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熹问道:“魁首,要照她说的去做么?”
卫紫衣哈哈一笑,道:“有这样狡猾的敌人,正好解闷,来,我们合算合算。”
当下数人低声商量,一盏茶工夫后,各分头办事,卫紫衣玩弄手中茶碗,自语道:“宝宝啊,若是给我找出这是你玩把戏的证据,回来非重重打你屁股不可。”
卫紫衣看出了什么破绽?
XXX再次来到马家村,卫紫衣四人比约定的晚三天才来,马婆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厅堂,马大富和马小真都不在。
卫紫衣开门见山道:“你要的价钱我准备好了,人呢?”
马婆子冷道:“为什么今天才来?”
席如秀怪叫道:“你要的价钱太凶,万两黄金是容易筹的么?”
马婆子冷道:“”金龙社“财大气粗,万两黄金不过九牛一毛,算了,开始交易,不过还有一个条件,带走人之后,不可以反过头对我不利。”
卫紫衣阻止席如秀吼声,道:“我答应。”
马婆子才像放了心,道:“大当家一言九鼎,我信得过,跟我来。”
来到天井,有一间有钱人用来贮酒的地窖,四只大酒桶都有四丈高,一人合抱粗,用来装入是足足有余。
马婆子指指最右边那双酒桶,道:“人就藏在里面,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卫紫衣摇头道:“里面装的不是秦宝宝,而是马小真,左首那只装的则是马大富。”
马婆子大惊,忙上前打开酒桶盖,看清昏倒在里而的人,惊叫道:“怎么会这样?
我们明明说好………“惊觉得不说下去,借着救出马大富和马小真的举动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马泰点亮火把,照亮黝黑的地窖,席如秀首先右到壁上的题字:“马婆子、臭婆子,吃里扒外,活该连上三次当。”
马婆子看到题字,忍不住哭了起来,卫紫衣道:“三天前我没有出现,就是看出信上的字迹和语气,带着玩笑的意味,是以派人盯紧这屋子,很容易使查出你根本没有防备,不像寻常的绑架者,料知你会上当。”
马婆子哭声道:“那天我说的完全是寊情,只是你们走后,当天晚上,小姐就摸回来找我,说要帮我筹日后的生活费,要我假装绑架他,大当家一定会拿钱来换人。
起先我不敢,但他教我先取得大当家不为难我的信诺,我才胆敢这么做。“卫紫衣听了直摇头,道:“那天我没来,宝宝大概猜到我起疑心了,所以才掉包先走掉,即使我真的来,他也不会让你如愿。”
马婆子哭道:“我真是发了失心疯,才上了当,只因他用金针替我解开禁制,我信以为真,当他是真心要帮我。”
席如秀气得直摇头,问卫紫衣:“现在怎么办?”
卫紫衣在右边酒桶仔细察看,终于找到想要的──“聪明大哥,终于找到我的留言,被你看破鬼计,真是乖乖不得了,我不敢回去,决定流浪江湖,等你气消,我也玩够了,再打道回府宝宝留”
这是酒桶内部的几行小字,席如秀也看了,拍额叫道:“这小鬼真会整人,魁首打算怎么辨?”
卫紫衣笑笑,道:“他说这样,就这样好了。”
席如秀唉叫道:“我不敢想象他这一出去,会惹出多大事端,魁首啊,不要把他宠坏了,快找回来,不然等着瞧,很快就会有帮派投书向咱们诉苦。”
卫紫衣哈哈大笑,道:“这二年多,宝宝几乎整过”金龙社“每一个人,也该换那些名门正派的人去尝尝滋味,只要不关利害,他们都会为了保持风度不予计较,这不是很有趣的事么?”
席如秀想想,也拍手大笑:“那些英雄啊、豪杰啊,这下子可够乐乎了。”
马泰也接上道:“宝宝来自少林,他们是敢怒不敢言。”
战平也道:“哑巴吃黄莲,有苦也说不出。”
卫紫衣豪迈笑道:“所以说,就让他去玩个够,回到社里就会乖巧得多,当然,他的安全要派人随时注意,至于有人向我们诉苦,如秀你就把我们二年来的苦经念给他听”哈哈大笑,席如秀道:“没问题,保证他们落荒而逃。”
秦宝宝戏耍众豪杰,因而不敢回家,自作自受:让人头痛的秦宝宝,只会做出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好在“死是道友,不死贫道”,聪明人还是做壁上观,等着看热闹书中人如是,你我如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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