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办事处。
不老杨之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诸多布置,是由于不老杨原来就是搞走私的,本来就在各地设下了不少“堂口”,如今来个直接“翻牌”,就摇身一变,成为“扬帆航运公司”了。
战红鹰就算一时离开了军队,但特战部队指挥官和空战英雄的威望和影响还在,他与大陆军方和国安部门打了招呼,说这“扬帆航运公司”乃是为志愿军运输国际禁运物资的特殊机构,因此扬帆公司在境内的行动几乎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当然,扬帆航运公司的所有产业资金都来自于“必杀社”总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产业都属于“社产”,战红鹰这个“必杀社”社长无疑将持有最大的“干股”。
一听说不老杨在香港钵兰街开了一家最大的“炮楼”,独孤笑和一干手下个个都欢欣鼓舞,他们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别和他们谈理想,也别和他们说报国,对于他们来说,所谓幸福生活就是印钱印到手抽筋,泡妞泡到脚发软。
而不老杨“维多利亚国际夜总会”的开张,无疑大对他们的胃口,所以,这次从北京到香港的“南迁”,可以说是非常的顺利,没有任何人中途开小差,所有的设备也全都到位。
经过斟酌,独孤笑还是将造币车间设在了不老杨在僻静处买的一处公寓楼的地下室里,如果设在“维多利亚国际夜总会”毕竟太过招摇了。
一切都安排停当之后,不老杨对于这些安排向战红鹰汇报。
战红鹰听罢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穿越过后,本来是要空战报国的,结果阴差阳错的在香港开起了夜总会,这可真是“天算不如人算。”
也罢!这就是命!
从来不信命的战红鹰也不禁感叹。
这就是打飞机开酒吧,该省的省,该花的花。
想到这里,战红鹰也就释然了。
尽管钵兰街“维多利亚国际夜总会”的名声不好听,但在香港作为一个落脚点的话,还是不错的,香港的那些华人探员们,一般都不会骚扰风化区。
“老大,我们都已经到了。”
“对,我们到了,这里真是不错。”
几天之后,左深蓝和独孤笑向战红鹰报信,战红鹰这几天一直在军营里摆出一副爱学习的摸样,桌面上摆着不少马列主义著作。
“好!你们都给我安生的呆着,少惹事儿。”
“老大,你什么时候也来玩玩儿!?咱这夜总会开的,爆爽!想要啥服务有啥服务!”左深蓝道。
“你们这帮小子啊!”
战红鹰摇了摇头。
“叫不老杨来!”战红鹰道。
“老大,你找我?”
“碧萨娜小姐什么时候能到香港?”战红鹰问。
“估计还得有两周时间吧,她那周围的环境也很不好,德奸和美英特工都盯着她呢,说是一时不太好走脱。”
不老杨回话。
“恩,这样也好,与她的会面不必着急,我也是必须先到西南去看一看的,然后瞅空儿才能到香港。明白吗?“
“明白。”
“不老杨,风四国不在,这班兄弟当中属你岁数最大,到了香港,你一定要替我多约束着他们点,不要叫他们得意忘形,更不要随意露富,要知道香港情况复杂,一切都要小心从事。”
“你放心吧,老大。唯一有一点是目前兄弟们到了香港之后,手中没有合用的家伙,人身安全还是没有保障啊。”
“好,这件事儿回头我安排一下,但你们不要逞强妄动,要记住,咱们不惹事,但一旦出了事也不要怕事,懂了?”
“YES!SIR!”
不老杨到了香港之后,入乡随俗,来了句洋文。
战红鹰撂下无线电对讲机之后,与远在大孤山基地的孟竞取得了联系,让他提供一批军火,秘密派送到扬帆公司在青岛港口的办事处,再由办事处人员秘密地运输到香港。
尽管左深蓝他们有一定心理准备。
但在用铁杠子撬开从青岛秘密运过来的木箱子之后,还是被惊呆了。
除却木箱子内的杂草,里面清一色的是美制盖德3式冲锋枪,还有美制的M1941式强生轻机枪,此外还有朝鲜战场上当时最先进的加装了红外线狙击瞄准镜和枪口消焰器的M3式卡宾枪。
这本来都是美军在朝鲜战场上使用的制式武器,全部被孟竞他们吃透仿制,本来是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再使用的,现在都按照战红鹰的要求,调到了香港“必杀社”的总部。而之所以,使用美军武器,也是为了迷惑将来可能出现的对手。
对于孟竞来说,不管战红鹰是不是隐龙军的军长,他都会相信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中华利益,所以,孟竞始终会毫不犹豫地支持战红鹰。
………【239章 4张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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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批枪械,独孤笑招收的那伙“十三太保”的火力不亚于一个美军的侦察排,这伙人平时就驻在场子里,悄悄地进行准专业的军事训练,防备可能遭遇的挑衅。
“什么?在我们的地盘上开夜总会居然不事先来拜山,知不知道钵兰街是我大飞的地盘啊!”
爆马帮香主大飞在自己堂口的夜总会当中啪嚓一声气愤地摔了一个酒瓶子。
吓得左右好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吓得夸张地惊声尖叫。
“谁不知道这片的马场,都是我们爆马帮罩着的?”
“啊!?他们这些大圈仔真是太不懂规矩了!来了就干夜总会!以后,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啊!?”
“走!给我喊上兄弟们,带上家伙,去平了那丫的什么维多利亚国际夜总会去!”
大飞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西服,自己觉得很拉风,很洋气。
实际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土,却自带有一股地头蛇的狠劲和派头。
他把香烟狠狠地摁在了茶几上的烟灰缸中。
“都哑巴了?都死了!你们说该怎么办啊!?”
“平时都靠我养着你们,一到用你们的时候,你们就不言语了!你们说,这件事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大飞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拽着一个手下的脖领子,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操家伙!干死那帮大圈仔!”
那个几乎被大飞勒死的手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
大飞的七八个手下也在旁边起哄。
说是操家伙,实际上大多只是拿起了铁管和砍刀,那时候即便是香港黑社会有枪的也不多,大飞这一票人马总共才有三支枪,双方对战主要还是拼谁人多。
大飞说干就干,带上了身边那八个人,又纠结了钵兰街的数十人,浩浩荡荡地开向了“维多利亚国际夜总会。”
这几十号人有拉皮条的、卖劣质表的、卖麻辣烫的、还有修脚气去痦子的,总之看上去是杂七杂八,乱乱糟糟。
他们进入场子的时候,左深蓝正坐在一个卡台上摆着扑克牌。
“你们老大呢!?出来!”
大飞歪着脖子,瞪着眼。
对着左深蓝咆哮。
“我们东家不在,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对我说。”
左深蓝站起来,微微一笑道。
在他的手中还啪啦啪啦玩着扑克牌。
“跟你说,你算老几啊!?”
大飞的一个名叫二嘎子的手下对着左深蓝喝道。
“我?我只是维多利亚国际夜总会一个看场子的。”
“各位朋友要是来捧场的话,麻烦过几天再来,本店新开,还需要装修,暂时还不营业。”
“不营业!?不营业搞这么大排场做什么!?“
“知道这钵兰街是谁的吗!?”
“是我!爆马帮香主大飞罩着的!”
“你们要开店,必须先要到我这里来报到,每个月定期来交保护费!否则,就别想在钵兰街混下去了!”
大飞叫嚣。
“飞哥是吧,你稍安勿躁,不如和我玩把牌啊。要是你赢了,我每个月就定时到你堂口去交保护费,要是你输了,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左深蓝道。
他既然号称江湖第一神偷,手法自然是大快过常人,赌术也是一绝,只是他很久都没有玩牌了,这次正好戏耍一下面前这个以为自己很牛B的土鳖。
“玩就玩,我还怕你不成!”
大飞觉得自己带的人多,反正不会吃亏,左深蓝玩什么,他都敢奉陪。
当时就坐下了。
“靓仔,要是你输了,怎么办呢!?”
大飞歪着脑袋看着左深蓝。
伸出舌头,很猥琐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悉听尊便!”
“要是你输了,我就剁你手!”
“嗬嗬嗬嗬!”
大飞先是近乎咆哮般地发出恐吓。
然后,像夜枭一般难听地笑了。
“好!就这么定了!”
左深蓝应战。
双方玩的五张牌的帕斯。
大飞抓到手中的牌是三张老K加两张皮Q;这样的3+2组合已经不小了。
大飞觉得单凭运气左深蓝很难干过自己,不由得又发出了嗬嗬嗬嗬的怪笑。
左深蓝也看着他,但表情却很淡定,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要加注!”
“好,我跟。”
“我要加注,你另外一只手,你要是输了,两只手,我都要剁下去,这就是你敢阻拦爆马帮飞哥的代价!”
“等你双手都截掉了,我就允许你在钵兰街混,不管是要饭还是开妓院,我都给你提供地盘,因为你就是我飞哥的活广告!嗬嗬嗬嗬!”
大飞再次发出一阵阴笑。
“好!我跟!但我也要求你加注,如果你输了,押上他的一只手。”
左深蓝指着站在大飞身边,刚才抢白自己的那个马仔说道。
“押他的手!?”
“好!”
“嗬嗬嗬嗬!”
大飞还挺高兴。
这个赌注还挺合适,反正不押自己的手,他玩的起。
“飞哥!我没有医疗保险。”
那个手下小声对阿飞嗫嚅道。
“混蛋!少他妈废话!滚一边去!不要坏了我的赌兴!”
大飞横了他一眼。
“我要看你底牌!”
大飞摔出了3只老K加2只皮蛋。
左深蓝亮出了4张A加一张王牌!
整个场子为之一窒。
按照正常逻辑而言,左深蓝是不可能抓到这么好的牌的,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没有任何人看出他有什么出千的动作。
事实上,左深蓝的手指移动速度早已超过了人眼所能跟上的极限,因此,无论他怎么动牌,这些没有受到过特殊训练的人根本都看不出来。
“不可能!”
“不可能!你出老千!”
大飞吼道,掀开了牌桌。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的场子还没开,你可不要造谣啊。”
“现在该到你们赔付赌注的时候了,把他的手留下。”左深蓝冷冷道。
“剁你妈个蛋啊!”
刷!
大飞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左深蓝。
身后的两个手下也亮出了两把枪,这三把枪实际上就是大飞这票人马的全部火力。
“俗话说,赌品看人品,没人品怎么出来混啊。”
“朋友,输了牌可以再赌,丢了人可就捡不回来了。”
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一位穿着纹龙锦袍的中年人从二楼楼梯上缓步下来。
正是不老杨。
而在一楼大厅的僻静角落里,一众身穿迷彩,面带面具的壮汉每人一把手枪对准了大飞的爆马帮帮众。
这种小冲突根本不必亮战红鹰调来的重装备,仅仅用每个人自配的手枪就足够了。
“行,靓仔!”
“算你狠!”
“我认赌服输。”
大飞收了枪,做要撤的姿态。
“等一等,还有你的赌注呢。”
战红鹰瞄了刚才那个犟嘴的马仔一眼。
“老大,老大,不要啊!”
那马仔一看情况不妙,就要往外跑。
“二嘎子,不是老大不罩着你,你今天要是不替我把赌债还了,咱们谁也走不出去!”
大飞说完,从身后一个手下手中劈手夺过一把砍刀。
用眼神示意两个手下架起二嘎子,将他的胳膊摁到茶几上,咔嚓一刀,将二嘎子手臂斩断!
“我的手!”
“我的手!!”
二嘎子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
周围的同伙也为之一震,松开了他。
二嘎子用仅存的左手,捡起了他被剁掉的右手,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