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传奇之缘起火影-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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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时候：

　　　　“你，你说什么，是水门救的我？这，这怎么可能！他又不会什么医疗忍术，甚至连‘血狱曼陀罗’那个禁术的原理都不懂啊……”碧无法置信地质问着――这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这个世上――”火凤未等碧说完就打断了她，“不是只有医疗忍术才能救人的！”

　　　　火凤看着碧，郑重地说道：“你忘了，还有另一个禁术了吗――‘代价’（将别人身上的损害原原本本地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术，当初创造此术时，为了使施术者时刻紧记10倍的代价差，而特意取的名字）！”

　　　　“什么？”碧呆了，又急又惊地开口，“别说傻话了――10倍的伤害转移，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承受得了！”

　　　　“的确，”火凤缓慢而冷静地继续说道，“如果是10倍的伤害转移的话，就算是以命换命，恐怕这世上也没有人能够承受住那样的伤害……碧，你跟水门订立了契约吧？”虽然是疑问的话语，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碧点头称是，这本来就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可随即她便恍然大悟道，“难道……？”

　　　　火凤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碧未说出口的猜测继续道：“签订了‘双生契约’的人，便会同呼吸、共思想，施行‘代价’之术时，是按同等比例的伤害进行转移的。所以――水门他，是唯一一个能救你的人。”

　　　　“可是……”碧小手攒成拳垂在身侧，紧咬着下唇闷声说道，“就算只有1比1的伤害比，那么重的伤……”

　　　　“没错，”火凤长叹了一口气，接话道，“那样的伤若是直接作用在人身上，是根本扛不住的，所以我把伤害转移到了将来，利用最大限度地促进细胞再生来增强医疗效果，但这样一来，波风水门他――至少损失了三年的寿命！而且，还不算身体上实际能够感受到的伤痛……”到最后，火凤看到对面小人儿低着的脸上越来越沉痛的表情，已经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不过，我终于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决定了……”火凤感叹着，作着最后的总结，“他的确，是一个值得你对他好、为他冒险的人。”

　　　　“不是这样的！”碧低着头神sè沉重地抢白道，“不是这样的……我当初之所以那样做，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只是因为，我不愿意将自己的命运屈从于一段别人叙述出来的故事里……”

　　　　“……？！”火凤颇为震惊地看着碧，迟疑地问道，“你，你难道对他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跟他签订契约呀？”

　　　　“哎？”碧闻言，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向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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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碧双手环膝，埋下头，忍不住喃喃地开口，小声自言自语着。

　　　　“……”声音虽小，水门却还是清晰地听见了――相同的问题，如今听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意味。

　　　　水门凝望着碧，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担忧――女孩虽然是在笑着，可却遮掩不了眉眼之间那一缕若隐若现的哀愁，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暂时陪在她的身边而已。

　　　　为什么呢，为什么独独对她如此的特别？水门的眼中闪过沉思、闪过不解――这个问题，不光碧，老师、还有三代目甚至火凤都曾经问过，可他给不了答案，因为他自己才最是迷茫，就像他对三代目所说的那样：“如果她比现在大上10岁的话，也许我能够明白。”因为男子若是从第一次见面起，便会无条件地对一个女子好，肯为她舍命、为她赴刀山火海，最可能的解释便是对这个女子一见钟情，倾心相托，可他面对的是小女孩！当然，为了防止自己的情感方面真的出了什么错，就水门的谨慎程度，他也曾仔细衡量过，清楚地明白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

　　　　然而那个时候，当发现碧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之时，水门清楚地感受到了绝望――那种宁舍弃一切，独独不能失去她的绝望，让水门不管不顾的一门心思只想救活她――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才真正意识到了碧对自己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可是碧――你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说是妹妹，其实水门明白，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兄妹的感觉；说是朋友，却又应该更近。最为奇怪的是，自己不自觉地就对碧平等相待，根本不会因为她是比自己小了整14岁的孩子而有感觉怪异之处；而且，与其说是自己想要对她好，不如说是自己无意识的一种作为，倒更像是他所说的那样――出自于“本能”……

　　　　“呐，水门哥哥。”碧突然微笑地看向水门，打断了他的思路，笑里依旧含愁，“这个问题，我以后不会再问，除非有一天，你自己告诉我，不过，不要再是什么‘本能’那样模糊的答案。”

　　　　“好！”水门郑重地承诺着，“如果有一天，我知道答案的话，一定告诉你！”然而，他却没料到，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自己却已经再没有机会相告，正如他在rì后，后悔自己在许下“永不离弃”诺言的同时，没有向女孩要求一个同样的承诺一样……



………【第七十七章　风雨过后】………

　　　　“来来来，多吃一点，水门哥哥。”餐室之内，碧不停地将食物拨到水门面前。

　　　　“碧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水门不习惯碧的过于热情，有些头疼地劝止着。

　　　　“别客气呀，水门哥哥，这么多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现在也该轮到我来回报一二了。”碧笑嘻嘻地说道。

　　　　“我吃不了这么多……”水门有些犹豫地开口。

　　　　“呵，我又没让你全都吃完，你只要挑自己喜欢的吃就好了。”碧不怀好意地笑道。

　　　　“你――你不早点说！”水门心知被耍了，嗔怪着动起筷来，心中却是为碧的笑容疑惑。

　　　　……

　　　　“唉――”一会之后，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水门停下筷子，疑惑地问道。

　　　　碧一手托着脑袋叹气地说着：“唉，我原本以为能够知道你对口味的喜好，没想到你居然一样尝一点！这样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嘛！”

　　　　“呐，水门哥哥，”碧的脑袋凑到水门面前问道，“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呀？说出来，我让菊代阿姨给你做。”

　　　　“不用了……”水门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略有些无措地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我什么都爱吃的。”

　　　　“……原来如此！”碧盯了水门半天后缩回脑袋貌似无意地说道，“木叶的‘黄sè闪光’波风水门，从来都是对人面带三分笑，从不会将真实的自己随随便便暴露……就连吃饭的口味都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不让敌人有机可趁。我说得对吧，水门哥哥？”碧一脸无辜地看向水门，可爱地一笑。

　　　　“碧……”水门脸sè一变，她知道！那么多人都被他糊弄过去了，她身为一个孩子，却知道？！

　　　　犀利的眼神是战斗时的利器，温婉的笑容则是平时的掩饰――这，就是真实的波风水门！忍者，的确不可以将自己暴露于众人之前。

　　　　世人都知道木叶的“黄sè闪光”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可每当看到那个过于年轻的身影、那个有着温婉和善笑容的英俊青年时，却常常会下意识地低估了他的实力，从而输掉自己；同样的，忍者们几乎都了解“黄sè闪光”有着瞬间全歼敌人的超强能力，却没有人真正清楚他究竟使用的是怎样的忍术――波风水门擅长于时空间忍术，这是整个忍界都熟知的事，但人们还是固执地认为他的瞬身术过于厉害，以至于对敌时“无人能挡”，甚至连他的弟子也如此坚信！事实上瞬身之术在速度超快的对决之中，几乎不能使用，否则的话，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可以说，波风水门在他17岁时，或者在更早的时候，已经懂得了为忍者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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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水门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菊代进来了……

　　　　“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客房已经预备好了。”菊代微微鞠了一躬说道。

　　　　“客房？”水门有些不解地问道。

　　　　“是啊，”碧接口道，“水门哥哥，这两天你就住这吧。”

　　　　“我……”

　　　　水门刚说了一个字，碧便抢着将话接了过去：“你那个家已经几个月没回过了，难道你想回去后先打扫个jīng疲力尽？再说了，在这待着的话，有菊代阿姨帮忙照料起居饮食，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对吧，菊代阿姨？”

　　　　“小姐说的是。”菊代接口道，“水门大人您就住下吧，有您陪着碧小姐的话，我也比较放心。”菊代因为震惊于浅野的死，再加上碧前后表情变化太大，总是让她有些不放心。

　　　　“怎样，水门哥哥你就住下吧，就是要辛苦菊代阿姨准备两个人的伙食了。”碧看着菊代，调皮地说道。

　　　　“不辛苦的，小姐。”菊代忙说道。

　　　　水门看着两人的搭腔，不由好笑地说道：“我又没说不答应，我住下就是了。”

　　　　“那，小姐、水门大人，我就先告辞了。”菊代说着告退。

　　　　接下来的时间里，碧忙里忙外地收拾着，不让水门插手，被问到之时，则一律以他不rì就会赶赴战场，要小心保养身子为借口推拒。对此，水门颇有些无奈，虽然有些担心碧的身体，却拗不过她，再加上她看上去尚算活泼无碍，自己倒也不好过份坚持。

　　　　……

　　　　入暮时分，家中来了一位客人。

　　　　“哟，你这倒是挺热闹的嘛，丫头。”三代目闲步而入，边走边戏谑道。

　　　　“火影大人。”水门看清来人后忙施礼道。

　　　　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客人，碧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惊讶的神情，她只微微一笑，就走上前去调笑着回道：“咦，这什么风把火影爷爷您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呀。”对三代目这个“人jīng”，她不需要做太多的掩饰，因为即使掩饰也没用。

　　　　倒是三代火影对着碧的笑容和戏言微蹙了蹙眉，随即又展颜笑道：“自然是来看你这个丫头的。”

　　　　“丫头，你的身体还好吧？”

　　　　“嗯，没问题了。这都要归功于水门哥哥才是。”碧轻快的笑语传来，“多谢您老记挂。那么，您老还有什么事吗？”

　　　　“哦嗬嗬――”三代火影老狐狸般笑着，随即脸sè一正道，“我这次来，的确有事要说。”

　　　　“水门。”三代目突然出声点名道。

　　　　“在！”

　　　　“那些事，你都跟碧交待过吗？”

　　　　“暂时还没有……”水门答道。

　　　　“是关于‘血狱魔君’的事，对吧？”碧突然插话道，“波风清子已经死了，我伊藤碧和一个‘已逝’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嚯，你已经知道了？”三代目接口回道，眼中jīng光暗藏。

　　　　“嗯。”碧点点头道，“街上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一会儿夸大当时的场景，一会儿又在惋惜‘血狱魔君’的‘死亡’。”

　　　　“原来如此。”三代火影释然，“你才刚醒过来，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段时间就好好地待在家中养伤吧，不要四处走动了。”

　　　　“放心吧，火影爷爷，除了暂时还没什么力气外，我已经没什么事了。”碧笑笑说道，“倒是谢谢你们替我考虑得周全。”

　　　　三代目呵呵一笑，水门在一旁沉默不语。

　　　　碧思考了一下说道：“忍者学校那边还请您继续替我请假吧。”

　　　　“那好……”三代火影的神sè一转，边开口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碧的神sè变化，“碧丫头，关于浅野君的事……”

　　　　“我已经不伤心了。”碧连忙抢着说道，神sè微黯，“过些天，我会去慰灵碑前看望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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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代火影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也没有提及其他的事情，只是交待碧和水门两人好好休息，这倒是让他们颇感惊讶。



………【第七十八章　新的开始】………

　　　　深夜：

　　　　碧蹑手蹑脚地准备溜进房中，半道上却突然被叫住，灯也被打开来――

　　　　“你回来了？”十分轻柔的语气说出来的最简单的话语，第二次听到，碧却依然吓了一跳，只因为这说话的人儿现在原本应该躺在客房才对。

　　　　“吓死我了！”碧有点小生怕怕地拍着胸口说道，“水门哥哥，你不是已经睡了吗？”她明明嘱咐他要早点就寝，并且确认过他的确睡下了之后才离开的。

　　　　“太早了，睡不着，就起来看了会书。”水门指指书房，轻松地回道，“倒是你，半夜三更的还出去，还弄到这么晚回来？别忘了，你才从昏迷中清醒，要多注意身体才是！”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