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的匿名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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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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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晴好,陪着前几日刚刚结识的美女来到了颐和园,多半是给朋友面子,走个过场,事实上他已渐渐习惯了单身一人。不知道为什么,走在这景色颓然的西堤上心里面总是隐隐有些伤感。不知“她”此时此刻在哪里?结婚了么?日子过得是否还如意?

    出了园门,意外地看见晋长荣一脸凝重地等候在停车场,仿佛受了什么打击,低头叼着烟卷满地乱转。一看见他赶忙挤吸了烟,丢进了跟班的手里,阔步迎上前来,“哥,延庆的那个项目有点悬,据说最近有人在操作这事,说是来头挺大的,不差钱,背后有马来西亚的财团。”

    “走,上车再说!”扫过身边端庄娴静的美女,带着几分歉意,匆匆告了别。一上车就压不住火气,骂骂咧咧,“葬他爹的!为了这次招标运作快一年了。废了那大的事儿。。。。。。到跟前就出这状况了?负责人都是做甚吃的?”

    “这事儿真挺邪乎的!突然间就杀出这么一家外资。当官的对‘外国地主’一向另眼相看,政绩加倍,面子上有光啊!”

    闭目盘玩着新入手的莺歌绿奇楠,“我不管甚外资,甚财阀,一句话——这项目必须拿下!到上面活动活动,一级一级往下压。总有个能拍板儿的哇?”

    “哥,您这是赌钱呢,还是赌气呢?”晋长荣伏在对方耳边,嬉皮笑脸地劝说。

    虎眼一瞪,“咋?我吃饱了撑的!”

    “哎呦,就您这还念佛呢。。。。。。”阵阵头痛。这货要是犯起铜来,根本递不进人话!

    “少废话!去查查那投资商甚来头?”马来西亚的?雷仁能不能说上话?或者找个机会沟通一下,如果对方能知难而退那是最好不过了。

    “打听过了,是个潮州人,名叫steven ;lam。个人资料有限,倒像个突然崛起的新贵。谈不上什么实力,只是背后有贵人撑腰,才敢横在走路。”

    “半天说了个甚嘛!跟我说那个什嘛什嘛人有他爹的甚用了?说那个幕后的!甚来头?实力如何?有甚短处,有甚长处。打仗都找不到敌人,这棋还下个甚了?”
殇爱成仇 耄耋绯闻
    水声淙淙,南洋风格的描金木雕屏风背后隐约传出诡异而隐忍的娇喘。颤抖的身体轰然沉入水底,荡动着花瓣的浴水“哗啦啦”漾了满地。。。。。。

    须臾,粉白的莲足探出浴缸,裹起轻薄的真丝睡衣回复着方才收到的微信。

    “姐,妈问你最近忙不?她想去趟北京呢。”留言人是“月光光”——比莫莉小三岁的弟弟莫宝。

    “来哇嘛,想咋转咋转。”望着镜子里潮红未褪的脸,心不在焉地拢了拢湿漉漉的乱发,“不过,我可能有点忙,没空陪你们俩。拿上点钱转去哇,想买啥买啥。对了,眼看就十月一了,你给咱爹上坟没呢?”

    “妈说老坟用不着总上。你老这么惦记着咱爹,当心被他勾了去的!”

    “你妈永远跟先知似的,一肚子歪理!”坐在茶几前点了支烟,慵懒地倚在扶手上,“让你好好念书你咋就当耳旁风呢?五门课考了一百来分,往后打算咋办?”

    “妈叫我找你,你就我这么一个弟弟。”理直气壮,好像人都该他似的。

    “找我做甚了?把大学当幼儿园?那还不如把钱扔水里听响呢!”

    “我才不念书呢!妈就叫我跟着你,帮你跑个腿儿啥的。”

    “呵呵。。。。。。”轻叹烟灰,郁闷地撑着前额,“要不怎么说你是妈的心头肉呢,还不如直接叫我白养你得了。你就跟妈直说吧,没戏!我这儿一个萝卜一个坑,没地方安顿你。”

    “行了行了,你不管拉到!反正你说了也不算。妈叫我直接找姐夫去。。。。。。”

    “呵,叫得你倒亲!你知道他多大岁数了么?”凤眼半眯,咬牙切齿地警告道,“莫宝——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叫你妈把她那破嘴安个拉锁——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掐了烟。起身走向阳台,望着花园里正在打太极的矍铄背影。

    tnnd!守着一个耄耋之年的老头儿也会闹绯闻。别人嚼舌根子也就算了,最能造谣生事的偏偏是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自家人!

    泪水不知不觉红了眼眶,靠在窗边的墙壁上兀自回忆起当日被二姨夫开车拉到市里见那双母子时的情形。挤挤挨挨的民居,狭长肮脏的巷子,她老妈坐在屋里死活不肯出来见她。好容易被二姨拽了出来,一见面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

    没能像幻想中那样扑进母亲怀里抱头痛哭,一心向往的融融亲情瞬间化作了梦幻泡影。不经意在母亲眼泪汪汪的哭诉声中听到了一个如此熟悉的姓名,还有那段她这辈子最最不想听到的曾经。。。。。。

    就像雷仁所说的那样,“某一天也许你会后悔的。。。。。。”很庆幸那晚在蒙古的破饭店里喝醉了,就这么急急忙忙地结束了那段旅程。不然备不住真的会后悔,跳河自杀都说不定。

    不会就这么算了——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罪人逍遥法外,老爸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所以,在安葬了契娘之后她又回来了。她甚至说服了契爷重新考量在华投资,规避竞争,将投资的重心向北方转移。

    宽大而简练的黑衣,艳红的珠链下缀着线条粗狂的十字金刚杵。将濡湿的长发以一根木簪随意地绾在脑后,接过刘嫂方才泡好的参茶,举步走向收了招式坐在凉棚下休憩的老人,扬起甜美的嗓音,“爹地,不要太累了。练一会儿就坐下来休息休息。”放下茶盘,将椅背上的衣服披在老人家肩头,“北京的秋天不比大马,出一身汗千万别着凉了。我还想着您这次来能多住几天呢,这么快就要走了?我答应契娘帮她照顾你,您干嘛不搬来北京一起住呢?”

    “人老了好烦的——”老人家抿了口参差,放下茶杯,双手拢着花白的头发,“喜欢唠叨,又碍手碍脚。不会打搅你么?”

    “哈哈,我不怕打搅,巴不得您打搅呢!您老急着回去干什么?留在北京还能陪我说说话,也不耽误您处理大马的事情嘛。嘿嘿,我特爱听你讲道理,尤其生意上的事。学校里的老师就是照本宣科,听得人直犯困。还是听您老讲的明白,越听越来劲。。。。。。”
人际运作 驱逐出局
    因为突然杀出来的“马来财团”,晋三虎亲自给雷仁打了个电话,约对方出来见个面,了解一下这个steven ;lam的背景。

    谁成想一下子就问对了人,两人貌似有过结,雷某人牢骚埋怨一大堆,还意外地勾出了莫莉的消息。

    雷仁放下酒杯,靠回椅背上说道,“这个steven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马屁精!依仗着各方面的关系,做了几年进出口贸易。这两年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突然间发达了。跑到北京来投资,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为了莫莉。不过依我看,他是白费力气,在莫莉的眼里他不过是个小丑而已。”

    晋三虎低头沉默了许久,轻问,“见过莫莉?”

    “偶尔。”微笑着耸了耸肩,“在北大读emba,课业不是很忙,时常跟着一帮总裁班的同学天南地北的瞎转。前些时候才从泰国回来,送了我两个乳胶枕头。”惬意挑眉,“还不错!推荐你也来两个。”

    “呵。”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听说了你们的事,有点遗憾。。。。。。。”释然一声叹息,将视线投向玻璃窗外的一地秋叶,“这就是传说中的没缘分吧?她喜欢你,你不喜欢她。”

    “呵。”心口微微一紧,颓然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咬牙:他不喜欢她?他不喜欢她吗?好吧,随她怎么栽赃,反正已经过去了。

    雷仁突然扬起灿烂的笑脸,夸张地抱怨,“可我喜欢上她了怎么办?”苦笑,“我是说真的。所以,所以我希望你离她远点,不要再在她的生命里出现。”颓然撑着前额,打量着对方五味陈杂的脸色,“呵,但愿她能早一点把你忘了。”

    心里面翻江倒海,实在不习惯对方的直白。难怪说起那个steven ;lam,对方一直在哪儿咬牙切齿,弄了半天是情敌啊!

    可是,

    他不觉得自己要求有点过分么?

    连一段“埋在心里的回忆”都容不下。觉得有点可笑,又隐约带着几分怨气。这个姓雷的想作甚了?把她娶回家?还要为此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他那颗脑袋没毛病吧?

    他的确不打算再见她了,可是。。。。。。这事不能要求好不好?感觉自己像是租期已满还侥幸赖在别人家里的房客,被突然归来的主人义正言辞的驱逐出门。隐约看见自己不得已狼狈出门的身影。。。。。。

    该死的!怎么这么不通人情呢?

    看了看表,尽快结束了会面。如此看来小家伙现在混得不错,两个有钱有势的南洋大帅哥围着她转,竞争已经白热化了。

    不过雷大才子注定要失望了。情势所迫,如果她能说服那个steven ;lam放弃投标,他就豁出这张老脸主动去找她,求她帮忙做做工作。

    十月初一,莫莉一下课就看见了莫宝发来的信息,说他和老妈刚从马村回来,晚上的火车,明儿一早就到北京。

    暗红的指甲在夕阳下闪着妖冶的光泽,将纤长的食指衬托得愈发白皙。匆匆点了支烟,指尖在触屏上轻松滑过,预约了酒店,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叫他们住在家里。

    正打算上车,惊见那张早已被她妖魔化的黑脸,轻提唇角露出一脸慵懒的笑意,“呵,活见鬼了。”

    晋三虎将对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气质非凡,不得不承认今非昔比。唇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难怪雷仁要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呢。。。。。。
追命药叉 妖气逼人
    “玛莎拉蒂?”晋三虎伸手抚过轿车酒红色的华美漆面,欣然耸了耸肩,“呵,够气派的!”

    “喜欢那标致。”笑容浅淡,歪头笑望着他,“三叉戟——什么撒旦啊,魔鬼啊,夜叉啊,专属的兵器。颜色也好,血淋淋的,多有食欲!”

    无奈地摇了摇头,敛眉苦笑,“几年不见,越来越叫人招怕了!一开腔就不愁吓死几口子。要不是有正事,我说甚都不见你,我这心脏不行,你那口味太重!”

    “为了你的心脏,有事直说吧,免得一会打120。”笑容嘲讽。

    “这事儿一两句话还真说不清楚,”看了看表,“找个地方坐坐吧,湖边还是咖啡厅?”

    “您看。只要您的心脏没问题,去哪儿都成。”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随手挂断,先对方一步上了车,娇笑,“把你那帮‘狗腿子’甩了吧?坐我的车,找个风景秀丽,闲人免进的地方好好絮叨絮叨。”

    “咱就大街上说不行么?又不是甚见不得人的事儿。”痛快地上了车,径自系好了安全带,笑叹道,“嘿嘿,我还没用过女司机呢!”

    “打算怎么个‘用’法?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行不行?”放肆打趣。

    “你不撩草我能死?”侧目端详着女人妖里妖气地表情,假意低斥,“冷眼一看还以为‘大家闺秀’呢,这会儿才知道,你就是你!”

    “大家闺秀也得分跟谁呀?跟你就不用装了吧?呃,用么?”假意轻咳,摆出一副端庄异常的姿态,拿腔拿调地说道,“幸会幸会!能与晋董事长一起共进晚餐。。。。。。。”

    “别别——”赶忙扬手制止,“恶心死人不偿命!你再这么着我下车。”

    “您不是好这口儿么?满足一下观众同志的殷切期望,您又吵吵受不了了!”

    “人家是天生的,你是装的。”

    “我也天生的!这世界上除了你,别人都觉得我是天生淑女。”

    “没看出来。。。。。。”轻蔑地瞟了她一样,撇着嘴,“我就看见一‘三叉戟’。”心中嗤笑:妖气!

    “还有——大腿。”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他仓皇闪避的视线。

    呛咳一声,急忙声明,“误会啊!甚季节了?我都替你冷!缺钱借给你,咱买条厚实的。”

    “你就送我一条呗,干嘛借啊?真小气!”半真半假地白了他一眼。

    邪气一笑,“甭急,事办成了必须送你!”

    “一条裤子就想把我打发了?你怎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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