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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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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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什么?”柳湘莲步步紧逼。
    “就是……就是……”薛蟠人急智生,连忙抓起一旁的狐皮大氅道:“我看你冷得直打哆嗦,所以想和你换过来,让你还盖狐裘,我盖夹袄好了……”
    柳湘莲又岂会听不出他声音里的颤抖,却故作不觉,道:“那好啊,我正冷呢。”说完随手接过狐裘大氅盖在身上。
    薛蟠:“……”姓柳的,我就那么一说,你就不能谦让一下,体谅体谅我这个病号么?
    薛蟠偷鸡不成蚀把米,只好满腹怨气地弯腰捡起地上的夹袄盖上,然后缩在角落里。
    可惜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柳湘莲忽然看了他一眼道:“刚想起我忘了一件事。”
    薛蟠问道:“什么?”
    “这个。”柳湘莲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绳子,然后发号施令:“双手并拢,伸过来。”
    薛蟠立刻可怜兮兮道:“看在我还是个病人的份上,可以不绑么?我保证不会逃……”
    “不行。”柳湘莲果断拒绝。
    于是薛蟠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绑了个结结实实。
    柳湘莲绑完后,才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件夹袄盖在他身上道:“睡吧。若再不安分,连夹袄也别想盖了。”
    薛蟠这才知道对方对自己暗中搞的小动作心知肚明,却故意不揭穿,反而将计就计顺着自己的话意拿走狐皮大氅来惩罚自己,想到这一层,薛蟠不由又恨得牙痒痒。
    不过心里再气再恨也奈何不得那人,无奈之下薛蟠只好委曲求全,闭上双眼缩在车厢一角培养睡意。
    可能因为白天一番闹腾浪费了太多体力,过了一会儿薛蟠就觉困意袭来,遂沉沉睡去。
    柳湘莲转头看了一眼大猫般缩在车厢一角呼呼大睡的某人,想起他方才明明惊慌却故作镇定的模样,不由暗自失笑。
    柳湘莲随手扯下他身上的夹袄,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大氅盖在他身上,自己仍旧盖着那件单薄的夹袄。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兴许是看这倒霉孩子拉了一天肚子实在太悲催了,不忍心让他再冻一夜病上加病吧。
    反正自己身体好,这点凉意还扛得住。
    柳湘莲想着,继而也闭上双目,渐渐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柳湘莲感觉到一个发热的物体不住地朝自己身边挤,立刻便惊醒过来。
    睁眼借着照入车内的月光一看,却见薛蟠双手被绑在身前,身上盖的夹袄早已掉落在车厢底部,整个人正朝自己怀里钻。
    柳湘莲见薛蟠仍旧双目紧闭,知他仍旧在沉睡中,只是觉得冷,本能地寻找热源取暖。
    柳湘莲不想和他太过接近,本待伸手推开他,薛蟠却趁机钻到他的怀里,还在他身上磨蹭着,似乎是在寻找舒服的姿势。
    柳湘莲不由得啼笑皆非,他身上只盖着一件夹袄,此刻也有些冷了,既然薛蟠硬赖在他怀里不走,不如就互相娶个暖吧。
    想到这里柳湘莲也就不再继续推开他,而是弯腰捡起车厢底的大氅盖在两人身上,然后伸手抱住薛蟠的腰,好让他睡得舒服一点,不至于睡到一半时滑到地上去。
    本来柳湘莲的用心是好的,但是有一点他却没有想到,那就是薛蟠的睡相很不老实。
    他一会儿在柳湘莲怀里乱扭乱动,一会儿又在睡梦里“嘿嘿”傻笑,也不知道究竟梦见了什么好事情。
    好不容易他安分了,柳湘莲也快进入梦乡了,却忽然感觉到胸口湿湿的,柳湘莲低头看了看,那湿意的来源似乎是薛蟠的嘴角,一张俊脸顿时扭曲了。
    正没好气地打算推开怀中哈喇子流得老长的人,那人却忽然张开大嘴对着他的胸膛一口咬下。
    这下距离实在太近,柳湘莲完全不及反应,竟被他一口咬个正着,顿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柳湘莲银牙紧咬,总算勉强忍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半声惊呼,然后伸手去掰薛蟠的下巴。
    谁知道这薛蟠居然是属王八的,只要咬住的东西打死都不松口,柳湘莲用力掰了半天无果,正在心里暗暗骂娘,薛蟠忽然自己张开了嘴,然后嘿嘿笑道:“红烧肉,好香啊……”
    柳湘莲看着他那那迷糊而满足的表情,再摸摸自己胸膛上明显的齿痕,忍不住暗自骂了声:“操!”
    本来伸出去想把薛蟠摔开的手竟然就这么停住了,一时间竟下不了手。
    半晌之后,柳湘莲终于还是没能把薛蟠推开,毕竟两人紧贴在一起比较暖和,而且抱着这小子时的手感也确实挺不错,所以其他的也只有忍了。
    不过,柳湘莲还是把薛蟠翻了个身,让他脸朝前坐在自己怀里,背靠着自己睡,这样他就无法咬到自己了,也算两全其美。
    只是经过薛蟠这番闹腾后,柳湘莲那点仅有的睡意都被他折腾没了,只好睁大双眼看着车厢顶发呆。  
                  
 勾引
     其实,就连柳湘莲自己也不明白,自己那日怎么就忽然起了挟持薛蟠一起赶路的念头。
    当然不是因为薛蟠那句‘让他把牢底坐穿’的威胁,这样的威胁还不足以吓到他。
    也更加不是薛蟠猜想的那样,因为薛蟠的身体用起来太舒服,所以他才把他抓来做免费的慰安妇……慰安妇是什么?
    尽管那夜做完之后,感觉好得出人意料,但是柳湘莲却并未改变初衷。
    作为一个自幼就受到正统教育,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的儒家思想根深蒂固刻在骨子里的人,他一直以来的梦想都是将来要和一位绝色美女共度一生,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因此,即使和薛蟠在一起时感觉再舒服,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
    因此翌日清晨,他本想悄悄收拾行李一走了之的。
    可是,当他起身站在薛蟠身前,低头看着他那不太安稳的睡颜时,柳湘莲却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好像有些太便宜他了。
    想到将来他一定会动用薛家的势力,打通各地官府四处缉拿自己,而自己一个好好的世家子弟,却要就此沦为通缉犯,声名扫地浪迹天涯,柳湘莲心里就各种不爽。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心一横,抱着“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让你好过”的心理,把薛蟠绑起来带着一起赶路。
    然而带上薛蟠没多久,柳湘莲就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中。
    这不仅因为他发现自己低估了薛蟠制造麻烦的能力,更因为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后,他发现自己以往对薛蟠的厌恶和反感已经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想要深入探究的兴趣。
    最要命的是,柳湘莲发现面对这个有些呆气的青年,自己已经不能像以往那般冷酷了。尽管这两天薛蟠几次三番地试图暗算自己或者逃走,他却无法狠下心来惩罚他,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心软。
    甚至,看到青年拉肚子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脸色惨白半死不活的模样,他心里竟然还隐隐升起一丝心疼,接下来便鬼使神差般做出出乎自己意料的举动——主动替他找药。
    换了以往的自己,面对这种情况除了冷眼旁观以外,恐怕唯一会做的就是冷嘲热讽吧?
    不仅如此,晚上和薛蟠睡在一张床上时,柳湘莲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汹涌的欲、火。
    明明心里清楚对方和自己同为男子,一再在心里告诫自己冷静,然而,任他如何努力,却都无法压制□内那股异常的邪火。
    这一切的一切,都揭示这自己这几天的反常。
    不行,无论自己会反常的原因是什么,都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这几天来,自己对薛蟠的关注,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接下来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兴许这样自己才能恢复常态。
    然而心里虽这么想着,柳湘莲却因为贪婪怀中身体的温度,不想就此放开怀中的青年。
    一定是因为今晚太冷了,所以自己才不想放手。
    不过此刻他正在沉睡,抱着应该没关系的吧?
    等到天亮他快醒时再放手好了。柳湘莲想。
    然后他再次闭上双眼,开始培养睡意。
    就在他感觉稍有进展的时候,薛蟠在他怀里又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而他这么一扭动,那正和柳湘莲双腿间做着亲密接触的臀部就无可避免地摩擦到了柳湘莲胯、下那敏感的重要部位。
    于是柳湘莲立刻感觉到自己那被磨蹭到的地方窜起一阵愉悦的火花,继而雄赳赳气昂昂地直立起来。
    柳湘莲:“!!!”
    柳湘莲定了定神,双手勉强把薛蟠推开些许,谁料薛蟠离开了身后的人体暖炉顿时感觉到一阵微冷,当下就不干了,扭动着身子拼命往后一缩,整个人重新挤进了柳湘莲怀里。
    柳湘莲那刚刚硬挺起来的下、体再度被薛蟠那极有弹性的臀部挤压到,顿时又涨大了几分。
    这下,柳湘莲再也压制不住体内喷薄的欲、焰,当下只想立刻就把怀中煽风点火的人给就地正法了。
    心里这么想着,柳湘莲就想去脱薛蟠的长裤。
    然而,手刚碰到薛蟠的腰,脑海中却忽然升起白天薛蟠拉肚子拉得直不起腰来的可怜模样。
    这家伙已经够悲惨了,如果自己再干他的话,恐怕他会支持不住吧?
    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柳湘莲磨了磨牙,一只手抱着薛蟠将他转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解开腰带探入亵裤内,开始替自己纾解被薛蟠挑起的欲、火。
    薛蟠被他抱得极不舒服,迷迷糊糊地在柳湘莲胸膛上蹭了两蹭,然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结果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却把他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薛蟠惊魂稍定,才发觉柳湘莲的一只手还放在自己腹部。
    薛蟠立刻炸毛了,抬手指着柳湘莲道:“你,你……”
    柳湘莲仍旧面不改色,一只手忙活着,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抱着薛蟠的腰,闲闲地问道:“我怎么了?”
    薛蟠:“你……”想了半天想不到合适的词汇,只好骂道:“流氓!”
    柳湘莲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可不怪我,是你一个劲往往我怀里钻的,钻进来后又主动勾引我,不然我……”
    薛蟠顿时怒了:“老子我好好地睡着觉,怎么可能主动勾引你?”
    柳湘莲见他发怒,心中不由一阵好笑,遂故意逗他道:“你在我怀里一个劲儿蹭来蹭去,蹭得我都硬了,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薛蟠怒道:“当然不是!明明是你耍流氓,还诬赖人……”
    柳湘莲闻言乐了:“我是流氓?那你又是什么?君子?会给人下春、药、蒙汗药、**香以满足自己的淫、欲,这样的君子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薛蟠张口结舌,半天才无力地反驳道:“就算我不是好人,可是我也没有算计到你,倒是你,你……你把我抓起来这样那样,完了还绑架我,实在欺人太甚了……”
    柳湘莲淡淡道:“我就欺人太甚,你待怎的?”
    薛蟠气鼓鼓地瞪着柳湘莲,柳湘莲气定神闲地回看他,手上的活儿竟然丝毫不停。
    薛蟠被他的厚脸皮震慑到,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道:“好吧,算我怕了你,你到底怎样才肯放我走?”
    柳湘莲眼风轻扫过薛蟠的脸,道:“帮我弄出来。”
    薛蟠道:“弄出来后你会放我走么?”
    柳湘莲:“也许吧。弄出来再说,不弄肯定不放的。”
    薛蟠不悦道:“弄出来后究竟放不放我,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柳湘莲道:“爱弄不弄,不弄我自己来。”
    薛蟠:“……”
    内心挣扎半天后,薛蟠终于还是屈辱地点了点头。
    于是柳湘莲替薛蟠解开绳子,薛蟠迟疑地伸出手握住了柳湘莲的那里。
    ……
    薛蟠:“我说柳湘莲,你也爽过了,现在该放我走了吧。”
    柳湘莲道:“我说过要放你走了么?”
    薛蟠气结:“姓柳的,你怎么能这样!难道方才老子一番辛苦都白干了么?”
    柳湘莲淡淡道:“没有。”
    薛蟠:“那你是打算放了我么?”
    柳湘莲摇摇头:“火是你点的,自然该由你来灭。”
    薛蟠掀桌:“姓柳的你欺人太甚了!”
    柳湘莲:“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一遍了。”
    薛蟠:“……”
    薛蟠费尽唇舌也无法说服柳湘莲放了自己,最后只好偃旗息鼓,怏怏地坐回座位睡了,当然坐回去之前他没忘记顺手把柳湘莲身上的狐皮大氅给扯过来盖自己身上。
    柳湘莲也不生气,自己弯腰捡起地上的夹袄盖了,然后也闭眼睡了起来。
    翌日清晨,薛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十分暖和,一点都不觉寒冷,耳后似还有热气一股股吹来。疑惑地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又整个人都窝在柳湘莲的怀里,而柳湘莲的双手正牢牢抱住他的腰,头则搁在他的肩膀上。
    薛蟠顿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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