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没了原始天珠后顿觉疲惫,可能是在神魔大战中神气消耗太多吧。
“原始天珠可护她心脉,治愈伤口,但现在为时已晚,唯有打通她的神脉才有一线生机。”紫微大帝说道。
“对啊,你是紫微大帝也是她父亲,她便是神,若打通她的神脉一定能救醒她。”天罡心里曙光重现。
紫微大帝将紫垣神气打入馨儿的身体,只见馨儿蝴蝶般飘向空中
就在馨儿的神脉打通之际,凌鹤化作一道黑烟掠过,将馨儿和原始天珠掳走后消失不见。
天罡、紫微大帝分头追赶。
没过多久,天罡便寻到凌鹤,可馨儿并不在他身旁。
“凌鹤,快把馨儿交出来!”
“既然我无法完成我的使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慕容馨和原始天珠你永远都不会找到。”
“速速交出馨儿和原始天珠,否则休怪本座的北辰剑无情!”
“你认为我会怕死吗?”
“就当你不怕死,你就不怕我杀了秦始皇的妹妹,你的妻子吗?还有你那些半人半魔的子女,我对他们可不会手软的。”
“你以为我会在乎他们吗?不要废话了,我还未与你真正交过手,就让我看看神族第一高手到底有多强。”
言毕,凌鹤变作一只巨大的黑鹤袭向天罡。
天罡毫不留情地用他的三十六路天罡剑法攻击凌鹤,天罡未想到平时不动声色的凌鹤却是深藏不露,将天罡剑法前五式统统化解。
但天罡用第六式攻击凌鹤的时候,他却愣住了,放任天罡的刺穿过他的身体。
原来凌鹤感应到了荷花仙子正在此时香消玉殒。凌鹤临死前留下一句肺腑之言:“生时我得不到你,死时我陪着你!”
原来荷花仙子才是凌鹤此生挚爱,若他能与荷花携手,也许会放弃这称霸三界的霸业,或许他与天庭作对,与天罡作对都只是为了得到荷花……
天罡亦感觉到了荷花之死,一天之内失去了三个挚爱馨儿、荷花以及徒弟岳映冰,天罡肝肠寸断般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天罡就这么睁着眼躺了七天七夜,好似生无可恋。
神魔之战以神族的胜利而告终,但神族亦死伤无数,已所剩无几,就连九天玄女都是身负重伤。
众神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天罡,凌鹤的尸体亦躺在天罡身旁。
“天罡,你这是怎么了?”九天玄女虚弱地问道。
天罡目光无神,颓废不堪,好像没听到九天玄女说什么似的。
“你们不是一起去救馨儿姑娘的吗?怎么不见他们人?”九天玄女追问道。
天罡望着遍体鳞伤的神仙们,心生愧疚:“都是因为我,我害了馨儿、害了荷花、害了徒儿、害了众神……”
“馨儿和紫薇大帝怎么了?”
“馨儿被凌鹤掳走了,我便和紫薇大帝分头找馨儿……”
“那照你这么说,馨儿的神脉已经被打通,还拥有了原始天珠?”
“是的。”
“那馨儿应该没事,应该能找到,待找到馨儿和原始天珠,我们在重整旗鼓,夺回天庭。”
天罡仍对荷花、岳映冰的死和馨儿的失踪自责不已
宿运大仙看出了天罡因何事烦忧:“星君,您不用担心,我已占卜星象,得知2040年斗转星移,岳映冰、荷花以及部分战死的神仙都会在2040年重获新生,到时只需打通他们的神脉便可记忆前尘往事。”
“当真?”
“千真万确!”宿运大仙肯定地说道。
听了宿运大仙的一番话后,天罡终于释然:“好,既然如此,我们就等上两千年又何妨。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馨儿和紫薇大帝,拿回原始天珠。”
“我占卜到馨儿姑娘仍活着,紫微大帝亦安然无恙,但相见之日遥遥无期。”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但……”宿运大仙不知该不该说。
“大仙但说无妨。”
“2040年你会经历至少两个劫,都是九死一生之兆,但若能安然度过便可平步青云,甚至可以成为三界霸主。”
“三界霸主?不对吧,我只想待逝去之人重生后夺回天庭,随后携伊人游走三界,逍遥一生,又怎会成为三界霸主呢。”
宿运大仙从未算错过,相信自己算到精准无误,但天罡既然对此颇为抗拒,那就不便再多言:“是我口误,我是想说会成为三界霸主最信任的人。”
天罡知道2040年荷花、岳映冰等神可以复生,馨儿、慕容先生又无碍,便重燃起斗志,吩咐道:“玄女,你带着受伤的神仙闭关疗伤、修炼,我们相约2040年再见。
馨儿和原始天珠由本座负责寻找,月牙子与众徒儿随我。
陆元,你去寻紫微大帝,九目你用神目为陆元开路。
宿运大仙你会占卜宿命、运程,你负责赚些钱财,或许2040年用得着,大力神辅助你。
……”
众神如天罡吩咐分头行事,一切都顺利进行着,但馨儿、紫微大帝、原始天珠却仍无踪迹。
馨儿到底被凌鹤藏在了哪里?
紫微大帝又去了何方,为何又再次消失了?
第 069 章 归隐阵
二零四零年
城市的最边缘有一个神秘的村庄,依山伴水,四季如春。
白天村庄的上空飘浮着彩色的云朵,为蓝天着了一件艳丽的衣裳。夜晚,萤火虫成群结队当空飞舞,与星空遥相呼应,使得天地更加璀璨。
记忆中没有一幅画,或者,一张照片能够与其媲美。
这是一个远离城市的喧嚣,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村庄,也许它独特的美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浮躁且自私的世界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这个村庄。
可就是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却偏偏留下了一张残缺的羊皮地图。
糜越原本是一个富二代,可惜父母死的早,就只剩年迈的爷爷与他相依为命。
爷爷年龄大了,放任他整天游手好闲,灯红酒绿,惹是生非,父母亲留下的巨额财产,已被他和一群狐朋狗友挥霍一尽。最终连父亲留下的别墅都抵押了出去,还了赌债,只好跟着爷爷去了乡下的老房子暂居。
经过半天的颠簸终于来到了这所老房,糜越看到眼前的景象却退缩了,一栋很古老的别院,门前的院子长满了杂草,门上窗户上到处都是蜘蛛网,几乎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
爷爷拍了拍糜越的肩膀:“孩子这房子要是摆在过去,可就是豪宅了,听说这里以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高官住过的,爷爷当时做生意赚了些钱就买下来重建了。”
说完爷爷便拖着老迈的身体开始清理门上的蜘蛛网。
虽说糜越少不更事,内心仍是一个无比孝顺的孩子,见到此景当然于心不忍:“我一定会赎回我们的房子。”
尽管爷爷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却对自己的孙子深信不疑。
天色渐晚,打扫了一天终于有了成果,这是一个平房,但是面积很大,有很多个房间,屋里的家具摆设都非常古老,但也不乏贵气。
爷爷兴奋地说到:“这么多年了,这里一点都没有变。”
爷爷指着一张木制的书桌:“你看那是你爸爸曾经用过的,当时他跟你一样调皮,还经常被我打。”虽然爷爷是笑着的,眼泪却又不停的落下。
糜越走进房里,房间的灯坏了,光线有点暗,靡越想要走到书桌前,却不小心被绊倒了,靡越很好奇是什么把它绊倒,抬起桌子发现一个小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摆着一张残缺的羊皮地图,地图上的字迹却依然清晰,糜越越来越好奇了。
“爷爷这是什么?”
爷爷的眼睛已经不同往日了,走近了才看清:“哦,这是以前的主人留下的,没什么特别的,你爸爸小时候玩火还不小心烧掉了一半呢,但是他舍不得扔,他一直觉得是个藏宝图,他长大后去过无数次每次都无功而返,为了让他死心,有一次我陪着他一起去,那里哪有什么宝藏,根本就找不到地图上的位置,只有几座孤坟矗立在那片空地。”
靡越躺在床上彻夜难眠,越想越不对劲,哪有人会把墓地的地图刻在羊皮上,肯定是有宝藏的,或许也许,宝藏就在墓地里呢?
靡越猛地坐了起来:“对,肯定是这样,宝藏一定就在墓地里。”
靡越激动的心再也无法平息,连夜就向朋友打听这方面的高手,由于靡越平时出手阔绰,为人豪爽,也结交了不少江湖朋友。
靡越向一位外号叫黑子的江湖兄弟全盘托出了自己的计划,托付黑子尽快召集几个盗墓高手。
黑子也果然不负重托,很快就找到了几个盗墓界的顶尖高手,二男一女,外号都很特别分别叫大狗,二狗,野猫,性格也都是出了名的古怪。
靡越已经没有心思去揣摩他们的性格了,一心只想着赶快找到宝藏。
一大早就订好了行程。
“我们一会吃完早饭就出发,就将就着在收费区吃饭,这样我们大概夜里十一二点就可以赶到目的地,细节我们在路上再讨论。”
其大狗面容狰狞,满脸杀气地观察了靡越一小会:“细节?细节就不用再讨论了,就按照黑子给我讲好的五五开,黑子的那份你自己给,量你也不敢骗我们,在专业上面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了,你叫我们来不就是做这些的吗?”
一路上都很阴沉,似乎已经嗅到墓地的气息,晚上十二点,终于到达了地图上被靡越父亲圈上的地址。
蓦然地动山摇,糜越他们像是跌落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糜越惊叫了一声:“不好,我踩到陷阱了。”
随着糜越的叫声,天一下就全黑了,好像糜越踩到的不是陷阱,而是踩了地球的灯开关。
一时间,雷电交加,狂风大作。
突然,四周燃起了熊熊烈火,烈火并未被大雨浇熄,反而像是浇了汽油似的越燃越旺,火光照彻了四周的旷野,只见那些青草与树木由绿变黑,一会儿就烧成了灰烬。
灰烬又变出无数青面獠牙,双脚离地,悬在半空中的怪物,铺天盖地地朝着糜越他们扑来,仿佛要把他们撕碎了似的。
血腥味,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糜越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正在弥漫全身。
牛头马面,这些只在电影里见过的怪物,正走在烈焰上,像服了兴奋剂一般手舞足蹈,嘶鸣。
这阴森恐怖的环境,很难不令人联想到地狱。是的,地狱。
糜越挣扎着,怒吼着,想要逃离,却发现全身好似被捆绑着已无法动弹,并且无论怎样大声喊叫,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时,一道闪电利剑般划过,糜越瞧见一张张狰狞的脸,正怒视着他。
不远处一只血红的妖兽从火中向着糜越奔袭而来,妖兽头顶蓝色狐形鬼火,脚踏烈焰,巨大的鼻孔有节奏地喷出岩浆似的黏物。
糜越被吓得不轻,刚反应过来想要逃跑的时候,妖兽已经到了糜越的面前,妖兽极其丑陋的面孔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随即妖兽便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糜越的头颅咬断,吞了下去,糜越残缺的身体到处乱撞,妖兽猛地将糜越的身体扑倒、撕烂、吞食。
血肉模糊中糜越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糜越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野猫的怀里。
糜越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完好无损。心想:难道野猫也被怪物吃了,下了地狱?
糜越满脸狐疑,抬头看了一眼野猫。
野猫伸手指向天空,告诉糜越已坠入了深渊。
“难道,我们坠崖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下了地狱,刚才那些是地狱里的怪物?”
二狗打开手电筒:“你看这里像是地狱吗?不就是个普通的山谷?”
“那刚刚那些妖怪是什么回事?那个红色的怪物明明把我给生吞了……”
“幻觉吧”二狗不确定地说道。
红色妖兽咬死自己的一幕在糜越脑中反复出现,哪有这么真实的幻觉?被妖兽咬断头颅的时候,明明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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