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风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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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风华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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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习武修身,还要学佛修心。”

    陈寒烈他们一一接住了法明所给他们的佛经,那些佛经是他们平日了时常见过的,没有什么稀奇,但这是他们师父送给他们留做纪念的,所以这些佛经的意义可就大了。

    他们接过了那些佛经之后,法明说道:“罢了,你们下去吧!”陈寒烈众人说道:“是,希望师父您老人家身体强健,福寿永享。”法明笑道:“我已六根清净,你们也别来说什么客套话了。”陈寒烈众人,也就纷纷转身离开。

    正当陈寒烈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法明叫住了他,陈寒烈也就留了下来。陈寒烈道:“师父,怎么了?”法明叫道:“你快过来。”陈寒烈走了过去,法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交到了陈寒烈的手上,说道:“这些药物,能够增加你的功力的,你在修炼童子功,也是需要这些药物来加以辅助的,但是你要记住,这些药物有很大的药性,如果不是到了不必要的时刻,我看你是不要那么快就拿出来用的,以免造成太大的后果。”

    陈寒烈拿着那瓶子,这时也已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跪了下去,磕了法明几个响头。法见状,立即忙道:“这是做甚?快起身,快起身。”接着就扶着陈寒烈起来,然后对着陈寒烈说道:“我就是老和尚一个,那里值得你来跪我?你要跪也是去跪你的父母,这样才像话?”陈寒烈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跪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法明这时笑道:“你也不知,你到了那达摩院后,你就该和我同辈了,因为你以后的师父,也就是达摩院的首座是我的师叔。”陈寒烈说:“那至少你现在是我的师父,我现在跪你也是应该的。”法明笑道:“好,好,你这还是甚好,你不忘本,你以后一定是大有作为,我也真是没有看错你了。”

    隔天,陈寒烈和他们的众师兄弟们告别,也说了许多客套话,这后就和众人告别,来到了这达摩院。他们当初有十几师兄弟一同闯过了那木人巷,而这时也就只剩下四位师兄弟和他一起来到了这达摩院,其他的人都去了别处了。

    他们来到了达摩院的时候,看到了院内放置着许多的假人,听别人说是拿来练习这指法之功的,他们看了几眼,之后就来到了大厅,那大厅自然是不能和少林寺的大殿相比,但也比罗汉堂的大厅大了许多,那达摩院的首座也就是昨天的那个和尚。

    但见那达摩院首座生得横眉鹰鼻,差不多是法明的那个年纪,这下陈寒烈疑惑了,他想道:“师父不是说这达摩院的首座是他的师叔吗?怎么年纪相符?”但这后就想到,自己村子里有一富商,老来得子,在他差不多六十几岁的时候,他家还添了个儿子,而那富商早就四世同堂了,也就是那富商的曾孙虽然年纪比他那幺子大了许多,但还是不得不去管那幺子叫做“叔爷”。想必这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达摩院的首座说话粗里粗气的,就像是一个屠夫般,或许他出家之前就是个屠夫吧?那达摩院的首座说道:“该说什么,我昨天也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也不必要去重复那些了,我先介绍一下,我的法号为齐义,以前是你们的师叔祖,现在该算你们的师父了吧。”

    接着就用手招了一个武僧过来,那武僧大概和坚惠一般年纪,然后齐义便道:“这位是你们的师兄,你先跟他们介绍下吧?”那武僧便道:“大家好,我的法号为行崇。”

    这武僧出口也同样语出惊人,因为陈寒烈早就已经知道这少林寺的辈分该怎么排了,因为他生怕平日了叫错了人,所以这少林寺的辈分他早就会背了。这“行”辈是排在陈寒烈之后的,反过来,他应该叫陈寒烈叫做“师叔”。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这次陈寒烈可想错了,齐义他顿了顿,说道:“嗯,你师叔的性子就是这样,你也不要介意,忍忍就算了吧?”之后他看见陈寒烈身后背着一个大包,便疑问道:“咦,你背着个包袱要干些什么?”陈寒烈这时也才回想起了他是来这后齐义道别的。

    陈寒烈便道:“师父,这……这个我也就直说了,我……我这是想要下山去……”齐义一听到“下山”这两字,便忙道:“怎么?你要下山,你不是要背离师门吧?”陈寒烈惊道:“这……这我那有这么大的胆子?我只不过是和几个师兄弟们一起下山去救灾去?”

    齐义听到后便说:“哦,我还道你是要“离寺出走”呢?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你下山去能给你那些师兄弟们做个帮手,你也能历练历练一番。”陈寒烈也“嗯”了一声,不过齐义接着又说道:“起码你能避下你那位师叔一阵子,这样你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了?”

    陈寒烈吃了一惊,沉吟不语,心想:“这位齐毕到底是什么人物,怎么搞的全寺的人都怕他似的?那坚登师兄怕他也就算了,怎么连这法明师父和这齐义师父说话也得顾着他的面子似的?”当下陈寒烈和齐义道了别,跟坚登他们一行人汇合之后下了山去。

    他们下了山之后先到附近一些小村庄一带救灾,这天灾来得真不是什么时候,今年全村寸草不生,那就别说那些稻米了,村里粒米无收,而官府又来抽紧着这口税,这不是天灾**吗?而那些村民们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都躲进了深山老林里,要不是少林寺的僧人消息灵通,这些消息他们可能要等到猴年马月才得以知晓。

    陈寒烈他们一行人一进村里,便只见一片狼藉,这村庄的只是一些临时搭建起来的一些茅草屋,询问之下才知这些人都是万幸之下才能逃到这深山老林里;坚登便问道:“那村长,怎么看你们都只剩下些老弱病残?”那村长便道:“师傅,你也别再叫我做村长了?我连我们村子里的人,连我们的村子都保不住,我还做些什么狗屁村长?”

    陈寒烈便上前安慰道:“村长,你先别在意,你先说说,你们村子里的另一些人到底是去了那里?”那村长便道:“那天,那些官老爷们老到我们这里征税,我们说,我们村今年颗粒无收,可不可以通融一下,等到明年在来?”陈寒烈问:“这样我也觉得挺好的呀?那他们最后到底有没有答允?”村长道:“要是他也像小师傅你一样这么想的话那就好了,只可惜他说,你这死老头,知道我们吃的是我们饭吗?我们便说,你们吃的是白米饭,难不成和我们一样只吃一些粗粮?可那官老爷立马脸就便了颜色。”

    陈寒烈想道:“那就是你不会说话了,他们吃的是白米饭,这是谁都知道的呀?难不成那些当官的能委屈一下身子和你们这些人一起吃那些不是人吃的糟粕?”坚登接着问道:“那村长,他之后说你些什么?”村长便道:“他之后便说,你知道这些白米饭是怎么来的呀?我们不知道他是在问什么,便低下头没有说话,可那官老爷便说,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们吃的都是官府发下来的官粮,而这些官粮,你们可知是从那里来的?”

    陈寒烈对这个问题顿时也充满了兴趣,便忙道:“他说这些是怎么来的?”坚登也说:“对呀,他怎么说?”村长便说:“他说,这些官粮都是官府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里收出来的。我们便说,这你就错了,我们村子里种的都是些麦子、土豆、番薯、玉米什么的,可我们从来就没有种过些稻子什么的?这时那官老爷的脸色又变了,变得比刚才还难看了许多。”

    陈寒烈心笑道:“这时你应该什么话都不说,他也不能耐你如何?”接着便问道:“那他之后是不是生气了?”村长便道:“嗯,就如这位小师傅所想的那样,那位官老爷立马就火了,便抽起刀来,砍在桌子上,说,你他、妈的就是群乡巴佬,你们今日要是不把这事给结了,老子就杀光了你们全村!”坚登便说:“他、妈的,官老爷了不起呀?怎么就像一群土匪一样?”那村长便说:“可不是吗?”

    陈寒烈就又问道:“那村长,之后这事是怎么给结的?”村长便说:“他们就真的是赖在这不走了,就这样赖在我们村里好几天,他们也把我们村里留下来的佳酒给和了精光,我们没有办法,只有筹齐了百位壮丁,说先给那些官府抵押,等明年收成好了之后才得以赎回。”陈寒烈说道:“这样也不错呀?那他们之后有没有接受?”

    村长道:“他们不止接受了,之后胃口越来越大,一连数日就来我们这里捉壮丁。”这时站在一旁的一些的老妇们都纷纷落泪,而那些小孩们都纷纷叫着要找爹爸。陈寒烈便说:“那就因为这样,你们全村的壮丁都被捉走了?”村长便说:“嗯”。

    这时陈寒烈的师兄弟们也都跑到那些老妇那里好生安慰,或者拿了些干粮送给她们,或者就拿了些衣服给她们;这时坚登便问那位村长说:“那后来怎样了?”村长拭去了眼中的眼泪,说:“他们之后不仅连壮丁还捉,就是见到一些美丽的少妇少女的都捉,可怜……可怜我那孙女呀。”说着说着那村长便呜呜大哭了起来。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和齐义谈了良久,这时齐义突然问道:“坚衍,你的那门“混元童子功”练得怎样了?”陈寒烈说道:“那门功夫弟子日日夜夜都在修炼!”

    齐义点头道:“很好!”之后又说沉吟了许久,才说道:“坚衍,你修炼的这门“混元童子功”属于内功心法?”陈寒烈说道:“嗯,正是如此。”

    齐义又说道:“嗯,虽然你的内功心法已心手相应,可是,你的外身功夫还是不行!”陈寒烈听到后低下了头说道:“请问师父有何解救之法?”

    齐义呵呵大笑,说道:“解救?你是太抬举我了?”接着又说道:“其实并没有什么解救之法,你只要通过了“十八铜人”这一关之后不就行了?”

    陈寒烈说道:“通过?师父你也太抬举弟子我了?当年弟子通过了“木人巷”,其实也是碰巧的而已,弟子我也实在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齐义“咦”了一声,问道:“你为何要怎么说?”陈寒烈说道:“说真的,弟子我要是现在继续去闯那“木人巷”,弟子还可能不能通过呢?何况是“十八铜人”?”

    齐义说道:“嗯,但是,你不是已经闯过了那“木人巷”了吗?”陈寒烈说道:“嗯。”齐义接着说道:“这就对了,你既然闯过了那关,你何必还要去想着它呢?”陈寒烈说道:“是,师父您教训的是,弟子知道了!”

    齐义又笑道:“哈哈,你这小鬼,别再糊弄我了;我有几斤几两,难不成我会不知?”陈寒烈摸了摸自己的头,显得十分不好意思,说道:“师父你几斤几两我是不知了,但是弟子我是几斤几两,弟子就明明白白了?”

    齐义说道:“好,人有自知之明是好的。”陈寒烈说道:“弟子需要师父您老人家指点才会有这自知之明,要是没有了您老人家的指点,弟子还蒙在鼓子里呢?”齐义说道:“你这小马屁精,好了,再听下去,我倒是要去还俗,去做那堪比孔圣人的教书先生了?”

    陈寒烈拍手称道:“好呀好呀,师父您老人家要是去教书的话,弟子我将来出了少林寺之后一定要去您老人家开的哪儿读书识字?”

    陈寒烈虽然说的这句是玩笑话,可是齐义却说道:“坚衍,这事真的是给你说中了?”陈寒烈惊道:“师父,难道你真的是要去还俗吗?”

    陈寒烈打心底是知道齐义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要说出这句话,想要以此而糊弄过去,可是齐义却说道:“坚衍了,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敢拿师父我老人家开玩笑?”齐义说这话时又摆出了以往那严肃的面孔,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时齐义的脸是又黑又红,一看就是要把陈寒烈整个人给吃下去似的?

    陈寒烈被这面孔给吓坏了,便立马跪了下来,朝着齐义拜了上去,说道:“师父恕罪,师父恕罪,弟子不是故意的,弟子不是故意的?”齐义说道:“你不是故意的?那谁知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或是真的是故意的?”

    陈寒烈说道:“嗯……这个……”齐义说道:“这个你也找不来了吧?这个只有你自己才能说得清楚的吧?”陈寒烈立忙点头,说道:“嗯嗯,就是这个道理!”

    齐义听到后不禁摇了摇头,说道:“坚衍,你本性不坏,就是……就是心中有了这一丝小杂念,何以变得了这般油嘴滑舌了?”接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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