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是不同的,爱娃是对别人残忍,而自己,是在对自己残忍。
隆美尔沉默的摇摇头,他不明白自己感情的走向,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想离开元首。不仅仅是因为呆在元首身边能有荣誉和地位,还是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的东西。
果然,米尔希苦涩的挑起嘴角,明明都知道答案,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问呢?他的爱情给了海因茨,他的崇敬给了元首,明明只剩下朋友之间的友谊留给自己,为什么还总想奢求些什么?已经不想再问了,可嘴巴还在发出声音:“你爱元首?”
“不知道。”隆美尔垂着睫毛,他不知道自己对元首的是不是爱情,但反正面对元首的感觉和面对海因茨或是埃哈德的感觉都不一样。或许有爱情,但又不完全是,好像还混合了些别的东西。崇敬、信任、忠诚,种种情感混杂在一起,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是我不会离开元首。”
不会离开吗?米尔希默默的笑了,伸手揉乱了隆美尔的头发,心里却苦苦的流着泪,咸涩的泪水留在了喉咙里,胃里翻滚着酸水。小埃瓦,为什么你一开口就可以给予元首承诺,而我做了那么多,却没资格拥有?
“永远不会离开吗?”
“只要元首还信任我,我就不会离开他。军人的荣耀就是忠诚。”
海德里希将舒伦堡一直带到了小猫沙龙的贵宾室,吩咐了凯蒂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进来以后,海德里希才一把把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小家伙甩进了屋,重重的反锁了门。
“莱茵哈德??????”舒伦堡靠在桌子边上,仓惶的看着他,那双水润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像是被遗弃的小兽。柔软的声音更是带着几分娇糯。海德里希越发恼火,想来他就是用这样眼神,这样的声音诱惑了那个该死的英国人。一想到那个英国人会看到他在床上的样子,自己的心里就一阵阵的厌烦,他将这归结为自己的洁癖。
“闭嘴!”狠狠一巴掌掴那张小脸上,这一次可没有格里尼斯替你挡着。五个手指印顿时出现在舒伦堡那张格外苍白的脸上,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在褐色的衬衫上绽开点点血花。鲜红的指印很快就肿了起来,海德里希能看到舒伦堡眼中的泪光。没有谴责,没有辩解,只有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
认命的闭上眼睛,舒伦堡不知道今天的海德里希会对他做出什么,但是他必须得承受,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自己错的多了一点。海德里希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背叛,更不会原谅自己和别人上床,哪怕是为了任务,想来他也不能容忍。
海德里希看着舒伦堡这副样子,怒气忍不住就升了起来。他讨厌舒伦堡这副模样,刻意的做着可怜,是知道这个样子的话自己就会对他手软是吗?如果是平时,看到他这副模样,没准自己真的会饶了他,可是今天不行,今天的自己,很生气,很生气???????“脱衣服!”冷冷的命令下看到那熟悉的错愕的眼神,海德里希越发心情不好,他把玩着手中的马鞭,冷酷的盯着舒伦堡脆弱的颤抖。看着那双细瘦的手慢慢解着衣服,海德里希更加烦躁,那颤动的纤长睫毛让他的心莫名的悸动,却更想伤害他,狠狠的伤害,折断他的四肢,用锁链捆住他,让他无法离开自己,让他想到自己就浑身战栗,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记得我,是不是,亲爱的小瓦尔特?
舒伦堡苍白着脸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黑色的制服,同色的领带,褐色的衬衫,当解开皮带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但触到海德里希的眼神,他还是一闭眼将它脱了下来。现在他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什么都没穿,一阵冷风吹过,舒伦堡忍不住用双臂拥住了自己,今夜的柏林似乎特别的冷。
作者有话要说:自备纸巾,自备纸巾,后面要有心理准备
背叛
“瓦尔特,您那位英国绅士有没有告诉过您,您这个样子很诱人?”海德里希轻轻将马鞭卷成一个圆弧,玩味的勾起舒伦堡单薄的下巴,最难听的粗话从他那纤细的唇线中涌出来,凌迟着舒伦堡的听觉,“您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勾引人来操您,狠狠地操,让您哭得连气也上不来。”
“莱茵哈德??????”舒伦堡的脸色已经白的像个死人一样了,他那青紫的嘴唇不住的翕动着,声音细细弱弱的,可怜又卑微。
“您给我闭嘴!以后不要让我听见您叫我的名字!”海德里希突然暴怒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狂怒。他的手紧紧扣住了舒伦堡纤细的脖颈,收紧了力度。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有人如此影响你的情绪,就不会担心背叛,就不会担心有人抓住你的弱点。力度越收越紧,海德里希平静的注视着舒伦堡的脸由白转红,然后又变成了青白色。他的嘴唇轻颤着,似乎想说什么。那双总是明亮的大眼睛不再像勿忘我一样灿烂,而是消散了焦点,像垂死的天鹅一样舒展着修长的脖颈。一颗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落在海德里希右手的虎口上,像火星一样灼痛了他的手。
怎么就这么心软了?下不了手!看到他的脸越来越白,呼吸越来越弱,心就这么慌了,再加上那颗泪珠,心脏也跟着狂乱的跳动。无法再用力,只要想想他会停止呼吸,会静静地躺在那里,无论自己怎么呼唤都不会睁开眼睛,只是这么想想,心就开始抽动,手也用不了力。可是不能这样,我是莱茵哈德?海德里希,我的铁石心肠去哪里了?怎么能如此担心他?我应该可以冷酷的对待他,杀掉他,但为什么一想到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他了,心会这么酸涩?不,这是不正常的,好吧,不要杀了他,尽管残酷的对待他,我不能让自己变得软弱,我的情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权力!
舒伦堡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吃力的喘息着,刚才海德里希真的差点把他勒死。但是当死神临近时他很释然,身为一个情报人员,能死在爱人的怀里,也是一种幸福吧。可是老天连这种幸福都不给自己,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活着面对他那冰冷的眼神呢?
“他都碰了您哪里?”蹲下身,海德里希将刚才软弱的情绪全都收到心底,他不能表露出自己波动的情绪。他需要冷酷,无论是对舒伦堡还是对自己,“碰了您的这里吗?”
舒伦堡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海德里希的手隔着仅存的遮掩掐住了他的脆弱,毫不温柔的玩弄着,疼痛和莫名的快/感一起涌上来,但心却是冰冷的,因为海德里希的动作是那样的猥亵,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仿佛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具娃娃,弄脏的娃娃。
“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海德里希的眼神愈加冰冷,“您的身体敏感了很多,难道是被那个家伙开发的更好了?真是下贱!”
舒伦堡紧咬着嘴唇,海德里希的话让他羞耻,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软垂的欲/望在近乎亵玩的动作下竟然半硬起来。这让他越发感到耻辱,偏偏海德里希还不放过他,戏谑的弹弹那不听话的东西,嘴里的话越来越冷淡和难听:“看来您真是欠/操!这种情况下都能有快/感,您还真是贱的可以。恐怕不是因为要完成任务而上床,而是饥渴难耐了吧?看样子我该把您送到集中营,让那些肮脏的家伙将您榨得干干的。”
“不,我不是??????我真的没有??????”舒伦堡终于哭了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没入了地毯中。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地毯,几乎要把它抓烂了。他再也忍不住了,热热的泪水肆意的冲刷着面庞,不出声的呜咽哽在喉咙里,让人格外心疼。
“没有?”海德里希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没有任何感情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您真是个骗子,瓦尔特!听听那个英国人是怎么说您的,‘他的身体那么柔软,几乎可以折成任何角度。在进入时还会发出那种甜蜜的水声,还有他那软软的呻/吟’,啧啧,您还说您没有?”
舒伦堡第一次痛恨起海德里希那惊人的记忆力,为什么还要说出来?我已经无法承受了,莱茵哈德,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他努力眨着眼睛,不想让自己再流泪,可是没有用,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请您不要?????不要这么说,我真的?????真的没有??????”
“瓦尔特,我一直觉得您很好,是个可造之材,”海德里希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舒伦堡裸/露的肌肤,却只让舒伦堡战栗,他的声音低沉冷酷,的确像只野兽,“所以我对您另眼相看,照顾您,庇护您,尽量让您获得提升。但现在,我不得不说,我对您很失望。我没想到您是这样的人,您可以随意的张开您的大腿,淫/荡的爬上任何人的床,只要这些人对您有所帮助。先是领袖先生,然后是这个英国人,似乎格里尼斯还掺和了一腿。您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床伴呢?卡纳里斯算一个吗?而您偏偏还敢在我的耳边说您爱我!”
“可我真的爱您,莱茵哈德?????”舒伦堡眼里汪着一汪泪水,嘴唇轻颤着。但很快海德里希就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一次直接咯破了他的口腔,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呛了出去。
“我讨厌撒谎。”海德里希冰冷的揪起舒伦堡的头发,几缕淡金色的发丝从指间悄然滑落,“原本我还很喜欢您,但是现在,您磨完了我的最后一点耐心和好感,既然您总是这么欲求不满,那么我就满足您吧!”
舒伦堡惊恐的看着海德里希拉开了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叮叮当当将里面的东西倒了一地。他瑟缩着,看到一大堆恐怖的东西落在自己脚边,这里面的东西他有的认得,有的不认得。但每一样都泛着可怕的冷光。比盖世太保的酷刑更让他感到恐惧。
“您想先试试哪一样?”海德里希微笑着专心致志的在里面挑拣着,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说起来,我真的没想把这些东西用在您身上,但这一切都是您自找的。先来这个吧。”
舒伦堡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半硬的□上被套上了一个冰冷冷的金属环,冷硬的金属箍着柔软的肉体,让他一阵战栗。
“接下来是这个。”海德里希继续拿起了两枚小巧的夹子,那上面还连着打制精巧的链子。舒伦堡的脸越发苍白,他知道这是什么,是乳夹!海德里希以前尽管在床上粗暴,但是从没有用过这些东西,舒伦堡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一些在别人眼里很平常的情趣用品就让自己感到极度的难堪和受辱。眼前的海德里希冷淡的笑着,这是他认识的海德里希吗?不,莱茵哈德尽管冰冷,但绝对不会这么对自己。他是真的爱着莱茵哈德,他不想沦落为被他玩弄的娃娃。
想到这里,舒伦堡也不知道那里来了勇气,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苍白着脸抓住海德里希的手,跪在他的面前,成串的泪水滴滴答答砸在了膝盖上:“求求您,莱茵哈德,我求求您!您要上我也好,要我做什么姿势都行,求您不要这么对我,我求求您??????”
哽咽的声音,肆意的泪水,抖动的睫毛,这都让海德里希的心轻颤着。他不自觉的伸出手,抚摸着舒伦堡被泪水沾湿的脸颊,一言不发。但是随即心又被怒火占据,既然口口声声的爱我,为什么又要背叛?海德里希已经忘了是他亲口命令舒伦堡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的。他的手滑到了舒伦堡光洁的下巴上,冷笑着开了口:“怎么?您这是在求我上您吗?可是我还嫌您脏呢!”
舒伦堡瞪大了漂亮的眼睛,泪水就像止不住了一样,持续的流淌。心随着泪水的流出而越变越凉。莱茵哈德,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个样子吗?眼睛失了焦,无力的垂下浓密的睫毛,像个破旧的娃娃一样,漠然的躺回地上,莱茵哈德,既然你眼里的我是这样,那么我就真的是这样了,你喜欢吗?
看着这个样子的舒伦堡,海德里希蓦地感到一阵没由来的烦躁。他狠狠摔下乳夹。站起了身,狠狠一脚踢在了舒伦堡的腹部。这一脚用力很大,舒伦堡不得不捂住嘴,以免自己呕吐,但是酸水还是顺着指缝流出来。
轻轻拉扯着手里的马鞭,海德里希狠狠的一鞭抽了上去。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一道血痕,他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希姆莱那种病态的快/感,只是感觉心里堵得慌,至于究竟堵着什么,他也不知道。看着舒伦堡全身都缩起来了,似乎疼得厉害,他的心口似乎也在疼痛,难受的很。但是不能心软,绝不能心软。这么想着,海德里希又狠狠抽了一鞭。看着血珠从交叠的伤口处流下来,他感到视线竟有一瞬间的模糊。
瓦尔特,你真的犯罪了!你让我无法再保持自己的铁石心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