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开玩笑的人么?”蔑然扫了她一眼,“跟那个什嘛拿督断了,立马过户到你名下!”
“呃。。。。。。”
这下糟了!说出去的话,怕是收不回来了。她答应过菁姨帮忙照顾契爷,总不能言而无信扔下他不管了吧?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地挠了两把,耷拉着脑袋郁闷地说道,“你让我想想吧,我该怎么跟对方说呀?”
“这有甚为难的?一句话的事!”个人觉得这种关系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不高兴就散,没那么困难哇?
莫莉咬着两腮沉默了半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就问,这事儿要是放在你身上呢?”
“呃?”淡淡侧目。
“要是我跟了你,三年后有人忽然给我买一航母叫我跟他,你会咋样?能痛痛快快就答应么?”
“不可能有那一天!”狠狠剜了她一眼,“我说了哇?到我为止!叫我知道你再跟谁不清不楚的,你就自己了断算了。”
“为啥?”柳眉一皱,愤愤地争辩。
“自杀没那么惨。”
照着他肩头煞有力道地给了一拳,“你就吓唬我哇!估摸着美莲也是叫我小叔给吓住了,连“劈腿”俩字都不敢大声说。”
“嗯,那是认得称!”高昂这下颌,傲慢地回应。
“换了我才不鸟他呢!他一拖家带口的老男人,凭什么叫我为他浪费青春?”
“不是哇?”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郁闷地扫了她一眼,“她吃长荣的,喝长荣的,一个月十万八万的花着,这青春卖贵了哇?”
“拜托!好花需予有情亻。卖了还不是浪费啊!”
“长荣不喜欢她么?”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不喜欢她养她作甚了?钱多烧的?”
“是,您养只猫那也是喜欢,猫死了您也能哭两天。”不屑地嗤之以鼻,“切,那能一样么?”
“那你还想咋样?还得跟电影里演的似的跟上她一起死?”心里面始终认为,电影拍出来都是哄人!
愤愤地白了他一眼,“所以说你不懂爱情!”
“要是非得殉情,那我宁可不懂。”嫌恶地撇着嘴角。
“谁叫你殉情了?”简直驴跟马说,“心里难过不难过自己知道。猫死了大不了再养一只,深爱着的人死了还能再找着代替品么?”
敛眉沉默了片刻,尴尬地轻咳一声,“咳,这么说。。。。。。我爱上你了?你在急救室里那会儿,我是真慌了。。。。。。”回忆起当日情形还是心有余悸,眼看着就要失去她了,干着急使不上劲儿。
“你快得了吧!我在你心里啊,也就是只流浪猫,闲了拎起来解解闷,稍不顺心就扔了。。。。。。。”
事有蹊跷 跳窗逃生
市郊的冬夜格外寂静。凌晨一点半,二人驾车在沿途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门外停了下来。
晋三虎安顿了几句径自下了车。莫莉扒在车窗上静静地望着那袭脚步蹒跚的背影。不报仇了么?若下定决心跟着他,契爷的事当真得想个办法澄清了,除非雷仁肯帮忙,否则,她该怎么把自己择出来呢?
推门下了车,靠着车门点燃了一支烟,悠然吐纳着伴着烟草味道的沁凉空气。隐约看见窗内孤单单的人影,似乎已付了款转到了隔壁的一行等餐。侧目间瞥见不远处一帮三五成群的小青年站在马路边碰头嘀咕了几句,便鬼鬼祟祟地走向快餐店。
敏感地熄了火拔下钥匙,先几人一步冲进了店门,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把对方生生吓了一跳。
“等不及了?”晋三虎转回头,宠溺地笑望着她。
高昂着下巴,附在他耳边说道,“几个年轻后生一直在门外转悠,大半夜的,防备着点吧。”
“嗯。”眨了下眼睛表示认同,扬臂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额前,“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警觉地扫过玻璃窗,正瞥见一张被灯光照得惨白的面孔抻着脖子向店内张望,来不及多说一把拉起她直奔洗手间,中途发现员工更衣室的门虚掩着,身子一侧闪了进去。一个霸道的手势,第一时间止住了被惊醒的服务员即将出口的大喊,压低嗓音澄清倒,“别吭声,我们只是想从这儿出去。”
女孩儿一脸惶恐,卷着大半张被子用力点了点头。
“怎么办?”莫莉来不及确认状况,只觉得地阵阵心慌,语调明显带着些许颤音。
大手指了指衣柜后牆上方的窗户,心里十分庆幸,“上去,走窗户!”话音未落,已将她抱上了衣柜边的桌子,随手扒下高跟鞋丢在了一旁。
“呃?”怀疑他是不是紧张过度了。
扫过她眼中的疑惑,没空解释,“走,出去再说。”
甩掉笨重的大衣,废了牛劲儿才爬上狭小的天窗跳了出去。两人相互搀扶着,顺着狭窄的小巷冲上大路,摆手叫了辆的士,顺利地脱离了险境。。。。。。
车子发动之后,莫莉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偎在他怀里小声念叨,“吓死我了!认识那帮‘坏小子’么?”
“不认识。”答得爽快。
“呃。。。。。。”无奈地撇了撇嘴角,“那干嘛跑?”
“看着不像好人,可能是进店打劫的,也可能是专门找咱寻仇的。”开始为自己不带保镖单独出门的行为感到后悔,平生坏事做尽,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
“就怕万一?”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只为了一个可能性,至于不至于?
“呵呵,我这会儿不想死了。”幽幽叹了口气,“换前两年搞不好故意挑衅,找茬大干一场!”展臂将她揽进怀里,温柔地询问道,“饭也没吃上,咋办呀?”
“唉——”郁闷地摆了摆手,“被你吓都吓饱了。害我一通紧张,我还以为真出了什么状况呢!”
“呵呵,还是谨慎点好,真出了事就来不及了。”心里始终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方才透过玻璃窗撞见那缕偷窥他们的目光,对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像劫匪,倒像故意针对他们似的。说起来,他也是身经百战的人物,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因为自身的情况特殊,自然比一般人谨慎。
“现在呢?送我回家?”莫莉微微耸肩。
“去我那儿,往后那儿就是你家。”厌烦地扫了她一眼,怀疑对方故意找别扭。
“我。。。。。。呃。。。。。。”
她还没想好。真的不打算报仇了么?不然为什么跑进店里提醒他呢?隐约看见他子方才那间柜台边被人捅了几刀,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怎奈,她不愿意那一幕发生。。。。。
情场老手 无力反击
莫莉困极了,一进家门便扑在枕上昏昏欲睡,双眼眯成一条缝,打量着窗下喷云吐雾的“烟囱”。眼皮子严重打架,挣扎着坐起身,迷迷糊糊地嘟囔道,“想什么呢还不睡?身体要紧,有什么事明儿一早再处理。”
晋三虎掐熄了烟,起身坐在她身边,笑容浅淡,“明儿一早看新闻,看看有没有关于那快餐店的报到。”
“唉!人家万一是去吃饭的呢?”闭着双眼,慵懒地吊在他的脖子上。
“那你干嘛跑进来?”俯身一吻,顺势将她压倒在枕上,大手直抵腹下,张扬低吼,“还疼么?”
抿着小嘴,肯定地眨了眨眼睛。
“真能胡扯!呵呵,”用力捏着下她的鼻尖,“行!你说了算,疼三天够了哇?完了你看着办。”
娇羞抬眼,凑近他眼前小声说道,“我有点心理障碍了,跟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咋了?”提起“那事儿”笑容明显变得不正常。
“一点过程都没有,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印象里总该有个预热的过程,眼前这个家伙太能省事了。。。。。。
“想要甚过程了?”成心逗她,一脸白痴兮兮的表情,“这还要过程呢?”
“不是吧?人家。。。。。。人家电视里都不是这么演的。”两只脚丫紧张地乱扑腾,纠结着不知该从何说起。
“呃?电视里还演这了?你在哪儿看的,我家咋收不住呢?”
“哎——”打量着那副贫下中农式的憨厚表情,恨得咬牙切齿,“你不装能死?你要是没看过我明天跟你姓!”
“呵呵,我看不看你也得跟我姓!”假惺惺地眨巴着眼睛,“实话,十来岁的时候聚众看过录像带,赶后来方便了反倒多少年没看过那东西。看那作甚了?想看女人就去夜场叫一群‘小绵羊’包整场看个够,谁看那东西呢?”
“果然是老琉氓!”伸手将他的脸从眼前推开,愤愤抱怨,“我后悔了。这不公平!你前半辈子花花够了,我还没享受人生呢!”
“我提前让你想清楚了哇?”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猛地咬住她的指尖,见她眉心一紧,得意一笑,换做了轻吮,“我老早就跟你说了,叫你想好了。这会儿说啥都迟了,反悔有甚用了?”
高高挑起下巴,一脸不屑,“切,我卖给你了么?有结婚证么?我不过是跟你睡了一下下。往后还要不要继续睡,看情况吧。”
“爱咋咋!叫你说的,没结婚证我还治不了你了?”倒在一边,看了看表,“睡哇,我是困了。”侧目扫了她一眼,“你自个儿想想,想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在一块儿。打算跟我就安安分分的呆着,我可不当那个‘之一’。你说我封建也好,老脑筋也好,我就这样了,不勉强你啊。”
“那你呢?你就不问我嫌弃不嫌弃?”另外的那“几根手指”已然成了她的心病。
“可以嫌弃!没说不可以。之前就叫你考虑清楚,我也没对你隐瞒过甚,你愿意!”
莫莉紧抿着嘴唇,说不出话来,那一瞬间,恍然发现自己做了件傻事。她以为她可以微微一笑,她以为她可以收放自如,然而昨晚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情绪变得异常敏感,好委屈。想要跟他大吵一架摔门离去,却又像被某种力量压制着,无力反击。。。。。。
母子进京 超龄女婿
睡在身边的男人已经打起了呼噜,莫莉大睁着双眼径自坐到天明。皮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看上面的号码,起身走向窗边。犹豫了半晌,终于按下了接听。
“喂,姐,我跟妈到北京了,这会儿刚下火车。”手机里响起莫宝兴致勃勃的嗓音。
恍然一惊,心浮气躁地抱怨道,“来前也不跟我说一声!”回头看了看熟睡中的男人,拢着电话努力压低嗓音,“先找地方住下吧,就上次那酒店。我这会儿忙着呢。中午吧,等我安顿完手头的事儿联系你。”
憋着一股邪火回到床边,蹑手蹑脚地穿起衣裳,拢了拢头发,忽然想起鞋子昨夜里被他丢在了快餐店,郁闷地低咒一声,满心沮丧地坐了下来。想了想,复而又站起身抓起包包冲向房门。
“做甚了?”晋三虎突然被惊醒,微眯着眼睛看了看表,“大清早的,又赌气了?”
“有点急事。”停下脚步,心不在焉地转回身,“没赌气,真的。”
“我送你。”说着话便起身下了地。
“哎——”心里叫苦连天,“不用你,你睡吧,我忙完了联系你。老家来了两个亲戚,叫我帮忙带着看看病,你在不方便,呃。。。。。。”一脸窘迫,强忍着阵阵心虚。
亲戚?
一个孤儿哪儿来的亲戚!
晋三虎微皱着眉头打量着对方紧张的表情,沉默了半晌,淡淡一笑,“怕甚了?怕我丢你的人,不愿意叫我见你家人。担心人说好好一女女咋找一爹呢?”
“哎呀,不是!”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你就胡思乱想吧,我才没你那么小心眼呢!”清了清嗓子,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姨。。。。。。咳,和我表弟。。。。。。”想了想,烦躁的一跺脚,“你想去就去吧,甭显摆自己,坐在一边少说话。”暗自呕血:算了算了,事情逼到这个份儿上,还是安顿莫宝和老妈吧。他是贵人多忘事,肯定认不得她老妈,就是不知道老妈认不认得出他?十几年前见过面,那次碰上晋长荣,她不就没认出来么?
趁着某人洗澡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莫宝,安顿两人在宾馆里等着,她带个朋友一起去,不管出了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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