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坐在沙发上的堂吉诃德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名叫姬神。隆梅尔的女姓,大清早来敲门的就是她,不过堂吉诃德故意磨磨蹭蹭的刷牙洗脸洗头之后再回来,这个女人的脸上也没有一丝其他的表情,到是让堂吉诃德不那么生气了,“看在我老师的面子上,对于您大清早打扰我睡觉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了。”
堂吉诃德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很显然如今已经是死神选民的他;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他不主动作死;还真就没有必要去怕谁;“那么,隆梅尔女士,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对于堂吉诃德的这份霸气;隆梅尔并没有什么不满;虽然她的实力要远远的超过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毕竟昨天的婚礼她也是在场的;当然她所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别说费伦世界的人类;恐怕就是她所信仰的真神;太阳神阿波罗叮都不会相信;那就是堂堂费伦世界七位真神之一的死神竟然派遣一名分身给这个男人的婚礼当伴郎;就凭借这一点;隆梅尔也不可能对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态度有任何的疑问;很明显;这个男人绝对是死神的选民;而且是那种跟真神关系非常只好的选民。。。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隆梅尔;姬神。隆梅尔,是新曰耳曼帝国的第一任女王,当然,我已经退位很久了。”
“新曰耳曼?以前还有一个老曰耳曼帝国吗?”
“在我之前极北之地有好几个国家,曰耳曼帝国也是其中一个,后来我统一了那里,成为了现在的世界第三大帝国,不过大多数人已经不知道这段历史了,毕竟那是。。。”隆梅尔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这次来。。。”
“您跟我的老师是什么关系?”
正要说出自己的目的的隆梅尔一愣,显然她并没有想到堂吉诃德会突然这么问,到嘴边的话就被卡在了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过随即她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这。。。”隆梅尔一只手拽了拽自己那顺滑如金属丝一般的蓝色头发,“这是一个很老很没劲的故事,跟我今天所要谈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堂吉诃德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道,“您既然懂得用我的老师来接近我,那么您就应该知道,我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像您这个等级的人能够屈尊来找我,这本身已经让我十分怀疑了,如果我不能弄清楚我所怀疑的问题,那么对于您所说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有兴趣的,要喝东西吗?”
“不,谢谢。”
显然堂吉诃德的问题让隆梅尔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对于过去的事情,她并不想回忆,但是她又十分的想获取堂吉诃德的帮助,并且来说,她也有着足够打动堂吉诃德的条件,可惜这个多疑的男人并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哗~”堂吉诃德给自己冲了一杯费伦版的茶,事实上这个家伙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喝茶会死星人,他很喜欢在谈话,或者思考问题的时候喝这种略带苦味的饮品,虽然味道上与地球的茶叶略有不同,“想好了吗?隆梅尔女士?”
“好吧,你赢了,”终于,隆梅尔叹了口气,“那真是一段糟糕透顶的经历。”
“给,”堂吉诃德丢过来一根烟,“可以试试看,这个东西很不错的。”
“致幻炼金产物吗?很遗憾,这种东西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只要进入我的体内就会自动被净化的。”
“确实很遗憾,”堂吉诃德耸了耸肩,“那么您可以开始了,说实话,我还是蛮好奇的,您跟我师父的关系,以我对我师娘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接受我师傅再去找其他的女人的。”
“啪!”隆梅尔靠在了沙发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当然是在那之前,我还是女王的时候,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与你跟夏亚。琴之间的关系很相似,只不过我比你的那个女人更读力一些而已。”
“哈,是霸道吧,”堂吉诃德轻笑了几声,“我敢打包票,那时候的你对于权力绝对有着无上的热爱。”
“算是吧,”隆梅尔并没有反对,很显然那时候的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很遗憾的是我们虽然有着夫妻之间的关系,但是并没有结婚,而且更多意义上是一种相互利用以及。。。”
“生理欲望,”看着不知道该怎么用一个比较文雅的词语来形容的隆梅尔,堂吉诃德再一次的帮助了她。
“生理。。哈,很准确的词汇,”隆梅尔的笑声中似乎带着一丝苦涩,“不过女人总是更感姓一些,哪怕你的老师似乎并没有对我动情,但是我却爱上了你的老师。”
“再然后呢?”堂吉诃德的兴致明显被勾了出来,“按理说您才是原配哦,难道是我的老师始乱终弃?”
“再后来你的师娘出现了,你的老师最终选择了她。”
堂吉诃德又给自己点了支烟,“隆梅尔女士,虽然这么说您可能会有些生气,但是这个故事真的是有些俗套了,费伦世界的吟游诗人们每年可能要讲几百万次这个故事呢。。”
“俗套吗?”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的隆梅尔微微一笑,“如果只是这样,你觉得的你的老师会被迫带我见你吗?如果没有他的引荐,你又会愿意听我在这里讲故事吗?”
“他不知道的是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就像你说的;以那时候我的脾气;是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背叛的;所以我找到了他,当着他的面,”说着隆梅尔在自己的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把它挖了出来,送给了他。”
隆梅尔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但是堂吉诃德却可以凭借其在灵魂法术上的造诣感觉得到,这个女人此时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好在她那强大的力量以及一千多年的岁月变迁保证了她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很显然,这一千多年的岁月所起的作用更大一些,一千年有多长?别说普通人,就算是领域之法师都不了解,一千年足以磨平任何伤痕跟任何的事情。。。
“哇哦,”堂吉诃德将嘴里的烟头捻灭,“我记得在不列颠帝国有那么一句俗语,米尔森林的银环蛇,耐森湖森林的双尾蝎,但是它们都不是最致命的,最恐怖,最致命的是女人的心。”
“哈哈,你的老师也说过类似的话呢,我永远都忘不了当时他的眼神,”隆梅尔似乎毫无顾忌的笑了几声,甚至因为心中的喜悦而不由的微微的摆动起了自己的脑袋,那柔顺的长发也好似波浪一样摆荡着,“那是一种。。。”
……………
那之后的话,堂吉诃德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因为他大概已经明白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病娇,所谓病娇,大概的解释就是因为情感的问题而做出这种类似的事情的女人,倘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师娘实力强大到她只能仰望,堂吉诃德估计,那个时候的这个女人绝对会选择与她同归于尽的,不过这一首其实比同归于尽更漂亮,以堂吉诃德对阿尔萨斯的了解,自己的这个老师绝对到现在也是自责的,倘若这个女人要他去死,他绝对不会反对,就算岁月女神也无法阻拦。
“我没有吓到你吧?”良久,隆梅尔恢复了刚来的时候的那副淡然的表情,就好像刚才所讲的那个故事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表现有些疯狂。
堂吉诃德微微的摇了摇头,“怎么说呢,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今天的地位,可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老师赐予我的,父亲犯下的过错,做儿子的去偿还,你说的那件事情,我答应你,但是代价就是你要对真神起誓,你可以继续恨他,但是不能再以这件事情要挟我的老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极北之地,雪域有女
“哈;”隆梅尔捂着嘴笑了几声;“那个老混蛋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学生;骑士无情;法师无义;像你这样的法师还真是不多见了呢;真是可惜;如果我早一千年遇见的是你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你的老师。”
“现在也不算晚啊;您还是很漂亮的;”面对这个女人的调侃;堂吉诃德也是毫不避让的反击了回去;反正他很清楚;一个可以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拽出来的女人;估计这辈子应该不会再去喜欢任何男人了;他也不怕惹上什么麻烦比如给他老师带上绿帽子什么的。
“晚了啊;”隆梅尔看着堂吉诃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欣赏;这倒是让堂吉诃德心里有些发毛;原来这个活了千多年的老女人竟然说的是真心话;“在下已经不喜欢男人很多年了;我也有我的妻子;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很开心。”
“咳~”还好方才堂吉诃德没有喝水;不然绝对有可能喷对面这个女人一脸;果然啊;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呵呵;那真是遗憾了;既然如此;那么隆梅尔阁下请说吧;虽然从心底里来说;我不一定能够帮上你什么忙;实力差距摆在这里。”
“堂;这位是?”也许是两个人对话吵醒了夏亚。琴,同样穿着睡衣的她趴在了二楼的栏杆上,看着自己的丈夫以及坐在对面的那个女人,来自血脉的力量告诉她,那个漂亮的跟布娃娃一样的女人绝对不好惹。
“我老师的朋友,来找我商量一些事情,”堂吉诃德转过身看着睡眼惺忪的夏亚。琴,“怎么起这么早?再去睡一会吧。”
“我要去厕所;昨天晚上喝酒喝得太多了。。。”
同样抬起头对着夏亚。琴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的隆梅尔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羡慕;“当年我跟那个女人都是那种脾气;真是羡慕你们这其乐融融的一家呢;”说到这隆梅尔微微的摇了摇头;“我这次过来的目的是因为我对于你很感兴趣;确切的说;是对于你对在政治上的想法很有兴趣;虽然它们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合理;但是却很有新意;就比如这个什么联合国;在我看来就是一种很有新意的制度;虽然说绝大多数的王并不能够接受制度。”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堂吉诃德耸了耸肩;“如此大的一个帝国;如果还是按照之前的方法去统治;一旦琴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这个国家依旧会分崩离裂;而这种联合国的方式就相对于稳定一些;起码策反八个国家的计划绝对会惊动神殿的;尤其是现在的夏亚帝国有信者在王室的推动下在渐渐的增多;那么神殿就更不乐意见到战争的爆发了;这样我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如果想要动手;那他就要仔细的考虑考虑了;话说;隆梅尔阁下;您过来不是想要跟我探讨这些的吧。。”
“算是吧;方才我也说了;我曾经是新曰耳曼帝国的女王;但是事实上我发现我所创建的这个国家很失败;它之所以到今天还能存在;完全是因为我留给那群无能王室的一件次神器而已。”
“你想改革你的国家?”
“很早我就想了;现在的曰耳曼帝国让我恶心;整个费伦世界恐怕平民跟奴隶生活的最惨的就是曰耳曼帝国了;那根本不是我所想要的帝国,也许是因为极北之地的人都像我一样;骨子里就充满了一种叫残忍的本能;只不过那些废物只敢折磨别人。”
“确实,我曾经听过人说过,敢于对自己残忍,那才叫真的残忍,很明显,这一点上目前来说您是当之无愧的。”
“谢谢夸奖,”说着隆梅尔炫耀似得轻轻的撩起了衣服,果然在她的小腹下方有一道几乎纵横了整个小腹宽度的长长的伤疤,让堂吉诃德有一种这个女人曾经被腰斩过的感觉;这道犹如蜈蚣一样的狰狞的疤痕就好似这具近乎完美的胴体上的一个污点;破坏了那种来自极北之地的美感。“这个东西我可是一直留着当纪念呢,不过现在的我恐怕就在也做不出来这种事儿了。”
按理说这种强者的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疤痕的,很明显这道疤痕是她故意留下的,也许是为了纪念过去;也许是提醒自己不能再做那种傻事;当然具体为什么也只有这个女人知道;不过说实话,这个女人的皮肤确实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像莉莉丝那种的白,而是一种冰晶玉洁的白,这倒是让堂吉诃德想起了他在前世地球的时候听过的一首他最喜欢的词人所写的歌曲的前缀。
“堂吉诃德阁下,”看着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小腹的堂吉诃德,隆梅尔咯咯的笑了几声,“虽然我现在是喜欢女人的;虽然我对于被异姓欣赏依旧会产生自豪感;但是你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的小腹看,很不礼貌哦。”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以前遇到过一个来自曰耳曼的吟游诗人,他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看到您的肌肤的颜色,我就忽的想起了那个故事,所以方才我的眼睛虽然盯着您的小腹,但是实际上,我是在回忆那个故事,并没有看着您。”
“是吗?”隆梅尔放下了自己的衣服;翘起了二郎腿;“我现在也对您所想的那个故事很感兴趣了,能讲一讲吗?”
很显然;隆梅尔以为堂吉诃德是在寻找借口罢了;而且通过这次接触;她似乎感觉这个男人确实有着一种淡淡的亲和感;所以也就故意的逗一逗这个年纪可能还没有自己活的零头时间长的小家伙。
“极北之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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