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例子可以参见淝水之战,投鞭断流的前秦军队空有数量,还没开打就来了个士气低落,谣言一喊就溃散了,然后苻坚就败得连妈妈都不认得了。到最后,投鞭断流就变成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神卫”的优势就在于这一点,不会被外界左右,他们会像机器一样完成任务,这也是林登万不惜魔法值,优先搞死他们的原因。
而这种比死士还死士的部队,林登万也有,那就是熔岩元素。元素生物相比神卫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有一定的智商,虽然比猴子好不了多少,但有智商总比没智商的好。
而且在某些时候,想的少要比想得多有利。那群身穿天使魔甲的武僧,已经被林登万吓破了胆。
“对手可是英雄啊!”
“他会施法啊!而且不止一种!这样的对手怎么赢得了!”
“逃跑吧!根本打不过!”
天使魔甲给了武僧们极好的机动性,也给了他们更多的选择,其中就包括逃跑。虽然面对五十只见所未见的熔岩怪物和上千只花妖,仅仅七具天使魔甲是有些捉襟见肘,但逃跑还是可以的吧。
于是,第一个放弃战斗的人出现了,他扑扇着翅膀,旋转的甩掉了黏上来的花妖,发疯一般的朝菈内里城方向逃去。虽然飞行能力仍在,虽然胸甲大部分依然完好,但他却丢弃了魔装的所有武装,包括那柄威力巨大的长剑。
“逃了啊……嘛,随他的便吧。”
林登万的想法很简单,穷寇莫追,反正这群丢盔弃甲的家伙估计“血条”都空了,回城还不是被胆大包天的据点人和洛萝搞死。
“不过……还是弄死两个玩玩吧。”
说着,林登万抬起了手,魔力再次在掌中聚集。”
“你们跑吧,跑不过魔法神箭没关系,只要跑的过你们倒霉的同伴就行了。”
两发闪着银光的魔法箭矢飞驰而去,奔向了仓皇而逃的武僧们。
这边的战斗,是以林登万用优势兵力外加魔法碾压天使魔甲而告终,但另一个战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呃……”
阿尔托利亚被天使魔甲踹飞到了一边,重重的砸在了墙上,软绵绵的顺着墙壁滑了下来。下手这么狠的并不是亚伯主教,而是由他副手转化而来的“神卫“。
“小姐,不用再挣扎了。实际上你也是个不错的祭品,我保证,你会在神的国度生活的很快乐的。”
亚伯主教脸上依然刮着和蔼微笑,他虽然穿上了魔甲,但却一直没有出手。七级魔甲对四级魔甲简直就像是比利王殴打小朋友……不,应该说是怪蜀黍殴打小姑娘。对方付阿尔托利亚,一具大天使魔甲足矣。
至于亚伯主教自己嘛,就在一边神神叨叨的,充分演好自己话多反派的角色,像阿尔托利亚展示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变(河蟹)态。
拿着干了变(河蟹)态的事情东躲西藏心神的家伙实际上还是有救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干的事情和常理相悖。
反而,那些干了远离正常三观的事情,还一副理所应当德行的家伙才最可怕,因为他们的三观是彻底扭曲的,做什么都没有心理障碍。
在阿尔托利亚看来,亚伯主教就是属于那种彻底没救了的家伙。血祭在目前是最邪恶的邪(河蟹)教才会干的事情,但到了他的嘴里就好像成了某种恩赐一样。
他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我帮你割腕,给你放血,助你脱离苦难的人世,去往神国享受永恒的安乐那可是你的荣誉,不收钱就不错了,别给脸不要脸了。”
面对这种家伙,阿尔托利亚也只能战斗到底了。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只能能活一分钟算一分钟了。
“嗡!”
这是长剑劈下的声音,阿尔托利亚一个横滚躲开了。巨剑狠狠的砸进了地面,溅起的石子崩得她的脸生疼。
但她刚刚站起来,攻击又到了。剑刃带着庞大的力量从下面“掀”了过来,阿尔托利亚下意识的举盾抵挡。
“砰!”
剧烈的撞击之后,盾牌高高的飞了起来,砸在了地上。
“可……恶……啊!”
攻击并没有停止,甚至连咒骂的时间都不给她。又是带着巨力的一击,重重的敲在了阿尔托利亚的剑刃上,把她的胳膊震得生疼。在那一瞬间,她紧握剑柄的手甚至都松了一下。
神卫的攻击毫无技巧可言,只有一招,那就是“砍”。横砍、竖砍、左砍、右砍,反正就是往死里砍。这样的攻击自然满是破绽,阿尔托利亚把击剑的技巧发挥到了极致,对要害的攻击也是招招命中。但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我们未能击穿敌人的装甲!
魔甲的压制让阿尔托利亚所学的一切技巧都成了摆设,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让这个勇敢的女孩多活了一会。
“呀!”
在惊呼声中,她的长剑脱手了,和刚才的盾牌一样,高高的飞了出去。
“难道……我就要这样结束了吗……好不甘心……”
失去了一切武装的阿尔托利亚跪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真是讽刺,明明刚刚学会了点魔法呢……果然,这种力量就不该属于我吗……”
“别担心……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是林登万的声音,但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幻听。也许是求生欲在做最后的挣扎吧,可惜啊,自己的身体太累了,自己这失败的一生也……
“轰!”
又是一声巨响,神殿底部被彻底掀翻了,砖块碎石漫天飞舞,同时飞起来的还有那个正准备挥剑的神卫。
“嗯……果然你们又在做坏事了,亵渎神灵的堕(河蟹)落者们!”
穿着黑色神父装的摩德尔骑在巨型藤蔓的背上,他看了看已经生机微弱的卡珊德拉,再看了看跪在地上,铠甲破烂的阿尔托利亚,眼中的怒火燃了起来。
“看来有必要替天行道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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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颠倒的善恶
望着突然从地里冒出来的男人,阿尔托利亚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终于不用死在这里了!”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的人类,阿尔托利亚当然对死亡抱有恐惧。在神卫的剑锋落下来的那一瞬间,极度的恐惧在她脑海里炸响,她想尖叫,她想逃走,可她害怕的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让她更绝望的是她死得毫无成果,毫无价值。如果她没挡住亚伯主教和他的“神卫”(她也不可能挡得住),那么谁还能救那些孩子?是靠那个神神叨叨的修士?还是在外面忙着四处打劫放火的据点人?
但随后,看到正用恐怖的口器叼着神卫的巨大绿藤,阿尔托利亚的心又沉下去了。
“叛教者摩德尔!”
就像玩心理过山车一样,阿尔托利亚的小心肝先下沉,然后上升,接着又猛得砸了下去。而且这次砸的更狠,比上一次更绝望。
这可是摩德尔啊!全帝国通缉的黑暗英雄!S级的罪犯!赏金300磅的法外之徒!
作为治安官,阿尔托利亚自然对帝国各大通缉犯算是耳熟能详,这位叛教者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是对妇孺都毫不留情的恶魔!如果落到他手里……不光是她自己,如果连那些孩子也落到他的手里……
比起落在这家伙手里,阿尔托利亚甚至觉得被血祭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
她的内心不甘的怒吼着,用尽一切的气力和勇气,希望自己能够再动起来。
可是这一切都是白搭,她骨折了。估计就是刚才被神卫摁到墙上的时候被折断的,因为肾上腺素的作用,疼痛被她暂时忽视了。
不过由此可见,帝国把摩德尔已经妖魔化成什么样子了,当然,这也可能和阿尔托利亚治安官太图样图森破,专盯着教廷的邸报看有关。
“嘎吱!”
巨藤疯狂的甩动着,把神卫狠狠的砸在了墙上,粘稠的消化液开始覆盖魔甲的全身,发出了“吱吱”的声音。一阵糟糕的气味顺着魔甲的缝隙流了出来。
摩德尔的策略很简单,既然你天使魔甲够硬、够强,靠绿藤根本撬不开,那么就不撬,绕过魔甲去攻击里面的操纵者。没了操纵者,魔甲只不过是一堆昂贵的铁皮而已。
大天使魔甲那处处留缝式设计让里面的人倒了大霉。如果是比蒙或式,哪怕是比大天使还低一阶的独眼巨人式魔甲,巨藤能不能缠得住那巨大的躯干还是两说,消化液更是很难突破外壳的阻挡,更难以杀伤魔甲士。
而大天使魔甲嘛……浑身上下都是缝隙,有缝隙就意味着“绿藤”可以往铁皮罐子里灌消化液,让魔甲士好好洗个澡。
不知疼痛的神卫自然依旧在挣扎,但动作也越来越微弱。虽然至高天的意志主宰了他的一切,但肉体的溶解让他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亚伯主教自然也没在看戏,他张开了魔甲背后的羽翼,扇翅膀就跑。
“叛教者杀进来了?!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对手我怎么能对抗!”
看来恶名带来的也未必都是坏处,所到之处敌人望风而逃,战意尽失。当年蒙古人就这么干过。不过蒙古人屠城之类的反人类烂事可没少干,残暴也算是残暴的名至实归;而摩德尔则只是被扣了一身的屎盆子而已。
不过不管怎么说,摩德尔的恐怖给亚伯主教带来的压力是实实在在的,他没有任何恋战的意图,直接拍着翅膀逃走了。
“该死!先撤离,再去掠走几个孩子!然后再出钱买奴(河蟹)隶,总之,血祭一定要进行!”
这家伙对血祭的执念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不过现在最正确的事情应该是专心逃命吧,而不是乱树像“补完这个兵就回家买装备”这样的FLAG。
“想跑!?魔法神箭!”
魔力被黑暗英雄轻易的玩弄于股掌之中,它们争先恐后的凝聚成箭矢,顺着施法者的意念激射而出,破空而去。
“啊!“
亚伯不是毫无痛觉的神卫,他只是一个穿着高级魔甲的变(河蟹)态老头而已。虽然他极力的扇动翅膀飞向圣堂的大门口,可是相对低矮的穹顶和林立的宗教雕塑让他根本施展不开。再加上他对魔甲的操纵并不娴熟,亚伯主教就毫无悬念的被魔法神箭击中了。
他惨叫的跌了下来,一边的翅膀被锋利的魔法箭矢削掉了。
“该死!摩德尔!你根本就不懂,这是神的旨意!凡人无法违抗!“
圣堂并没有多高,所以亚伯主教摔的并不重,除了疼痛,魔法箭矢并没有给他造成过多的伤害,他甚至还有多余的精力冲着摩德尔大吼大叫。
“缠住他!绿藤!”
摩德尔懒得跟这家伙废话,也没有管瘫在一边的阿尔托利亚,反而走向了好像已经气绝的卡珊德拉。她的身体惨白惨白的,眼神溃散的望着洁白的穹顶,只有微微颤动的嘴唇显露着一线生机。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最后的神经反射而已。
“好女孩,受了不少苦吧。没事有我在。”
阿尔托利亚惊讶的看着那“穷凶极恶”的叛教者居然温柔的搂住了卡珊德拉,从他的眼神中,治安官小姐可以读出沉痛和惋惜。他仔细的查看着卡珊德拉的伤口,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那副认真、悲悯的样子根本不适合一个穷凶极恶之徒,现在的摩德尔,倒更像是一位尽心尽职,心如父母的医生。
在检查了一阵之后,摩德尔的眉头舒展开了,看样子,他是找到了解决方案。
他从衣兜里掏出了细小的粉末,洒在了她手腕恐怖的伤口上。他甚至还掰开了女孩的嘴,往她的嘴里倒了一点。
“咳咳……”
女孩已经扩散的瞳孔聚拢了一点,她茫然的看着眼前温柔的男人。
“我要死了吗?”
卡珊德拉虚弱的问道,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不,有我在你不会死的,相信我。”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颗散发着绿色光芒的种子,从形状来看,倒像是豆子。
“吃了它,味道应该不错的。”
摩德尔和蔼的朝女孩眨了眨眼睛,把豆子喂了下去。
本来卡珊德拉还想嚼一下的,但失血到油尽灯枯的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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