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紫英上上下下将这里的暗格、房间转了个遍,机关一一弄清,紫英又欣赏了许久这里堪称极品的铸剑之物和把把古剑,已然是三更时分。
“此时天晚,回青鸾怕是会打扰了他们!”紫英略一思酌,“今日不如我们在此歇息!”
“本座正有此意!”重楼心中甚是高兴。
龙阳寝宫室宇比起前殿虽稍嫌清幽,但毕竟是一国太子寝宫,仍极为精美,千工拔步大床前雕西番莲石榴花的沉香木案上,水晶琉璃菊花灯中并无烛火,乃是一颗大大的夜明珠。这珠子在淡粉水晶制成的灯罩下发出隐隐约约柔和的光芒,却渲染出一派浓情蜜意之色。
撩开外层贡锦织缎的厚帘,掀开内层的水墨千里江山寒色远的天青色绫帐,只见床上铺陈华丽,温软的床褥被枕无一不是天工精绣,无愧姜国以织纫闻名。紫英脱去外衣平躺在里,重楼却侧身抱着他,道:“紫英,在想什么?”
“没什么!”紫英依然淡淡的,只是与往日说过这句之后再不言语不同,这次他顿了一下后,道,“重楼!谢谢你!今日……我很开心。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感受着紫英的体温,重楼心中十分高兴,忍不住微倾上身,一腿压住紫英修长的双腿,一手拔开紫英里衣,露出他浅色的皮肤以及胸前的红樱——那对敏感的红樱很快因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紧致成硬硬的两粒,重楼越看越爱,不由得伸头张口衔住右边那颗,细细吮吸舔弄起来。
紫英与重楼相处日久,对重楼这种行为已然见怪不怪,已无初次那般强行推拒,只是脸上还是忍不住阵阵发热。
说也奇怪,与重楼欢好次数愈来愈多,紫英只道重楼慢慢便会厌了,岂料重楼反而对开发自己的身体的兴趣有增无减,而自己的身体,不但未曾减少敏感,反而食髓知味般,一遇重楼那雄壮的调情,便遍体酥软无力,而且令人蒙羞的迅速激起火热的反应。
现在,便是如此。
重楼只是挑逗抚摸了他的上身一会儿,他下面便已然支篷打伞,鼓起了好高的一块。待重楼的大手抚弄到那里,那棉白的亵裤上已然被透明的蜜液晕染上了铜钱大小的一片。而重楼自然毫不犹豫的伸手进去,握住了那坚硬火热的挺立,一阵搓磨□,便很快换来了等待已久的紫英修长的身体难耐的扭动和隐忍的呻吟声。
重楼极为兴奋看到平日里禁欲隐忍的紫英动情的样子,每当紫英被□催磨的双目迷离,声音沙哑以至在他的手中身下达到极乐,他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算一种恶趣味。如今,他便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只是挑动紫英的□,只是每每在他欲达到巅峰之际又停下来,直到那身体的主人再也忍耐不住的微微颤抖着用力抓着他胳膊,甚至想自己伸手去释放的时候,他才按住那人伸过来的手,手上加力爱抚,让他粘腻滚烫的乳白色琼浆洒满自己的掌心。
紫英喘息着躺在厚厚的鹅黄色锦香厚褥中——他今日战斗确是耗费许多灵力,又兼行此乐事,只觉浑身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却知道这还不算完,重楼必然还要与自己欢好,便自闭目等待。岂料过了许久,只觉重楼灼热的气息和体温包围着自己,他下面的□硬硬的蹭着自己,却并无进一步的动作,心中暗自诧异,微微睁开星眸,只见重楼正自带着无限爱意,细细端详自己,不由红了脸,道:“你这是做什么?”
“本座看看你也不行么?紫英,你今日辛苦,早些歇息吧。”
“……”紫英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感到他忍得辛苦,他竟不要,难道突然间转了性情?疑惑间不由脱口而出,“你……不想要么?”
“今日你与四长老对决之时,本座真的怕……”重楼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着□的色彩,“今后本座定会爱惜你的身子!”
“……”原来如此,紫英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菱纱说要歇息两日,明日应该无事!”
一抹异样的光彩闪过重楼红水晶般的眸子,冷淡如他既有此言,便如邀请一般,这须怪不得自己!重楼将紫英推的背向自己,伸手间已拉下他的亵裤……
重楼摩挲着那具修长柔韧的身体,轻啄着那光滑如缎的浅色肌肤,手指拂过之处,是那窄细的腰,紧翘的臀,最后,停在了那两臀之间最为隐秘的部位。
润滑药物凉凉滑滑的刺激,加上重楼手指火热而有力的挤弄,让那柔软穴口蔷薇色的褶皱处一次次敏感而仓惶的收缩律动,随之而来的,是那身体主人无力中带着兴奋的轻轻颤抖和低低喘息。
紫英被重楼以手指开拓摩挲那敏感紧致的柔韧内壁,虽早有心理准备,却仍然忍不住轻轻喘息,只觉体内异物感仍是强烈挥之不去,只是没有初次那般难耐而已。
他只觉重楼手指在内壁时而轻轻刮擦,时而重重涂抹,左冲右突,似乎在玩弄什么游戏一般,不由身子轻颤,正皱了眉头,想要出声抗议,忽觉脖颈处一阵火热,原是重楼俯身上去,轻轻咬住了他的后颈。
重楼一手自紫英身下伸过,绕过他的身体,时轻时重的揉捻他胸口那一对早已硬挺成两颗硬实的嫣红茱萸;一手直伸向下扶着他紧翘的双丘,手指不停在他体内轻抽缓送;尚腾出口来,找到他散乱汗湿的乌黑发丝中露出的白皙脖颈,在后方忽轻忽重的咬噬。却不知,这给怀中那人儿带来了怎样的刺激。
紫英胸口、□、脖颈三处被袭,只觉一股股酥麻痒胀的感觉一次次从头发根儿流到脚趾指尖儿,只让他无力之余浑身难过的紧,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再次扭动转圜,却又因身体的扭动,带动重楼埋在体内的手指摩擦更加大力刺激,一时之间,那股爱欲满涨于胸,却泄不出来,似乎要把身体胀破一般,□也早再次支蓬打伞般直立起来。
他不知怎样才好,被这□催磨的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失了神智,又觉重楼的手指已然探寻到自己体内更深一处,只觉激灵一下,下身前面胀硬难忍,后面酸麻难耐,不由出声喊道:“重楼,重楼……”
重楼正在不懈挑逗与他,忽然听得那饱含□已然稍嫌沙哑的声音低低又颤颤的一转三合唤着自己名字,竟是从未有过的暧昧堪怜。便停了咬噬紫英后颈耳珠,抬头望去,只见怀中柔韧的身体不停轻轻颤抖,身前那物早已再次胀大硬挺,到那清俊的面容上早薄薄一层汗珠,而那闭着的朗目羽睫下竟自挂着点点泪珠,显然心爱那人早已是不堪挑逗,情难自禁。
重楼又爱又怜的看着紫英被□搓磨到不堪的样子,心中的恶趣味再次得到无上的满足,便不再折磨于他,抽出手指,慢慢将自己早已胀大坚硬如铁般的巨物缓缓刺入他的□。
紫英正觉□被搔刮搅动得难忍,又觉体内那异物陡然抽出,又是一阵难忍的空虚酥痒,正要开口骂重楼胡闹,更为巨大的一根异物已然挤入他的体内。
随着异物感带来的不适和疼痛,体内的空虚被突然填满,酥痒酸麻的感觉也得到了缓解。紫英真说不清这到底是痛还是乐。此刻却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只得努力调整身体,向后弓起,去适应重楼那硕大刺来的方向。
重楼停了对他脖颈的咬噬和胸前樱实的揉捏,全心伺候他身子下面,一手扶着他细窄柔韧的腰,浅抽慢送,寻找着他身体深处那最敏感一点,一手绕过他的身体,摩挲□着他身体前面那早已难耐高高昂头的□。
紫英前后受袭,早已按奈不住,只觉小腹前后一股股热流直冲到脑际,让他狂乱到不可自抑的用力向后仰着那带着被重楼咬噬的点点红痕的白皙脖颈,断断续续的呻吟间也早难以发出连续清楚的音节。随着重楼找到他身体深处那让他最难以忍受那点,还不停搓磨顶弄,他便再也忍不住那乱窜快感的刺激,重重喘息着在重楼手中第二次泻出那灼热滚烫的乳白色玉露。
泄过之后,紫英只觉那种难耐的欲望稍稍得到缓解,只是身上力气似乎又少了一层,眼皮也沉得快要睁不开般。只是重楼的精力好似无穷无尽,在自己身体内婉转搓磨,左冲右刺,让自己一刻也不得闲。头脑的昏沉和体内被扩张到极限、一波波袭击的刺激交替左右着紫英的神经。
重楼在紫英泄过之后,随手在那名贵的织锦贡褥上抹去了那白浊,便开始紧紧抱着紫英,狠狠顶弄。他手此时扶着紫英下腹,只觉自己都能摸到自己那巨物顶到紫英小腹前的形状。
“紫英,你身体真好,又紧又暖。”重楼气喘吁吁之余还不忘温柔,可惜他的紫英如今连睁眼白他一眼的气力都没有了。
“紫英,你为何不叫我的名字了,刚才叫我的名字,我很喜欢。”重楼继续顶弄□。
“……”紫英今日一战本就耗力不少,如今又被那极乐之事蹂躏到脱力,他早已无力回答,如今甚至连呻吟出声都是难事。他只能张口喘息着,便如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般不由自主,只是随着重楼的大力颠动而飘摇……
重楼见紫英张口而无声只是喘息,眼眸微睁又难睁开,眼角睫稍挂着点点泪光,身子也在无力动作,只是随着自己动作摇摆,知他已到极限,无力再战。便慢慢缓下力道,让他喘息一会儿,之后突然发力,在紫英陡然被刺激而模糊呻吟出的“重……楼……”二字中将那灼热滚烫的琼浆有力的喷射到他的体内……
而他在抽出身体,为紫英清洁□时,那疲累过度的人儿已然沉沉睡去,随他摆弄而毫不自知。
看着清俊人儿那墨蝶之翼一般的羽睫上沾着的点点星光,重楼爱怜的拨开他额头上粘着的一缕汗湿的黑发,轻轻将他拥入自己的怀中,在那微带薄汗却仍显得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而后,在他精致的耳珠旁吹去灼热的气息。
“紫英,你是我的!”
第三卷:展之卷 四十二章 韩家村竟遇飞蓬
连日劳累,加上昨夜的欢好,正是黑甜一觉。待紫英在重楼的注视中醒来,已然过了晌午。
“现在是什么时辰?”紫英撑起身子,只觉浑身酸软。
“已过未时!”重楼仍是面带笑意的看着爱人。
“什、什么?”以前自己最晚也会于卯时前醒来起身,如今竟然一觉睡过未时,紫英只觉自己越来越不像样了,早起习惯的他,第一次睡到午后,心中自顾自的涌上一股罪恶感。忙急急起身穿衣。
“急个什么!今日又无事……”重楼毫不为意。
“……”紫英闻言动作一缓,纵然自己急着出发,却也需让菱纱歇息两日。如此说来,今日并无要事,果然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么?
“你……说的也是!”紫英恢复了从容的神态,起身穿衣净面,却是一举一动优雅清贵。
洗漱已毕,紫英细细端详室内各剑,翻看剑谱、铸剑要术,几近痴迷,却忽略了重楼,直到重楼表示出十分不满,方才罢休。
出得里间,紫英又细细观看龙阳寝宫外殿的陈设。惹得重楼怒道:“这里以后便是你的,你便是天天住在里面,也无不可。到时不怕你不看的厌烦。何必急在一时?!”
“……”紫英见重楼又表现出吃味的样子,不由失笑,暗道这傲里夺尊的魔尊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显出这可爱的小孩子一般的模样,心中竟是十分快意。当下看到红花梨木古案上摆放着松石间意古琴,便走上前去,道,“重楼,我为你抚琴一曲,可好?”
“你会弹琴?”话说出口,重楼便想起慕容家乃是世代王侯,琴棋书画乃是自幼便要习学的必修课程。
“我……已经许多年没弹过琴了。只不知这铸剑的手,还能否拨动这琴弦,今日试试也罢。”紫英突然有了这兴致,便一径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已然调好了琴音。他左手按弦取音,右手拨弹琴弦,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抹挑托擘间,流水般清澈的琴音已从那指缝间流淌出来,只听得宏厚处声如洪钟、清脆处明亮铿锵、柔和处婉转低诉,音韵之美,足绕梁三日,内中无限意味,只听的人欲罢不能。
重楼虽然不精于此,也不甚好音律,却也听得出动听与否,加上弹奏者是他心爱之人,不由心喜,击节赞叹道:“好曲子!”
紫英住了手,道:“你既赞好,可知这是什么曲子?”
“这……”重楼倒是答不出。
“如此著名的曲子你都不知,还赞什么?”紫英摇头。
“我不常来人间,便是这几年,你也未曾弹奏过甚么琴,我自然不知!”重楼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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