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说这辈子都不找露丝了奈比:这个算是刑事案件吗?最多是民事案件吧。又不是我管辖的范围,还让我看这种片浪费时间。等等,坏了,我好像告诉手下人今天要看的电影是犯罪资料片来着,怎么办?要不让他们改改电影,改成露丝被杰克谋杀了?
卡尔登布鲁纳:唉,这种片很无聊啊,只有帝国领袖才会让我们集体看这个鸡农(不停地擦眼镜):呜呜,太感人了,好动人的爱情,呜呜呜,我的心都碎了沃尔夫(陪着鸡农哭):真的,领袖先生,真的太感人了,嗷呜,对不起,我忍不住了鸡农:没关系沃尔夫,我知道你是真情流露沃尔夫:领袖先生,只有您理解我鸡农:沃尔夫沃尔夫:领袖先生……
费格莱茵(无语):知道你们是一对儿,你们为什么不买情侣座呢?
415
久别重逢(下)
“埃哈德,就是这样,上次在戈培尔博士的话你同样也听到了,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军备部长阿尔伯特?施佩尔在所有人眼中始终都是一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青年,唯独米尔希不这么看。在他眼里,这位自命不凡的建筑师更像是一个野心家,而他唯一的长处在于,他的聪明让他足够掩饰自己的野心。
“戈培尔想当外交部长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似乎他对里宾特洛甫的攻击已经初见成效。”米尔希淡笑着,想起自己在大本营的所见所闻。这段时间,戈培尔一直使尽浑身解数,力图使元首讨厌里宾特洛甫,而且这也确实奏了效。因为元首只要谈到他不爱听的事,他马上就会掉转头去。可是现在他至少默默地听着戈培尔详细谈论里宾特洛甫的不足。可是就在戈培尔以为他已经成功的时候,元首却突然开始赞扬里宾特洛甫卓越的工作,夸奖他与德国的盟友谈判的才能,最后再来一句“您对里宾特洛甫的看法是错误的。他是我们现有的最伟大的人物之一。历史总有一天会把他置于俾斯麦之上的。他比俾斯麦还伟大”,把戈培尔打入谷底。果然,谁也弄不清元首究竟在想什么。
“虽然当外交部长无望,但是霍歇饭店这件事现在倒是和平解决了,至少他们两个不再公开敌对了。”施佩尔耸耸肩,“我觉得后人在讨论这段历史的时候,一定会惊讶我们为什么会选中戈林,就连我有时候都惊讶。”
“戈林他建设空军和制定四年计划时的声望至今还在,尽管他的毛病很多,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精力充沛、聪明能干。也许这一次给他找点事干,他或许会多少恢复以前那种毫无顾忌、说干就干的魄力。再说了,如果他不行的话,那么德国国防委员会无论怎样也是一个能够作出激进决定的机构。”米尔希轻轻冷笑了一下。处在权力中心,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的。如果不想被排挤出去,权力倾轧就是无可避免的,“对了,你邀请戈培尔来大本营了吗?”
“对,他应该今天就能到。他的口才是我们谁也比不上的。而且他和戈林在贝希斯加登见过面了,会面过程十分愉快。”施佩尔噗嗤一笑,“只是有一条,我是提前去见戈林的打招呼的,你们的空军总司令的审美实在让我不敢恭维。绿色丝绒的睡衣上绣的特大的红岩石色的花朵。好吧,其实这我已经司空见惯,不以为奇了。但是他居然在指甲上涂了粉红指甲油,其实他涂绿色的都比粉红色的好啊。而且他的脸上抹了胭脂,嗯,红红白白的倒是显得很健康。而且他在听我们的建议的时候,手里一刻不停的把玩着未镶嵌的钻石。埃哈德,我真同情你有这么一个上司。”
“我们早就习惯了,当你看到他穿着长裤子,黑色漆皮的跳舞皮鞋向元首做汇报时,我想你会觉得他穿什么都很正常。他喜欢勋章和宝石,我以为你都习惯了。如果哪一天他什么都不戴,我倒会很惊讶。还记得那个笑话吗?”米尔希想起元首最常讲的有关戈林的笑话,“有一天,戈林太太走进卧室,发现丈夫对着内裤挥舞著元帅杖。她就问,‘赫尔曼,亲爱的,你在做什么?’戈林回答说,‘我在把我的内裤升官成为外裤。”
“噗!”虽然听过很多遍,但是施佩尔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说戈林睡觉的时候会把勋章别在睡衣上,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米尔希无奈的摇摇头,“这都是出了名的了。不过,你确定霍歇饭店的事情真的和平解决了?千万别在戈培尔和戈林中留下什么阴影。”
“当然,至少暂时和平解决,它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的。”施佩尔说的很笃定,米尔希也就放下了心。现在正是需要合作的时候,决不能留下一些哪怕很小的漏洞。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没有人能比他更懂这个道理了。
施佩尔转过头看了米尔希一眼。他很喜欢米尔希,原因很简单,聪明、识时务、有野心,这就足够了。如果说他有什么担心的,那就是米尔希和他的性格太像了,相像的好像在照镜子一样。这样性格如此接近的人,在一切合作结束后必然会成为强劲的对手。不过,那也得等合作结束以后。
看米尔希一副沉思的表情,暂时不想说话,施佩尔也识趣的不再开口,开始想起不久前的霍歇饭店事件。那时候戈培尔刚刚发表完关于“总体战”的演说,为了配合演说,他下令关闭了柏林的豪华的饭店以及高级娱乐场所。而戈林随即提出要求保护他最心爱的霍歇饭店。但是在一些受戈培尔指使的示威者冲进这家饭店砸碎窗户以后,戈林也只好让步了。但这还是引起了他和戈培尔之间的不和。经过反复调解,他们终于解决了这次争执,霍歇饭店关闭,但又作为空军俱乐部重新开放。这至少暂时缓和了两人的矛盾。
“为了加强国内战线,必须利用戈林作为‘德国国防委员会主席’的全权。”米尔希慢吞吞的说,“我们的建议是没有错的,戈培尔也同意这个。他不是也说了吗?国内政策元首完全不管,而是由鲍曼掌握着,但是鲍曼善于给元首造成一种错觉,好像还是元首自己在主管国内政策。鲍曼野心勃勃,又是个死教条,他对于任何合理的发展都是大祸害。我们必须首先削弱他的势力!不过我很惊讶,戈培尔居然私下里批评到元首头上了。”
“我也很惊讶,不过我能理解。戈培尔生来就是政治家,所以他不能理解元首为什么要放弃政治,非要去指挥打仗。”施佩尔微笑着,看着大本营地上的残雪里钻出的嫩绿色草芽,“不过我们也只能表示同意而已,毕竟就政治权势而言,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与戈培尔相比。不过这是一种讯号,我们需要赶紧让戈林重新行使战争初期规定由他行使的职权。也就是恢复他由国家法律规定的,握有全权的地位,包括甚至毋需同元首商量而颁布法律的权力。只有这样才能借助戈林夺回被鲍曼窃取的权力。”
“那当然。不过我看等戈培尔来的时候还是要让他注意一点,目前元首还是对戈林有着深刻的不满,毕竟英国人几天前才更加猛烈地空袭了柏林。这次空袭把空军部炸开了一条口子,600处地方起火,毁坏了2万幢建筑物,700名柏林人丧生。而且,”米尔希微微摇了摇头,“我看这次在元首面前我也得挨骂。戈林他可以躲到罗马去,我可不行。看看我们的新飞机生产计划,恐怕直到1946年我们也拿不出什么新产品。仅有的一个4引擎轰炸机计划早在1937年以前就被砍掉了。”
“听说明后天戈林就要来文尼察了。我们还是先让戈培尔帮忙在元首面前辩护一下吧。”施佩尔故作天真的叹了口气,“唉,本来我还认为我可以专心一意地去干属于专家的工作呢。”
“呵呵,小伯特你真可爱。”米尔希微微一笑,突然想起古德里安见过施佩尔以后在自己面前做的评价——“他对我的态度友好而公开,我们合作得非常轻松愉快。在我看来,他是个聪明而天真的人。他一切见解和决定都是合理考虑的结果,他不受私人好恶和恩怨的影响”。当听完古德里安的评价,自己对古德里安的评价则私下里变成了四个字——政治白痴!
“埃尔温,不是我说你,你最近真的有点招眼了。接连三天参加元首主持的大规模的军事会议,而且还总是陪元首喝茶。昨天居然还和元首一直聊到凌晨1点半……”正在米尔希暗自嘲笑古德里安的时候,施蒙特嘴里那个熟悉的名字让他猛地顿住了脚步。真的是他吗?
“你就直说吧,这次又是谁说我在骗取元首的宠信?”这明显不快的声音自己绝对不会听错,真的是他!米尔希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失神,他也没有注意到施佩尔正好奇的审视着自己。他的眼睛都粘在了对面走来的那个人身上。
“埃瓦……”
“啊?埃哈德?!”
作者有话要说:小米和狐狸终于重逢了,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啊,大家来开动脑筋想一想吧(主要是俺这朵懒花还没想好,是执手相看泪眼还是相敬如冰捏)话说小米部长博士真是一群搞阴谋的好手,戈胖比起来都算小白,更别说古将这种天然白了~~不过欧文童鞋评价他们这次阴谋太幼稚,呃,可是没有阴谋的政治就不是政治了咩,管它幼不幼稚~~想想当年一个博士就秒杀了720的所有成员,最后还刻薄的评价人家为一群雏儿~~唉,嘴损啊。狐狸马上要得钻石了,也马上要回家了,再见面的时候就是九个星期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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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海军总司令
“你回来了,埃尔温。”因为施佩尔在旁边,米尔希很快就改过了自己的口,现在他的口气温和又略显疏离,正是他一贯对待陆军军官的态度,“真是可喜可贺。”
“啊,哦,埃哈德,你也到元首这里来了。好久不见。”隆美尔的眼神飘忽着,始终没有和米尔希对视,语气也有些不自在。
“是啊,我来向元首做汇报,和阿尔伯特一起。”米尔希有意无意的瞟了施佩尔一眼,后者淡淡的笑了笑,朝隆美尔伸出了手,态度优雅温文。
“您好。”隆美尔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他匆匆握了握施佩尔的手,然后便转向一旁正眼观鼻鼻观心充当人肉背景的施蒙特,“鲁道夫我们走吧,你不是说元首要见我吗?”
“嗯?对……”正当背景当的高兴的施蒙特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被隆美尔一把拖走了,落荒而逃的背影让米尔希的心突地沉了下去。
“这就是陆军元帅隆美尔。”施佩尔略显冷淡的轻笑一下,“元首对他相当有好感。但是我不得不说他的修养上还有待提高,是不是,埃哈德?埃哈德?”
“你说得对,小伯特。”米尔希迅速收回粘在隆美尔背影上的最后一抹视线,极快的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但是注意到施佩尔眼睛深处的一抹若有所思,他心知自己已经失态了。
“埃尔温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呼,呼,累死了。”被隆美尔一路拖走的施蒙特郁闷的要命,“你和埃哈德之间什么时候也闹得和海因茨似的?埃哈德那脾气能舍得和你闹矛盾?”
“别说了,鲁道夫。”隆美尔忧郁的叹了口气,“怎么会在这里碰见他呢?怎么会这样呢?”
“元首的大本营又不是你的专属后花园,他怎么就不能来了?”施蒙特并不清楚隆美尔和米尔希闹了什么矛盾,但他能感觉到好像不是普通的口角或是什么。
“你说得对,他能来能来!可我不想看见他!”隆美尔显然不高兴的要命,他皱着眉,烦躁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我就是不想。”
“好吧好吧,天知道你们又在闹什么矛盾。”施蒙特耸耸肩,“真难为埃哈德那么好的脾气,还要被你欺负。”
“你怎么就知道他好脾气?全是装的!”隆美尔气鼓鼓的回了一句,又是狠狠踢了一脚石子,把它踢得滚到了一边。
“埃尔温,你不该这么做,就算不踢到人,踢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小石子弹起来,撞到了一个人的军靴上,然后弹开。后者愣了几秒钟,然后不在意的笑了笑。
“卡尔!你居然也到大本营来了?”看清楚来人,隆美尔的脸迅速垮了下来,“你现在居然有时间到这里来,你不是更该关注突尼斯的局势吗?”
“嗯,说起这个,那时候阿尼姆接替你,刚一上任就给我打了电话,感谢我们的潜艇攻击了敌人的护油航队。倒是你,在北非打了那么长时间的仗,居然理都不理我。我这么伤心,哪有心情关心突尼斯的局势啊?”邓尼茨懒洋洋的一耸肩,然后又朝施蒙特打了个招呼,“照顾这个麻烦的家伙,我同情你,鲁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