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的确是个好建议,那就这么办吧。但无论如何得尽快攻占华沙。”元首最后一锤定音。隆美尔静静地听着。虽然曼施坦因给他的印象并不好,但是当曼施坦因侃侃而谈时,他猛然间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他优雅的声调,高贵的动作,完美的微笑都让自己着迷。即使讨厌,但还是被吸引着失了神。这就是贵族吗?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的隆美尔不禁对自己有些自厌,郁闷于自己短暂的失神。
9 月25日,德军开始向华沙外围的要塞、据点,以及重要补给中心,发动炮击。同时,为了达到预定的围城线,局部性的攻击也开始了。
9 月26日,德国空军向该城散发传单,警告该城即将被轰炸,并要居民投降。因为波军仍继续作顽强的抵抗,所以在同一天下午开始了轰炸。
9 月27日正午,当伦德施泰特和曼施坦因终于听到了敌军表示愿意投降的消息。他们立即停止了炮击。
次日,波兰守军司令与德军第8集团军司令————布拉斯柯维兹将军之间签订了降约。依照波兰人的报告,在华沙投降的官兵共为12万人。他们被允许保留军刀,尽量保存军人的荣誉。
但是在9月26日,元首和隆美尔已经返回了柏林。不过希姆莱和舒伦堡还留在波兰,他们要计划几天以后元首对华沙的访问。
舒伦堡独自一人呆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现在的他格外害怕黑暗,因为黑暗总意味着希姆莱施虐的开始。他知道海德里希会在今天来到华沙,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很蠢,像鸵鸟一样蜷缩在沙堆里,拼命逃避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但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亲爱的小瓦尔特,您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舒伦堡猛地打了个寒战,一时竟不敢回头,任由那个人将他拥进怀里,冰冷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您是在等我,还是在逃避我?”
迟来的幸福
“长官??????”舒伦堡战栗着,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他不敢回头,甚至直起腰想要和海德里希拉开一点距离。
“亲爱的小瓦尔特,您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发现您在发抖?”海德里希戏谑的笑着,轻抚着舒伦堡过于苍白的侧脸,“是怪我来的太晚了?”
“我??????”想要说话,却找不到发音的部位,过于紧张的牙齿磕碰到了舌尖,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
“天哪,他们到底把您折磨成什么样了?”海德里希轻笑出了声,舒伦堡甚至能感到那胸腔微微的震颤,“听施罗德小姐说,因为领袖先生的副官很忙,所以您还得负责给领袖先生和可爱的小沃尔夫准备每天的食物?”
“是的,长官。”听到海德里希对沃尔夫的揶揄,舒伦堡不禁弯起了嘴角,要知道沃尔夫可是既不“小”也不“可爱”啊。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有一次太忙了,我忙的忘了提前准备新鲜的三明治,不得不带着前一天剩下的,但请您相信,我绝对是把它们放在通风良好的地方的。可是领袖先生在吃的时候发现那上面有绿色的东西,那时候他的脸比那块东西还要绿??????”
海德里希闷笑了起来,将舒伦堡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动作温柔的让舒伦堡有一瞬间的错愕,海德里希那适合拉小提琴的细长手指掠过他的发梢,埋进淡色的头发中:“接着讲。”
“然后我赶紧递给领袖先生一杯白兰地,他平时都是不喝的,但那天一口气灌了好几口,随后就狠狠的盯着我说,‘我注意到您一点都没吃’。”舒伦堡眯起了眼睛,浅浅的微笑。
“似乎领袖先生应该因为您在差点毒死他的时候又用一杯酒救了他而感谢您。”海德里希低下头,在舒伦堡柔软的发丝上落下一个吻,动作轻柔的不像是平时的他,“我很好奇,他竟然没有惩罚您。”
舒伦堡暗淡的一笑,怎么可能没有惩罚?那天晚上,自己被手铐吊在半空中,希姆莱有意的调整角度,只让自己的脚趾勉强触到地,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手腕上,几乎弄断了自己的手。可这些怎么能告诉海德里希?
“走吧,让我好好看看您。”舒伦堡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海德里希横抱起来,他隐约觉得今天的海德里希很不正常,与平常的他判若两人。但他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回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他的纽扣。
“长官??????”拉紧了衣服,舒伦堡看向海德里希的眼神里有一丝哀求,他不希望海德里希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我??????我今天不舒服??????”
“瓦尔特,您以为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吗?”海德里希停止了动作,冰蓝的眼睛直视着舒伦堡,让后者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施罗德小姐都向您汇报了?”舒伦堡顿时感到浑身上下像被冷水浇透了一样,连心脏都冻结成了冰。
“嗯。”海德里希烦躁的撕扯着舒伦堡的外衣,但舒伦堡突然猛的挣了一下,拼命夺回了外套,用衣服紧紧包在身上,蜷缩到了床角,声音一颤一颤的:“求您,我求您不要看,求求您??????”
“瓦尔特?舒伦堡,”海德里希就这样平静的坐在床沿上,冰冷的发号施令,“我现在命令您把衣服脱下来。”
“不!”更加用力的攥紧了衣服,舒伦堡全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颤抖。“不要!”
“瓦尔特,您该知道,没有人可以对我说不。”海德里希探过身握住那苍白纤细的脚踝,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死命挣扎的舒伦堡拽了回来,“把衣服脱下来,如果您不希望明天没有衣服穿的话。”
舒伦堡挣扎的动作停住了,紫罗兰色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海德里希,那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悲哀和自厌。细长的手指滑到白色的纽扣上,一颗、两颗、三颗??????青年单薄的胸膛随着自己的动作显露出来。
海德里希默默的看着,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长长的,是被皮带抽打留下的;细小的,是长针刺入留下的;红肿的,是绳索摩擦留下的??????尽管已经变淡,却依然昭示着曾经的疼痛。
“傻瓜,”海德里希第一次感到那些流过血的伤口是那样刺眼,冰冷无情的眼睛里第一次涌过一丝温热,他第一次听到自己苦涩的声音,“瓦尔特,您真是个傻瓜。”
措手不及的温柔让舒伦堡呆愣住了,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不过他不用思考下一步,因为海德里希直接将他拥进了怀里,灼热的亲吻一下一下落在那些丑陋的伤痕上,带来灼烧的感觉。
“长官??????”声音颤抖,舒伦堡试探的伸出手回报住了海德里希,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我没事,那些伤早就好了,不痛,真的一点不痛。”
“告诉我他都对您做了什么,那个该死的养鸡的都对您做了什么!”咬牙切齿的声音,毫不掩饰的情绪,舒伦堡感到一切是那么不真实,难道是在做梦吗?完全不敢相信。
“真的没什么。”
“亲爱的瓦尔特,”叹息着将那纤细的身体搂的越发紧了,海德里希几乎要把舒伦堡嵌进自己的怀里,“我的小瓦尔特。”
舒伦堡紧咬着嘴唇,这才勉强不让泪水落下来。唇上真实的疼痛提醒他这都是真正发生过的,海德里希真的称呼自己为他的瓦尔特。他不敢动,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是轻轻的,生怕打碎这虚幻绮丽的梦境。
“I love you。”犹豫了很久,舒伦堡还是轻声的说出了一直哽在喉间的的那句话,他有意的选用了欧洲大陆不常用的英语。他想海德里希是听不懂的。但是他似乎感觉海德里希的身体震了震,接着一只手捧住了自己的脸,被迫看着那双海水般的眸子,耳边传来生硬的英语:“I know。”
“长官??????”嘴唇轻颤着,泪水就这么顺着眼眶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手背上,灼伤了自己。
“我允许您叫我‘莱茵哈德’。”宛如天籁的声音让舒伦堡僵在了原地,幸福一下子来的太多,他几乎不能承受。除了一遍一遍呼唤着那以往只能在心里呼唤的名字,他什么都不会做:“莱茵哈德,莱茵哈德,莱茵哈德??????”
而海德里希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拥抱着自己,手指间的温度让自己安心:“十月一日,元首阅兵结束以后,您跟我一起回柏林。”
“啊?”舒伦堡吃惊的抬起头,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
“怎么?莫非您还想在领袖先生身边多呆两天?”海德里希眉毛一挑,眼里顿时弥漫着阴冷的雾气。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记得我接下来的任务是去多特蒙德协助情报工作。”舒伦堡小心翼翼的反驳着,像是受惊的小兽,生怕被主人遗弃。
“您先回柏林,那工作迟一两天也不要紧。”海德里希随意的挥挥手,“不过您的休假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我把您的汽车从柏林运过来了,作为回报,您得负责把我送回柏林。”海德里希轻轻挑起舒伦堡那尖细的下颌,温柔的印下一个吻。
“遵命,长官??????莱茵哈德。”舒伦堡偏过头轻轻一笑,眼里满溢着的是——幸福。
华沙陷落以后,古德里安算是彻底放了假。他先是亲手安葬了他的副官布劳巴赫中校。他对这位副官有很深的感情,现在要亲手将他送进永恒的安息之地,这让他心里无限的伤感和惆怅。看着那耸立的小小十字架,古德里安默默地放下一束白菊,最后为这位勇敢而能干的同僚做了一次叹息。
接着,他利用这段闲暇时间去看了看住在东普鲁士的亲戚,随后便赶回来柏林,他越发想见到隆美尔了,但这只狐狸和家人去了维也纳,他不得不通过施蒙特反复劝说才让小狐狸同意回几天柏林。
“说真的,海因茨,有机会你真得劝埃尔温收敛一些锋芒,要知道现在嫉妒他的人可不少,要不是知道实情,连我都感到妒忌了。”施蒙特在电话里这么对古德里安说道。
“怎么回事?”古德里安心里隐隐感到不妙。
“他一天和元首同桌进餐两次,每次都坐在元首身边。无论是军事会议还是出席典礼总在元首身旁,你说谁会不嫉妒?这么引人注目还不算,埃尔温偏偏又是那种招摇骄傲的个性,完全不知道收敛,凯特尔他们早就有怨言了,你还是让埃尔温稍微低调点吧。”
“好的,我会尽量劝他的。”古德里安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苦涩和酸意来回翻滚,让他越发不快。
这只狐狸,总不让自己省心啊。
保安局一百问(上)
时间:2011年6月6日,一个很吉利的日子
地点:帝国保安局海德里希的办公室主持人:盖世太保头子缪勒(以下简称缪)
被采访人:海德里希(简称海),舒伦堡(简称舒)
观众:希姆莱、卡纳里斯、卡尔登布鲁纳、瑙约克斯、施季里茨等一众情报工作者缪勒泪流满面:感谢瓦尔哈拉TV,感谢全国领袖,感谢大家给了我一个主持的机会,我终于可以挖掘一下局长和六处的JQ了。
海德里希:废话那么多,还不赶快开始,我一大堆事呢,哪有时间浪费在你这里!
1 请问您的名字?
海:缪勒,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缪:绝对没有,局长。(写下莱茵哈德?特里斯坦?尤金?海德里希)
舒:莱茵哈德,缪勒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海(转向缪勒,眯起眼睛):嗯?
缪勒低头,咬牙切齿的写上瓦尔特?舒伦堡,备注:混蛋一个。
2 年龄是?
海:缪勒?
缪:下??????下一题3 性别是?
海:缪勒看来你今天很闲啊。
缪(泪流):局长这题真的不是我出的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海:我最大的特点就是善良和温柔观众和缪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舒:我最大的特点就是真诚和纯洁观众和缪勒同时冲到了WC,一时间WC人满为患。
5 对方的性格?
海(漫不经心的看了舒伦堡一眼):自以为聪明,喜欢装无辜,其实却是个狡猾到家的家伙,喜欢拿娃娃脸骗人。
缪(狂点头):对对对,还有骄傲自大,讨人嫌,自命清高??????海(冷冷的瞪缪勒):这些是你能说的吗?
舒:冷酷,无情众:这是局长公认的性格。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海:他刚刚加入党卫队,在大学里,我看到他演讲舒:进入保安局,我去他办公室报到缪:是啊,从此我的噩梦就开始了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海:很纯洁的大学生,长得很漂亮,喜欢用娃娃脸掩盖自己的城府舒:金发野兽缪:舒伦堡你敢公然叫局长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