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大秤分金,小秤分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放在山贼王海贼王头上那是豪爽痛快,放在**军头上,那就是骄奢淫逸,放现在都要批斗!
所以,反对的声音很快把黄巾军推向了死亡。
张角死了,在度过了他传奇的一声后,公元184年,病死于军中。
没有人证明张角错了,也没有人能说他是对的,但是随着张宝、张梁相继战死,黄巾起义完了。贾诩辅佐的董卓和陈宫代表的朝廷笑到了最后,这场无形中的斗法,是水镜赢了。
然后,就是南华老怪被滞天神石镇压之事,终生踏不出南华山半步。南华派也一度销声匿迹。
没人相信他们就这么屈服了,他们自己都没有想过。
南华七怪,仅剩其四,但就是这四人足够在乱世中插上一脚。
左慈,山野道人,南华七怪的第四人,严格来说他是和张角同路的人,他们都选择了传销这种手段。严格来说,他们不是同路的人。张角看中的是最庞大的平民阶级,左慈走的是高层路线。他平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出现就把那些达官贵人忽悠的晕头转向,甚至有人认为他是个神仙。
于吉,闲云散鹤,南华七怪的第五人。或许他是七怪之中唯一和南华老怪理念不同的人,因为他只是不停地再重复治病救人,治病救人。但是只有左慈自己明白,杀一个人比救他一命要简单十倍。
第六人就是司马家的大公子了。河内司马家放在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是名门望族,牛的一比。就算抹掉后面西晋的那段巅峰历史,仅凭着“司马八达“的盛名就能秒杀一片杂修。典故是这样的,司马家有八个旷世奇才,因为他们字里都有一个达字,所以称之为司马八达。
这八个人里最有本事的自然就是这位大公子司马仲达了,也就是司马懿。
诸葛村夫还不是村夫,司马老贼也不是老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真正得到南华老怪真传的只有这个司马懿,他就是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一个屁就能熏死一条军队的人。
第七人,生平不详,已不可考。
水镜和南华走的是不同的道路,他们的弟子自然也就理所应当的为了捍卫师门的理念明争暗斗,彼此间是不来往的。现在司马懿突然造访,再联想到两个月前司马家被灭门之事,那肯定是黄鼠狼给小公鸡拜年——坏的流脓。
诸葛亮倒是对这个司马懿很好奇,虚伪的人他见过不少,他六个师兄各个都是人精,却没有一个像司马懿这样,把虚伪都写在脸上的。但是一个把自己表现的很肤浅的人,谁又能说他蠢呢?
诸葛亮不蠢,而且他觉得司马懿也不蠢,他进水镜府的时候,就一直彬彬有礼,下意识的把自己摆在了客人的位子上,谁好意思赶他走。
这样一个有心机又不要脸的人,除了诸葛亮自己,司马懿是他见过的第二个。
水镜领着司马懿进了水镜府,聊得都是些有的没的话题,基本上就围绕南华老怪的吃喝拉撒在感叹不已,或许是司马懿受不了这种无聊的废话,他居然开口道:
“我来,是想向师叔请教一件事。”
诸葛亮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已经到了图穷匕首见的时刻,是杀是剐马上就见分晓。
“我想请教师叔,近日淮南袁术称帝,许昌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河北袁绍拥立幽州牧刘虞为新帝,如今三帝并立,师叔以为如何?”
水镜沉默了半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司马懿,半响回答道:
“好。”
司马懿面色不改,又问道:“称帝,拥帝,立帝,如今天下已是覆水难收,师叔以为如何”
水镜依旧是面无表情,微笑道:“好。”
司马懿皱了皱眉头,起身拱手道:“既然师叔不愿教导晚生,那仲达就告退了。”
“慢着”水镜忽然喊住了司马懿,道“我听说你如今在曹操麾下做幕僚,与我那不成器的弟子荀彧共事一主,你二人可有过交集?”
司马懿站住脚步淡淡达道:“文若兄是曹将军心腹,仲达不过小小一幕僚,不过有过几次照面。”
“如此说来就是见过了。想必他对阁下必然是印象深刻。”
“晚辈不知,但是文若兄此刻想必正为和吕布军师陈宫斗法之事忙的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其他。”
水镜的表情终于变了,司马懿看在眼里,嘴角轻扬。
“曹将军麾下有两位军师最负盛名,一位是荀彧军师,另一位是郭嘉军师。只是他二人联手尚不能和那陈宫交手中站上风,也是怪哉。”
司马懿说罢,有意无意的又补充道:“传言此三人都是水镜府弟子,若传言为真,同门相残的事可真是贻笑大方。不知师叔可否告知,这三人,可都是您门下弟子。”
水镜眯起眼睛,淡淡道:“是。”
“呵呵,既然如此,晚辈要问的已经完了,告辞。”
司马懿向着水镜鞠了一躬,然后不顾水镜脸上的不悦,昂首离开。
随即,他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等他愤怒的抬起头,一个装作若无其事的人正装作悠闲地四处看风景。
“你!”司马懿盯着这人的脸,真实的愤怒溢于言表。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庞统恶言相向,他也能当做没听到,一笑了之。但是这个人,只要看到这张脸,就会感觉心里有种无明业火。
“孔明兄,有何指教?”司马懿冷着脸,阴沉沉的问道。
诸葛亮用一个很标致的回头回答了他:
“什么,你刚才又对我说话吗?”
看着诸葛亮脸上的迷茫,司马懿觉得自己甚至有些怀疑这话的真假。而后,他狠狠的一咬牙,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