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侠三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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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侠三国行-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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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其父子反目为仇,貂蝉以王允仗义,事事井然,果不其然,两贼反目成仇,王允又借帝诏调动兵马,以帝召其有事为名宣董贼入宫,董贼从老家回来未见异状,一路松懈,恰于城门处中司徙埋伏丧命乱兵之下。老贼死,群魔见大树已倒,纷纷大肆抢夺,蛇皇与众不同,他只要另外半块长生玉,恐为外人知道,密而不言,自己亲去翻找,数十宫室、数座亭塔,一一翻查,皆一无所获,群魔则扛抬财宝玉帛、美女佳色,满载而归。

  次日董卓尸首被悬挂于东门,人人过而击打,大快人心。蛇皇见董贼死,自己的另外半块长生玉还未寻得,自是烦闷,为今之下,须得另觅大树,再思寻玉。

  却说碧血仙子一路向南,走镇过乡,所见百姓逃亡、田地荒芜、饿尸乞丐、食人卖女、兵匪掠劫、怪兽*官吏欺压,只要见一恶事,仙子必出相救,时中原小儿有语歌之曰“天乱人祸苍生悲,官贪吏腐无人追。中原美侠仗义威,只把群恶鱼狗喂”。

  一日邪皇在山林中习功,夺魄眼往来报之曰:“董卓旧部前来报仇,万岁何意?”邪皇答曰:“且容我观之,看他能成些气候不?”夺魄眼许诺。准备走去,又回之问曰:“小仙近日在长安西劫掠财宝,忽见城陵处有奇光而出,色彩绚烂,甚为奇观。特来报与皇帝。”邪皇一听,以此事为奇,说曰:“你可速去守之,莫让他类毁坏,我随后就到。”夺魄眼称是去了。

  待邪皇来到皇陵近处,仔细观察,并没有什么发现。欲往回走,忽一小怪报曰:“报呈皇帝,小的在一水渠处发现几片残器,不知是何?”邪皇颜色大变,又往回去。来到水渠处,仔细推断发现原来这是帝陵的引水暗渠,既然有残片留下,那珍器很可能早被盗窃。而十三玉肖中的一玉即布于长安,莫非在此?邪皇久久立视。而若得此一玉和快到手的一半长生玉,自己就可修成人身,那时办事也方便了、功力也会大增。想像毕竟是想像,邪皇遂命令手下四魔:尸仙、骨指、血舌、青耳密秘寻玉,此四魔都是邪皇的心腹,能谋善战。虽一同与夺魄眼归附,却又独立于夺魄眼,毕竟寻玉炼功是大事,容不得泄于外人。

  且说碧血仙子路过南阳郡时,见这里人民康乐,城池固稳,连连称道。那日烈日直照,仙子疲惫,来到小旅馆休息,刚要上楼,有一肥汉摇扇大笑道:“这是哪里的公子,长的如此俊俏,不妨坐下来共饮一杯。君才何意?”碧血仙子本要推辞见那壮汉身有数甲士,皆披枪怒视。仙子想到人在异地还是不要生事的好,就允了他说:“公子稍许,我自放好什物,就下来赴宴。”仙子放好行礼,来到楼下。见那肥汉已备好酒食,独自而坐,身后还是那群甲士。肥汉先语道:“公子且坐,如在自家、不必拘礼。”仙子作谢曰:“我乃一困弱书生,不奈酒力,望员外您相让,今应约来坐,是觉员外您人义心仁。”那壮汉对曰:“小哥莫急,吾观兄台气象,日后必为大才,想与君交个朋友,别无他图,望君莫疑。”仙子连忙否口曰:“今与员外相遇,也属缘纷,我就以水代洒与员外相饮。”那肥汉欣然而应。酒至半酣,肥汉说道:“吾有一妹,年方十八,人长得婀娜多姿,又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至今未有人家。今观君气度不凡,欲将小妹许配公子,不知公子应允与否?”仙子自是为难,一来她是女儿身吧,如说破必会乱大计、生祸事,二来吧她为道女,有师命在身,拖得太久生灵必然受难。遂说曰:“我一介贫贱书生,蒙大人抬爱,不敢高攀,况婚姻大事,有父母作主,你恐不适。”壮汉对说道:“公子莫非看不上我妹,如有怀疑,可问于街人,我父早亡,是我带她而大,古有‘长兄如父母’,今父亲大人不在人世,我理当为妹择婿。”仙子又说:“我无德无才,未有建树,以何面目相娶令妹?”肥汉说道:“我家虽是大户却绝非嫌贫爱富之辈,请公子莫要再推辞。”仙子无言以对,正要起身而去,只见立在壮汉背后甲士怒眼磨掌,向仙子而来。

  究竟仙子脱身与否,请见下文分解。

第六章  邪魔成身正邪碰
且说仙子起身而来,肥汉以为他是想逃,就命随从去拦住。然而仙子并非想逃,她起身举起酒杯说:“上君一番好意小弟我心领了,然婚姻事大,不得堂涂,容我回去想想五日之后再给上君答复,不知可否?”那肥汉见事有转机也就应了。

  仙子之事暂不作提,且说那邪魔四个手下兵分四路在长安城方圆五十里内寻索,尸仙负责长安城北边、骨指负责长安西边、血舌负责长安城南边、青耳负责长安城东边,各引十数小怪,向目标进发。邪皇也没闲着,得知长安城中盗墓贼众多,想起帝陵之状,定然是被那盗墓贼早早的掘了。于是就吩咐四路手下,多多注意城中的盗墓贼,或有收获。

  次日骨指让人来报长安西发现盗墓贼库,内有珍宝无数,邪皇也跟着来人去了,并带上了几辆车马。来到长安西已是傍晚时分,珍宝被藏在一个隐蔽的山洞中,是石乳山洞。见到邪皇,骨指尽说所见所做。邪皇明白他意,当即赏他一车珍宝,骨指自然高兴。邪皇怕露出什么破绽,也甚是欢悦,风风火火的装了几大车珠宝,打着火向城中而去。路上骨指问道:“皇帝有此珠宝,几世享用不尽,为何还要依附那凡人,不如自立山头,与兄弟们喝酒吃肉,好不痛快。”邪皇说道:“骨指说的是,然而你有所不知,你我都是兽怪之类,未成人身,一旦天神作怒、妖道施法,你我都得丢命,几百年的道行也无济于用,如若依附那大官人,一可享富贵荣华、二可自我保护、三可修功成仙。”“成仙”骨指惊疑而语。“是的,此我修行几百年的创悟”邪皇凝重而说。

  再说仙子辞别肥汉,来到楼上,准备歇息一阵子再作思考。就叫了小二端水、饭食过来,还未曾喊毕,两个小儿就已把热水饭食送到了门外,仙子惊奇的问道:“来的如此神速啊!”一个小二说:“这不,大老爷交代的事情怎敢怠慢。”仙子一看那饭食,丰盛至极,还有小酒。仙子随口说道:“如此美食,我恐消之不安啊!”“公子尽可放心享用,银两大老爷早已付过,顺便说一句,公子您既然得到了大老爷的赏识,何不顺水推舟,做了他东床快婿,那大老爷可是咱们郡中首富、又好结交豪杰贵族,对公子前途必有大用,公子多多思量。”仙子什么也没太理会他,就让他们去了。时天气酷热,仙子打开窗户,一眼便瞧见一人。似像肥汉身后猛士,他坐于一小酒馆中,面对旅店,边喝小酒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旅店的动静。仙子似有所悟,看来那肥汉是铁了心的要拉我做婿,这可如是好,她坐立不安,酒食也没多吃,就躺下休息了。

  且说张容自仙子下山离走后,一直闷闷不乐,无心炼功,整日心神不宁。被师父训骂,还是没有什么作用,师父看出了他的心思,让他暂不炼功,专修《定心诀》。张容明白师父的用意,也试途转移注意力,一心习炼《定心诀》。开始几天怎么做都进入不了状态,他没有放弃,情况遂有所好转,十几天过去了,他慢慢找到了感觉,进入了状态。师父亦感欣喜,就没有太注意了,独自上山采药修行去了。又过了半月,他感到全身燥热,无法自控,又厌弃悟诀了,心思遂移到了仙子身上,夜夜不能入眠、人渐消瘦,师父从山上回来见此行状,明白了他定是动了情欲,乱了心法。

  当晚师父把他叫到灵祖像前,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孩儿可知祖像上的人是谁?又有何故事?”张容答道:“孩儿不甚明朗,请父亲大人明言。”张宜说道:“中间乃吾祖韩国大夫也,中间靠右是二世祖大汉国勋张良,其余我不必多言,其间不为智者、即为勇士、或为仁人……”张容答说道:“孩儿自愧不如,请父亲大人责罚。”“非责罚吾儿也,先祖都是英勇高士之辈,望你多加力奋,不让祖先失颜啊!”张宜又说道。张容答说:“父亲大人不必多言,孩儿明白了。”容洒泪而去。

  张容之事暂不作提,且说仙子知明自己已被监视,甚是苦恼。日夜想着如何脱身,去除魔降恶。眼看第五日期限就要到了,事情还是不见任何转机。闷闷不乐的她想出去走走,在街上她观这看那,好不愉快。完全忘了身后的尾巴。行至一荼楼处,闻到那荼香,仙子不知不觉想到了山上的雾荼,浓郁清寂,毫无俗气。禁不住上了楼去。那荼楼本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也可打探些朝庭消息。

  正上楼间,从一雅间传出密谋的声音,仙子放轻了步子,贴上去听是何事。只听一人说道:“将军尽可放心,如拿下城池,我主定会有高官相赠。”一人说:“我如何才能助主公成大事”。“将军于十五月圆之际,带本部兵马严阵而待,那夜我军会以绿色烟雾绳为进攻信号,将军见此信号可速发兵从里进攻,我军从外部猛袭,两相而上,城池必破。将军明白否?”那人说道。那操将军口气的人说:“小将明白,愿以死赴之,请使者转告主公:多谢主公厚爱。”那人说道:“定为相说。”仙子一听,大惊失色,如突发战事城中无所准备,必会乱作一团,百姓又要遭难了。

  正沉思间一人从背后拍打了她。

  欲知此人是谁,且见下文分解。

第七章 一波未平乱又起
且说那背后拍打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肥汉手下一眼线。他一路尾随而来,见仙子久不下去,以为她要逃跑,遂上来一看究竟,这一拍把仙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仙子赶忙用手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和他一起下去。路途上他向眼线问起肥汉为人处世及郡官政事。眼线说道:“我家主子生来好客,又好结交豪门名士,公子你若入门为婿,前途必不可限量。”仙子又问道:“这里郡官为政如何?”“公子这还用问吗?你看这城中,秩序井然,民富路平。全是郡守领治有方啊!”眼线说道。仙子明白一二,辞别眼线向郡府而去。

  却说这郡守不是别人,正为中原名士徐庶。听到有人击鼓,以为惊奇,想这鼓已十多月没响了,就唤人去瞧瞧。官差来报是一白面书生,说有要事向太守向告。徐庶急命唤他进来。仙子进入正堂,见郡官正上而坐满身威仪,气度不凡。仙子刚准备开口,但看四下口众甚多,如有泄露,必不利于大计。遂起身而拜曰:“久闻徐太守贤名,今有相见果然是也。某有一文,是论朝政,愿与大人相讨共研,如若相允,请借里面小阁而坐。不知太守何意?”徐庶答道:“久无人与我共对诗篇,愿为相聚。”徐庶遂令左右不得而入,起身与仙子共入内阁。

  待阁门紧闭,仙子又上听之,以无他耳,遂跪地不起。徐庶急问其故,仙子答道:“今非有文章与太守共赏,只因外堂人丁繁杂,恐有传言,故言与太守有文研赏。今吾来有一事,事关郡中百姓安危、汉家国土,请太守容我相告。”徐庶答曰:“尽管讲来,我洗耳恭听。”仙子说道:“我从北方游学而来,途经贵地,今早过一茶楼,偶听一人说起攻城之事,就往听之。大惊,茶坐之人说是今晚要攻此郡,我再细听之,发现茶坐之人是董卓部属,今董卓死,匪党仍未灭尽。我从路人听得,他们听闻董卓被王允、吕布正杀,以“为丞相复仇”为名兴兵南下,已克郡县数座。那茶坐中有一人似已反叛,他声音粗重,请太守详加盘问,必有所获。”徐庶又问:“你从何判之?”“大人如有疑惑,可登高城远望,或派近人去城外三十里相探,那四贼想必早已在那里下寨。待天黑时分发起攻击。望大人速加决断,若晚,城中恐有血劫矣!”

  正说话间徐庶家奴从其母处送礼归来,徐庶细问曰:“为何归迟?路上有麻烦啦?”。“大人从何得之,我正要问您呢,这城外哪里来的如此多的兵马啊。害的小的迟了些归来,大人恕罪。”徐庶惊坐,仙子于身旁让那人退去,对徐庶说道:“大人不必惊慌,此郡易守难攻,如早做防守,那贼人疲忙而来,必无心应战,若我军趁机攻之,那贼必败。大人以为如何?”徐庶点头许之,又让仙子留在府中与他共议退敌事宜。

  徐庶战事暂不作提,且说张容因思念仙子,无心修炼,被师父责备一通,管了几个月。一日师父下山换粮,几日未回,张容见得,又孤独一人,不觉苦闷。也无心炼功,四处游走,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仙子房间前,遂推门而入。所见陈列,又忆起小时一起游戏玩耍的情景。不禁感怀时事,泪水如雨而下。哭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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