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修长的身体随着重楼手的移动而微微颤抖,那变得勃大、坚硬而火热的□急切的回应着他的抚慰,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终于,在重楼温柔而霸道亲吻、抚慰下,紫英的喘息声愈加急促,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收紧、僵硬,腰也不自觉向重楼手的方向弓起,紧接着挺腰在他的温暖厚实的大手中急切的主动□起来……在重楼着意加快了频率和力道的抚慰下,一股白浊有力的喷涌而出,在清澈的泉水中如白雾弥漫,形成了一道奇异的美景。
紫英丢过后十分舒爽,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快乐的像到了仙境。但他很快意识到重楼的勃大尚在自己小腹处难耐的摩擦。两人都是男人,自己虽无甚经验,但推己及人,自然知道重楼此时也如自已刚才一般需要释放。紫英一向话虽不多,对关心之人却是极体贴的,此次既是基本上……心甘情愿,自然不会只想自己快乐。便带着余韵未褪的面色低了头,伸手环住重楼的□,帮他□起来。
重楼本打算在紫英丢后就此吃了他,环在他腰上的手此刻已下移到他圆翘紧实的臀部,未料别扭害羞的他竟开始帮起自己。对于紫英第一次对性事的主动,可打击不得,且自己也十分有兴看这日里冷冽的人儿这般表现,便带着满满温柔还有一丝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生硬的动作。
紫英自幼禁欲,长了二十几岁,清醒时若起了欲望,基本全是靠琼华静心诀压下,以往却是连自渎也很少为之,一两个月不见得会有一次,手法上自然不够熟练。有时动作大了,扯的重楼嘴角咧起,有时又过于轻柔,十分不过瘾。但重楼见他主动帮自己快乐,倒是心满意足的很,也不压抑自己,随着他的动作低沉的喘息着,以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对他的需要。
重楼一边享受,一边低头欣赏紫英动作,只见他低着头,黑长的发如浸水的墨色缎子般湿淋淋的贴在线条优美结实,宛如小豹子一般充满野性美的后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握着自己已青筋暴起的硕大之物青涩的不停□。他虽不熟练,但手心处由于长年握剑起了薄薄一层茧,磨摩擦擦的触感倒是令自己舒服的紧。看着他的黑发随着手臂的动作在水波中荡漾出一道道美丽的波纹……重楼不由满心爱意无处发泄,竟一声低吼,在他手内射了出来。
舒服过后的重楼盯住紫英,见他往日俊美的脸泛着微红,带着因为羞涩、别扭而强压兴奋之色的神情,一双朗星也似的琥珀色眸子也蕴上了一层蒙蒙的雾气,嘴角往日冷冽的弧度都变得柔和而满足,不由看得呆了。
见重楼盯着自己细看,紫英却尴尬起来。脸上的微红渐渐晕成一片酡红,急急错开眼神,看向下面。却见重楼虽站在泉水中,两腿之间却也粘着情爱过后的痕迹,小腹上更是留有自己刚才的喷射之物,便伸手撩起水花,竟为重楼清洗起来。
之前虽有无数人奉承重楼,但他如何想到冷傲如竹的紫英也会如此对自己?何况别人全是畏他威势而加意讨好,且别人自己也并不在意。只有此人自己心心念念爱慕,却一直冷傲别扭,如今他竟是一片真心主动体贴温存。当下只觉百般快慰,四肢百骸都舒畅起来。
重楼任紫英为自己清洁,只觉他动作轻柔之极,便伸手抚摸着他后背、腰、臀的线条,只觉坚韧有力、弹性十足,有着令自己说不出口的魅惑,让自己只想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他只如此想一想,身下那物便又开始蠢蠢欲动。
紫英手握重楼□,只为帮他清洁,却没想到才撩了两把水冲掉那残余的白浊,手中那巨物又勃大坚硬起来。惊的抬头看向重楼,却见他往日霸道俊朗的脸上一片柔情似水,眼中是盈盈的情意,正专注的看着自己,忙急急扭头看向别处,不知如何是好。
“紫英,我觉得这样不够。”眼见紫英眼神中充满了惊讶、羞涩和不知所措,重楼不由心下暗暗得意。双臂再次环住他仍然温热的身体。
“你!你还想做什么?”紫英身子一震,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第二卷:承之卷 二十九章 至极乐风月无边
“你!你还想做什么?”紫英身子一震,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我想要你!”一股灼热的气息拂过耳际。
“在这里?”话一出口,紫英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是表示自己同意了么?
“嗯,那换个地方!”那人话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满意和笑意,已霸道的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使出“暖雾”将他和自己的身体头发迅速烘干,然后眼前一晃——显然那人又用了“移形换影”之术到了另一个地方。
上次是“雨润”洗衣,“火暖魄”干衣,今日又是“暖雾”烘体,重楼你滥用法术如斯,真是……紫英正暗自思酌,已然被重楼放在一张大床之上。
看着眼前熟悉的古檀木雕龙千工拔步大床,天香织纹锦罗帐,沉香厚缎和合密褥,精绣睡狮木棉长枕,绛红信期绣八卦绢面软被……紫英知道,这里便是上次疗伤之处——梵阳宫元气殿。
“……”还未及说话,重楼又开始细细亲吻抚摸他的身体。身体发肤干净温暖,深陷柔软厚密的被褥之中,对于连日紧张的紫英倒是觉得说不出的放松和惬意,只是重楼的亲吻抚摸让他面上发烫。虽然准备好了重楼要什么他都给,但真到此时,倒是心跳的厉害,不由的又打算拒绝。
“别碰我……”往日清朗的声音竟是无力的沙哑。
重楼只觉紫英身子微微发烫颤抖,往日并不十分明显的肌肉由于紧张僵硬都凸现出来,只是满心爱怜。见他白皙的身体由于羞涩兴奋而带上了淡淡的粉红色,长长的乌亮黑发散乱在枕边床上,衬着绛红的被、秋香色的枕、明黄色的褥,又是说不出的诱人。当下不再犹豫,轻轻用腿分开他的修长的双腿,身子压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耳根脖颈,一手却从枕下拿出一个羊脂白玉小瓶,正是当日夙莘所赠之物。
重楼一边亲吻紫英光洁的额头,一边双臂环于紫英头上,在他头上方瞧不到处拔开沉香软木塞,伸出中指沾了许多内中膏脂,只觉滑腻温暖,轻若无物,知道是上上之品,心下大喜,便伸手向下,探到紫英那朵蔷薇色小菊,将此指在其上打磨转圜,待起稍微不备,便向内轻轻送去。
紫英闭目心跳不已,因此次大难不死,早有满足重楼之念,却又潜意识的对此事推拒,不由心下犹豫是否要开口说些更加坚决的话来严词拒绝。他正在思索,却突然闻得一阵扑鼻清甜香味,此香暖意融融,却并不刺鼻熏人,不同寻常香气,也与名贵麝香、沉香等不同,闻之竟如置身春日下百花丛中,一时竟有点呆了。却不料重楼已伸一指入自己身下那隐秘之处,只觉下身胀痛,一股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袭来,忍不住暗哼一声,扭动着身体推拒起来。
“你怎能?……快出去!”
“不!”
重楼怎肯就此罢手?他只觉紫英身体内部紧致、温暖、柔软,又弹性、力度俱佳。此时那紧密的甬道正紧紧绞住他的手指,内部的肌肉极其有力的向外推拒。但眼见他身体扭动,弧度优美,更添了欲望,只是心急不得,怕伤重了他令他怕了此事,以后再不答允。便一手向上压住他双臂,一边以唇舌抚弄亲吻起紫英胸前那两点由于刺激而逐渐再次硬起来嫣红樱实,让他分心,一边以伸入之手指在他□□内缓慢移动□。
“够了……混、混……”紫英想骂重楼,却骂不出口。何况自己都发觉自己的声音慵懒无力,只怕起不到甚么效果。
“我的紫英说本座是什么,就是什么!”重楼的声音也同样的沙哑,带着□的色彩。
“谁是你的!”紫英已然低哑的声音带上点恨意。
“你!”对方的回答绝不客气。手上的动作也绝不迟疑。
紫英□外部干净精致漂亮,如一朵完美绽放的蔷薇色小菊。没有被开拓过的内部更是极为紧实狭窄。他遭此从未有过的侵袭,身体自是不自觉的不停扭动推拒。但重楼不停刺激抚慰他身体各处尤其胸前那敏感之处,倒让他无暇他顾。更好在夙莘所赠脂膏滑腻之极,重楼又极擅此道,随着紫英身体的推拒扭动而顺势□旋转手指,倒是没令他张口呼痛便将那极为紧致的甬道慢慢拓的松软了些。说话间,下面那穴已容下重楼一指。
“你若真的……真的……我……我绝不饶你!”紫英也觉察出来,不由又开口威胁,只是这话无力到他自己都不相信,他能把魔尊怎样?就算能,他又舍得把他怎样?
“呵……”对方竟然轻笑。
自己真的被他看穿、吃定了么?看来今日逃脱不得此难了。紫英绝望间,慌不择路,口不择言,又张口一句:
“……那……我在上面!”
“什么?!不行!”重楼动作一滞,显然被这话惊了一下。但看着紫英深邃湿润的眼,马上又展颜一笑:“你还不会,以后吧……”
这话虽是带敷衍性质的安抚,却也让紫英反驳不得——他的确是没有经验,而且他也明白,让此时如此羞涩的他做主导,其实也是做不来的。何况以重楼贵为魔尊的身份和骄傲火爆的脾气,肯为他说出“以后”两字,已是大大的给足了他面子。
紫英只觉重楼又缓缓伸入第二指,不由皱眉,只好紧紧抿着好看的唇不再开口,兀自强忍异物侵入之感。
重楼见他皱眉,知他不适,吻上他的耳珠,轻道:“放松些,别崩的那么紧。”一边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发丝,由于汗湿而微微变得有些凉薄的唇也不停的轻轻啄着他的身体,一边缓缓用两指在他身下□内动作。他自己此时欲火焚身,得不到疏解,也忍的极为辛苦,额上已是满满的汗珠,下面也胀痛的难过,只是强忍而已。
紫英见重楼忍的辛苦,倒开始心下不忍起来;想他那样霸道一个人,竟如此小心温柔对自己,又有些心下不安——他可以强忍欲望,如此对待自己,自己早就想好如此次他大难不死,便为他死上千百次也是甘愿,如今却为何为他拉不下那点面子,忍不得那点不适?
思及此处,紫英不再推拒,依言尽量放松身体。只是一时也做不得很好。时时还是忍不住崩起身子,肌肉僵硬。好在夙莘那药极为奇妙,重楼也耐心并未强上,而是精心挑逗于他。紫英慢慢却觉出穴内有些麻酥酥的胀痒,似乎有些空虚,被异物侵入的不适之感倒去了许多。
见紫英眉头稍微舒展,重楼知他已然慢慢适应,便再次伸入第三指。在其内慢慢旋转挪动,拓宽道路。却觉出他□慢慢有了些微反应,虽是极其轻微的一收一合,但以重楼,便觉出那穴似要吸住自己手指,情知夙莘所赠之药已然起效,紫英已情动身动,不由心下暗暗感佩她先见之明,让紫英少受了许多苦楚,也让自己省了许多力气。
重楼发觉紫英身下那穴此时已被自己拓的松软了许多,料他已堪堪可以承受。便当下轻轻在紫英耳边说了句:“乖,别怕!忍一忍。”接着抽出手指,用双手分开紫英双腿架到自己肩上。以自己忍耐许久的火热对准紫英那精致的蔷薇色□,缓缓推了进去。
紫英听他像哄小孩子般要自己“乖!别怕!”,心下好笑,但更多的是满满的温暖——他自幼受的是王侯子弟之教养,自记事起便被当成大人般要求,上得琼华更是不能令师公失望,令嫉恨自己的人欢喜,从小便像大人般懂事。有几人曾如此哄过疼过自己?但未及细想,注意力便被下身突如其来的痛苦吸引了去。
他下面虽然被手指开拓过,又有夙莘良药相助,已被润滑的很好,又有了被充实的欲望。但毕竟是第一次,重楼那巨物又实在硕大过人,当下只觉□如被突然撕裂一般,疼痛难忍,不由闷哼一声,双手抓紧了身下厚厚的褥子。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重楼才探入□顶端,就发觉紫英身子一滞,小腹收紧,肌肉毕现。抬头看见他痛苦的表情,心下不忍,又不甘就此罢休。只好慢慢一边挑逗于他,一边忍着排山倒海般的欲望在他穴口处轻转厮磨。
紫英觉出重楼没有深入,只在自己穴口磨蹭,又见重楼满头是汗,双眉紧皱,忍的大是辛苦,不由心疼。他一直隐忍坚强,却看不得心爱之人为他这般。便忍着羞意和疼痛,小声道:“我……没关系。”
重楼骤然听得他这话,见他双睫微颤,明明疼的满身是汗却道并无关系。更是心疼心爱。却也知不能僵在此处。加之他已邀请自己,自己又怎忍得住?便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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