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触屏,感温奶瓶都见鬼去吧!挑战极限——这才是他想要的活儿!
赚不赚钱反在其次,他需要的只是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他能顺利搞定这件case,他就有了抬头说话的资本。
而对于公司来说,这可能也是个新的开始。他们今后主攻的方向,可能要向‘高精尖’大步跨近了。。。。。。。
“怎么?有难处?”晋三虎见对方两眼发直,心里有些没底。
雷仁恍然回神,“没,正常情况下应该没有问题的!约个时间我想亲自去您的办公室看看,了解下实际情况,才能排除细节上的难度。”
“好吧,那就等过了年哇。具体日期我要再安排一下,敲定之后我会叫莫莉通知你。。。。。。”
关系跑题 心照不宣
傍晚时分,终于结束了洽谈。临走前,雷仁专程将莫莉拉到一旁郑重道谢。之前受付美莲的影响太大,一直怀疑他们父女二人有超乎寻常的关系。这一次,他是真的信了莫莉的话,并非传言的那样,人家就是正正常常的养父养女。
车子一前一后驶出了巷口,在下一个红灯处分道扬镳。莫莉早已忘记自己是被“绑架”来的,异常兴奋,就连一夜未眠的倦意都消失了。掏出手机看了看表,脸上浮起一抹俏丽的红云,“大,您怎么想到找雷仁?”
“呵,这后生还欠着我钱哩!”郁闷地挠了挠头,病理性的唉声叹气,“唉!让他那一声‘伯父’叫得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活得麻烦,死了算了!”
下巴微扬,敛眉抱怨道,“你看你看,又来了!不是说了不许提‘死’字嘛?”
沉沉哼笑,执起搁在身边的小手,“这会儿不一样了。。。。。。”转头攉住怨恼的目光,“你不是叫我跳的时候拉上你吗?”成心吓唬对方,“走哇,咱去哪儿?找个高点的!”
“我才不去呢!我这会儿不想死了。我想通了——我不去,也不许你去!”娇嗔地嘟起小嘴,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
“呵呵。。。。。。”用力刮了下娇巧的鼻子,“你呀你呀,一会儿把人气个半死,一会儿又把人心疼死!”抽出手臂将她拥在怀里,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忽然有点把持不住自己,“莫莉。。。。。。”嗓音低沉而温柔,怔了半晌,终于将剩下的半句咽了回去。
“大,你想。。。。。。说什么?”逃避目光的压迫,娇羞地垂下眼帘。
摇了摇头,但笑不语。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停地告诫自己,她只是个孩子。他放緃的贪欲,会毁了这段纯洁的关系。
想尽办法说服自己,她不够漂亮,没有一点吸引人的地方。他不过是好奇,一瞬间的感觉,不会真的爱上她的。。。。。。
莫莉靠在他肩头一语不发,努力感受着他掌下炽热的温度。清楚的感觉到揽着肩头的指掌从揽着,攥着,变为温柔的摩挲。隐约明白了他想说什么,甚至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说——
他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他不可能给她承诺。
失望,却舍不得挣脱。本该狠狠推开他,甚至给他一耳光!可她就这么放任自己溺在他怀中,什么都没做。
真希望时间就这么停了。这一刻良辰美景,总觉得该做点什么?或者像他说的,就这样抱着,抱着,爬上一座高耸入云的建筑物,化作流星,砰然坠落。。。。。。
“在想什么?”低头凑近她耳边,淡淡的发香直冲入鼻孔。葬他爹的!经过了昨晚,好像一切都变了。所有的器官都活跃了起来,突然变得异常敏感。
“没。就是。。。。。。困了。。。。。。”
“困了就睡,”下巴贴上发烫的小脸,“乖乖的,我拍你,睡醒了再说去哪儿转。”
“大。。。。。。”紧张,声音微微打颤。
“一晚上没睡,甭喊,赶紧闭眼。”拢着柔软的黄毛将她羞红的小脸压向宽肩。
“我。。。。。。”克服着强烈的心跳,微微抬起眼帘。
四目相对,心照不宣。。。。。。
模糊尺度 真情告白
从医生口中得知,远视屈光手术远没有近视那么普遍,晋三虎整整一上午看起来心不在焉。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推了下午的牌局,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
手术比想象的顺利,莫莉此时已回到了病房,通常近视手术当天就能出院,远视还要留院观察几天。
“感觉怎么样?”晋三虎脱掉大衣坐了下来,打量着遮在小丫头眼睛上的纱布。
听到熟悉男声,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就觉得涨涨的,磨得慌。刚做完手术,暂时还不能看东西。为了避免严重的后遗症,医生嘱咐要好好修养。”
向她枕边挪了挪,执起白皙纤长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握,释然一声长叹,“终于把那破眼镜摘了!呵,出了院买几身像样的衣裳,挺漂亮一小美女。”
突然感觉怪怪的,不像当初那般亲切了。对方讲话时的口气活像是电视里为富不仁的老财主对着穷苦人家买来的填房。沉默了半晌,抽回攥在他掌心里的小手。暗地里说服自己:有人给买花衣裳有什么不好?她是不是太矫情了?
晋三虎敏感异常,清楚地感觉到小丫头心里不爽。或许是他太自作多情了,人家压根就没想跟他怎么样。她对他就是一份孩子般的依赖吧?有些进退两难,鬼才知道尺度在哪里。忍不住抓耳挠腮,好在对方是看不见的。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哇。。。。。。
次日便拆了纱布,莫莉望着小圆镜中的自己,不开心,居然有些伤感。她以为他会在医院里陪她,谁知道只闪了一面人就不见了影。说是约了朋友一起去外地转转,回来接她出院。
再一次被孤孤单单地丢在了医院里,异常苦闷,远没有上次那么超然。就因为靠过他的肩膀,错当做了自己的港湾?可她不论怎样说服自己,都做不到从前那么坦荡。
雷仁在电话里得知莫莉完成了手术此时还在住院。破例提前下班,买了一些水果急匆匆赶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正撞上小丫头诧异回眸的视线。对方怔怔地望了他半晌,忽然扯开一抹浅淡的笑容,“呵,你这个大忙人怎么忽然有了时间?”
放下手里的水果,走近她身边,细细端详着那张看起来有些陌生的小脸。算不上多么标致,却忍不住叫人想多看几眼。绞尽脑汁只拼凑出有限的几词——清秀,中国风,很古典。不由想到茶叶,瓷器,江南烟雨等一堆古老而韵味悠长的情境。
“看我干嘛?我脸上长画了?”娇嗔地一歪头。
“好看呐!”毫不隐瞒自己的感觉,恳切地赞美。
“切!”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颇有自知之明,“顶多算‘能看’吧。‘好看’说的是范冰冰那样的,我这样的满大街都是。”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好看,不一样的。”
“呵呵,谢谢哈,我总算找着点自信了。”半真半假。
“莫莉。。。。。。”欲言又止,深情的注视,但愿她能明白他的意思。
“干嘛?”敏感得一塌糊涂,只是故意装傻。
“我希望。。。。。。呃,希望。。。。。。。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对方也许会拒绝他。但是,呵,管他呢!
“我?”毫无准备。大睁着双眼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面红耳赤,望着对方惊慌失措的表情,“呵呵,这里还有别人吗?”
“你别逗我了!”白了对方一眼,转身坐回了枕边,“当个笑话说说也就算了。您老人家什么身份啊?我是要什么没什么,你觉得咱俩合适么?”
人生正轨 巡视归来
“哪里不合适?”雷仁急忙辩解,看似有些受伤,“我只关心你是不是喜欢我,而不是你说的那些见鬼的条件!我老早就说过,我不太擅于同女人相处。唯有你是个例外,所以我想试试,希望能有个结果。”
莫莉沉默了半晌,抬眼望向他,“你。。。。。。是说真的?”事实证明,女人是善变的。而眼前这男人实在是太有誘惑力了,正如“某人”所说,这家伙各方面条件都是“超高配”的。
心在隐隐作痛,鼻根酸酸的:她不可能得到承诺,绝望了。。。。。。她充其量就是他的“第五根手指”,甚至,是一眨眼的过客。
也许,这是个机会。就此步上人生正轨,开始最正常的生活。趁着那层玻璃还没有被她抠破,就让那“粉贝壳”永远的躺在那里,安然的睡着。
雷仁微微耸肩,“呵,你看我像是开玩笑么?”
“那,你喜欢我什么?”
轻轻摇了摇头,“呵呵,就是一种特别的感觉,很温暖,连我自己也不明白。”
“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
“会的。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们彼此会慢慢了解的。”举步走近她,攉住她的肩膀,“莫莉——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我。。。。。。”四目相对,匆忙别开视线,莫名有些自责,“如果我答应了你,我就真成了抢人家男朋友的坏女人了!”
“你说美莲?”
“嗯。”
“嗨,不提她好么?你是有意往我的伤口上戳?”他以为,她是在乎他跟美莲曾经发生过。。。。。。
“可我会委屈。我本来挺无辜的,如果答应了你,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那我呢?平白无故为你挨了一顿打。你只要点一点头,这顿打就算挨值了!”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承接那缕多情的目光,沉默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羞答答地开了口,“好吧,也算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吧。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谈恋爱呢!”
“没有过么?”喜形于色,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之前有太多的经验。
轻笑,坏坏地眨眼,“呵,董大勇——董大勇算不算?”
“不算!”斩钉截铁。据他所知,她并没有答应过那个杂种的追求。
“那就没了。他是第一个向我表白的,不过我没接受。”心里面的“某个人影”就此被删除了。他应该也不算,迄今为止俩人之间什么都没有。。。。。。
晋三虎临行前并未说明他的去向,谨防莫莉生疑,刻意隐瞒了巡视矿山的目的,只说是闲得无聊,出去走走。谁料中途耽搁了几天,赶回北京的时候已经辞别了旧岁,跨入了新的一年。
答应过接她出院,还许了她一个除夕。食言了,总得想个办法补救,大过年的放人家鸽子,对方一定在生他的气。整整打了一天电话,始终是“用户已关机”。
西斜的日头渐渐褪去了灼目的光焰,开始有些沉不住气,终于决定亲自去她宿舍看个究竟。谁曾想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转了几圈不见一个人影,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回应。
记得她说会去福利院看春晚,包饺子什么的。片刻不曾耽搁,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烟花寂寞 勉强联络
除夕,同雷仁一起参加了“马来华侨会”一年一度的新年partty,毫不夸张的说,这是她将近二十年黯淡无光的岁月里最精彩的一夜了。挂在帅哥的手臂上聆听各界精英名流的闲谈,难免觉得自己瞬间高大了许多。
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会同一伙儿朋友开了几个小时车,远离城市,在一处空旷无人的旷野上点燃了焰火。
爆竹声声,如炸响的惊雷冲击着耳膜,漫天的烟花此消彼长,五光十色。兀自升起车窗,继续着音响里浅淡如风,波澜不惊的情歌,“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雷仁过够了爆竹瘾,终于带着一身浓重的硝烟味回到了车里。打量着小丫头微红的双眼,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不高兴么?”
“哪有!”霎时绽开了笑容,多年以来她早已习惯了把烦恼藏在人后,镇定自若地搪塞道,“你不知道我刚做完手术么?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总是这么酸酸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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