肚子都吐空了,再吐只能吐出水来,这才慢慢的止住了,她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发青发灰,手指用力的抓着树干,赤金镶宝石的护甲在树干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抓痕。



    小宫女不敢吱声,只是在一边默默的垂着头,等着她吩咐。



    七公主望着天边的云,她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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