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尽管是段插曲,梁易还是对这曲子中破坏气氛的“重金属声”深恶痛绝。半点好处没捞着也就罢了,还打破了自己为了某件事情的发展,花整整两小在床上营造的出静谧气氛。
梁易不太甘心的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修为,灵魂境界的瓶颈没被冲破,真元力从乾坤后期到了乾坤后期顶峰。
“早知道就应该把头伸出去,说不定小光团粘住的就是嘴唇而不是手心。”
“夫君,为什么非要它触到你嘴唇呢?”
云不悔这个问题让梁易一愣,关于《灭刑功法》的种种,自己不是早告诉她们了吗?很简单,如果那些雷电能量是从口中进入,自己修为也不可能才增长这么点。以不悔老婆的聪明,应该明白才对。
这时,空气中出现了一个似是措手不及的声音,某种飘然升天的错觉降临梁易全身每一个角落。
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看着送上香吻的不悔老婆倾情的目光,梁易算是明白了她那句话的意思:为什么非要它触到你的嘴唇,我不一样可以吗?
“夫君,我这能可以弥补你么?”
云不悔用真气放出声音。但梁易却没有作答。因为他此时连回答都顾不上的色狼样子,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咚咚咚,咚咚咚。”
当梁易正准备使出他“猛蛇下海”的绝学,近一步探讨海里的琼浆玉露是什么滋味时,那片大海却被一阵可恶狂风刮得只剩下空气。
“何人?”
猛然和梁易分开的云不悔比旁边的缘浅雪还先出发出声音,急急的音色中带着失措,可见她刚才给梁易那一吻鼓足了多大勇气。
“不悔姐姐,是我,晗月。方才我看见妳们屋中发出的异像,想问问是否发生了什么事?”门外,秦晗月听见一向淡定若莲的云不悔声音中竟带然带着不少惊慌,微微皱了皱眉。
即使很想找个机会和秦晗月交流,但好事还没进行到*就被破坏的梁易,听到他的声音还是一阵不爽,大大咧咧道:“我们在房间里探讨人生理想,能出什么事?蛮女人,赶快回去睡觉吧。”
“梁易!”
秦晗月此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大惊!自己离开金顶的时候,他明明还回声晦涩的在那里忽悠那些世俗和尚,一路上赶到状日殿,更没看到他的声音,此时怎么可能在房间里!
似乎由于左裂魔君一事,秦晗月变得比谁都还敏感。
不可能!梁易绝对不可能在房间里面!
于是,正当梁易以为秦晗月已经寻着他的话乖乖回房,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不悔老婆把刚才的事情倒带继续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了。然后,只穿着一条*,某个位置还因为刚才的事情而饱胀未缩的梁易,光溜溜的被印在了第七颗眼球中。
接着,是秦晗月原本白皙的脸上,像冉冉升起国旗般,带着灼热的火红之色出现在每个人的视野当中。
房间里四个人都是一阵哑然,当然,梁易其实早就想说“妳眼睛盯哪里不好,我下面虽然比较壮阔,但妳也犯不着一直往那里打量吧?裤子里面那哥们妳又不是没见过。”
只是在此时,这样的话梁易注定是怎么样累到喉管,就得怎么样掩回去。
至于秦晗月,她最初怀疑房间里梁易的声音是人假冒,师姐两人可能遇到什么不测。但推门进来之后,一点不怀疑眼前这梁易不是别人戴着人皮面具假冒,不是因为她对梁易的表情神态举止有多熟悉,而是因为她此时一直盯着看的那条蜡笔小新*……她曾经见过。
“师姐,不悔姐姐,我……我先走了……”
看着秦晗月尴尬转身样子,梁易此时倒是想起了唐伯那家伙。现在如果唐伯再赌浅雪会把她留在房间,势必会重新变回“梁伯”。
可就秦晗月将只差两步便要走出房间时,梁易错愕的看见他的浅雪丫头用白色的衣袖轻轻一挥合上房门。
紧接着,小丫头说出一句丝毫不像开玩笑的话:“妹妹,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说完,感觉到梁易递过来的复杂目光,缘浅雪脸上露出了几丝请求的味道,而云不悔则是作出某种坚决的表情,其意大致就是——“哼,你不愿意也由不得你!”
梁易陡然在愕然中悄然的恍然,算是明白了唐伯在自己身上种下那股能量的用途。 。。
第十章 是何声音
——“呃,这个,那个,这样行吗?”
“夫君,你一定行的。”
“不悔,妳怎么知道?”
“嘻嘻,因为我们家丫头试过呀。”
“姐姐!”
——“夫君,你在看什么呢?”
“嘿嘿,寡人在比大小。”
“比大小?夫君,你光凭目力就能看出我们三个的年龄?”
“浅雪,别动,动起来可就看不准了。”
“35D,35D,呃,还有一个……36D,这个大一些,肯定是蛮女人的!”
“死光头,你什么意思!”
“赫赫,不过寡人还是觉得我那个比较大。”
——“咦,最大的明明是36D,怎么现在这个…这个怎么好像……起码有E,不对,是F。啊还是不对,远远不只F!
“夫君,这是…这是人家的……那个……”
——“光头,你…你累不累,要不要…换我在上边?”
“蛮女人啊,妳这简直就是怀疑我坚韧不拔的战斗力!别打茬,夫君我现在可谓是*无限呀!”
“你这死光头怎么那么不害臊!不过……你说的是真的么,你要是喜欢,我…我以后每次都这样就是了。”
“赫赫,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体验到喽。”
“我可是决定以后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怎么会没机会呢?”
“赫赫,那个纯阴之体是一次性的,以后又怎么能有现在这种修为猛增的*?”
“你!”
“喂喂喂,蛮女人妳做什么呢!别动,别乱动呀!”
“砰!”
“我太阳,蛮女人妳这只母老虎,我梁易一世奸雄,男人中的楷模、色狼中的艺术家,怎么能让妳一个女人压在下面,快换过来!”
“我还月亮呢,哼,敢骂我母老虎,我秦晗月现在正是要武松打虎!”
——“不悔,疼吗?”
“光头你偏心,刚才为什么不问我和师姐疼不疼?师姐妳看,他就这样欺负我们。”
“冤枉啊,人家浅雪是第二次嘛。”
“哦,那我倒是误会你了。咦!不对啊!师姐是第二次,那我呢!”
“嘿嘿,妳是蛮女人嘛,既然有个‘蛮’字,自然属于那种吃苦耐劳型的。嘿嘿,吃得苦中苦,卧为仙上仙!”
“你!你可恶!以后…以后不准再叫我蛮女人,人家有名字的。”
“啊?难道妳还想我叫妳秦淑女不成,那样好像没什么代入感呀!”
“闭上你的臭嘴!”
“嘿嘿,嘴巴长在我身上,怎么着……”
“你闭不闭嘴!”
“不!”
“晤…晤…晤……妳…蛮女人,妳牙齿咬到我舌头了!”
“你叫啊,你把真气用完都没人理你,我现在可是知道你修为没我高。哼哼,我还就是要把你舌头咬来吃了,怎么着!”
“快把嘴拿开,妳这样挡着我会弄疼不悔的!”
“啊,不悔姐姐!妳怎么样?其实…其实他刚才那句‘吃得苦中苦,卧为仙上仙’倒是不假,这事儿前面会有一点…那个,但是后面挺…挺那个的。哎……怎么只有一个啊。”
“怎么,蛮女人……哦不,小蛮,妳一个女人怎么能那么色,别把我教会了!人家左裂魔君才两个脑袋呢,妳要我下面长三个?”
“你!你才色,谁说要你下面长三个,我的意思是说有三个你就行了!”
“妳当是看《盘龙》啊?本尊和四五个分身一起上?现在才刚过十二点,时间还早着呢,后面妳可别嫌一个我已经够多就是了。”
——“夫君,你去找丫头啦,人家还没休息够呢……”
“这个,那个,浅雪……”
“不要,夫君,你去找晗月嘛……”
“这个,那个,小蛮……”
“怎么又是我呀……你…你那个在我里面都还没出来呢……”
——“怎么回事!”
“怎么了,夫君?”
“刚才外面怎么好像震动了一下?浅雪,妳难道没感觉到吗?”
“夫君,你刚才动得有些厉害,所以我…没感觉到。”
——“咦!”
“夫君,又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储物戒指忽然重了那么一点。可是,戒指里分明没多任何东西啊?幻仙羽里面?不对,还是没有。唐伯那家伙大概也不会没品到这个时候遛进来。”
——段鬼:“众位师兄,莫非外面有人在打斗,我怎么感觉方才震动了一下”
席恬长老:“段师弟,有梁易前辈在,我想应当没人那么大胆子赶在此次内斗。只是一瞬间而已,应该没什么大事。”
席恬长老:“对了段鬼师弟,我好像一直听叫有什么尖锐的声音在作祟,你听到了吗?”
段鬼:“席恬师姐,这声音似是灵兽媚狐嘶叫,咦,这种声音,我仿佛在哪里听到过。殷响师兄,你怎么看?”
殷响:“是呀,我好像也曾听到过。可这峨嵋派的府邸中,怎会有媚狐嘶叫?清沁徒儿,妳觉得呢?”
清沁:“师尊,我也觉得这声音识曾听过。天陨师伯,看您的样子,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
天陨:“端倪倒没有,我也只是觉得这种声音很熟悉。只不过,昨夜这灵兽媚狐是在殷师弟和段师弟的房里,今日却好像移居梁易前辈和掌门人和她们房中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欠揍的天资'1'
“小蛮啊,妳瞧瞧老公我这葫芦,是绿色还是黄色?”顺状日楼木梯走下,梁易将金黄色为主的醉仙葫芦放在秦晗月眼睛前晃悠个不停。
这种对色盲之外的任何人都毫无难度的烂问题,在只够穿上两三条*的短短时间里,梁易已经向同一个人问了不只一个。
譬如昨晚梁易好心拿出来作为重逢礼物,却险些惹得三女把一条*都没穿的自己推出门的黑色蕾丝胸罩,是黑色还是蓝色。
又或者自己为了报复秦晗月这个欲图把自己推到门外的主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和她身上某个部位“一较高下”那颗白名为“汪仔小馒头”的白忽忽健康食品,是白色还是彩色。
这倒不是梁大色狼怀疑秦晗月是和他的头衔仅有一字之差的色盲。毕竟秦晗月怒极后用足以毁掉一座大山的力气毁掉那颗“汪仔小馒头”,而后双眼猛冒红光的架势,足以说明她清楚红色是代表愤怒。
而她如果真是仅拥有黑白视野的色盲,梁易大概也不会让她分辨她根本无从辨别的彩色。
但问题就出在,这个明明不是色盲的女人,却硬要把昨天晚上从屋子里蹦出去那团众所周知的绿色能量,说成是黄色……
暖和的阳光透射到身上,对身旁的三女来说,无非是意味着他们已经走到了状日楼门口,对梁易来说,这“日”光射向状“日”楼,却无不在告诉他,感情就是需要这样“日”积月累。
梁易很是配合打了个乐呵呵的呵欠。这当然不能按常理推断为他早上睡醒刚开眠,而是昨晚压根没睡的梁大官人,此刻那副修为不俗的身体,竟然发射出一两股疲惫的信号。
只不过,说到疲惫,前一刻唐伯刚飞回储物戒指便像吃了蒙害药似的一睡不起,看起来倒是比他犹有过之。这让梁易“将心比心”的断定,这和尚昨晚肯定是去了峨嵋山下那家“‘和尚坐不住’保健按摩城”。
基于唐伯刚才看着状日楼上那个洞,脸上及嘴边表现出的严重不善之色。梁易同志不得不对屋顶上“劣质”砖瓦“莫名其妙”的塌卸,打扰他和三个美人清梦,表达出了适当程度的痛心疾首!打算等过段时间再“忽然想起”砖瓦是怎么塌掉的。
小唐同志对此毫不怀疑的样子,让梁易深信是自己一贯表现出的良好人品在起作用。
而事实上,唐伯心里倒是对梁易这家伙抱着一万个怀疑,只是相比梁易欠揍的人品,唐伯更怀疑的还是梁易确实很欠揍的低劣修为。
即使只是状日殿的屋顶,梁易连同他三个老婆都别想毁坏一丝半点,更别说昨晚的第二声轰响,分明就是能量与空间屏障之间的摩擦和撞击!
大乘期高手的能量即便能飞上万米高空,也只能像那什么神州七号嫦娥八号一样,无论穿破九重天九十重天还是九百九十九重天,也仅限于修真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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