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少女拿着一碗米饭走了进来,她将米饭放到桌上,说道:“观你气色,比之前要好上不少,那蓝色液体乃是本族神物,想必一月后,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天龙拱手道:“多谢,不知这里是何处?”
少女回道:“水氏村落!”
“水氏村落?”
天龙喃喃说道,神色满是迷茫。
那少女笑着说道:“四大村落中的水氏村落!”
天龙迷茫道:“甚么是四大村落?”
那少女闻言,震惊道:“你不知道四大村落?”
天龙观那少女满脸震惊,心中思索一番,笑着说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怎能听懂你说的这些个地方?”
少女闻言,才缓声说道:“怪不得,我还在猜测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四大村落的!”
少女见天龙好似思虑这甚么,打断道:“你可曾记得自己姓名?”
天龙心中思索道:“这枯竹定在这附近,若我说出自己姓氏,定会被他找到,到时可就大大不妙了!”
他心中想着想着,觉得自己一生无一知己,更不知生父踪迹,心中略感悲伤,想那对自己有恩的也唯有授业恩师华胥与那抚养他成人的夏姓部落了,他想了想,便决定以这二者之姓为名,他对那少女说道:“我只记得我姓华名夏,其余一切都忘记了!”
“华夏!”
那少女喃喃说道,又看向天龙说道:“我叫水珺,我会托人去打听一下你的家族,你先休息吧!”
天龙谢道,见水珺走后,才舒了口气,他想了想,的确未曾听说过四大村落后,才摇头苦笑,并决定先呆在这里一段时间,好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第五十六章 群英赛
十数天后,想那天龙特殊的体质,那腿伤早已恢复如初。
这一日,天龙他站在一小河旁,闭着双眼,神情甚是舒畅。
经过这些日子的了解,天龙他也知晓了巫源天境的一些事情,又从水珺口中得知了阴之地与阳之地之间的恩怨,而三生石却不知在体内做了甚么,竟封印了自己的修为,无奈下的他只好装傻充愣,假装成修为尽费的样子。
这时,水珺走了过来,她边走边说道:“想不到你竟恢复得这么快,与那巫圣强者也有得一比了!”
天龙闻言,睁开眼来说道:“我就一残缺之人,连自己修炼的功法都已忘却,将我与那巫圣强者相比,岂不让人贻笑大方!”
水珺笑道:“或许你曾经就是巫圣强者也说不定,那样想来,恐怕那袁天煞也不及你万分了!”
天龙戏谑道:“你说话句句不离那袁天煞,可是喜欢上了人家?”
水珺毕竟还是懵懂少女,对于感情还是比较腼腆的,她听闻此话后,不由得脸色一红,娇喘道:“要你管,不和你多说了,三日后便是十年一度的群英赛,你且准备准备,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寻到你的族人!”
说完,便转身向远处跑去,她双手蒙脸,带着浓浓羞意。
天龙见此,摇头一笑,好似又想到了霖儿,心中闪过一丝酸楚,便朝自己居住的屋子走去……
当年巫族败落,被迫退至阴之地,心有不甘,便在阴之地组建重阳阁,以示他朝重返阳之地,以报曾经战败之仇。
反攻阳之地,是巫族人无数年来的希望,只是当年一战巫族已到粮马弹尽之际,众人早已入不敷出,返阳之日,遥遥无期。
巫族为使他日兵临阳之地,便大力鼓动全民习巫,又以每十年为一季,在巫源圣地内举行群英赛,得以找寻资质优异的青年,并大力培养。
巫源圣地乃是阴之地中的神圣之地,其内有一极阴之物,名曰阴闽弑魂石,此石会散发出一种奇异气息,并环绕在三丈内,若是有习巫者进入这三丈,修行起来可事倍功半,奈何资源有限,因此便将此处改为圣地,实为禁地,平日,除了那些个大人物外,其余人均进不得这圣地……
时间飞逝,一眨眼便已过去了三日。
这一日,巫源圣地外人山人海,却毫无一丝喧杂声,瞧众人的目光看去,四周站着上百个衣着金鳞铁甲,手持圆月弯刀的护卫。
而众人看向那些个护卫均有种畏惧感,引得四周情景甚是怪异。
这些个护卫便是重阳阁的弟子,平日里他们仗着修为高强,不停地欺压村落中人,惹得众人敢怒不敢言。
约莫半柱香后,巫源圣地的大门渐渐地打开了,出来了七个人,为首的是一老者,满脸皱纹,竟将那双眼给遮住了,犹如一干尸般。
那老者望着眼下态度敬畏的众人,微微一笑,可是在众人看来,却是异常的狰狞,且听他缓声说道:“天地初开,分为阴阳,巫乃属阳,迫以阴居,巫者之志,自强自立,誓返阳地!”
他的声音甚是沙哑,可听在众人耳中,却感到非常振奋,只见众人面露亢奋之色,并大声地喊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巫源圣地外均是这几句话。
那老者见此,好似非常满意,他朝着众人摆摆手,待到四周无一丝声响后,又说道:“年满三十者,远离此地,不得跨入一步,违者死!”
那些个已满三十的人闻言,均吓得立马往后退去,一时间,人数竟少了七八成。
而天龙此时正站立在水珺身后,他不敢大声说话,因那老者散发的气息竟不低于烨道,想那种至尊级的高手,稍有不妥,便会被他发现异端,从而导致自己身死道消。
天龙紧紧地跟在水珺身后,向着那大门走去。
“站住!”
就在天龙即将跨入那道大门时,老者那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惊得天龙一身冷汗。
天龙自装镇定,转过身来说道:“何事?”
他自知巫术与神道术法有着本质的差异,为使自己装失忆装得更像,也唯有装傻充愣到底,因此,与那老者言语中,少了一份尊敬。
那老者闻言,神情一愣,好似有些不习惯,他开口说道:“你是哪个村落的?”
天龙回道:“早些日子受到重伤,导致修为尽废,往事已大多记不清,也不知自己身处哪个村落,这次前来,便是想前来找寻亲人!”
水珺在一旁解释道:“回长老,华夏所言句句属实,晚辈以及整个水氏村落都可以作证!”
老者闻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进去吧,没有修为就不要逞强,多看看别人的处战经验,对你以后会有帮助!”
天龙谢道,转过身子后,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门内与门外的情景差距甚大,天龙只觉得门内充满了一种阴冷的气息,还好他身子骨强于他人,不然早已被这阴冷之气蚀入骨髓,回天无数了!
天龙尾随着水珺,沿着那条小路走去。
走了约莫三里地,那小路才渐渐变宽,紧接着,一个巨大的盘地展现在众人眼前,那盘地占地六十亩,中间还放着数百个圆台,每个圆台周围各有四根镶刻着怪异图案的柱子。
四周那些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都交头接耳着,指着这些个柱子议论纷纷,而那些个二十七八的青年人,好似第二次来这里了,对着这些少年人不屑一顾。
“有勇有志者,可于前去战台上一试,莫要喧杂,违者死!”
这时,那老者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不轻不重,却带着浓浓的威严。
众人闻言,瞬间,那喧杂声便不见了,周围甚是安静,而有的人却双眼冒光的看着战台,流露出一种跃跃一试的神情。
天龙隐匿在人群之中,望着那些个少年哑然一笑,他一生坎坷,又经历了情感挫折,对于名利,倒也看淡了不少。
只见他拍了拍水珺的肩膀,待她回头后,便朝她点了点头,随后朝着一个角落走去。
第五十七章 袁天煞
‘铮…铮…’
数声声响传来,只见其中一战台上有两个人在互斗,一少年一青年。
那少年手持一把长矛正不停地攻着青年的下盘,而那青年正手持一刀防守者。
且看那青年此时正手忙脚乱着,重心早已不稳,看来落败是迟早的事情了。
天龙坐在草地上,双手支颔,看着那二人的互斗,心想以自己如今修为尽废的情况下也能稳胜这二人,不由得一笑,便躺在草地上,随手拿起一根小草,含在的嘴里。
入口带着微微的甘苦,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目前的状态,毫无修为的情况下,又何有道路可言,想着想着,双眼竟有些许微红。
他毕竟还是少年一个,心中积压着无数的心酸,却无数释放,内心早已暴躁不堪。
“你看也不看这些年轻高手的比斗,可是想起了甚么?认为自己的修为远超众人?”
这时,水珺的声音从身旁响起,只见他坐在天龙身旁,戏谑地看着天龙。
天龙闻言,转头说道:“如此深奥的功法,我看不懂,还不如不看!”
说完,他又闭上了双眼。
水珺细细地打量了天龙一回,口中喃喃道:“怪人!”
她自认为天龙不简单,在如此重伤下,竟能这么快恢复如初,又岂是寻常人可比,可她自认为天龙失去了修为与记忆,也无可奈何,只能期待天龙他朝会有甚么成就。
天龙正要熟睡之际,忽然听得身旁传来咯咯声响,便睁眼看去,只见水珺正握着秀拳,满脸潮红,正痴痴的看着远方,她那双秀拳正发出那咯咯声响,好似非常紧张。
天龙朝着水珺的目光看去,只见一青年男子正在众人的拥簇下朝这边走来。
那青年男子长相甚是俊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上去,充满了邪气。
他走到一空旷的草地上盘坐下来,又转头看了看周围拥簇他的众人,嘴角微微一翘,略显不满。
众人也识趣,均一一散开,他的周身三丈处,竟无一人踏足。
天龙看着这一幕,心中便已知晓那人便是阴之地的骄子,水珺心仪之人,袁天煞。
天龙又看了袁天煞几眼后,便摇摇头,倒下睡觉了。
而那袁天煞忽然眉头一皱,朝着天龙的方向看去,见无一人注视他,又皱了皱眉头,随后,他眉头一松,笑了笑,便看向了战台。
此时的其中一战台上,一红衣少女正与一黑衣男子对战,只见那红衣少女一个转侧,对着那黑衣男子就是一掌。
那黑衣男子不妨之下,竟被打下了战台。
随后,那少女大喊道:“袁天煞何在?可敢与我一战?”
话音刚落,整个盘地的人均哗然,众人相互窃窃私语。
“这小女子是何许人也?竟如此张狂!”
“岳氏村落的,听闻此女子八岁踏入巫者之境,如今岁数不足双十,便已有巫师之境修为!”
“如此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倒也算是奇才,不过想与那鬼煞比,倒是有点恃才自傲了!”
鬼煞便是袁天煞的别名,盖因他战斗时出招奇快,犹如那鬼魅般,好多与他对战之人还没看到他的人影,便已经落败了,才有了这个别名。
那少女见众人议论纷纷,高傲一笑,又见得阳天煞毫无理睬她之意,心中暗恼,又大呼道:“袁天煞何在?可敢与我一战?”
她自知不是袁天煞对手,只是少女情怀作祟,而袁天煞本人长相俊美,又才华横溢,术法高强,在一次机缘下,早已对其芳心暗许。
如此作为,只为心中情郎能够注视自己一眼,加之袁天煞成名已久,又有着而立之下第一人的称呼,自己便是输于他,也不会落了面子,本着这个打算,才有了眼前这一幕。
“不要脸!”
天龙身旁的水珺低声骂道。
天龙闻言,愣然道:“这女子怎么得罪你了?”
水珺恨声道:“我自小便与她斗到大,她心中所思,我又岂会不懂!”
天龙笑道:“我观这女子虽术法不强,但敢越级挑战你的情郎,也算是勇气可嘉,何来不要脸之称?莫不成是你怕自己的情郎看上她,心生醋意?”
水珺闻言,白了天龙一眼,转过身子不再说话了。
天龙见此,自感无趣,便转头看向了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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