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也有管理银行的所谓金融监管,但这东西对他们这些银行家来说,不过是换个稍微有挑战意义地玩法,所有地法律他们都可以找出N多漏洞,并针对这些漏洞做出新的规避方法。
在唐欢所知道地世界里银行家在表面上并没多少财富,比如那些银行总起来的规模,甚至还不如那些零售企业。之所以造成这样,是因为那些零售业软件业之类,是实实在在的经营,利润虽然不如金融业那么大,但风险小,而金融投资的风险很大,不可能一直如唐欢这个变态这样只成功,不失败,很多银行都是成功与失败并存。
比如微软跟沃尔玛,他们这样的企业,很难让他突然倒闭破产,但银行业来说,可能一个投资不好,一个庞然巨物就会轰然倒塌。唐欢前生08年那场金融危机里,美国五大投资银行只剩下两家,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表面看起来是这样,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银行可以倒闭,但那些银行的头头们,或者说是那些银行家是不会有损失的,因为破产就意味着他们不用为自己的失误负责,他们依然是隐藏的巨富。可以把钱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瑞士银行等离岸公司,然后再换个身份继续玩。
后世美国之所以要求瑞士银行公开名单,表面看起来是要谴责这种不规矩的金融制度,要求公平,其实是要拿那些掠夺了美国财富的银行家开刀,要不是美国在那次危机中受创太深。他们才不会管别人死活呢。只是很可惜,这种做法很难很难,至少在美国历史上,貌似二战以来,特别是在肯尼迪被杀之后,美国政府拿这些银行家还从来没有办法过,。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而政治,则是金融的延伸,当然这之间也是互相联系互相影响的。往往一场战争之后,可能新地政治格局就此改变,然后新的金融规则也会发生变化。
在二战结束以后,新的金融寡头开始崛起,而旧的金融寡头也没有消亡。反而联合那些新的金融寡头一起,开始以美国为中心,利用更为发达的通讯交通技术。通过美元这种金融产品,在世界范围内,特别是发达国家之内。建立了一个比较完善的银行结算系统,同时依据分布在世界各地地银行为中心,又同时开始组合出一套严密的金融产业链条,从而产生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完美计划。
不过,陈彼得也承认,世界上从来没有完美的计划,而这些人虽然牛,但也也不可能真的主导整个世界的金融变化。因为金融的变化的确就是一种量子反应。一点微小地差异,都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巨变。而这些人并不是神,不可能真的把世界上所有地点所有的金融变化都囊括在手。
换句话说,他们不过是一群战略高手,但有的时候战术也可以改变既有战略,甚至他们的战略在当前来说可能是成功的,而在总体方面来说,或许就是失败地。
他们的行为准则,就是建立在掠夺这个基础上,尽管世界财富会不断增长,但他们的吞噬速度要更加地快,所以从广义上来说,他们这种掠夺的最终途径,必然是爆发世界性的经济危机,进而重新洗牌,世界上地多次惨烈战争,实际上归根到底都是这种金融方面引起的,可能源头并不是一两个人,但一定是因为那一小群人。
从这上面来说,其实马克思他老人家,一早就对这些资本家的本质看明白了,而唐欢也想到,或许自己小时候,不,应该是这个时候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某些理论方面还是有点道理的,只不过具体实施就差了太多而已。
其实这些道理,早都在马克思大师的那一系列论著里,只不过东西方两大阵营学的道路却偏了,我们非要去揪住里面的主义问题,非要证明什么社会主义正确性,而西方人则更客观地审视这里面地金融规律,忽视主义与否,而是从里面抓本质,找金融的本质及具体操作。
其实马克思地《资本论》,都是华尔街金融家们必读的科目,只不过人家从中学到了如何利用资本去更好的运转世界,我们却只是学到了如何蔑视他人。
“不过,你的出现让我吃惊。”就在唐欢还在陷入思考的时候,电话那头继续传来陈彼得的声音,“知道么,我感觉你对金融的东西了解很少很少,连皮毛都没有,但你却对具体的金融走势把握的相当准确,甚至准确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知道么,就算那些人,也只能规定个大概时间表,这时间通常是五年以上,而你却可以在一两年之内找到这些漏洞并迅速利用他们,在这一点上,他们都不如你。自然了,他们都以为是我的功劳,但我知道不是,其实我很清楚,如果没有你的大局观跟提前预测,我是不可能这么短时间找到这些准确的漏洞的。”
“是么?”唐欢在转椅上转来转去,对着桌子上打开免提的电话笑了笑道,“那么也包括这次狙击日元?”
“当然不包括。”陈彼得继续传过话,“由于我也插手了,所以我知道,他们为了这次日元行动,已经足足计划了十年之久,从七十年代就开始了,准确的说,从71年12月迫使日本实行浮动利率制度的时候。在日本经济开始因为浮动利率飞速起飞的时候,阴谋就已经在开始运作了。现在的行动,不过是在收割果实,但你却并没有参与这个计划当中,你却能够提前获知,这就让我,特别是让他们惊讶了。(??)”
“呵呵。大概是我运气好吧。”唐欢只能苦笑了下,他能说什么,难道告诉他,自己是个后来者,是个特殊的存在?
“不是运气,这恐怕,只能归咎于你的天才,或者说是你对金融有一种特有的敏感吧。”陈彼得那边也笑了笑。“本来我也对此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你并不是金融出身,可后来我又想了想,发觉历史上还真有个跟你类似地存在。”
“哦?跟我类似的存在?”唐欢奇怪道,“是谁啊?”
“那个人,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历史上最传奇的人物,梅耶?罗斯柴尔德的儿子。内森?罗斯柴尔德。”
“哈?内森是谁?”听到这里,唐欢先是愣了愣,接着又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罗斯柴尔德?”
“对啊。”电话那边的陈彼得似乎叹了口气,“我想来想去,历史上成功的商人有很多。但能像你这样具有敏锐目光跟大胆举措,并且还总是成功的人,貌似只有那个奇才内森了。好像他也总是能够抓住别人发现不了地金融漏洞,并且具体的时间还非常准确,准确到让人发寒。比如当年的拿破仑在滑铁卢之战,事前谁都没有想到结果究竟会如何,但他却似乎都能够预料到一样,借此大赚一笔。此后内森的决策也总是正觉。以致于人们都纷纷传说他有一套比国家还要严密迅速的情报网。但真要说起这个,又是迷雾重重。总之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内森就是凭借着过人的眼光跟大胆举措,成为当时最著名的银行家。当时有句话,当内森发怒时,英格兰银行都在颤抖,说的就是他。而你么,我看跟他十分相似了,都是眼光敏锐,魄力十足。”
“等等,我不是说那个内森。”唐欢立刻对着电话大声道,“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现在还有么?是不是他们控制着你说地那些金融财团?”
“嗯?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我是问,现在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还有么?”
“当然有,这是一个历史很悠久的家族。”
“那他们在金融上的能量还大么?”
“这也是自然的,他们在金融方面的能量现在也很大。”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们那些美国的财团,是不是都是这个罗斯柴尔德家族控制的啊?”唐欢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毕竟前世他看过一本书《货币战争》,里面貌似就是说是这个罗斯柴尔德控制了美国金融业,甚至是美联储。
“嗯,你地意思是不是说,罗斯柴尔德家族是我们背后那些银行家的头儿?”陈彼得不确定的问。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唐欢点了下头,“是不是依然是罗斯柴尔德控制了美联储啊?”
“呃,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地?”
“你别管了,是不是吧?”唐欢兴奋起来,因为他忽然发现,可能自己就要知道一个前生不知道的真相了。
“哈哈哈……”陈彼得突然在电话里笑了起来,“你的想象力真够丰富,居然说是那个罗斯柴尔德控制了美联储,哈哈哈。不过也不怪你,可能你是被他们地历史吓住了。”
“难道不是么?”唐欢疑惑道。
“当然不是。”陈彼得在电话里继续道,“我早说过了,金融业的变化,是一个很复杂的变化,而就长期来说,也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模式,而且新技术总会带来新的变革,这种变革往往会产生一些新的财阀,因此不可能有长久不衰的金融家族。罗斯柴尔德,只不过是历史长河里保存比较好的家族,如果说十八世纪我不敢说,但现在么。他们只是一个二流地金融家罢了。”
“二流?”
“对,二流。”陈彼得继续道,“其实你也不要把那些金融炒家想太高深了,他们不过是站在这个世界地金融顶尖,掌握了顶端优势罢了,而作为国际上的金融炒家,并不光有钱就行。最重要地是影响力。也就是说,跟国家政权要紧密结合起来,否则光有钱,没有政治影响力,那一切都是白搭。反过来说,你的政治影响力涉及的面越广,你的经济影响力也就越远。”
“唔,还是不太明白。能简单点说么?”唐欢轻声问。
“这个么,简单说,就是你这个金融家所在国家的实力强弱。”陈彼得在那头顿了顿,接着道,“什么是政治?什么是经济?这政治跟经济必须有个实体做依靠,那就是国家。如果政治是一个国家的大脑,那么经济就是这个国家的心脏。而这个国家地力量越强。你的经济啊什么的,影响力也自然越远,当然反过来也会刺激你的国家实力继续增长。
在过去。英国是世界的中心,谁掌握了英国政治,谁就是世界明面上的王。而谁在当时掌握了英国的金融,谁就变相等于是世界无冕之王。当时的罗斯柴尔德,地确做到了这点,所以他在过去要成为一个这样的存在不是不可能,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世界中心是美国,而二战后经过了一系列的洗牌,类似的金融寡头也开始变得多了起来。
以前我在美国华尔街的时候,听到过句流行话。说民主党是摩根家族的。而共和党则是洛克菲勒家族的。呵呵,这句话真伪虽然从来没有人验证过。但大体上还算正确点,或者这么说,民主党是以摩根家族为代表地一群金融家,而共和党则是以洛克菲勒家族为代表的工业家,当然,两者到了现在,其实已经互相渗透,很难分清到底谁是工业家,谁是金融家了。总之,我加入的那群炒家团里,他们就有摩根与洛克菲勒家族地代表。”
“哦,原来是这样。”唐欢点了点头,“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那倒也不必。”陈彼得回话道,“其实过去我也很少知道,但加入这个***之后,很多资料就知道了,如果你来这里,你也能知道这些,这些其实不算秘密。”
“唉……”
“对了,阿欢,现在我们在日本的金融界已经得手,成果斐然。到底有多少钱么,老实说我现在还算不出来,但总之破千亿是肯定的。呵呵,你开不开心啊?”
“开心?我开心个毛啊。”唐欢耸了耸肩,又坐回座椅,“就算是上千亿了,我也不能公开啊,否则按照你地逻辑,我早完蛋了。哼哼,我可不是美国公民,也没有多少政治势力,如果大家知道我这么有钱,肯定拿我当肥羊,”
“你知道就好。”陈彼得那边笑了笑,“所以这次我们得学学摩根财团跟洛克菲勒那些人,再分散投资,并且多开公司,呵呵,你知道么,光一个摩根,现在在全世界方位内就有超过一百家公司,而且很多都是世界有名的。”
“嗯,说的也是。”唐欢点头,“你去做好了,反正当初咱不是说了么,具体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有了灵感,要做大的方向,是我的事,我是船长,你是舵手么,嘿嘿。”
“靠,少在这说这风凉话。”陈彼得笑骂了一句,“我自然知道我该怎么做,不过我这么说,是想提醒你。”
“提醒我?提醒我什么?”唐欢疑惑道,“我有什么可提醒的?”
“呵呵,你在香港,我是说你明面上的产业,太过于突出了。”陈彼得沉声道,“而且,你过于追求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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