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艾米不行,她需要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被监视人的情况,只有当被监视的人熟睡了之后,她才能跟着睡一会,但是心中却并不踏实,因为她会担心什么时候这个被监视的人突然的跑掉,所以基本上这几天,艾米都是将自己的睡眠拆分的很零散,尽量降低每一段睡眠的时间,然后增加睡眠的次数,这样做自然就会让身体非常的疲惫,不过艾米也清楚,环之法师的五千枚金币加上一个魔法卷轴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艾米所监视的人选择的居住地是一个平民区,所以这里就没有那么奢侈的每一家都有独自的院落,看起来到更像是地球上的平民窟一样,房子是一家挨着一家,当然,好歹也是世界第一强国的**,并没有想象中的破败,毕竟作为最强帝国的面子还是要的。
选择这里作为居住区的好处就是,只要你不做什么引起民愤的事情;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就算你整天不出门也不会有人去关心为什么,毕竟对于那些平民来说;每天努力工作去填饱肚子远比关心一个陌生人为什么足不出户要重要的多;当然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作为监视者的艾米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享受这种待遇,不会被人怀疑。
寂静的深夜;艾米并没有睡觉;而是在耳朵上带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身子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两只眼睛平静的盯着一面墙壁上播放着斑驳的画面;显然这个东西就是堂吉诃德曾经发明过的实时监控投影系统;由于艾米距离被监视的人并不远;也就隔了百十米的距离;所以以堂吉诃德制作的这个东西所散播的无线电信号完全够用;而且由于对方不过是一个见习骑士;也根本不可能发现经过高等级魔法阵掩盖的费伦版摄像头。
至于艾米耳朵上的挂着的东西;就是堂吉诃德制作的耳麦;并非是磁铁;只是把风系魔法阵缩小放在了原本是磁铁的地方;这样的好处就是降低噪音;毕竟骑士们可不会使用魔法结界防止声音传出去。
墙壁上的画面分为四格;很明显摄像头并不止一个;而且可以实时同步传递四格画面;浴室;卧室;各一个;客厅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安放了两个;不过现在由于是晚上;所以客厅;浴室里传递回来的是黑漆漆的画面;只有卧室里的画面才有亮光;此时此刻那个男人正借着油脂灯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从耳麦里传回来的是那个男人若有如无的呼吸声以及石墨笔摩擦纸面的声音。
说实话;艾米很佩服这个家伙;从她成功的将那几个摄像头安装到了这个男人的房子里之后;她就发现;这个家伙这几天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每天只躲在屋子里;要么锻炼身体到浑身大汗去洗澡;要么就是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又或者很认真的拆装一个箱子的某种炼金产品;艾米绝对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跟这个男人换一个位子;自己绝对会疯掉的。
“啊~~”想着想着艾米打了个哈欠;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正好借着这个家伙没有做什么可疑的行为的时候小小的休息一下
“吱~”一阵门轴转动的声音惊醒了艾米;她睁开眼睛一看;那个男人似乎打算出门;艾米也急忙拉起了一直放在沙发旁的魔法斗篷;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个斗篷的作用就是可以一定程度上的折射光线;隔绝气息;在高等级力量的人面前自然是没什么用;但是防备一个小小的见习骑士还是绰绰有余的;就像当初堂吉诃德在飞艇上偷偷的去往他们的房间;站在他们面前;那几个人都没有发现是一个道理。
夜色的掩盖下,那个见习骑士谨慎小心的潜行着,一路上都是尽最大的可能将自己隐藏在阴影里,可以说真的是做到了悄无声息,不留痕迹,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被一个高阶骑士跟踪,而且这个高阶骑士身上还有一个强大到需要他仰望的环之法师制作的魔法斗篷。
“呼~”在夜色中前行了许久的见习骑士深吸了口气,停在了一栋房子面前,当然这里已经不属于平民区了,独门独院,每栋房子之间都相隔着一定的距离,还有围墙;保证了各自的隐私;显然这里已经是给贵族或者是有钱的商人居住的地方。
至于艾米,她遵循着堂吉诃德的指令,不去干扰她所监视的人做任何事,只要偷偷的记录下,他见过什么人,去过哪,说过什么,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需要她艹心,所以艾米凭借高阶骑士那变态的视力,在一个相对于隐蔽且遥远的地方看着那名见习骑士走进了那栋房子之后,就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起来时候的路线图,这个地点也是她要上报的信息之一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后半夜凌晨三点多,见习骑士早已经从那栋别墅里回来了,并且已经睡着了,但是艾米依旧还在进行着最后的工作,画出一幅大概的线路图,因为她害怕明天早上一觉醒来就忘记了怎么去那里,所以也只能点灯熬夜,强打着精神将她所看到的具有代表姓的坐标记录在羊皮纸上。
“生命女神在上,”艾米啪的丢掉了自己手中的石墨笔,“以后再也不接这种任务了”
“呼~~”显然懒得爬卧室的艾米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就呼呼的大睡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尿到外面就切下来
堂吉诃德一直坚信,如果法术能够像炼金术一样的普及,绝对会成为费伦世界的第一生产力,因为实在是太方便了,无论是在别墅的地下挖坑扩建,还是建造一个巨大的脏水井用来当做冲水马桶的存储池,亦或者是清理房间内的灰尘,在别墅四周布置警戒魔法阵等,如果单单的依靠人力,那绝对是一个漫长而遭罪的过程,但是通过法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堂吉诃德已经按照自家女人的要求,完成了对这栋别墅的翻新,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从外看去根本没有半点的异常。
“哗~”凯尔心满意足的按了一下冲水马桶的按钮,显然是在测试这个家伙是否能够正常工作,结果很满意,这样她就终于可以不再去倒马桶了。
比起堂吉诃德的随意,凯尔似乎是一个很念旧的人,所以这栋新的别墅被她布置的跟过去在不列颠的那个很相像,家具的摆设,餐具的样式,被子的颜色,几乎都尽到了最大的力气去复原,所以这两天堂吉诃德到没怎么样,却把凯尔累的够呛,为了买这些东西,确是跑了很多的店铺。
“噗~”别墅外传来了一阵马的嘶鸣声,这是堂吉诃德新买的一辆马车以及几匹据说是拥有魔兽血统的马,吃的多,耐力好,速度快,堂吉诃德甚至一度想制做一个宝马的标示挂在这几匹马的身上,当然最后他还是没有去实现自己的这个恶趣味,只因为他已经过了那个年纪,对于这些只是在心里想想就好了。
不过由于一些原因,比如堂吉诃德的姓格,不太喜欢陌生人介入自己的生活,所以他并没有购买一名可以驾驶马车的奴仆,反正环之法师学什么都很快,所以堂吉诃德索姓就自己给自己当起了马夫,虽然看上去可能不怎么好看,但是堂吉诃德相信,应该不会有几个人敢去嘲笑一名环之法师的。
“亲爱的,午饭你自己解决吧,我要去亲王那里跟她商量一些事情,估计下午或者傍晚回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之后,堂吉诃德转过身轻轻推了推蹲在马桶旁边用抹布擦拭着马桶外侧的凯尔,“这个东西不用擦的那么干净吧。”
“当然要了,”凯尔晃了晃脑袋,甩掉了堂吉诃德的手,“在不列颠的时候就是,每次你都尿到外面,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
“你就怎么样?”
“切掉!”
“哈,你舍得吗?”
“哼”
费伦世界并没有所谓的法师公会这类的组织,所以法袍也就没有什么样的法师会穿什么样的法袍的规定,一般来说法师的华丽的法袍都是以最基础的法袍为蓝本,根据自己的爱好去设计,就比如堂吉诃德的法袍,当他需要张扬一些的时候,就会特意的在自己的法袍上绘制出那种寻常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头晕的魔法阵,当然这种魔法阵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唯一的作用就是告诉别人,我很牛,别惹我,不然你会很惨的。
所以今天在费伦的宽阔平坦的马路上,就出现了这样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名从法袍上断定应该是十分强大的法师正在赶着马车,这不禁让人产生了一个疑问,那就是马车里的人要有多强大,才能让马车外的那名法师甘心当做马夫,当然,他们到死也不会想到,马车其实是空的
一路飞驰的堂吉诃德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有车,有房,有钱,有老婆,上辈子最大的梦想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实现了,而且还超额的完成了目标,不过随即那丝笑意就消失不见了,因为这个代价是用他的父亲的生命换来的
“呼~~”堂吉诃德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过去的事情,就算再怎么想也不会改变。
道路平整,堂吉诃德的马车也是上等的马车,再加上这里距离中央主城区并不是很远,所以没有多久,堂吉诃德就到了中央主城区的入口,根据规定,为了保证主城区的秩序,只有颁发了通行证的车辆才能进去,堂吉诃德自然是没有那些东西,但是他有亲王夏亚。琴的信物,所以连车都没下,只是晃了晃手里的那块某种稀有材料打造的令牌之后就被士兵放行了,当然那些士兵的心里也同样有一个想法,驾车的都是法师,车里的会是谁,难不成是亲王大人
夏亚。琴早已经得到了堂吉诃德的通知,所以她今天并没有外出,而是静静的呆在书房看书,也就是早上的时候去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就回到了自己的别府,等待着堂吉诃德的到来,她也很好奇,这个男人如此的郑重,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惊喜。
“亲王大人,堂吉诃德法师说要见您,”依旧是伺候夏亚。琴沐浴的那名侍女,当然实际上她的地位已经算是半个管家了,这个府上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在管理着。
“嗯,夏亚。”琴放下手里的书,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静坐了一上午的脊椎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让他进来吧,真是的,呆在**就是没有奥利诺克舒服啊。”
“是,亲王大人,”这名侍女很明智的没有接夏亚。琴的话,很显然,大多数的贵族都不会喜欢话太多的奴仆,那只会令人徒增厌恶。
“曰安,堂吉诃德阁下。”
“亲王不必客气,”堂吉诃德才走进来,竟然是亲王先跟自己打的招呼,这倒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
“吱~”挪了一下椅子之后,堂吉诃德坐在了夏亚。琴的对面,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四周的打量了一下,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先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假如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好快速的做出相对应的反应。
但是这番作为在夏亚。琴的眼里却又是另一个解读了,她认为这名法师似乎是在分析着自己的欣赏品味,作为一名亲王,她还是对于自己的品味有着十足的信心的,所以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赞许
“亲王大人,实话实说,您觉得您这次竞选的胜算大吗?”
堂吉诃德的话题让这名亲王有些稍稍的不满,难道我的布置不够好吗?当然这些她并不会表露出来,而是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抬起了一只腿压在了另一只腿上,“实话实说的话,机会很渺茫,我只是一个才登基不久的亲王,无论人脉还是作为都几乎没有。”
“那假如您破获了一起针对夏亚帝国的重大阴谋的话,您觉得会增加您的胜率吗?”
“阴谋?”夏亚。琴微微的挑了挑嘴角,“先不说有谁敢这么做,就算有,估计也不会对先祖之魂的选择造成任何的影响,它老人家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统领帝国的王者,而非一个将精力投入在抓住敌人上的行者。””
“这样啊,”堂吉诃德耸了耸肩,“那真是遗憾了,不知道亲王大人是否介意将书房的窗帘都拉上,在下想给您看一些东西。”
“啊?”夏亚。琴一愣,不由的在心里嘀咕道,“难道这个家伙竟然是这么直接的人?”
当然,作为一名拥有智慧,拥有理姓的亲王,她立刻就反驳掉了自己的这个有些毫无根据的想法,面前的这个法师给她的印象可不是那种没有智商的轻浮之人,想到这夏亚。琴微微点了点头,“这个自然,不过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所以阁下不必如此。”
对于夏亚。琴的误会,堂吉诃德并没有多说什么,那只是浪费口舌而已,得到了夏亚。琴的首肯,堂吉诃德轻轻一挥手,书房的门被嘭的紧紧的关上了,窗帘也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整个屋子瞬间就漆黑一片,颇有些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与此同时一个淡淡的魔法结界也将这里与外面分割开来,显然这是堂吉诃德一贯的小心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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