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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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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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晚了等他走得远了,想要寻他可就难了。
    想到这里薛蟠便转身匆匆朝厅外走去,谁料刚走没几步就被人拉住了衣袖,还一叠声地喊着:“薛大爷别慌走。”
    薛蟠转头一看,只见拉住他的乃是群芳阁一个负责管事的龟奴,不由得皱眉道:“你拉我做什么?”
    那龟奴连忙堆出一脸笑容道:“薛大爷,您还没付昨夜的夜度资呢,承惠十两纹银。”
    薛蟠一听之下险些连肺都气炸了:他X的昨晚被嫖的可是老子,怎么还得让老子出钱?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恶声恶气道:“没钱!姓柳的昨晚说了他请客的,赶明儿你问他要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那龟奴却是个见过大世面的,见状也不拦着,只在后面大声道:“薛大爷定要赖账,敝阁自然无可奈何,不过定会派人把账单送去贵府交给老夫人过目的。”
    薛蟠一听不由得头都大了,他前世无父无母日子过得悠闲自在,这一世突然多了个老妈,每日无事她还要在耳边念叨,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去妓、院玩霸王嫖还不得把自己念死。
    当下只得无奈地从银袋里摸出十两纹银递了过去,心中怄得险些儿背过气去。
    薛蟠回到在贾府的住处后,立刻让香菱把所有的小厮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即刻四处去搜寻柳湘莲,谁能找到便重重有赏。
    众小厮听得找到有重赏,自然个个出力尽心寻人。
    然而到了天黑,派出去的小厮一个个都回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找到柳湘莲的人影,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他一大早便收拾好形状骑马出城了。
    这个消息令薛蟠十分沮丧,然而却也无计可想。
    虽有心告诉薛母好借助贾府的势力寻人,又怕她刨根问底儿地追究事情原委,自己倘或不小心说漏了什么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想到这里薛蟠只得作罢。
    当下让香菱差人打好热水送进屋里,郁卒地清理完身体,然后便蒙头大睡了。
    翌日清晨,薛蟠一觉睡醒,只觉头疼欲裂,嗓子又干又疼,周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一丁点儿也懒得动弹。便索性继续躺在床上挺尸。
    不多时门被推开,薛蟠转头一看,却是香菱进来服侍他起床了。
    薛蟠道:“你过会儿再来吧,我懒得动。”
    香菱见他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连忙走上来用手在他额头上一贴,顿时惊叫出声:“呀,烫得好厉害。大爷你发着热呢,须得赶快请大夫来看诊。大爷身子一向壮实,这大热的天气里怎么好好的就伤风了呢?”
    薛蟠闻言这才知道自己开始发烧了,心中不由想道,以前听说男人第一次被插后都容易发烧,我还以为是瞎扯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口中不由顺口安慰道:“无妨。男人第一次受都会这样,休息两天就好了。”
    香菱闻言睁大俏目道:“第一次……瘦?”
    薛蟠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连忙摇手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快去请大夫吧,我的头好像更晕了……”
    香菱连忙答应一声,急步走出房间去找小厮请大夫,心里还不住地琢磨着薛蟠说的‘第一次瘦’究竟是什么意思。  
                  
 生病
     薛蟠仍旧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再继续睡会儿,偏偏头疼得厉害,大夫还没过来,说不得只好先忍着。
    香菱见他额头烫得厉害,只好先用手帕浸了冷水敷着,薛蟠这才稍稍好受了些。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薛蟠隐约听到外面小厮的声音“王太医您老可算来了”,紧接着便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薛蟠忙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头发胡子俱已花白的老大夫被众小厮簇拥着走了进来,却是他第一天穿越过来时给他看过诊的那位。
    香菱早已迎了上去招呼王太医,同时令不相干的人一概退下。
    王太医走上前看了看薛蟠的气色,然后让薛蟠伸手过来切了一回脉,便已大约知晓这发热乃是因外伤而起,遂问道:“薛大爷近两三日可曾受过外伤?”
    薛蟠还以为他看出了端倪,顿时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声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这几天一直好好的,连手指头都没有割破过。”
    “这就怪了。”王太医捻着颔下一缕白须道:“看大爷这气色脉象,分明不是伤风,而是有外伤未愈才导致内虚发热。老夫虽不才,却也在太医院为皇上效力了数十年,如此明显的症状应当不会误诊。”
    薛蟠倒不虞这王太医竟然如此厉害,闻言不由傻眼,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受过外伤,否则万一王太医坚持要验伤怎么办?
    这么一想,薛蟠便硬着头皮否认道:“这几日真的没受过外伤。”
    香菱也在一旁道:“大爷这几日确未受伤过。”
    王太医见他们两人言之凿凿,不由信了几分,心中暗道一声“怪哉”,然后道:“既无外伤,便只开几副退热汤药煎服。过几日若好了便罢,倘若不见好转,大爷再遣人过去找我。”说完便让人拿文房四宝。
    香菱连忙叫人备齐,王太医笔走龙蛇开好药方后,便带着一肚子疑惑告辞离去。
    王太医前脚一走,薛蟠立刻问香菱道:“你那里可有医治外伤的上好伤药?有的话给我取一瓶来。”昨夜他清理身体时只觉后面疼得厉害,同时还看见水里有血丝散开,才知道自己后面终究还是有些伤着了,所幸伤得并不严重。否则一旦伤势暴露惊动了他人,他薛蟠也没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香菱闻言不由疑惑,答道:“自是常备着的。大爷怎么忽然想起要这个?”
    “这个……呃……”薛蟠干咳了一声道:“我是经王太医提醒,想到出门在外难免磕磕碰碰,最好还是随身携带伤药,这样万一受了伤便不用临时找药,岂非方便许多。”
    香菱听他这话讲得颇为有理,便点头应了声“是”,然后自去屋子里备着的药箱中取出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交给薛蟠。
    薛蟠连忙收起,珍而重之藏入枕下。
    不多时,香菱捧着煎好的汤药走过来服侍薛蟠吃药。
    薛蟠鼻端一闻到那股刺鼻的中药味,便知这药的味道绝对足够令自己终生难忘,连忙缩回床上摆着双手道:“拿走拿走!我病好了不用喝药了!”
    香菱见状不由哭笑不得,心说大爷怎么自上次不慎坠马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性子变好了,就连很多生活习惯也改了。以前从没见他如此畏惧过吃药,自打上次坠马醒来后,便畏汤药如蛇蝎,想要服侍他喝碗药竟是比登天还难。
    心里纳闷着,香菱嘴上仍旧轻声细语地哄劝,然而薛蟠却翻个身面朝墙壁,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来。
    香菱眼见药快冷了,只好使出杀手锏来:“大爷若坚持不肯服药,奴婢只得前去禀告老奶奶,请她过来劝说。”
    这句话比圣旨还要好使,薛蟠一听到‘老奶奶’三个字就头大如斗,连忙翻过身来道:“别别,我喝还不行吗?”
    说完伸手自香菱手中抢过药碗,闭住气咕咚咕咚喝下去几大口。
    下一秒便见薛蟠苦着脸皱着眉直吐舌头,边吐边大呼小叫:“啊啊啊这什么鬼东西啊怎么这么难喝!香菱你一定是想谋杀亲夫吧!”连个药都苦死人,这里果然不是我能待的地方,见鬼的幸运女神坑死爹了!555老子不玩了,老子要回现代!!!
    香菱看到他皱眉吐舌头的滑稽模样不由忍俊不禁,连忙自旁边几上瓷盘里取出早已备好的桂花糖喂给薛蟠压压嘴里的苦味。
    就这样两口药一口糖,好歹哄着薛蟠把一碗汤药喝了下去。
    薛蟠喝过药后,不一会儿便开始犯困,遂合上双眼朦胧睡去。
    等睡醒之后已过了中午,薛蟠只觉饥肠辘辘,便让香菱叫小厮去置备午膳。
    还未等午膳送来,宝玉倒带着焙茗过来了。
    薛蟠正愁无处打探柳湘莲下落,一见宝玉顿时如获至宝,连忙挣扎着自床上半坐起来道:“宝兄弟今儿怎么得空上我这里来?”
    宝玉笑道:“才刚焙茗在府里遇上你的一个小厮,从他嘴里听说你发热病倒了,又告诉了我。我左右无事,便过来探个病。”
    薛蟠看他的神情,似乎对前晚自己和柳湘莲之事并不知情,心中不由既喜且忧,患得患失。
    喜的是柳湘莲并未将他压了自己之事随处乱说,忧的是宝玉既然不知此事,恐怕对柳湘莲的下落也就未必清楚。
    心里虽这么想着,却终究不死心,想着兴许宝玉已然知情,却只是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
    想到这里薛蟠便试探道:“我看你探病是假,跑来看我笑话是真。”
    宝玉闻言诧异道:“这话倒如何说起?我好心来看你,你倒编排起我的不是了,早知便不来了。”
    薛蟠故意道:“我平素里极少生病,一旦生病自是难得一见的,因此你自然要来看个热闹的。”
    宝玉闻言不由微愠道:“你既不领情,那我走了。”
    薛蟠见他恼了,连忙叫道:“我开个玩笑,你怎么当真了。快回来坐会,你我兄弟许久不见,怎么也要说会儿话再走。”
    宝玉依言回来坐下道:“不过十多日未见,哪里就许久了?”
    薛蟠见他回来,忙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话,然后不知不觉把话题转到柳湘莲身上:“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柳湘莲了。你这几日可曾见过他?”
    宝玉知道薛蟠被柳湘莲打过一回,闻言便猜测他意欲寻柳湘莲晦气,连忙道:“不曾见过。这几日老爷看我看得紧,我整日待在府里,门都没出过,哪里能见到他?”
    薛蟠追问道:“那他有没有差人给你送过书信,告诉过你他的行踪?”
    宝玉摇头道:“不曾。他这人浪迹江湖萍踪不定,要去哪里从来不对人说的。”说完又劝薛蟠道:“我虽不出府门,但也听赖尚荣说过,柳湘莲昨日一大早便出城了。他既已远走,便是承认怕了你,你又何必定要盯着他不放?为了这么丁点儿小事,犯不上兴师动众寻他吧。”
    薛蟠闻言心中暗道,贾宝玉和柳湘莲毕竟交好,还有个赖尚荣,他们仨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贾宝玉又怎会把柳湘莲的行踪透露给我?我真是病急乱投医,才会向他打听,白白找钉子碰。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还是等自己伤好后再设法慢慢查探柳湘莲的去处了。
    一念至此,薛蟠便道:“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要找柳湘莲不是要寻他晦气,只是想让他过来亲自登门道歉。薛家毕竟是金陵有头有脸的人家,他打了我,让他道个歉不过分吧。不过他既已远走他乡,此事只得作罢。”
    宝玉道:“若只是道歉的话,倒也容易。等他回来了,我便遣人将你的意思说与他知晓,令他上门负荆请罪如何?”
    薛蟠知他这话只是随口敷衍,因此自己也随口客套,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宝玉方起身离去了。
    到了晚上,薛蟠沐浴过后便把香菱赶回房去,然后回到卧室内,自枕下取出香菱给的金疮药一脸黑线地细细涂到后面隐秘的伤处。
    如此白天吃药晚上涂药内外兼治,薛蟠的病不好也难。两日便彻底退了烧,又过几日,便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了。
    这日中午,薛蟠闲来无事在府里乱逛,忽然听到不远处花树底下有人说话。薛蟠本未在意,却听得花树后面的人提到“赖尚荣”“赴宴”等词句,薛蟠不由上了心,遂蹑手蹑脚凑近花树,蹲下、身来细听。
    只听一人道:“赖尚荣可威风了,虽说出身在奴才家里,可如今既做了官,身份可就大不一样了。”
    另一人接到:“凭他官做得再大,还不一样是贾府的家生奴才?他能发迹,还不是靠着贾府这棵大树?这不刚捐了官,便再四宴请府里一帮主子?上月十四请了一回,排场铺的那叫一个大,也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去。如今眼看要走马上任了,临走前还要再宴请一回。不过这次不像上次那般铺张,人也只请了没几个。”
    薛蟠闻言不由暗道:赖尚荣又要宴客,怎么我竟一丁点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便站起身子绕过那从花树,走到说话的两名小厮面前。
    那两名小厮都是宝玉的粗使奴才,这会儿闲着无聊正聊八卦,不想却看到薛蟠出现在眼前,慌得连连打躬作揖。
    薛蟠皱眉道:“刚才听你们说赖尚荣设宴,却不知设在何日?都请了谁?”
    两名小厮见他脸色不大好,连忙回道:“奴才也不甚清楚,只是听焙茗说的,设在三日后,好像只请了宝二爷,琏二爷,还有东府蓉大爷。旁的就没别人了。”
    薛蟠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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