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的正副领导们为此颇受一些非议,但是很快的,这股非议偃旗息鼓了。那些非议者,看不清科研发展中的规律,他们只看到表,没有看到里,只带着某种意识,而看不到其中的积极意义,没有钱什么也干不成,躲在研究室里面壁十年也不会太有成果。
李思明更是无所谓,他得到他想得到的,为此他也付出了代价,各项目本身的研究投资自不必说,李思明本来就不得不投资的,而项目奖金就是李思明需要付出的代价。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李思明很清楚这一点。从目前来看。公司的资金还很充足,就是担心付出了代价之后,成果寥寥。但是李思明自始至终都很坚定,半途而废他的性格,搞科研就要有不撞南山不回头的气势和意志。
李思明觉得自己比未来的那些跨国公司要无私得多,最起码他不会网罗所有人才,不会不计后果地挖墙脚,那些跨国公司每每在中国人快要研制出某先进技术的时候。打着“帮助中国”的旗号无偿转让,变相地让中国人放弃打破技术封锁的尝试,,资本对利益从来就是有私心的,这是与生俱来的生物习性,李思明在得知一些负面新闻之后,却发誓要用的自己的实际行动能表明自己。这不是为了证明别人是错的。而是自己的使命使然。
正如某位业类人士后来说;
“深圳从建特区以来,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就是批准了微星集团的投资。中国第一次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新技术公司。一个不仅对技术无比热情的公司,也是一个对产业规律有着深认识的公司,更是一个在企业管理一成为标杆型企业的公司。无数的企业效仿着微星公司的成功之路。加入到了技术创新的行列之中,微星公司的价值很难用它的市值来衡量!很难想像。如果没有微星公司,中国的高新技术产业将会是什么局面。”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我们自己!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
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趁热打铁才会成功!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
李思明的即兴表演,让出席的嘉宾们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不明真相者和那些第一次见到李思明的人的眼里,李思明代表的是外商,却唱起了属于无产阶级的战斗之歌。也许是受到了李思明的激情所感染,会议厅里响起了雄壮的歌声。
“我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激动。以至于不能安坐或思考。我想只有那些重获自由即将踏上新征程的人们才能感受到这种即将揭开未来神秘面纱的激动心情。我希望跨越边境,与朋友相见握手。我希望太平洋的海水如同梦中一样的蓝,我希望,”李思明又一次想起了他掀拍的某部电影中经典台词。
李思明早已身处在一个他梦想的充满激情的自由王国。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一百六十章 老板与白条
杨月的那位中学老同学,曾经上过战场的前军人丛有为找***(看不清)了。
临近春节。对于彩电来说,是绝对的旺季,香江牌的彩电一直就很热销。事实上这个时候彩电都卖得不错,有的地方还凭票购买。那些有门路搞到货源的人,纷纷从这当中掘取了第一桶金,当然这其中有人的货源来路不那么正规。
香江牌彩电品牌定位于高档货。从价格上看。跟外国走私货的价格相比稍有差距,但是凭借着成本优势包括运输成本上的优势,在各大商场上一直很畅销。这当中,香江电器公司基于成本,可以以相当优惠的价格供给各商场,但价格上要维持一个较高的水平以上,这样国营商场的利润就十分可观,也乐于从香江电器公司进货。这就造成了香江牌彩电经常断货。
这位一直在深圳“活动”的丛公子听说李思明是香江电器公司的头头之一,立刻通过杨月找到李思明,走曲线,希望赶在春节来临之前想“搞”一批彩电。杨月单位里的领导和同事们,早就每家一台,还是出厂价给的,不过杨月一般很明智地没找李思明,这种事李思明最烦了,以时间富贵为借口统统打发她找张华去解决。好在杨月也很理解,只不过这次这位丛有为跟李思明早就认识,她就让他直接找李思明亲自解决。
李思明并不介意“批条子”。目前公司的销售网络还无法涉及到北京,而全国流通领域中。清一色的是国营商场。门槛高费用高服务也差。有些大的彩电厂开始尝试建立属于自己地销售渠道,李思明很乐意看到香江牌彩电能够销到北京。价格上自然一视同仁,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在这位丛有为看来,占了太大的便宜,因为出厂价与市场价之间地利润差很大。额外的代价是。丛有为丛公子必须为李思明免费运几台彩电到北京去。
第一位是李思明自己的岳父。他家里地那台早就应该被淘汰了,换上一台自己公司出的最新款彩电。看上去也倍有面子。
第二位自然是陈大会长,此君上次差一点带着一台笨重的大彩电回北京,李思明满足一下他地需要。
第三位是钱大海。此君特意托陈大会长带口信,嚷着也要一台,李思明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丛有为对李思明这个宽敞的办公室很羡慕,对李思明办公室里那台最新IBM电脑打量了一番,愣是不明白有多大用处。
“我也有一个办公室。跟你这比,就是太小了点。”丛有为道。
“这办公室也就是大一点。纯属浪费。我说你这样游南队的干活,只能赚点小钱,这运输就是一个大问题。”李思明却不客气地说道,“说实话,从我们公司来说,我们不太想让自己地产品从你这样的人手中卖出去!”
“您放心,我保证不会坑蒙拐骗!”丛有为拍着胸脯道。
丛有为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西装革履,拎着皮包,看上去很在派头,喜欢操着带有京味的语,尤其是这位丛有为身后带着两个伙计,看上去像是保镖之类的。
他这样的人现在有一个响亮的称呼“老板!在普通中国人来说,这个称呼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是对拥有私人店铺、化司产业地人和称呼。尤其在旧上海。老板是对生意人的一种尊称。社交场合见面一拱手:“某老板,发财发财。”新中国成立后,“老板”这代表私有制经济的称呼渐渐销声匿迹,因为没有了使用的环境,只能在政治运动中偶尔出现,比如“资产阶级后台老板”之类的。
改革开放以后,私有企业主、个体户队伍成为社会上一个新的阶层。如何称呼他们呢,规模大点的产业可以用厂长、经理等职位来称呼,但大部分个体经济规模较小,有的只不过是一个小摊位。于是,“老板”这一称呼首先在深圳出现,渐渐流行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再后来,走在大街上,经常会听到:“老板,这衣服多少钱”、“老板,请问到八卦岭怎第走奇#書*網收集整理?“、老板,,这大蒜能不能便宜一点”、“老板。盗版碟要不要?”被称呼者和称呼者都神态自若。于是乎,“老板”一词泛滥成灾,三教九流。贩夫走卒,都能与它搭上界。它像一张烫着金粉的破纸絮,彻底掉了身价。
这位丛老板手中少了个“大哥大”眼下内地还没这玩意,据说今年广州要开通我国第一个移动电话局,要不然跟李思明心目中的“老板形象一个模样了。
“坏就坏在你这么肯定。你为何不开个店呢!”李思明笑着道。“那样有个固定的销售场所,顾客买得也放心一些,如果我们这批彩电出了什么问题,而又找不到卖货的人。最终损害的是我们公司的利益。”
“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呐!我今天捣鼓服装,明天捣鼓电子表,什么东西挣钱就干什么,属机动作战,有得赚就行,再说要真开了个店,搞阵地战,要投资不说,万一哪天这电器不吃香了,风险太大。”丛有为道。
“那也不见得,要是店开的足够大,进货量足,我还可以给你更优惠的价格。这样一来,你还可以售后服务上下点功夫,绝对比国营商场里看售货员的脸色要强得多。”李思明有感而发,“将来有了资本,还可以开个连锁店,全北京最热的地方都开上一家,这叫规模经营。总有那么一天。你可以跟我们这样的电器生产厂家叫板,有议价的能力!”
“不可能吧?这投资不必说,我还有点闲钱。不过这要雇大量的人手,雇工经营。在北京很难!”丛有为对李思明所说的只能艳羡。
“你还在乎这个?”李思明表示怀疑。“这将来是一个大有可为的买卖。我估摸总有一天全国彩电生产会过剩,到时候就看销售渠道地了。渠道为王。相信我没错地!”
“这个再说吧,眼下你先把货给我吧!”丛有为热切地催促道“马上就大年三十了!”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李思明哈哈大笑。
丛有为手中紧捏着一人皮包,里面鼓鼓的,都是大团结。他还挺有自知自明,付现金没有打白条,有钱老板是不打白条滴!李思明领着丛有为找到电器公司地市场部。然后办了手续,交了货款之后,亲自领他去了仓库。
梁山正和同事们忙着装货,那些平着皮包的客户们在一边边陪着笑脸。边递烟孝敬着。可是梁山等人不客气地接过了烟,却没功夫搭理。梁山远远地就看见李思明带着几个人过来。连忙迎上来。
“李先生。今天咋有空到我们这里来?”梁山笑呵呵地问道。
“嗥,。今天带一个朋友来装货。”李思明看着正在装货的大卡车。指着丛有为道,“这批货装完,给他装吧?”
“行,来得巧。这是今天最后一个客户。”梁山道。“要不我们给这位先生装?”
“不必了,按顺序来吧!”李思明道。
“那行,请等一下!”梁山回头掐呼一下工友,“哥几个,装快点!”
也许是因为副总裁在场地缘故,装运工人们的动作很麻利,却严格按照有关规定操作,李思明心想,要是没领导在现场地话,他们的动作是否会大一些?李思明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香江电器公司的彩电每天也就八百台到一千台地产量,梁山等人的工作量根本就不大,犯不着火急火燎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公司里打杂,他们倒是盼望着工奇#書*網收集整理作量大一些,因为那样工钱就会多一些。
李思明安排好了,便回去了,没想到大门口的保安转过来电话,说是几位当兵的找他,李思明一听连忙抛开手中的文件,下楼去见一见。
公司大门口,刘国庆正在站在门口跟保安闲聊,看着微星科技大厦,神思并己飘远。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李思明的音容相貌,只是五年不穿军装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家伙!”李思明老远就招呼道。李思明见到他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心说自己这领导当地实在是失败,曾经的下属是不是冲着彩电,才“屈尊”前来见见自己?
“老领导!”见到李思明。在一愣神之后,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想来个熊抱。却被李思明推开了。
“别恶心了,俩大男人别肉麻了!”李思明笑着道,另外。我看上去很老吗?
“这个……”刘国庆不好意思地说道,“没错啊,对那些离开单位的领导,通常人们都有这么叫的,以示尊重嘛!”
“我还是求你别这么叫,我承受不起。”李思明笑着道,指着刘国庆身后的几个兵的,“你的手下?”
“当然,算得上你的徒子徒孙喽!”刘国庆道,冲着几位打量着李思明的几个兵道。“你们几个,来。给这位李同志,不李先生敬个礼!知道这位李先生是谁吗?来的路上我就告诉你们,就是咱们部队里级别最高的那位,亲自过来也得敬个礼!”
几个兵“唰”给了李思明一个标准的军礼,李思明很想回个礼,可是抬起右手,却发现自己早就不是军人了,挥了挥手。算是回礼了。
不远处,*路边整齐地停了三辆墨绿色的军用卡车。
“你这次不远千里来这里有什么事?”李思明明知故问道。
“一是来代表老战友们,来访一下你,听说你有儿子了,特意来表示慰问一下:二是来执行一项军民大团结的作任务。”刘国庆看上去确像这么一回事。
“你们有这么好心。还带三辆卡车过来?”李思明表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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