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一个年轻的樵夫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少妇看着风五菱说:“大哥!你终于醒了。”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怀中的婴儿呢?”
“大哥!你别急,这是我家,七天前的早上我准备上山砍柴,发现你倒在我们家门口。”樵夫说。
“孩子在这里!”少妇抱着孩子说。
“谢谢你们!我的赶快走了!大恩容我日后再报!”说着风五菱起身准备去报孩子离开。
“大哥!你的伤还没有好,能去哪里?”樵夫说。
“我不能连累你们!我留在这里会连累你们的!”风五菱无奈的说道。
“虽然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们知道你现在走的话你和孩子都很危险,你会带孩子吗?”少妇说道。
“这——,我——”
“你什么也别说了,孩子交给我照顾,你好好养伤,哪里也别去,等上养好了在走也不迟,我们家刚好有一个刚满月的孩子,正好和你的孩子作伴。”少妇说道。
……
……
另一边,白云飞带着小皇子飞奔向烈全山西,途中被三魔王追上,欧阳烈三魔王是土布山上三个结义兄弟,在那里占山为王,欧阳烈经过土布山时,三魔王见其车马豪华,便去劫道,和欧阳烈战了数百回合,欧阳烈见三魔王武艺超人,便有心收为己用,三魔王为欧阳烈的王者之风锁折服,便投身其麾下。
此三人,老大魔龙,一身青衣,手持龙形双剑,威武霸气;老二魔霄,一身白衣,手持飞天爪,身形如燕;老三魔铃,一身黄衣,手拿招魂幡,幡上两颗金铃,摄人心神。
三人默默不语的将白云飞围住,白云飞心知这三魔王的厉害,不敢大意。便将小皇子用披风裹住绑在胸前,扬手一挥两把白云剑已然在手。龙形剑,飞天爪,招魂幡成三足之势将白云飞困在其中。一心护主的白云飞先发制人,白云剑在手立刻使出白云三式直接攻向魔霄,因为魔霄看起来要弱一些,只见魔霄腾空而起,躲过第一招,顺势抛出飞天爪直指白云飞胸口。白云飞见状,身形一偏避开飞天爪,再发第二式,差点击中魔霄,论实力魔霄真不咋的,但是其轻功了得,不是一般人能的上的,还没有等魔霄反应过来,白云飞再发第三式。危极之刻,两把龙形剑划开剑气,二魔王围攻白云飞,三道身影在树林中闪速穿梭,已是数百回合,仍不分上下,白云飞不想恋战,一心只求逃跑,就在此时,突然间传来一阵铃响,正是招魂幡上的魔铃响起,此时的白云飞,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一股无形玄力似乎困住了白云飞的思绪,一秒的脑中空白,就一秒,白云飞左肩被飞天爪抓住,左臂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但是为时已晚,眼见龙形剑扫向他的首级,而无法避开。
白云飞跪倒在地,首级飞落三尺之外,双眼不闭。死不瞑目,忠诚的侍卫长未能完成主上交托的任务,含恨而终,怀中的小皇子嗷嗷大哭。
“大哥!小皇子,怎么处理!”魔霄说道。
“干脆直接杀掉算了!”魔铃说。
“不行!还是带回去交给主上处理吧!”魔龙道。
“恩!”魔霄魔铃齐声道。
说罢,魔霄从白云飞身上抱起小皇子,三人回到星月城。……
十八年过去了,星月城的腥风血雨早已为人们所遗忘。
“师傅!难道你就是风五菱?”涯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位满脸沧桑的独臂老人。
“是!我就是风五菱!而你就是我怀中的大皇子!你的师兄就是当年救了我们的那对夫妇的儿子……”
“师傅——”
“涯儿——,你已经十八岁了,你应该下山去寻找你的皇弟,和他一起夺回你们失去的一切,来告慰你已故的父皇。”说着右手一挥,七星宝剑已握在手中。
“这把剑我今天就传给你,你已经能够驾驭它了,记住师傅的话,它从今以后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这样你才能让他发挥到极致。只可惜狮头刀当年已经遗落,不然这一刀一剑在你手上肯定要比在师傅手上作用更大。”
涯接过七星剑说道:“师傅——涯儿不想离开你。”
“涯儿!你要知道,师傅迟早是要离开你的,你有你的使命,师傅有师傅的使命,如今师傅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你已经十八岁了,我的毕生所学已经全部传授于你了,刀剑合并需要你自己去专研了,我失去左臂已经无法施展了。我只希望你能找回狮头刀,找到你的皇弟和他一起重新夺回星月城。这样我就有脸面去见先王了。”
“师傅!涯儿不想去争夺权力,涯儿也不想去当什么王。”
“涯儿!这是你的使命,你生在帝王之家,别无选择。”
“师傅!涯儿——。”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孝心。就算你不想当王,你也应该去报仇,为你的父王报仇,反正你们兄弟二人要重新夺回王权,至于谁来当王,你们自己决定。”
“师傅——我也不知道弟弟身在何方啊?”
“我和白兄弟当年分开的时候约定好了,我在烈全东山,他应该在西山,可是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他们应该和我们的遭遇相似。我的特征太明显了,只能归隐在山中,不敢出山,估计他的想法和我的应该差不多吧!你先去西山找他们吧!”
“是!师傅!那徒儿下山去了!”说完,涯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行了半里路,突然传来一声:“师弟!等等我!”
涯回头一看,竟是师兄王德邦。
“德邦师兄!可是师傅叫你来唤我回去?”
“不是!是师傅叫我下山帮助你!还嘱咐我一定要听你的,帮助你寻找皇弟,夺回王城的。”
“哎!你走了谁来照顾师傅啊!”
“这——,可是师命难为,我——”王德邦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下山吧!”……
涯和王德邦下山会有什么际遇呢?欲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2章 初出茅庐
涯和王德邦下山后,来到烈全山脚。山下一马平川,道路宽阔。路上有熙熙攘攘的行人,还有马车。
“哇塞!原来山外竟然是这样的景色,路是这么的宽,比山上的道好走多了!马好像应该是拿来骑的吧!这些人真怪。”王德邦惊奇的说道。
“呵呵!师兄——你就别少见多怪了!还有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东西等着我们呢?别像个土包子一样好不好?”涯笑着说。
“恩恩!我知道。”
“我们还是先往西山区找白叔叔和皇弟吧!”涯说道。
“听你的!”
说罢,二人朝西山而去。
烈全山——地处星月城南,分东山和西山,东山一峰高8000米左右,西山峰高7000米左右,地势凶险,很少有人居住。
二人来到西山脚下,仿佛回到了东山,弯弯曲曲,幽静的林荫小道。
“师弟!还是这种路咱走的习惯!”
“呵呵!”
“我们是不是回到了东山?怎么这路几乎一模一样呢?”
“师兄!你看清楚了,这是西山,不是东山。前面不远处有个老人,你见过他吗?”
“没有!”王德邦看了看老人说道。
“这不就对了,东山的人你有不认识的吗?”
这时涯走上前去鞠了一躬道:“老伯!您是一直住这的吗?”
“是啊!年轻人!有什么事情吗?”老者笑着说道。
“那我能向您打听个人吗?”
“什么人?”
“十八年前,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带着小孩的剑者,身着褐色衣服。”
“这个……没有!”
“老伯!我不是坏人,我也不是皇城派来的人,我只是想打听他们的下落,那个孩子应该和我长得很像,因为我们是兄弟,孪生兄弟。”涯着急的说。
“年轻人,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里本来就很少有人居住,这西山不过就十来户人家,有谁来过我们肯定知道,真的没有听说过你所描述的人。”老者解释道。
“这……,那谢谢您!老伯。”
“没有来过!那我们应该去哪里找他们呢?”王德邦说道。
“哎!……”一声叹气,内心却又一种不好的感觉,涯暗自想到,难道他们遇害了?还是逃去了别的地方?还是这西山人不愿意招惹麻烦,故意不说;还是……
“我们还是去山上找找吧!也许是他们不愿意出来,对也许他们就在山上。”涯说道。
“对啊!也许是他们怕皇城的人追杀,隐姓埋名呢!”王德邦说。
“恩!我也这么认为。我们还是去找好吧!”涯说着,但是心中总是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他怕找不到,他怕白叔叔和皇弟已经遇害。
二人向山上走去,一连数日,师兄弟二人走遍西山,也没有找到白云飞和小皇子。
师兄弟二人失落的走下西山,一路上涯都沉默不语,王德邦倒没有闲着,一直都在说,可是涯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见他说什么。此时,涯的心中不断的闪出不一样的念头,难道皇弟他们真的没有逃出来,难道皇弟和白叔叔真的遇害了吗?不!不会的!我和师傅都能逃出魔掌,皇弟和白叔叔应该也能逃掉。
一路上涯都在想着这些,突然间。
“师弟!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都不理我!”
“啊!你说什么?师兄!”涯一愣的说。
“我说你在想什么?一路上你一声不吭,我和你说话你一句也不回答。”王德邦大声的说道。
“哦——没什么?我在想我们应该去哪里找他们!”
“哎!就这啊。简单啊!你想——我们在西山找不到他们,说不定他们就在星月城啊!”王德邦说。
“这怎么说?”涯疑惑的看着王德邦。
“你想啊!当年师傅抱着你逃出来,都断了一条手臂,可以想象的道逃跑有多艰辛,白叔叔有可能看见师傅跑了,自己折回去了啊,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呵呵!你说我说的对不?”王德邦笑着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还有啊!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去西山呢?逃跑的时候哪里安全肯定往哪里走咯!但是白叔叔和师傅的约定肯定是不会变的,不管他在天涯海角,十八年了,他应该会带着你的小弟到星月城去啊!我们不如直接去星月城,省的到处找,说不定哪天就碰到了!”
“恩!师兄!你说的很有道理!哈哈哈!看不出来师兄你还是挺聪明的嘛!”涯笑着说,似乎涯觉得德邦师兄的话很对,白叔叔和皇弟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遇害了呢,是自己想多了。
“依照你的意思是说我很笨?”王德邦瞪着眼睛看着涯。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师兄怎么会笨呢?对吧!”
“那是!我是你师兄,我要是比你笨还怎么当你师兄呢?你个小子。”
“哈——哈——哈,是是是,师兄——”
“我才难得和你斗嘴!走吧!”
“恩!我们走!”……
二人来到星月城城门,门口两队兵士,手持长戟,列队而立,只见城门之上,悬挂一轮银钩月,这是星月城的象征。城墙高数十丈,城门高四丈,宽三丈,双扇大门上有很多门钉,至于多少,似乎有百十来根吧!
“我靠!这么大的门!这么高的墙!”王德邦道。
“我聪明的师兄,你就别在那大惊小怪的啦!你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土包子啊?”涯悄悄的附到王德邦耳边说。
“哦哦!就是哈!我们要低调。”
“恩!这就对了嘛!低调!”
二人随着人群,进入了星月城,城内街道众多,俩个来自山上的少年,一时有些迷茫。进城后他们发现,这城内确实和山中大有不同,首先,这个人很多,;其次,是这房子也很多,而且和山中的茅草屋不一样;再者,就是这街道和房子长得都差不多,好像有点分不清方向的感觉。
“师弟!我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