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驿栈大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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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驿栈大江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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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佳人软玉入怀,就算是柳下惠也无法坐怀不乱了。铁板烧突然十分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粗暴地抚摸了一下清妍的大腿,放声说道:“你若是要勾引我,只有一个办法。”

  “嗯?”清妍轻声呻吟了一声,似是不解。

  “那就是最简单,最原始的方法。哈哈哈哈……”铁板烧的眼神完全地醉了,里面写满了浓郁的情欲,他大笑着抱住清妍,一个转身,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他的怀抱很硬,并不舒服,但是清妍却仿佛很喜欢,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吃吃地笑着说道:“你这样的男人,奴家顶喜欢咧!”

  天字三号房的门,是被铁板烧一脚踢开的,进了房间之后,清妍顺热一个勾腿,就把门又带上了。同时,她的身体又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铁板烧抛了出去,远远地落在床上。

  “哎哟!”

  清妍落在厚厚的锦被上,并未感觉疼痛,但是,她的身子就势一滚,一手撑起脖颈,妖媚地笑着,一手抚着*,轻带起薄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统统地扯去。

  她的模样一下子变得娇喘嘘嘘,气急起来,嘴里如痴如醉地轻呼着,“要命的,温柔些撒,奴家怕疼。”

  这样的呵责,仿佛并不是要男人温柔些,轻些,恰恰相反却是暗示着他,来吧,粗暴地来吧,来得更猛烈些吧!

  铁板烧的呼息一下子也变得更加沉重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着,从屋子中间的桌子上,拿起一瓶酒,仰头“咕咕咕”地往嘴里灌。

  真是很奇怪,难道这个驿栈的每一个房间里都预先准备好美酒吗?难道一个男人面对着那样一个*横陈的美女之时,还要喝酒吗?

  他是要以酒壮胆吗?

  那酒,被铁板烧一口气灌下去大半壶,然后才重重地放回桌上,盯着床上的清妍,嘿嘿一笑,虎扑过去。

  一切都如计划过的一般。

  清妍没有把握能够一击必杀,再全身而退,所以,她只有用自己为饵。她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跟女人缠绵的时候,是戒备最为松懈,武功最为薄弱的时候。

  她已经计划好,当铁板烧迷失的时候,她手中的针就会悄无声息地刺破他的肌肤,甚至于不用针,她的指甲可以毫无顾忌地抓破他的背。

  男人岂不都是喜欢欢娱之中的伤害的?

  铁板烧的皮肤只要稍稍破了那么一点,他就活不过明天的日落,而她在那个时候,肯定已经安然地走了。

  她对自家的毒,一向都有信心。

  四川唐门的毒,当然是要人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要人怎么死,就怎么死。

  

第四章(12)
但是,一切又并不如计划过的一般。

  铁板烧一个虎扑,跳到床上,一双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清妍的百分之八十都裸露在外面身体,然后……

  然后,就没有了。

  他在床上,突然一个趔趄,然后倒在一旁,竟然就打起了呼噜。刚才的那大半壶酒,他根本就不应该喝,更何况,他本来就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清妍起初还有些疑心他,但是,很快她便发现,他真的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清妍的脸色一收,右手扣起一枚情人针,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准备出手,可是,楼下突然有了动静,夭夭回了。

  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出手,她又再度跃回床上,抱住了铁板烧的身体,口中假作呻吟起来,更妙的是,铁板烧也十分恰当地在醉中咳嗽了起来。

  楼下,果然安静了起来。

  清妍不由地如释重负,重新跃下床去,俯在门前听着动静,等她确定安全之后,才又重新回到床前。

  今晚的事情,虽然并不是十分顺利,但是,不管怎么说,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是,真的能掌控吗?

  清妍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铁板烧,捏在手里的情人针,不觉已经有些汗湿了。那个人虽然躺着,可是气势迫人,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握出手。

  更何况,被汗湿了的针,无论是速度,还是准度,都会差很多。

  她咽了一下口水,突然感觉喉咙里很渴。她回顾了一下四周,桌子上的酒瓶里,还有一些余酒,可是她不能喝,因为铁板烧刚刚喝过,就像他先前猜到的一样,她是不可能去喝别的男人的口水的。

  她一向都是骄傲的。

  可是,骄傲如她,竟然在这样风雪连夜的天气,巴巴地离开了自己的家乡,跑到这么边远的驿栈里来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一念及此,她突然有些颓丧。

  四川唐门,虽然是名门盛派,可是这几年家境中落了不少,唐门的暗器和毒药,一向都不外传,所以门下的弟子也越来越少,仅有剩下,有出息的又是几十年都难出一、两个。

  唐门的人需要吃饭,所以,干保镖、开饭店、甚至是教师、杀人,都无所谓。只是,这一向都不是她的营生。

  唐清妍,唐门的第一大美女,何时需要出来抛头露面了?可惜了,她的排场一向都太大了,莫说是乌金大马车、莫说是雪弗来乐风、莫说是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就是每个月在京城“淘宝”、“拍拍”、“易购”等等几家连锁大商行里消费透支的银联卡,都已经够让她伤透脑筋的了。

  购物,会让人发狂,不购物,更加让人发狂。这是唐清妍唯一的嗜好,可是现在,她飞鸽传书订购的东西,仍然源源不断地从全国各地被驿邮快递而来。而她,已经连快递的钱都已经支付不起了。

  讲排场,消费,那就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铁板烧的人头,黄金万两。这,或许能够解决一下她的燃眉之急。

  既然来了,那仿佛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想到钱,清妍的银牙咬碎,她决定马上就出手,醉着的老虎,总比醒过来的老虎,好对付的多。

  她定了定神,手上的汗水渐渐干了。

  这个时候,床蹋上刚刚还在轻轻打鼾的铁板烧突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仿佛是刚才的姿势睡累了,一个侧身,竟然向里床睡去。

  机会来了,清妍的手一扬,情人针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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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3)
情人针,并不只有一根,而是十二根,这十二根针,有前有后,有快有慢,但是方向只有一个,铁板烧。

  两个人的距离也并不远,只是一个人的位置。这针的速度更是不慢,而铁板烧一直都背对着清妍,一动不动地,嘴巴里还在打着轻鼾。

  他,必死无疑!四川唐门在暗器上浸淫了这么多年,并不是浪得虚名。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紧紧关闭着的窗户突然“嗵”地一声打开了。窗外呼号的北风和漫天的白雪,一下子全部都灌了进来。

  那风十分地猛烈,夹杂着白银银的雪珠,竟然一齐向着清妍和铁板烧扑来。

  这样的突如其来,竟让清妍的眼睛一下子有些迷离起来。雪是银色的,情人针也是银色的,两样东西化在一起,竟然无痕起来。可这样的迷离也就只有一刹那,即使是这样猛烈的风,这样纷乱的银色,清妍的眼睛还是在一闪之际,看到有一样的东西从外面贯掷进来,随着一阵“叮叮铛铛”,跳落到地上。

  是谁?

  什么东西?

  正在惊疑之际,窗户突然又“刷”地一声自己合上了。

  清妍的冷汗慢慢地冒了出来。她知道外面的风雪就是再大,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把窗户打开又合上。可是,凭着她的眼力,却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究竟是谁?或是什么东西把这个窗户打开又合上。

  她环视了一下屋内,什么都没有变化。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风雪都灌了进来,直直地打向她和铁板烧,可是,床上那人只是把身体缩了一缩,丝毫没有任何动静。

  他真的醉得那么死?亦或是这一切……

  清妍不敢再想,她突然感觉到房间之中,一直逼迫着她的气势突然消失不见了,但是另外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白的感觉又隐隐地潜上心头。

  她突然感觉有些冷。

  落在地上的雪,因为火盆温暖的缘故,很快就化了,化成一滩水迹。

  清妍的眼皮子重重地跳了一下,她的手中很快又握紧了一把情人针,因为,她看见地上的那一滩水迹里,赫然落着一地银针。

  十二根,不多不少,正是四川唐门,她独一无二的情人针。

  房间里十分安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铁板烧的鼾声,也突然沉匿了起来。清妍的心里不觉有些烦躁。

  她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是中了某个圈套。到底是什么样的圈套,她说不上来。

  时间过得很慢,烛光流动。

  清妍的感觉越来越冷。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后突然“咯”的传来一声轻笑。

  那样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又仿佛就在她的耳旁。她刚刚想到这一点,自己的脖颈突然一凉,好像被人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不对,如果是嘴巴里吹出来的气,那应该是热的,怎么会如此的冰?

  她猛得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呵……”她的身后,又是传来一声轻笑。

  清妍再回头,还是什么也没有,可就在这个时候,她赤着的足踝仿佛又被一只十分冰凉的手轻抚了一把。

  她一惊,脚一缩,还未低头,手先动了,情人针再次出手。

  三枚情人针,呈品字型悄无声息地钉在地板上,可是,地板上什么也没有。

  “嘿……”轻笑声还在。

  清妍感觉仿佛掉入了冰窟窿里一般,全身发寒,可是偏偏却有汗从额头冒了出来,那是冷汗。

  她已经再也沉不住气了。

  她的右腿轻一点地,然后身形暴退,同时,双手齐扬,房间里的灯一下子暗了。黑暗之中有很多细小的声音破空响起。

  电光火闪,只一刹那,清妍就把自己毕生浸淫的暗器毒药向着四面八方一齐打了出去。其中的三分之一打向床上的铁板烧,而另外的三分之二统统打向了整个房间。

  同时,她的嘴里一声轻咤,喝道:“哪个鬼眉日眼的玩意,专给老娘戳锅漏,有种你雄起撒?!”

  她的嘴里虽然在骂,样子也仿佛是要跟人拼命,可是骂归骂,她的身体却已经向着房门冲了过去。

  她本来可以跳窗走,但是现在,她宁愿面对楼下夭夭的剑,也不愿意靠近那个见鬼似的窗户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又传来“咯”的一声轻笑,接着,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下子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第五章(14)
一切真的安静下来了。但是,房间里的灯突然又幽幽地亮了起来。

  亮光,就在铁板烧的手中。他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手一挥,那火烛就落到了桌上的灯盏之中,房间里更亮了。

  灯光下,房间里真是一片狼藉,漫天盖地都是各种暗器。清妍正在靠近房门的地方,她的一只脚都已经快要跨出房门了,可是,她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的身体斜斜地倚在门边上,双目之中含着无尽的恐惧。可是,这不是令她致命的,令她致命的恰恰却是眉心慢慢渗出的一点红。

  铁板烧的目光十分遗憾地看着清妍,这个刚刚还浑身火热,紧紧倚偎着他的女人,此时已经完全地冷了下来。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本来可以不用出手的,不出手,你就不会死。”

  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这样子也好,最起码看起来,仍然十分美丽。”

  他把话慢慢说完,才从清妍的身体上收回了目光,转移到一个站在清妍身前的身影上。

  那个人一身白衣,白鞋白袜,竟然不知何时进了这间屋子。最奇怪的是,驿栈附近无人家,他若是行了很多路赶来,为什么就连鞋袜上都没有沾染到一丝的灰尘?

  他就那样直直地挺立着,衣袂不动,他的右手轻提着一把长剑,剑身银白透亮,锋利无比,怎么看都比夭夭的那把铁剑漂亮得多。

  白衣人面对铁板烧而站,但是,他一直都低着头,极其专注地注视着自己的长剑,那神态,却仿佛他在看着的并不是剑,而是他最最心爱的一个女人。其实,那剑尖上,刚才还染过唐门第一美女的鲜血,只是现在一点儿都瞧不出痕迹罢了。

  铁板烧盯着他,突然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口问道:“西门吹雪?”

  那个白衣人不说话,喉咙之间却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

  这声轻哼,仿佛有些不屑,又仿佛有些不快。但是,令铁板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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