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还要问我想吃什么?”
苏小曼微笑着说:“我以为你已经学乖了嘛!”
黄承安郁闷得耷拉着眉毛,半晌才说:“我好饿。”
“白米饭管饱。”
“我想吃……”
苏小曼立即打断他:“就我说的算,你可以选择吃,也可以选择不吃。”
某个可怜的家伙彻底被打败了,不甘心地问:“为什么你说了算?”
“因为你在花我的钱!”两人说着斗着,就来到街市上,苏小曼抬头看看旁边有一家简单干净的小饭馆,向黄承安说:“就这里了。”
黄承安左看右看,似乎对这个饭馆很不满。
苏小曼打击他:“吃,或者不吃哦!”
那厮连忙跟上来。
……一刻钟后……
黄承安看着叶子都炒得发黄的“小青菜”,“这是青菜?”
苏小曼微笑:“可能火候没掌握好。”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地拿起筷子夹一刀尝了尝:“不过味道还行,家常菜。”
“为什么我们要吃这个?”
“便宜啊。”
黄承安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你没有钱?”
苏小曼点头。这倒是真的,她可没好意思拿将军府多少银子,但眼下,还不知道要在外面流浪多久才可以回归师门。
--也许,不弄明白莫离是怎么回事,她是不会乖乖回去的了。
苏小曼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黄承安大声说:“我有钱啊!”
苏小曼瞪他:“你有多少钱?早不说啊!”真没集体主义精神!
黄承安从袖子里摸出张银票出来:“……这些。”
纹银一千两,还是官票哦!
苏小曼两眼冒心心,一把夺过:“我帮你收起来。”
黄承安那个委屈啊:“是不是可以吃……”
苏小曼立即说:“小二,再加一份清蒸鱼,一份大盘鸡。”
黄承安那个失望啊……
苏小曼笑咪咪地安慰他:“你不懂钱的价值,我有帮你管帐的必要。”
被压迫得习惯了的黄承安哪里还敢回嘴,委委屈屈地端起碗,开始夹菜。
苏小曼满意地微笑点头:“这才乖嘛!”
“小曼姑娘!”一道好像还挺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
苏小曼抬头一看,有一白衣男子,腰仗三尺正义剑,一脸惊喜地大步向这边走来。
“宝瓶?!”苏小曼也激动起来,天呐,他没有死啊!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大包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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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吃少穿你会怎么办?
只有打劫!难道等死?
可是怎么就劫了大奸臣的银子?劫就劫了吧,为什么还被大将军领兵征讨????
那个啥,大将军……我可不可以和你同吃同睡啊?
………【35、扔不掉的包袱】………
见到苏小曼回答,宝瓶显得很兴奋:“啊,真是小曼姑娘啊!”
苏小曼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脸,还是别人的模样呢。当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宝瓶笑笑,似乎有些腼腆:“小曼姑娘的动作表情,在女孩子里面算是比较有特点的。”
这么一说,苏小曼有点不高兴,小声咕哝着问:“是说粗鲁吧?我真的很粗鲁吗?”
宝瓶连忙说:“在下不是那个意思!我看身形动作都比较像,又仔细辨认了声音,这才上前相认。”
苏小曼却小心眼地记住了他“动作表情,在女孩子里面算是比较有特点的”,低低哦了一声,口头上表示听明白了他的解释,心里却还不怎么高兴。
宝瓶显然没尽情顾及她的表情和感受,略显急切地问:“小曼姑娘,当晚一别之后,在下再寻不着我家主人踪影,不知小曼姑娘当时与他会合了没有?”
苏小曼张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看宝瓶,又看看黄承安。
--不会吧,我们也就算个点头交,你就能从“表情动作、声音”里认出易容了的我,没理由连你家主人都认不出来了吧?!我的表情动作,就那么有“特点”?!
但当目光落到黄承安身上,她又释然了。
当初那个倔傲自负、气死人不偿命的黄承安,眼下睁大一双盛满着无辜的眼睛,迷茫地看着苏小曼,似乎在努力理解他们两个“大人”间的对话。而且他开起口来,也像是带着幼儿特有的甜腻和撒娇意味……默……竟然连……他自家人都认不出他来了,怪不得这一路上这么安全呢!
苏小曼暴汗不止地先给他扎一下防预针:“会合是会合了……不过你家主人现在的样子……恐怕就算站在你的面前,你也认不出来了。”
宝瓶蹭地站了起来,激动地抬高了声音急问:“你说什么?我家主人他怎么了?--毁容了?!”
我靠!男子汉大丈夫,又不用靠一张脸吃饭,就算是毁容了,至于这么激动么?
苏小曼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一撤才没好气地说:“搞什么,吓不吓人啊你!毁容有什么激动的?比你想的还糟那么一点点……”
失忆了……好像是比毁容了糟糕那么一点点。
如果毁容了,以莫离高超的技术--听他话意,应该还会“改容”的,那么给他稍微修饰一下应该不是问题。
但眼下这个情况,就算身为神针鬼医弟子的苏小曼,也没什么辙。这种病症只能慢慢调理一段时间,能不能恢复……看老天爷心情怎么样吧。
一个大男人变傻了似的整天装小奶娃,至少在苏小曼眼里,是个比毁容更糟糕的情况。
莫离一听,像是被谁揍了一拳似地晃了晃,简直站不住了似地,努力稳了稳却完全不肯相信地说:“你再说一遍!”
“比你想的还糟糕那么……”
宝瓶刷地抽剑在手,苏小曼自认武功也没差到哪里去的……但,唉,高手过招,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一丝距离,胜负立现,她是躲都没得躲的,拿脖子直接对峙宝瓶的宝剑。
呃……这个世界上,总还有“柔”是克不了“刚”的……苏小曼慢慢地抬起手,小心地拿一指挡了挡他的剑,提示地说:“喂喂喂,刀剑不长眼……”
宝瓶激动得不知怎么好了似的,声音都有些打抖:“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丫头!当时不是你前去接应我家主人……”
苏小曼火大了,也不管什么刀不刀剑不剑的了,拍案而起:“你TM说谁死丫头?我是吃你们家的喝你们家的还是卖给你们家了?你家主人的安全,凭什么算到我头上啊?就算他死了干我屁事?!”
她不说还好,那个“死”字一出口,宝瓶脸色立时苍白,他被苏小曼打败了似地突然颓丧起来,整个身子都突然一软似地,八尺的昂藏身形,竟然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剑也咣当掉落,他喃喃反复着问:“主人他怎么样了?主人他怎么样了?他现在……他现在……”
说时,声音竟然抖得不成样子,似乎再也无法接受什么不好的消息。看得苏小曼心都软了,唉,这个家伙虽然脾气又臭又硬跟茅厕里的石头有一拼,到底是个忠心护主的好护卫。
苏小曼开口安慰他:“其实也没那么糟糕……”
宝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一片决绝:“小曼姑娘,不论情况如何,请直说吧!”
“呃……”苏小曼有点接受不了他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急转变。
宝瓶见她迟疑,声音里全是急切:“请告诉在下吧!”他痛心地说:“主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宝瓶万死难辞其咎……”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其实你家主人现在很安全。”苏小曼斟酌着字句,尽量不打击到他地说:“是这样的……当时他--你知道他先是中了毒,后来又出了一点意外的情况……呃,神针鬼医你知道吧?如果你走过江湖就会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可说是天下间医术第一人,现在你家主人正在他那里,老人家脾气有些古怪,说肯定医得好的,但是得要一段时间。”
宝瓶立即恢复了很多,看起来心都重新跳动了的样子:“在鬼医前辈那里啊!小曼姑娘吓死在下了!”他看看苏小曼的表情,不怎么确定地问:“姑娘没有骗宝瓶吧?”
苏小曼尴尬地笑笑:“怎么会呢!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啊!”
说着看了看黄承安,他眼下这状况,苏小曼可没胆往宝瓶身边一推:喏,这就是你家主人。
她真怕宝瓶一个接受不了现实的残酷,做出拔剑追杀自己的疯狂举动来。
好歹自己也是江湖最好的丈夫、神针鬼医的嫡传,就勉为其难再把黄承安这个大包袱带在身边几天,也许哪天就治好了也说不定呢……就算好不了,回头把他搁师父那里,老头儿比她有办法的多,胆儿也肥,到时由他来应付可能暴走的宝瓶比较--好。
这么打定主意,苏小曼作势看看天:“啊,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赶路……”说到这里见黄承安想要开口,连忙给了他一个极为严历、威摄力十足的眼神。
黄承安估计是想说还要休息什么的,见她如此,小小声地、委委屈屈地、咬着嘴唇哼唧出两个字来:“……娘子~~~~”
宝瓶极为惊诧地看看黄承安,再不敢置信地看向苏小曼。
苏小曼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这表情,该不会……该不会又想到这个大“奶娃”就是他家主人了吧?!
这可要坏事!苏小曼下意识地一手就扶到了剑上,做好了随时对付暴走疯子、以命相拼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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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你能不能让我当个明白鬼?】………
“他叫你--娘子?”
苏小曼松了口气。唉,这个宝瓶,还真容易让她紧张呢。
放下心来之后,连忙想着招儿瞎掰:“呃,是这样的,他是个痴儿,我是护送他到秦湖去,路上为了行走方便……呃你知道我们江湖儿女,本也不拘这些小节……他是我接的‘镖’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宝瓶做了解状点点头。
苏小曼连忙再说一声:“那--我们先走了。”
“多谢小曼姑娘提供我家主人的下落。”宝瓶犹不放心地问:“只是不知我家主人现在是什么状况?”
苏小曼也不敢乱说话了:“这个嘛,鬼医先生脾气有些古怪,他不说谁也不敢乱问的。所以……不过他既然出手医的,断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就是啦!指不定现在,你家主人就活蹦乱跳的了!”
宝瓶皱皱眉,显然是对她的形容词不满,觉得不敬,但终于忍住没说什么。
苏小曼无奈地看看黄承安,在心里说:我又没说错,可不是活蹦乱跳的么!
宝瓶只好说:“那在下便不打扰姑娘了,我前去神针谷一趟。”
--喂喂喂,不用这么急吧!我还打算先找到莫离再把这包袱推给师父呢!你这不是逼我急吼吼先去神针谷吗?!
当时连忙说:“鬼医先生未必见你的啊!”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呃……还打算死缠烂打了。
苏小曼言不由衷地说:“那祝你马到功成了。”
宝瓶起身拱手:“多谢小曼姑娘了。”说时,身子竟又微晃了晃。
--不是吧?他还激动个啥?
再一看他的脸色,身为医者的苏小曼忙问:“你--有内伤?那还不好生调息?”
宝瓶苦笑:“使命在身,不敢轻忽。”
苏小曼突然很感动。第一次觉得这个又臭又硬的宝瓶,其实倒真是个很可敬的男子汉,她轻声说:“我是个丈夫,让我看一下。”
“不用了。”宝瓶推辞,但苏小曼已经伸手探向他的腕脉,脸色沉了下来。
宝瓶的情况比他表现的要严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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