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水属性灵炁僵持了一会,劈风灌入的风属性灵炁开始融合之后,其融合的速度是越来越快,最后居然与水属性灵炁在逍遥子的体内完全融合,形成了一股风水属性的旋风,在逍遥子体内的经络中奔涌。
“坏了!这小子体内好像有股巨大的吸力。”劈风的心神发现这一现象之后,便在劈风的心中涌起了担心,同时也就慌乱了起来,“这股吸力,好像来自这小子的丹田啊!这下不但驱离不了雾能的水属性灵炁,似乎将自己的风属性灵炁也给搭上去了。”
就在劈风开始有些慌乱的时候,逍遥子体内的风水属性灵炁旋风从两肾涌出,在肾经中刮过,然后从两肾之间的峡谷地带掠过,进入了逍遥子的丹田,并在丹田部位旋转。
此刻的逍遥子根本就没有多少意识,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对这股风水属性的灵炁进行调控,更不知道什么调控的方式方法,只好任由灵炁的旋转。
劈风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脸上现出倔犟和焦虑之色,随着旋风的加大,焦虑的神色占据了大张脸,一张本来就漂亮的脸蛋,此刻已经变了形。
“这股旋风怎么就不能调控呢?不解啊!”劈风抽了一口凉气,一边仔细地思考着应对之策,“可自己自从一只山羊得天地灵炁,而又得到地仙老祖的调控法门,通过经年的不懈努力,成就了今日的成果,能散而成气,聚而成形,拥有诸多神通。却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唉……!看来还是经验不够啊!如果是地仙老祖在,肯定不会出现调控不了的灵炁旋风。罢了!闯祸了。如今还是想办法撤离吧!”
有了这种打算之后,劈风便开始了思索撤离之法,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风属性灵炁也不受自己的心神控制了。
“这小家伙的身体邪门啊!”劈风在心中感叹了一声,将牙齿紧紧咬住,嘴角跟着向一边一扯,嘴巴顿时拉得斜斜的,当即突然将灵炁一收。
然而,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么顺利,体内的灵炁依然源源不断地被吸扯而出,这下真的令劈风发慌了,睁眼一看,此时的穿着红肚兜的小家伙身躯好像被吹胀的气球一般,似乎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怎么办?这小家伙的身体是不是要炸了?”这一看,劈风慌了神,惊恐地瞧着逍遥子那不断长大的身体,手掌用劲往上提,想与逍遥子的头分离,然而,当她的手掌往上提的时候,逍遥子的头好像与劈风的手掌粘在了一起,将逍遥子的身体也提离了床榻。
无奈之下,劈风提起逍遥子的身体便甩,可此时逍遥子的身体虽然只有十几斤重,然而有劈风的风属性灵炁相连,始终都甩离不了,这一甩,不知道是逍遥子在绕着劈风旋转,或是劈风在甩逍遥子,身体就好似与劈风的右手臂连成了一个整体一般。
“完了!完了!”劈风不能将黏在右手臂的逍遥子甩掉,心中不但恐惧了起来,也好似感到了自己的末日就到了,不由得十分泄气,口中喃喃地道,“没想到今日竟然与这小家伙一起完蛋了。”
然而,当她感到心灰意冷的时候,心神自然又再次进入了逍遥子的身体内,这时她发现逍遥子肾脏和肾经内的水属性灵炁已经快要被自己的风属性灵炁给融完了,那股旋风不断地在逍遥子的气海和丹田之间旋转。
第十九章:闯祸了
“噔……”一声长长的怪声从逍遥子的身体内传进了劈风的耳朵里,就在这声音响过之后,自己灌注进逍遥子身体内的风属性灵炁戛然而止。
此刻,一颗米粒大小的东西顿时在旋风的中间出现,心神仔细地观看了一下,却也弄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赶紧将心神收回,却愕然地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与逍遥子的头颅百会天门分开。
“嘿嘿,怎么会这样呐?”看着自己的手掌与逍遥子的头颅分开,顿时喜上眉梢,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却什么异常的情况都没有发现。
再低头一看逍遥子,这下将劈风下得跳下了床榻,赶紧向门边跑去,生怕逍遥子的身体爆炸。
此时的逍遥子就像吹胀了的气球一般,不但身体的大小与高矮一般尺寸,身上的红肚兜紧紧地束缚着膨大了的身躯,露出的部分很是突兀,而且一颗脑袋看上去滚圆,脸上恐怖的表情十分狰狞,手臂与大腿都像白胖胖的莲藕节,
害怕地再次退了几步,已经退到了门边,劈风惊惧地盯着逍遥子。母豹姚子也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再次叼住一只豹仔,盯着逍遥子往后退了好几步,退到了墙边,而且屁股还用劲地靠着墙。
而逍遥子的脸上狰狞了许久,身体突然“噗”地一声,这一声音顿时将劈风吓得赶紧闭上了双眼,母豹姚子也吓得前脚一扬,想要奔跑。
这一响声之后,再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劈风微微地睁开一只眼睛,望向了逍遥子,却发现逍遥子的红肚兜开了好大一条口子,原本被被红肚兜束缚的部位得到了释放,这下看去,整个身躯胀得更加浑圆了。
而且,逍遥子的身躯之上,隐隐有着气流在窜动,使得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青色。
“怎么办?怎么办……”看着逍遥子那越来越大的浑圆身躯,在门口边的劈风来回地走动,伸出一根手指抚摸太阳穴,口中不断地喃喃道,眉头也紧皱在了一起,努力地思索着办法。
“啊……!”突然坐在床榻上看似变形的逍遥子发出了极其恐怖的叫声,从这叫声中,劈风听出了逍遥子的痛苦。
劈风赶紧用手指将耳朵堵上,一双眼睛害怕地盯住逍遥子那胀得浑圆的身体,那大张着的嘴巴,心中害怕极了。
此时的逍遥子,感觉到了膨胀时带来的痛苦,那奔涌的风水属性灵炁旋风高速的流转,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可这样的痛苦让他很难受,整个身躯好似要飘起来,但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力量之感。
逍遥子很清楚自己的状况,要消除这种胀满之感,只有通过发泄,一声大叫之后,脚下一蹬,身躯居然一下冲上了草庐横梁,并与横梁发生了一次碰撞,在横梁的反作用力下,身躯又迅速降到了地面。
“嘭、嘭、嘭……”逍遥子的身体不断地上冲撞粱,又不断地下降落地,速度很快。
劈风的双眼紧盯着不断上下的逍遥子,担心逍遥子那粉嫩的皮肤会被房梁撞坏,每上升撞上一次,劈风的心便“咯噔”地跳一下,眼睛也害怕地眨一下。
“妈呀!小心肝,你这么撞下去,会不会将房梁撞垮啊?房梁反撞击在身上疼不疼啊?”劈风很中很是不忍,便心疼地问道。
虽然身躯只有十几斤,可由于撞击的速度较大,每撞上一次,房梁便抖动一次,而从房梁上高高落下之后,娇嫩的屁股砸在地上,也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好似在屋里用碓窝冲什么东西似的,地上也出现了轻微的震动。
经过上上下下十几次的撞击,逍遥子觉得身体没有那么胀满了,那感觉好多了,此时根本就顾不上那娇嫩的皮肤是否会被撞坏。
再次撞击了一下,逍遥子坐在了地上喘起了粗气,这时劈风盯着逍遥子的目光中,有种释然的感觉,淡淡地道:“看上去,好像要小些了哈?”
劈风还发现,这小家伙虽然“嘭嘭嘭”地撞击了十多次,身上却没有丝毫的伤痕,粉嫩的皮肤依然还是那么粉嫩,原来担心被撞坏,却是多余。
“小心肝,还疼吗?”劈风看着坐在地上的喘着粗气的逍遥子,试探地问道,“我感觉你好似冲盐棒,很厉害啊!”并伸出了大拇指,对着逍遥子竖起。
这身皮真是溅啊!要这样撞击,才感觉好受。逍遥子苦笑地看着劈风竖起的大拇指,心中想到,向劈风“呵呵”地笑了一下。
歇息了片刻,劈风看着逍遥子没事,便准备开门出去,而那母豹姚子也甩着尾巴,叼着豹仔回到了窝里。
“又来了!胀啊!”劈风伸手开始摸到房门的时候,逍遥子尖声地吼了一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一次,逍遥子感觉撞击横梁不过瘾,便冲向了墙板。
“轰!”尽力冲向了墙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站在门边的劈风被这撞击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刚刚还笑嘻嘻的脸庞又阴沉了下来,眉头又一次皱起。
“看来还是没有解决问题啊!已经是黔驴技穷了!算了,闪!”看见逍遥子好似炮弹出膛似的被墙板反弹了回去,又撞击在了另一边的墙板之上,又发出了“轰、轰、轰……”的声响,知道这样的结果会与先前差不多,没有除去病根,无奈地摇了摇头,便赶紧在心中打算道。
有此打算之后,劈风当即身躯一转,化作了一阵旋风,从花窗窜了出去,旋风旋转着出了平坝,没有停留,又吹过了篱笆墙,来到了篱笆墙的外面,这才回复人形。
向草庐内看去,只听见“轰、轰、轰……”的撞击声音不断地从草庐内传出,而每响上一次,草庐便有些摇动,好似地震一般。
屋内的母豹姚子又被逍遥子的这般态势给吓得叼着豹仔往床榻下钻,可由于床榻距离地板不高,只能伸进脑袋,于是翘着屁股在床榻外,一条尾巴好似高高的旗杆。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劈风刚刚恢复人形的时候,小路上传来了花虞姬的声音,“草庐里是什么声音?”
“坏了!偏偏这个时候,花虞姬回来了。”转头一看,见花虞姬皱着眉头向这边走来,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劈风心里顿时有些慌乱,便堆笑着撒谎道:“我也刚刚才到来,听到屋里发出这样的响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正感奇怪呢!花夫人,你屋里……?”
第二十章:症候
“我屋里是坛主让雾能送来的小心肝。他有病,拉血屎,我找来了郎中,让郎中看看。”花虞姬笑道,边说边走,随后想着酣睡的逍遥子,再想了想桌下的母豹姚子,好像是明白了,走到了劈风的身边,“可能是姚子在捣蛋吧!”
“他来这里,是有事来找雾能,听说她送来小家伙,便不见踪影,坛主特地让我来传话。”劈风讪笑了一下,怕花虞姬看出什么,便赶紧给花虞姬解释道,怕事情败露,向前山方向指了指,“花夫人,如果你看见雾能,就说坛主叫她去凡意楼。”
“去凡意楼?这凡意楼不是一向不准其他人进去吗?”花虞姬眉头一皱,她知道这凡意楼乃是魔廷太仓分坛控制太仓地区首脑人物意识形态的枢纽,里面究竟布置得怎么样,就连她这位坛主夫人也不得而知,如今听劈风这么一说,她哪有不惊之理?当下不解地问道。
“听坛主说,我们分坛管辖的人间有股圣人之风刮起,影响这一地带的首脑人物,他们大有抛弃**的打算,花夫人是知道的,他们只要抛弃**,人间便会归于太平。而我们魔界需要**的供奉,才能成就魔界的永世长存。而人间也因**而有轮回,生生世世繁衍生息。我从大冶回来,坛主便叫我来找雾能。”劈风真真假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串。
“哦!”花虞姬听懂了劈风说的话,救人要紧,不再理会劈风,便对身边的郎中说道,“我们进屋吧!”
劈风见花虞姬不再理会,去忙着招呼郎中去了,便赶紧转身,化作一股旋风,向前山逃去。
花虞姬对郎中说了一句话,她知道自己在篱笆墙上设了禁制,便抢先走在了前面,将篱笆墙的入口推开,微笑着对郎中道:“先生请!”
“这就是夫人的住所?”来到篱笆墙外站着,凝视了片刻,对推开篱笆墙入口门的花虞姬问道。
“嗯!有问题吗?”花虞姬见郎中脸上现出疑惑的神色,问道。
“没有想到,夫人住得如此简陋。”郎中惊讶地道,“像夫人这般美貌的妙人儿,应该住到前山的楼台亭阁才配啊!”
“呵呵。”花虞姬笑了一下,也没有继续回答郎中的问题。
这时,屋里已经没有了动静,郎中手扶着药箱,好奇地跨进了平坝,向平坝扫了扫,跟在了花虞姬的身后。
花虞姬轻轻地推开的房门,顿时眉头一皱,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呆住了,身后的郎中也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形。
只见逍遥子坐在地上,红肚兜已经炸开,屋里的家具四分五裂地散落一地,就连房梁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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