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他这么大点小孩儿,叉着腰侃侃而谈,都大乐起来,项羽失笑道:“你父亲说的很对。”
曹冲转过小脸又对刘邦说:“至于刘邦叔叔”
刘邦哈哈一笑:“哟,还说我了?”
“我父亲说刘邦叔叔善有知人之明,在逆势之下能无所不用其极,乃是为君者的典范。”
刘邦满头黑线,嘀咕道:“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曹冲最后总结道:“我父亲说,当年项叔叔如果只是一支军队的首领。破釜沉舟之举还当得起骁勇二字,但你既然胸藏天下,那这么做就是蛮干了,所以,为将者,当学项羽,为君者,当学刘邦。”
项羽和刘邦相互看了一眼,都暗自点头,秦始皇听他一通刘邦项羽的说早绕晕了。拉着刘邦问:“你们当年咋回丝(事)么,跟谁打仗捏?”
我们急忙一起把话题岔开,项羽和刘邦现在已经对曹操这个人很感兴趣,一起问:“你父亲还说什么了?”
曹冲爬在椅子上坐下说:“他说的可多啦,可是我大多都不同意。”
我们都是一阵晕眩,齐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天下有才之士多矣,为我用者,厚禄留之,不为我用者,杀之。”
我问:“啥意思呀?”
李师师道:“意思就是肯你帮你的都是朋友。不肯帮你的就要想办法弄死也不能让他给别人帮忙去。”
这时包子蹬蹬蹬边上楼边说:“这老曹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呀?”显然她是听了个零星大概。
曹冲笑眯眯地说:“所以我不同意他说地。肯帮我们的固然是我们的朋友,可不肯帮我们的我们也要弄明白他为什么不肯帮我们,如果人家说的对,也起到了警示我们的作用呀。”
项羽低声叹道:“这孩子仁慈睿智,这才是王道之君的风范啊。”然后他就和刘邦还有嬴胖子一起惭愧了半天。
我小声问李师师:“曹操有个这么好的儿子,为什么还要感叹‘生子当如孙仲谋’呢?”
李师师抿嘴笑道:“现在看来这多半不是句好话。”
我点头深表同意。本来我就一直挺纳闷为什么曹操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现在想。他跟孙权打了老半天仗。一点便宜也没占到,气急了。于是是骂孙权:你丫是我儿子!
我让李师师带着小曹冲各屋看看,熟悉一下各种设施,可能是天性使然吧,小家伙一下迷上游戏机了,我板着脸跟他说:“以后每天最多只许玩半个小时,知道没?”
虽然隔着一千多年,但我就当老曹把儿子托付给我了,我可得尽职尽责,不能让孩子荒废了,我决定等小象能认识简体字以后就给他看《企业管理》《现代厚黑学》什么的,现在不是孙子兵法都能改写成企业文化吗,有了老曹那一套理论做基调,再加上小象地智慧,22以前进福布斯排行还不跟玩似的。
吃饭的时候我把给小象找学校的事正式提上了日程,包子说:“小象的户口问题怎么解决?”
一句话把我问愣了,现在没户口不但上不了学,还有那以后怎么办?做一个假的显然是不行的,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项羽说:“去什么学校呀,马上步下的功夫,俯瞰天下的气概,哪一样能从学校学得到——尤其是现在地学校?”
李师师笑道:“那项大哥就把小象收了弟子吧。”
项羽道:“可以。”
我急忙说:“表妹,你还得把文化课抓起来。”光跟项羽学,十几岁就杀人这受不了,等曹冲到了叛逆期,还不把跟他抢小对象地男生都灭了?
刘邦说:“等闲了就跟我和天凤出去做做小买卖,见识一下民间疾苦,对以后也有好处。”荆轲用筷子插着碗里的饭说:“我的功夫不行,等我找个人教你剑法。”我知道他说的是赵白脸,赵白脸的身手我也见识过,教给孩子确实有用,因为我们家小象可是奔着世界首富去的,以后说不定遭人绑个架啊什么地,现在那些暴发户地儿子不是还从小学防身术呢吗?
这就顶如五大高手里有四个已经答应把自己地本事倾囊相受了,我们一起看着秦始皇,等他表态,秦始皇用胖手摸了摸曹冲的脑袋,笑呵呵地说:“等会饿(我)把调30个人滴办法教给你起。”
小曹冲开心道:“好啊好啊。”
我们:“”
吃完饭我通过座机接了一个电话,听声音那人大概40开外,他声称是李河地朋友,希望跟我见个面,他就在我家楼下。
我知道其实是国安局有事找我,我夹着抽了半根的烟走到楼下,一看对面停着辆老气的红旗车,我走过去打开车门往里面看了一眼,见驾驶上坐着一个发福的中年人,头发略现秃顶,满脸和气,像是某县城的税务局局长。
中年人笑眯眯地说:“强子,还认识我吗?”
“啊?”听他这意思我们像是很熟一样,可我确实是第一次见他。
中年示意我进来坐,他说:“我提醒你一下,前段时间,你拎着一个写着‘梁山好汉’的牌子去火车站接人,我就在你旁边站着,然后我们还聊了几句”这下我想起来了。
我本来是想忍住的,但最后还是喊了出来:“靠,你们国安局都是这么神出鬼没的吗,从那会就开始盯我了?”
中年人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那次是真的去接我老婆偶然才遇上你的,后来武林大会期间上面派来个任务,让我准备接手扩建一所学校,我一看档案,嘿,老熟人啊,不光是你,还有你们那个‘梁山俱乐部’不少人都在,最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不光人像,连功夫也像,就说那个双枪将董平吧,经过我们目测判断,他的左右拳居然也比一般选手平衡。”
他能叫出董平的名字来并不奇怪,我在接到好汉们以后他们自我介绍时我们两个是同时在场的,只不过他以为那是一场游戏而已,但他在国安局训练出来的素质还是起了作用,凡他见过的人听过的话都牢牢印在脑海里了,我估计他脑袋的内存起码100G以上。
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呢,中年人朝我伸出手很隆重地说:“我姓费,最早一直是处理国际关系的,因为老说‘thankyou’,所以得了绰号叫费三口,你以后叫我老费就行,还有,你们的俱乐部真是给了我们一个惊喜。”
我茫然地跟他握了握手,说:“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扩建育才的具体事宜以后就由我跟你联系了。”
我还是很懵懂地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费三口呵呵一笑说:“我现在的公开身份是某单位的会计师,也负责一些上面派下来的分支任务,你知道,‘国家安全’其实包括‘安全’和‘利益’两个方面,我主要处理后者,所以跟我打交道你完全不必要有压力,说句白话我就是往你手里塞钱的,哈哈。”
我有点豁然地说:“小C他们主要是负责专政人民公敌,你负责处理人民内部矛盾?”
老费又笑了起来:“你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五十二章 新生代300
更新时间:2008…7…11 14:20:32 本章字数:5721
费三口跟我说,以后育才的拨款和后期建设都归他管了,但他的身份还是国安局的,反正按我的理解就是:李河他们去对付间谍特工什么的,是对外,而费三口负责国内利弊相权的一些敏感问题,本来嘛,谁见过办学校还要经过安全局的?可见国家对我们并不放心,一则这些高手其实比国宝还珍贵,不能让他们被敌对份子挖走、利用,二则还要防止有居心叵测的人混进来搞破坏,费三口会在招生问题上加意留心。
我问老费:“那你今天特意来找我是什么事?”
老费说:“是这样,在学校没有彻底建成以前我们想先搞一批实验生,就在育才的校园里搭起一部分简易教室,招些学生看看效果如何,为以后的教育理论总结总结经验,现在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我说:“好事啊。”
“嗯,让咱们梁山俱乐部那些位做好准备,我明天就开始着手第一批学生的事。”
我忽然想起了爻村的那些孩子,急忙说:“学生现成的,以前育才小学的孩子行吗?他们离家近,暂时不用解决食宿问题而且是育才的土著名正言顺。”
费三口笑道:“你这么做是为了张校长吧?不过你这个建议确实不错,据我所知现在那些孩子大部分都在失学中,好往一起召集吗?”
我说:“我试试吧,这毕竟是好事。他们地家长那也应该没问题。”
费三口见我们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往后一探身去取个东西,一边说:“对了,顺便想请你帮个小忙。”说着话他从后面端出来一个报纸包儿,大概比足球小两圈,打开一看,是个脏不拉叽且满身铜绿的三脚锅似的东西,我正不知道烟灰往哪磕呢,就边把烟支上去边说:“这么大烟灰缸,打算往办公室摆?”
费三口一把把锅抱在怀里躲开我的手。紧张地说:“这可是国宝,秦王鼎!”
我说:“什么玩意儿?”
费三口把那东西放在腿上说:“其实也和烟灰缸差不多,当初是香灰炉,据专家们鉴定这东西还在秦始皇的王案上摆过。”
我忙坐开点,说:“那你离我远远的吧,这要蹭掉点锈都得赔个万儿八千的吧?”
老费说:“但是我们不确定它的真假,知道你做当铺这行眼睛毒,所以请你给看看。”
我随口说:“我懂个屁呀,你要想看我给你找我们郝老板或者顾问老潘。”
老费道:“人可靠吗?”
我愕然,但马上从他手里接过所谓地秦王鼎。一边开车门一边说:“等我一下,我亲自帮你看。”
一开始我真是错误地理解了“顺便”,我早就应该想到这其实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国安局办事不会像邻家二哥一样,本来是还自行车来的临时想起自家吃饺子顺便再借点醋。老费——也就是国安局找我看东西应该是掌握了很多我最近的猫腻,诸如跟古爷的几次合作,所以他们认为我是真正目光如炬的那种古董商。老费这次来,还说不定是为哪件事呢。
我抱着三脚锅上了楼,喊道:“嬴哥,来帮我看看这个家什。”胖子闻声从房间里出来:“撒(啥)东西?”
我把三脚锅端在他面前说:“你看看这是不是当年摆你桌子上那个?”
秦始皇眼睛一亮。显然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觉得特亲切。他端起来上下打量着,边看边喃喃说:“好象不是饿(我)当年歪(那)一个么。”
我说:“这么多年都锈了,你好好看是不是?”
嬴胖子忽然把这鼎揽在小腹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一根手指搓鼎下面一只脚和鼎身内侧的衔接处。摸了一会,胖子断然说:“假滴!”
我诧异道:“怎么了?”
这时荆轲走过来一伸手:“给我看看。”他拿过鼎以后倒扣在桌子上。同样仔细地观察着秦始皇搓的那片地方。并且自己也用手抠了几下。然后也很决断地说:“假的!”
我忍不住也摸了摸那个地方,没什么特别。除了青铜颗粒那种生涩感以外还是很平滑的,我问他们两个:“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秦始皇看看荆轲,示意由他来告诉我,二傻流露出了少有的睿智眼神,回忆了一会往事这才说:“当年,在大殿之上,我这么一刺”说着他做了一个举剑直击的动作,“他这么一挡。”然后他搬着那鼎,做了一个抵挡的动作,“那一剑就在这个鼎的雷形纹下面这只足上刺了一条印子。”
我汗了一个,原来这只鼎不但在秦始皇的桌子上摆过,而且是经历了荆轲刺秦的那一只,那时候的鼎不会批量生产,每个样式绝对只此一个,所以两个当事人很快就判别出了真假。
他们俩围着这个鼎看了一会,并由此回忆起很多往事和细节,最后甚至由二傻用扇子代替,现场给我表演了一下荆轲刺秦现代版。
我又点了根烟,抱着“秦王鼎”回到车上,我把它往脚下一扔顺手就把烟灰磕了进去,说:“以后磕烟灰吧,假地。”我之所以这么牛气十足当然是有底地,再厉害的专家也没我那两位有发言权吧?
费三口笑呵呵地,好象一点也不意外,我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个假货,要不你再是国安局的敢拉着这宝贝满世界跑,还那么放心交给我?”
“以前只是怀疑,现在可以确定了。”
我说:“不过这东西做得真像。他们呃,我都是用了很特殊地办法才鉴定出来的。”
费三口道:“不得不说对方下足了工夫,不但外面的涂层是高科技仿做地,连里面芯儿地质地和重量都和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