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受不了这种香艳刺激了吗?自己怎么会这么没出息!
再一看旁边的月唯,笑得咯咯的,仿佛这是天底下最搞笑的事情了。洛羽仲本来就懊丧的心情更加郁闷了,“不许笑了!”说完就咬了月唯的下唇一口。
“别闹!蹭了我一脸鼻血!”月唯埋怨着。
“你再说!”
“好好,不说了!过来,我给你止鼻血!”月唯把洛羽仲拉到了身边,问道,“你哪边流鼻血啊?”
“右边!”洛羽仲皱着眉头说道。
月唯起身趴在洛羽仲的左边,冲着他的耳朵吹气。。
“你干嘛?”洛羽仲浑身一抖。
“我记得我小时候他们就是这么止鼻血的,左边流鼻血就冲右耳朵吹气,反之亦然。你别动,我再吹吹就好了!”说着月唯就又吹了几口气。
可是情况一点都没有好转。因为洛羽仲感觉到的就是月唯口中呼出的热气就萦绕在自己的耳边,她的胸前的柔软时不时地随着她的动作蹭在自己的后背上……
“好点了没?欸?怎么感觉流的更多了呢?”月唯自言自语道。
“你故意折磨我!”洛羽仲气愤地站起身,仰着头不让鼻血流的更多。
“没有啊,以前这个办法挺管用的啊!”月唯说道,“肯定是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色情的东西,所以才不管用的!”
“哼,不用你管了!”洛羽仲捂着鼻子跑出了房间。
“哎!帮我拿点敷腿的药回来!”
“不管!自己找去!”
“小气鬼!”
同伤
早上天一亮,阿盐就迫不及待地等在了门口,茶茶和小米也尽职尽责的瞪着月唯的醒来。等时间过了月唯平时醒来的点,阿盐就有些焦躁了。虽然心里想着或许是昨夜两人缠绵太久有些疲惫,但是这种等待真的耗尽了阿盐所以的耐心。终于房间里发出了一些声响,阿盐激动地冲进了月唯的房间。
只是刚一踏进房间就发现只有月唯一个人在伸懒腰,洛羽仲根本就没有人影。
“主子,王爷呢?”阿盐好奇的问。
“不知道……”月唯打了个哈欠,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个通透的粉色纱衣。那慵懒妩媚的样子就连她们这些小姑娘看见都觉得脸红。
“我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没看见王爷出门啊!”阿盐往各个房间望了望,到处都没有洛羽仲的人影,“主子,昨晚上到底成没成啊?”
“没成……”月唯又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没成?”阿盐尖叫道,“怎么可能会没成?连我看到现在的您都有扑过去压倒的欲望,王爷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怎么可能会不成?”
月唯捂着耳朵,不想听阿盐的厉声尖叫。她从床上爬起来,让茶茶她们给她更衣洗漱,阿盐则怨念极了,在一旁碎碎念着。
“主子,您这腿是怎么了?怎么都青了?”小米担忧地问。
“多亏了你们留得这件衣服,害得我磕在了床头上……帮我弄点药去!”
小米立刻点头跑去找跌打药。阿盐来回走动着,脑子里琢磨着事情的可能性。
“主子,王爷是不是真的有隐疾?是不是……”阿盐说着递了个眼神过去。
“没有,他健康的很!”月唯嘿嘿地笑了起来。
“主子!这、这怎么有血啊?”茶茶正要扶月唯起身,却发现锦被上有着不少的血迹。
“不是吧?”阿盐拽起被子来仔细瞧了瞧,“还真的像是血迹?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王爷不是打起来了吧?”
“没有,我们才不打架呢!”月唯笑得更加灿烂。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看见您穿这身衣服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吧?你们怎么可能没成事呢?”
“他有反应啊,我穿这个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的!”月唯得意地说道,“而且反应还不小呢!”
“那怎么您还说没成事呢?难道您还真想报复王爷之前对你的冷淡啊?”
“不怨我的!大概是小米的十全大补汤太管用了,还没怎么着呢,他就流鼻血了!还一直流个不停!”月唯嗤嗤地笑了起来,“我就一直笑他,后来就把他给气走了,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睡!”
“那么关键的时候您怎么能笑呢!”阿盐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气得直跺脚,“主子,您怎么能这么不解风情呢!”
“我只是试着玩啊,又不是真的那么想被他吃掉!”月唯毫不在乎地说,“他要是乐意呢,我可以奉陪,他要是没兴趣我也不想上赶着追他!”
“主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小米敷着药,认真地说道,“这洛王府除了您之外,还有哪个女人能在王爷身边了?而且王爷又不去那种烟花之地,除了您可就没有人陪他了。再说了,洛家还指望主子您生几个小世子呢!”
“怎么感觉我一下子从率性洒脱的女中豪杰变成了相夫教子的家庭妇女了呢?”
“您可不是什么女中豪杰,思莎小姐那才算是呢!主子您早就是相夫教子的王妃了。”茶茶笑说道,“您相夫相的也有不少时日了,该教子了!”
“茶茶说的对!主子要想有孩子就必须得和王爷多办事才对!”阿盐右拳打在左掌上,说道,“我去找无欢,让王爷过来看看您!到时候主子可要抓好机会哦!”
“用不着,你还是省省吧!”
可惜月唯的话,阿盐一点也听不下去,她满心热忱地直接跑出楼去找无欢了。而无欢正在对面的铭心楼不厌其烦地询问着洛羽仲。
“王爷,您真的没事吗?用不用无欢叫邱神医来?”
“不用了!”洛羽仲鼻孔中塞着锦缎,书房里到处都是他的鼻血。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昨天晚上开始鼻血就一直流个不停!昨夜在冷水中泡了一会儿总算是好些了,可是早上一起来又开始继续流!搞得屋子里一片血迹,无欢一进门就吓得尖叫,还以为是什么命案现场呢!
“王爷,您不去王妃那里看看吗?”见洛羽仲直接倒在了床上,轻捂着鼻子,无欢上前问道。
“我这个样子能出去见人吗?”洛羽仲怒道,“再说,我见谁也不能见她!昨天就嘲笑我,今天要是还被她看见,她都能笑趴下了!”
“王爷!”阿盐跑到书房门口,大声叫道,“王妃的腿伤着了,很严重很严重!你快过去看看吧!”
“王爷!”无欢一听着急了起来,“阿盐说王妃的腿伤着了!”
“就是磕了一下,上些跌打药就没事了!”洛羽仲仰着头,鼻子囔囔地说道,“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呢?让阿盐回去,不许和她说我现在的样子!”
哄逗
过了整整五天了,洛羽仲一直住在铭心楼里。其实第一天的时候他就回过望月楼一趟,可惜鼻子很是不争气地又流血了,月唯哈哈大笑,笑得直在床上打滚。气得洛羽仲很是恼火,怒斥了几句就离开了。刚吃了几天的降火药,本想着等鼻子再也不流血的时候回去的,但是丘雪之的信又让他忙碌了好一阵儿。
“真的是连习哲拿到了信?”老夫人一脸的担忧。
“除了他还有谁能从印国捎递东西的?”洛羽仲很是苦恼,“丘管家他们一直在宣州附近阻截,但是拦下来的信件却是假的!”
“真的信是不是已经……”
“这个谁也说不准……真信可能在假信出现之后传送,自然有也可能在假信出现之前已经送走。”
“丘管家怎么说?”
“他还在宣州附近,万一要是真的信件还没有送回国,他还有希望能够拦住。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老天爷真的不开眼,让连习哲拿到了那封信件……”
“通敌叛国!”老夫人一拳拍在桌子上,怒斥道:“真正通敌的人揪不住,反倒是洛家一世忠良却总是被冤枉!”
“皇宫那边还没有消息,只要连习哲还没有把信件呈递给皇上,我们就有希望!”洛羽仲叹道,“如果真的是最坏的消息,那只能准备好后路了……”
“你要做好准备,我觉得……你还是和小月说一下比较好!她不是那种无知怯懦的妇孺,你和她说说,让她心里也好有个准备!若是真的有事,皇上对我肯定不敢有微词,你和小月就得想办法逃走。”老夫人拍着洛羽仲的手劝道。
“老夫人,王妃来了!”水仙在门外说道。
“看看,又是个不经说的,才念叨了几句就来了!”老夫人笑了笑,冲着外面喊道,“让她进来吧!”
月唯走进房间就看见有皱着眉头满脸忧心的洛羽仲,月唯无奈地撇了撇嘴。她一直以为洛羽仲是因为还在生她的气所以才一直躲着不见她的。心里不禁嘀咕他的小气,不就是笑他流鼻血的事情嘛,至于五天都不出现吗?
“小月也正好来了,一起吃晚饭吧!”老夫人热情地招呼道。
吃完晚饭没多久,老夫人就把两人送走了,在两人临走之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洛羽仲一眼,洛羽仲轻轻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这事瞒不住。洛羽仲和月唯无声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想的却完全不是一回事。洛羽仲忧心忡忡,不想过早的告诉月唯现在的状况,可是也知道要真有个万一的话,还是让她早知道些好做准备。只是若丘雪之拦下了那封信的话,他现在告诉她的这些只是徒增她的烦恼罢了。月唯则心中暗骂他的小气,都这么多天了,居然还不理她,连句话都不说,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男人!
“月唯……”洛羽仲有些无奈地唤道。
“干嘛?”月唯没好气地回答。
洛羽仲这才看向了一脸怒气冲冲的月唯,很是不解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说呢?”月唯翻了个白眼。
“你总不会是生我的气吧?我有说过些什么吗?”洛羽仲一脸的无辜。
“问题就是你什么都没有说过,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是笑你流鼻血嘛,至于这么多天都不理人吗?”月唯双手叉腰,很是不满地说道。
“我……”洛羽仲叹了口气,“我不是因为那件事情!”
“切,谁信你!”月唯冷哼道,“你愿意睡在书房就睡书房,我自己睡大床还舒服呢!”
“我们两个到底谁小心眼?”洛羽仲揽着月唯的腰,无可奈何地说道。
“当然是你了!还不是因为我笑话你,你就气走了!”
“我会流鼻血还不是因为你勾引我,而且还不让我把事情进行完……”洛羽仲揪了揪月唯的鼻头,一脸宠溺地说。
“得了吧,你要是真想要我怎么会等这么多天?你哪里有耐心这种东西啊,还不是你小肚鸡肠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愿意等吗?”洛羽仲的额头贴上了月唯的,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早就按捺不住了,要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了我什么?我可没说让你等……”
“我是怕你心里一时不好接受,想给你一个缓和期。”
“自说自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需要缓和期了?”月唯不屑地说,“不就是上个床嘛,瞧你这个费劲儿的!”
“呵,你这个小女人!当真以为我要不了你吗?”
“有本事来啊!”月唯说完就就勾起舌尖轻舔了一下洛羽仲的嘴唇。
洛羽仲毫不客气地回吻了过去,用强有力的舌撬开贝齿,并卷着月唯的小舌,不停地吮吸舔舐。一个长长的拥吻过后,洛羽仲抱起两颊绯红的月唯,暧昧地一笑,朝着望月楼走去。
春宵
两人回到望月楼,就激情四射地热吻不停,之后又相互退去了衣衫。洛羽仲拥着月唯柔软的身体,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轻柔地亲吻摩挲着。
“等等!”月唯突然捧起洛羽仲低在自己胸前的头,一脸严肃的望着他,好像刚刚被情欲迷惑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洛羽仲怨怒地一叹,狠狠地瞪了月唯一眼,抱怨道:“你不要总在我欲火焚身的时候喊停!”
“我觉得这种时候我们应该了解一下对方,坦诚相见才是!”
“我们现在还不够坦诚相见吗?”洛羽仲用赤裸燥热的身体蹭上了月唯的,引得月唯一阵战栗。
“别闹,我是说有些以前我们没有关注过的问题现在应该问一下!”
“等完事了再关注!”洛羽仲的手探进了月唯的私处,引得月唯一声娇喘。
“你在我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和……男人?”月唯咬着牙不让自己受到洛羽仲的干扰,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没有,只爱过你一个!”洛羽仲随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