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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不由得冒出一丝羡慕，羡慕什么，志波海燕？还是都。
一向最了解我的绯真，看了自己略作迟钝的模样，就大致上猜到了这是来自以前口中那个“重要的人”。
“去吧，白哉大人。”
不知不觉那个人已经靠在了自己的身旁，轻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给了自己多一点的力量。
“我陪你。”
我则是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点了点头。
看到那么胆小的自己都想自嘲，一旦面对感情，便不由自主的退缩，害怕受伤。
甚至遇到绯真之前，自己都从未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过安全感。
若说之前对于志波海燕那种近乎病态的执着转移到绯真身上了的话，那种致命的依赖感，在失去本体以后，怎么活？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三十啦~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我个人还蛮喜欢的虽然有些抑郁=3=我下个礼拜有考试下下个礼拜也有考试下下下个礼拜还是有考试下下下下下礼拜也有考试TUT。。。。。我我我尽量更新。。。orz请大家多多包涵。。。世界上更那么慢那么少的作者大概就我一个了真的很抱歉T T。。。。
第三十章
『蜘蛛的网、断了一根丝——无妨。』
这样的日子说是混混沌沌我也不反对，和绯真在一起的每一年，我最担忧的时间又到了。春日临近，今年的冬却格外的冷，每年的这个时期都是绯真病发最为严重的时候。
就算工作再是繁忙，晚上我也一定回朽木大宅。这一年每天过的心不安，只有看到了绯真才平复下来。
就好像自己知道这个人马上会不见了一样。
看着手头刚结束的工作，我立马起身往那个称为“家”的地方赶。一进门管家爷爷就很着急的前来报备。
“白哉少爷，白哉少爷！”
他颤抖的身体让我不由得感到一丝不好的预感。
“别急，说。”
我皱了皱眉。
“绯真夫人她…又跑出去，又晕倒了！！老、老夫刚才请了上次那个大夫，说、说…”
“说什么。”
“说、绯真夫人时日不多了，赶快叫白哉少爷回来吧。老夫刚要去叫您，您就回来了。”
很难形容当初的心情，愤怒夹杂着担心，我直接绕过管家往屋内奔去，又见那面色苍白的人躺在床上，一点都不着急，只是撇着头盯着外面的景色。
见自家人回来了，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笑着对自己说：
“白哉大人…你回来了。”
就是这样才令人火大。
声音都带着颤抖了，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我快步走到床边，坐下，闭上眼睛，深呼吸，尝试让自己内心的火苗变小一些。看看窗外，梅花还未绽放，绯真最喜爱的景色也还未出现。
“说吧，以前因为不想让你有被关起来的感觉而不闻不问，你出去都是去干什么了。”
绯真沉默了一下。
“我去找一个人。咳——咳…”
绯真讲话的时候都还带着喘息加轻微的咳嗽，让我自己不由得心软了一些，心里的怒火也都没有。
“找人？什么人？”
“我的…妹妹…”
第一次听到有这样一个人，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惊讶后示意她继续讲。
“这五年来，我一直在找他。”
“为什么不动用朽木家的人力”
我皱眉。
“白哉大人…因为是绯真自身的问题…当年在戌吊，实在是没有办法，咳——而将我的妹妹丢弃了…”
第一次见到绯真难过的闭上眼，我自己也不由得担忧了起来。
“这五年来，绯真每一次出去，都是在找他，虽然存活的几率很低，但是我丢弃了还是婴儿的妹妹啊…咳咳——咳咳…”
绯真讲的也有些激动了起来，我轻抚了抚他的背。
“白哉大人…可以有一个请求吗。”
绯真虚弱的躺在雪白的床上，我第一次觉得白色这个颜色实在是有些刺眼。
“当…当然。”
我听到了自己那有些颤抖的声音，只好紧紧的握住眼前那美丽的人的手。
“白哉大人…请你一定要找到我的妹妹”
绯真的话仿佛多了起来，我却忽然想到之前谁人告诉我所谓的“佛光返照”
“并且，找到他之后，请一定不要告诉他我是他姐姐”
绯真自顾自的讲着。
“不要再说了。”
我忽然间不想再听了，手中那冰冷的手愈加无力，我便更紧紧的握住她。
“不，请不要告诉他，并且请以白哉大人的力量替我守护她。”
绯真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带上了泪腔，空气里都漂浮着一种悲哀的气息，一阵风吹过，吹得我不禁觉得更加荒凉。
“我，抛弃了妹妹。”
她讲这句话的时候，那无力感，重重的击打着自己。
“绯真。”
我不由得念出这个女人的名字。
“我已经失去了被称作姐姐的资格，所以我非常希望…那孩子能叫你哥哥”
“梅花开了一朵呢，你看。”
看着绯真所爱的花的绽放，我心里也飘出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小朵花，能让绯真转移一些注意力。
“到了最后还这样跟你任性，对不起”
听着绯真的抱歉，内心的不安却更是高涨。
“不能回报白哉大人给我的爱，对不起”
其实很想要大吼一声不是的，但却怎么都讲不出口。我感受到了手中那瘦弱的手轻轻的握住自己，我看着，我的妻子，那个自己无比沉浸其中的瞳，尝试去，拉回眼前这个人。
“和白哉大人生活的这五年，对绯真来说像梦一样”
她难过的留下了眼泪，闭上了眼睛，已经没有在咳嗽的这个人，却闭上了眼睛。
绯真你错了啊，你给我的才是我不知道如何去报答的。
“白哉大人…”
这个温柔的女人最后喊了一次自己的名字，心头的一下子触动让我不禁哽咽了一下，眼泪也掉了下来。
手变得无力往下坠，我还是紧紧地握着，那双，本就冰冷的手。
还记得那一秒，是多痛恨着当年让绯真受伤了的自己。
以及，由衷的痛恨白色。
感受到了山本姬奈的灵压的靠近，我还是紧紧的握着这个人的手，不想放开。她也只是站在身后，不说话。
“姬奈，帮我去找绯真的妹妹，我知道很困难，但是，请帮我。”
“是，白哉少爷。”
只有两人相处时才有的那毕恭毕敬的声音，在这种时候总会让我怀疑我们的关系到底是不是建立在金钱上。
“白哉少爷，上次的事情有着落了，您想要现在听，还是之后。”
“现在吧，没事”
“翱翔天际，空鸟。”
姬奈抽出刀使出了能力，的确如同当年所讲的非常适合他，创造出一个自我空间，没有任何人看得见，也没有人可以打扰，偷听，自己的五感却可以感受到任何外界的事物，甚至于可以说，这个空间开启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没有“山本姬奈”这个人了，在这个世界里，姬奈什么地方都可以去，甚至天上，或者海底，唯一的缺点是，空间开启时的两米内的“生物”都会被带进去，进入这个空间，并且至少开启二十分钟才能关闭。
“财务账本的每一条都是对的上的，我去查了每一家店的消费记录也确实都有这些，但是，有些东西却是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件物品送到朽木家。而消失的这些物品，大多都是长老要求的。”
“你的意思是…”
我皱了皱眉，姬奈点了点头。
“长老那里有猫腻，几年前那些传闻，我也根据来源打听了。那些刀匠名匠却都如同消失了一般，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目前来讲有两种推测，一、死了，二、被藏起来了。”
我低头沉思着，以前怎么怀疑也都没有怀疑到长老身上。
“还有一件事情…”
姬奈看起来有些犹豫。
“你就讲吧，没事。”
“从白哉少爷你认识绯真夫人那年起、朽木府的平均灵压每天都在上升，如此纯粹的灵子浓度，一般的整是承受不了了。我也是觉得绯真夫人最近的病况愈加严重才去调查了这件事情，每天上调一点点，甚至整个静灵庭的灵子浓度都有所上升，却都没有人发现，像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一样。”
这些事情听着每一件对自己都是一个冲击，一扯到绯真，我看向不远处那具已经没了生气的人儿，悔恨如同波涛一样汹涌而来。
我用最大的力气打了一下旁边那淡黄色的空间罩，整个空间摇晃了一下。
“可恶…”
到了紧要关头，自己却还是只能彪出这样的话。
绯真，绯真。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那么晚才更新真的很抱歉T T这期真的忙但是我会努力的！！！本来这学期开始写燕白已经成了唯一的消遣了/ … 这几个礼拜是连消遣的时间都没啊orz。。。下个礼拜期中考哇哈哈哈哈我还啥都没看（好孩纸不要学哦）嘛——总之多多指教啦~
第三十一章
『羽翼伸展，张开，飞翔。』
逐日上升的灵子浓度，绯真的去世，失踪的刀匠，长老的阴谋。
这一切的事物，在我的大脑里很难构成一条线，仿佛有着蛛丝马迹的联系，但是却理不出分毫。
“最近志波家好像情况不太好呐~倒是朽木家越来越壮大了呢~”
脑海里不自觉冒出了很久以前市丸银讲过的话。
“朽木家最近对炮弹有兴趣吗~？还是武器研究什么的~？”
“嗯~好吧那就当我想多了咯~最近静灵庭都这样流传着的呢，可能也是志波家很落魄才这样的吧。白哉你朽木家那么厉害怎么不帮帮忙呢~？”
这家伙其实根本一开始什么都知道。想到这我皱了皱眉，思考着之后若还是没有头绪便去问这鬼狐狸。
又想到了之前大量的流言，以及安吉。。。太郎的回答。
“是指朽木家大量收购军火，聘请刀匠的事情吗？”
刀匠被聘请一事任何的机构都有能力进行这个事情，但是却指向了朽木家，收购军火，从长老那群人大笔的支出里来看也并无可能。但是如此明确的指明了目标是朽木家，当初自己居然没有太怀疑，果然是昏头了啊。失踪对于群众被解释为了聘请，虽然有些能力一点的人都查得出来，但还是说明了散播谣言的人，对自己可能并无恶意，而是在做一个警告作用。
是市丸银。
他一向喜欢绕弯子自己知道，但是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面，内心深处还是燃起了一点火苗。还是，不是不说，而是没有办法说？
自己的大脑里已经充满了疑问。
“白哉你朽木家那么厉害怎么不帮帮忙呢~”
这句话一直卡在自己的脑海里，并且想到了一种很可怕的假设。
“…白哉，相信我，我有我的苦衷，而你，现在这个朽木家家主的身份，我更是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自己那一夜的记忆始终清楚，现在想一想，他的一字一句自己何曾忘记？志波海燕，其实也早就知道了，毕竟，自己的家族是那个受害者
“你才是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族干着那些、可恶、让水天逆卷吧，捩花！”
那日争执时志波海燕讲出的那些话，自己也并没有太在意，竟然在晃神之间，错过了那么多的提示与细节吗？
如果、是朽木家将志波家推到现在这个情景。
朽木家在中央四十六室是有人在的，自己一直知道这件事情。现在想想，居然牵扯到了那么多的家庭纠纷与贪官腐败，光是想到就令人心寒。所以，中央四十六室又有多少的人站在长老？自己受到的直接指示有多少是受到了影响的？静灵庭里又有多少人知道这这件事情？
越来越多的问题爆炸在自己的脑海里，望望窗外，夜已深。
爷爷知道这件事吗？知道的吧，但是自己最想问的，还是那个人。
志波海燕早就知道了，以那个人天塌下来都自己扛的性格，不会当然也不能告诉自己，现在想想，也许是从不回信那时候就开始了吧。那几十年间，也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呢，自己也居然是最后才知道的那个，是他太过于敏锐，还是自己被保护的太好了呢？
夜间清凉的空气深吸一口就不自觉间醒神了一些，窗外的黑帘配上闪耀的星光，还是决定出去走走。带有目的性的走到他的住所下。
海燕和都结婚之后，自己已经很少经过这里了，和这两人的交集也鲜少，自己一直溺在“绯真”这味药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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