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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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苍穹-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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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来了,何况他庞胖子了!

    “你”

    高妙手没有理会庞旁惊恐至极的表情,眼中的寒意更甚,冷声喝道:“动手!”说着踏步而上,单手一挥,只见他的袖口处,突然青芒一闪。

    真不愧称高妙手,他夹在指间的那把宽有一寸的平头金属片一拂之下,奇准地割断了这位庞大人的咽喉,手法快逾电闪。

    这种锋利无比的金属片长不过两寸半,成倒三角形,不用时揩合,反手挥出如果度够快,尽够割断人的气管毫不费力,厚背薄刃割肉如摧枯拉朽,比剑锋利多多。

    庞旁身后的两名随从当场就魂飞天外,其中一位出于自然反应,刚伸手搭上腰间的剑把……

    只觉得喉间一痛,在热流喷涌的同时,恍惚间就在满眼的红光当中见同伴也手捂着咽喉,即大人之后,也软绵绵的倒了下去,随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高妙手无视脚前三具颈间淌血的尸体,在堂内望着城门口的方向,沉声吩咐道:“抓紧收尾,处理尸体,然后按原定计划行事!三个时辰后正式行动!”

    “是!”十几名店伙齐声应道,

    高妙手在本地只会修面,在这里开店已有三四年之久,谁也不知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杀人如屠狗的冷血人物。

    ……?



………【第一百二十三章战起(二)】………

    瞭望塔。

    环绕搭建在城区四角瞭望塔周围的是几座小型的营盘。

    几条街道一走下来,搜刮到囊中的收入甚至要比正常的军饷高出许多倍。反正都是穿盔带甲的军人,小老百姓也分不出来谁是干嘛的!这些军爷只要手一伸,就的陶钱。甭管是干嘛的,是小商小贩还是店铺老板亦或者是外地行商游客,都得通通按规矩掏钱。

    如果不,那好,暴民逆匪的大帽子一扣下来,就等着进到城守营快活吧!

    因为按照现时规定,有关逆犯、强盗、暴民、严重扰乱治安的罪犯,军方皆可径行逮捕,一进了城守营,想出来可就难了。除非罪犯的确不是逆犯,而又牵涉到地方的重大刑案,这才接受城守府或者刑检司的行文改提,交由地方衙门审判。

    而且到目前为止,进到城守营的就没见出来过。城东三十里外的乱葬岗里草草丢弃的无名尸体倒是在近几年里曾加了不少……

    瞭望塔下的小型营盘就暂且称之为瞭望营吧。他在城区四角的建筑规模都差不多,除了瞭望塔以外,都是一座楼,几十栋连栋营房,另设有角门与外界相通,出入不需走正门。说是角门,其实大得可通轿马。但平时有卫兵把守,出入的人盘查极严。

    因为这几天城里一直就被笼罩在恐怖的阴云之下,先是狼师团驻地被毁,几乎同时就生了滞留在城中的将领被大规模刺杀事件,所以瞭望营的人都早早的就停止了每天例行的财大计。

    天一黑,瞭望营的警戒加强了一倍,不但外面设有岗哨,就连内部都有警卫。好几百口子,除了十几个当官的以外,几乎都承担了当值守卫的差事,防守的极为严密,闲杂人等想混进来,简直是妄想,决不会成功。

    城东角的瞭望营是四座瞭望营里最大也是人数最多的。营里的军卫们和往常一样,经过一天奔波,捉了一些不肯掏钱买平安的暴民逆匪,也获得了不少的财物。可说满载而归,虽说时下气氛比较紧张,但这些家伙还是心花怒放自在意中。

    掌灯时分,食厅中灯火通明,取暖的火盆炭火熊熊,厅内热流荡漾温暖如春。

    这是专供营内高级官员或者是闲暇时用来招待贵宾用膳的小食厅,今晚设了一桌盛筵。营区的最高长官与他麾下的六名大队长级别的人物,一面吃喝一面商讨工作进行的手段与战略。所商讨的内容无非就是明天到那条街道、那家店铺能尽可能多的捞点油水等等。其他的自中队长以下所有人等都要出去轮值站岗,不经招呼皆严禁进入。

    厅门是闭上的,垂下的重帘可以挡住透人的凉气。门外,两名警卫站得笔直,威风凛凛,在甬道上的两盏灯笼照明下,可看出是两名很结实彪悍的大块头,两人同样神气,可知一定也受过严格的训练。

    甬道长仅丈余,衔接一条宽阔的走道,左通客厅,右至内堂各客院。两端虽在警卫的视线外,但灯笼的光芒可辨纤毫,安置的角度相当巧妙,人接近甬道三丈左右,影子便会投映在南道口被警卫现。

    天黑不久,谁也想不到有人胆敢前来踩探;初更天,不是夜行人活动的时光。

    内院客堂方向,出现十几个黑色的身影,黑色夜行衣,黑色仅留双目的头罩,外有黑色薄绸披风,剑系在背上,走动间披风微动,声息俱无。

    进膳期间,各处很少有人行走。

    夜行人是真正的行家,贴着壁根挫低潜行,这一来,影子的投射减至最小最少,接近至南道口一丈以内,影子还没出现。

    两名大块头警卫屹立在门左右,丝纹不动有如石人。

    夜行人只要冲出甬道口,便会与警卫面面相对。

    问题是,夜行人意在吸引注意力,在既定目标达成之前,不能惊动任何人,尤其不能被警卫现或缠住,夜行人如果冲出,必须无声无息地在丈外把两个警卫摆平,在这种地方,太难了。

    一名夜行人抬手冲身后连续变换手型,做了几个手势,借着暗影的掩护,除了一名滞留在原地的夜行人之外,其他人都疾纵如风的蹿了出去。途中分散,各个方向都有。

    滞留下来的这名夜行人,从披风内掏出两只布袋,轻巧地伏在壁根下摸索着……

    守门的两个警卫十分尽职,腰间佩剑随时皆可能迅拔出,两双怪目监视着四周,拉长耳朵倾听一切声息。

    一只花猫突然出现在甬道口,脚步不稳摇摇晃晃。

    其中一名警卫先看到了猫,用手向猫一指,向另外那名警卫承意。该警卫屹立不动,注意力在猫身上集中。

    吱吱两声鼠鸣,窜出两只斤重的饿鼠。

    鼠似乎昏了头,向前窜走,窜过摇摇着的花猫左侧,似乎突然现了猫,或者嗅到猫的气息,突然折向加快急窜,恰好窜向两警卫把守的市道。

    一名警卫信手一抬,一道锐显着寒光的金属物破空而飞,贯人刚转身注视窜鼠的花猫肩胛骨。

    一声惨叫,花猫摔倒了。

    黑影像一阵风似的,飞人甬道,半空中双手虚空抓出,人已近身。

    “呃……”两警哨同向前栽,脑袋像被无形的猛兽利抓所爪,出现五道创痕,深抵脑部血流脑溢。

    夜行人身形下落,虚空向倒地的两名警卫各拍一掌,脑袋应掌血肉模糊,五道创痕立即消失了。

    说巧真巧,食厅门恰在这时被拉开。

    “有刺客……”启门的人大叫着下意识的“砰!”地一声,门猛地闭上了。

    夜行人一脚端向厅门,破门而人。随后就是一连串的惨叫,等警钟声突轰鸣,警讯传出的时候。夜行人已经蹿出厅门,闪电似的飞退。身手之佳,骇人听闻,当各处有人闻警出动时,他已经到达营盘的东面院墙附近了,距被警卫现的主食厅,足有几百米。

    就在这时,矗立在营盘右角的那座几十米高的瞭望塔底座突然窜起了人高的大火苗子,一股子刺鼻的桐油味道很快就弥漫开来,紧接着营盘各处同时火起,火舌冲霄。浓烟滚滚之下,弥漫起来的桐油味道更重了。

    所有的房舍,几乎全是木造的。除了砖墙不怕火烧之外,其他建材都禁不起火。连栋房屋的上层都已成了火。再笨的人,也知道四处地方同时失火,决非不小心酿成的灾祸,而是有人蓄意纵火的有计划阴谋。

    桐油点火,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很快的,席卷全营的大火就如同滔天怒狼般的越烧越大,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轰然狂震,天动地摇,声势之雄,有如千万响爆竹同时爆炸。

    后续的爆炸接二连三,建筑物纷纷被炸毁,烟硝疏火味强烈刺鼻,爆炸后的砖瓦木石像暴雨,接着火焰升腾,火势比先前更为猛烈。

    情势失去控制,全营大乱。?



………【第一百二十四章战起(三)】………

    继城东角的瞭望塔在惊天的爆炸声中倒塌之后,西、南、北三座瞭望塔也相继着不甘的叹息轰然倒塌,与此同时,粮库、马站、军械库、城守府、巡缉营、刑检司等各大衙门、传讯驿站也接二连三的生爆炸。

    震天的爆炸、响彻全城的警报和刺耳的军用号角声将全城自沉寂中唤醒,

    但没过多久,就有一些脑筋灵活的猜到了生了什么,脸色大变,就跟跳脚的猴子似的操着变调的嗓门失声的尖叫着:

    “反抗军打过来啦!大家快跑啊!”

    ……

    生活在王权范围内的老百姓只是听说过反抗军,并没有实际的接触过,而且在官方有意的宣传之下,在潜意识里都把他们当成了毁家灭地,抢男霸女的洪水猛兽。一传十,十传百,反抗军攻打过来的消息很快就在城里传播蔓延开来。一时间,惊、恐、哀、绝的气氛也随之笼罩了全城。

    此时已近三更末,四更初,也就是说,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天亮了以后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呢?

    乱,乱,除了乱还是乱……

    此时的布尼斯城里已经到了即将掀起焚天烈火的临界点。

    ……

    “啪”又一个官窑细瓷茶碗被摔碎,这已经是第七个了,众人都是战战兢兢的看着站在堂上暴跳如雷的南方军团副军团长帝加鲁特。

    “两天了,你们不是说没有现反抗军的影子吗?那现在算什么?焰火吗?你们这群猪!猪!猪!”本来就是蓬如飞的健壮老者,这一怒简直就像是一头要随时择人而噬的狂狮。

    缓缓松开青筋迸凸的双拳,仰头长舒了口气,散乱飞扬的灰色乱也随着暴怒情绪的暂时抑制而平复了下来,“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没有?狮鹫师团的位置现在哪里?还有多久才能赶回城里?”

    “还没有,狮鹫师团最后回报消息的时候是在木里镇附近,从时间和行进度上来看,现在也应该过了瀔水村,即使加快度也要五更左右才能赶到布尼斯,属下担心……”话音未落,门外警卫的一声急报就传了进来。

    “报告,巡缉营阿库鲁大队长到!”

    文军师担心的语气顿了顿,舌尖一转,改变话题,道:“估计是有消息回来了。”

    “马上让他进来。”帝加鲁特转身坐在了宽大的紫金盘龙椅上,目光炯炯的看着大厅门口。

    阿库鲁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深棕色的头,面颊消瘦,颧骨突出,眼窝深陷,嘴唇很薄,但鹰目炯炯,时不时的有幽光闪现,一看便知是个精明透顶的人物。

    由于甲胄在身,所以不便行跪礼,进来后,双手抱拳急施一礼,上气不接下气急急地说道:“长上,消息已打探确实。”

    “情况如何?爆炸是怎么一回事?可曾现入侵的人……”一连串的疑问,表示出这位副军团长大人虽然外表镇定,其实心中很是焦躁和不安。

    “暴乱从瞭望营开始,纵火者都是极为高明的纵火行家。用的是军位局的炮用火药,而不是填塞爆竹用的炮药,用线香定时引爆,眼下瞭望塔已被摧毁,除此之外,粮库、马站、军械库、城守府、巡缉营、刑检司等各大衙门、传讯驿站都严重破损,城里到处都乱成一团,情况已然失去了控制,下一步该如何走,请长上示下。”

    说完,才摘下头盔,抻着腕口露出的内衬,一边擦拭着头脸上的汗水,一边目光炯炯的看着坐在堂上的帝加鲁特,等着他下一步指示。

    “欧野风极其麾下的虎卫军现在什么位置?城外可曾现大规模的军队?”立在帝加鲁特身后的文军师故作镇定的追问道。

    “欧公子在率领其下的部队在追捕纵火的逆匪,城外……尚未现有大规模的军队。”

    “不对……”青衫曵地的文军师喃喃嘀咕,眉头紧攒,手里折扇摇动的度越来越快,可见他心里已经到了翻江倒海的程度了。

    “长上,请即刻下令,各部队除少量人员继续搜索之外,其他的马上赶到四门扼守,同时通知四门提调使庞旁,务必要紧守四门。慎防有变。”

    “好,属下这就通知庞提调办理。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暂时别管。”文军师道:“四门要加大锁,守护四门是当前重中之重,不许你们以外的任何人接近,小心了。”

    阿库鲁匆匆应诺,回头推门而去。

    ……

    虽时已近四更,但过了渭水村的城西大官道仍是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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