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田小果的脸泛着一层娇艳的红晕,眼波迷离,竟有种媚人的风情。
不知是今晚的月光太过迷人,还是田小果的神情特别吸引人,龙慕渊竟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狂跳着,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往下冲,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刻起了反应。
“小果……”他呢喃着,还未反应到自己的行为之前,他的手已抚上了田小果的脸颊。
“坏哥哥,我……我好热。”田小果脸色异样的潮红,身体反常地主动往龙慕渊身上靠近。
龙慕渊头脑一震,有些清醒,压抑下胸口的躁动,抚摸着田小果颈脖处的肌肤。
她的肤肌象要着火般灼热。
不对劲!
龙慕渊心中警铃大作,可是仿佛被传染了似的,他自己的身体也感觉要燃烧了起来。
“小果!”龙慕渊口干舌躁,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在田小果细嫩的肌肤上流连。
龙慕渊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小果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他。可是,该死的,她靠在他怀中的身躯是这般柔软;她吐出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力;她身上散发着脉脉的清新的体香,都在诱惑着龙慕渊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使他的身体紧绷着,他的每一处肌肤对田小果都渴望到疼痛。
“坏哥哥,我,我好热……”田小果眼波迷离,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中扭动着、磨蹭着他的胸膛。
田小果稚嫩而笨拙的举动彻底地击溃了龙慕渊正在挣扎的意志。他一把抱起田小果,走进房内,将门关好,然后将小果放到了床上。
烛光点燃,桔红的光影中,田小果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她的小嘴微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小手抓着胸前的衣襟拉扯着,仿佛试图要将它给扯破一个洞来似的。
她不对劲!
迷糊中,龙慕渊想着。
手挣扎着,迟疑着,慢慢地伸向田小果的腰间,轻轻一扯,腰带松了。
“小……果……”他喘着气,额间因为隐忍,渗出了汗珠。
“坏哥哥,我……我怎么了?好难过啊……呜呜……好难过……”田小果只觉浑身象着火一般,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震动着耳膜,使它生疼。她用力扯着自己的衣襟。少了腰带的束缚,雪蚕丝白衫被她拉下了一大片,露出了胸前的雪肤和圆润的肩头。
龙慕渊只觉得自己的目光胶粘在了田小果露出的春光上,再也移不开了。
脑中的一丝清明在提醒他,小果这样的异样是不正常的。
不正常?她才刚吃完饭,怎么会不正常?对了,一定是吃饭时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是什么呢?
难道是……果酒?
是了,自己也有些异样,记得自己也喝了果酒。可是,别人也喝了,怎么会没事呢?
龙慕渊心中苦笑。
没想到,他和小果有同时中春药的这一天。
眼见着小果春药发作时的痛苦,他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
如果,他没有中淫毒,那么,他会冷静地用另一种方法为小果解毒。可是,如今,他虽内功深厚,但淫毒在体内是无法逼出的,他自身都难保,怎可能做到不侵犯小果呢?
可是,不为小果解毒,只怕她虚弱的身体撑不下去。
该死的!他低咒着,头脑里的那丝清明和冷静随着越来越高的体温而消失了。他的眼中,只看得见小果诱人的肌肤和美丽的身体;他的耳中,只听得见小果的低喘和呻吟;他的脑中,只闪现出一幅幅让他血脉贲张的诱人画面。
第3卷 第4章 两人的第一次
“小果,我的宝贝,我不会伤害你。”他喃喃地诉说着不变的誓言,低头吻着小果娇嫩的肌肤,从额头、眉角、俏鼻、到红唇,徘徊着,吸吮着。
他的触碰,使田小果感到身体好过一点,但是体内的那把火却燃烧得更炽热。
“热……坏哥哥,好热。”田小果抓着自己的衣服,想将它们扯下。
“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龙慕渊邪魅的眼注视着田小果,眼中的两团火焰似乎要将田小果融化了。
“不……好……好。”田小果早已意识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娇喘连连,将自己的身体紧贴着龙慕渊,因为她发现和龙慕渊的触碰能使她的身体好过一些。而她这样的举动,看在情动的龙慕渊眼中,无疑是种邀请和鼓励。
“宝贝,我会给你一个美妙的夜晚。将自己交给我吧。我会疼你,爱你……直到永远。”龙慕渊一边絮絮地诉说着缠绵的情话,一边顺着小果细嫩的脖子,吻向她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前。
他的手悄悄地从田小果微敞的衣襟滑进去,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
“好美!”他连声赞叹着,慢慢地将手探向她的胸前。
“坏……哥哥!”田小果迷离的眼水汪汪地瞅着他,小手抓住了他那只不规矩的手。
“别害怕,相信我,嗯?宝贝,我不会伤害你的。”
龙慕渊吻着小果的红唇,极尽温柔和缠绵的吻着她。
第一次,他这样细心而温柔地在床上对待一个女孩,压抑着他满腔的欲望和冲动;第一次,他吻着一个女孩,抚摸着她,就象顶礼膜拜着圣洁的女神,不敢有丝毫和轻侮与亵渎;第一次,他发现自己的心可以柔软得如同棉絮,温柔得似水一般。
在他的热吻和抚慰下,田小果慢慢地放松了,渐渐地陷入他交织的情欲中去。
红纱帐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龙慕渊心跳如雷,双手几乎颤抖着。第一次,他发现自己就象个情窦初开、初识云雨的毛头小子,居然也会紧张和害怕。他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令小果感受不到足够的快乐;他害怕自己的急迫和冲动会令小果对他产生畏惧和抵触。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两年来,他每次看着她,每次想着她,都要压抑下心头对她越来越深的渴望……难道是老天怜悯他?所以给了他这次机会,让他一偿所愿?
他带着激动而急迫的心情将手滑入小果的腿间……
小果浑身一僵,迷糊中,双手本能地推拒着他。
“宝贝,放松些,把自己教给我……”
豆大的汗珠从龙慕渊的脸上滴下来,落在田小果洁白如玉的颈间,绽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烛光下,小果迷离的布满情欲的小脸骄艳得象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这是一朵属于他的花,今晚就将为他绽放……
龙慕渊心头一热,眼睛几乎湿润了。
等她足够湿润了,他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
“好痛!”田小果痛哭出声,“我……我不要,好痛!”
天哪,她好紧!
龙慕渊不敢动了,俯下头深深地吻着她,抚慰着她:“宝贝,放松,很快就过去了……就这一次是痛的,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他忍着身体几乎爆炸的疼痛,柔声地安抚身下的小果。
渐渐地,小果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龙慕渊一边抚摸着她,一边继续他深入的探索……直到她完全接纳了他。
“宝贝,你真的很棒!”龙慕渊激动地吻着她,缓缓地律动着,喃喃低语,“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就算是让我用生命来换,我也要换取今夜!宝贝,你是我的!”
在这恒久的律动中,田小果呻吟出声。
“告诉我,宝贝,你是我的。”
“坏……坏哥哥……”眼角有一滴泪从田小果的眼角滑落,就连她自己也分清,此刻的她是痛苦着还是快乐着。
她的脑海象是一团迷雾,她握不住一丝清醒的光芒。只有身上那不断律动着的强壮的身躯,带着她在大海中冲浪。一会儿将她抛向浪尖,一会儿带她潜入浪底,她除了尖叫、呻吟,只有哭泣。
好象很快乐,又好象很难过……
这种感觉,田小果第一次品尝。
世间怎会有如此强烈相抵的感觉呢?而且并存于同一个时刻。她想叫他停下来,可是,内心却又空虚得想要更多……
红纱帐暖度春宵……
蜡烛越燃越短,火红的烛泪堆积成一团火红的小山丘。
而红纱帐仍在翻滚着,床板的摇动声没有停歇的迹象……
×××××××××
清晨。
小鸟啾鸣。
明媚的阳光洒向垂挂着的红纱帐。帐内一片凌乱,龙慕渊精力旺盛,一向睡得极少。天刚亮,他就醒了。他几乎没睡,尽管经过一晚的“运动”,他的脸上也丝毫不见一丝疲惫,反而象是吃饱了的猫,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他搂抱着田小果,痴痴地看着她的明显疲惫的容颜。
昨晚,可是把她累坏了呢。
他想着,心中涌上甜蜜的泡泡。
她的脸小小的,俏丽的鼻子没有一丝暇庇。睫毛又长又黑,微微地向上翘着,在脸上投下两道阴影。马尾散了,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桔红的枕头上,显得异常的妖娆。滑下的被子一角露出她洁白圆润的肩膀。
只是这样看着她,龙慕渊发现自己又起了欲望。
整晚的欲取欲求似乎仍没有使他满足。
怎以会这样呢?
从前在冥煞教,对百花苑的女人,他只碰过一次便厌烦了。可是,他的精力却发泄不完,于是便出现了一个晚上要数位侍妾侍寝的现象。从前,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对她们,他从不投入一丝一毫和感情。
可是,小果却是唯一的例外。
自从有了小果,他再也没有看过别的女人一眼。甚至过了两年类似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的生活。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连他自己也从未想到,自己能为这个娇憨柔弱的女孩做到这种地步!
小果,她是他用整个心,整个生命去爱的女人。
当他真正拥有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美妙的时刻,让他满足、感动、投入、忘我……甚至流泪。
她肯定被累坏了。
一丝邪魅动人的笑挂上他的嘴角。瞧,他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她居然也没有醒来。
她的脸色恢复如常,想必那淫毒已是解了。
一想到昨晚他们中的毒,一股杀意从龙慕渊的眼底迸出。
敢伤害小果的人,他绝对不会饶恕!
×××××××
“请问小哥,一大早把小的叫来有啥事啊?”朱松小心翼翼地看着清涟冷肃的脸,心中忐忑不安地揣测着。
从小混迹于街头巷尾,尝尽人情冷暖,朱松早就学会了爱人脸色。他记得,清涟是小姐身边那个邪魅男子的小厮。对于这个邪魅男子,他虽不清楚他的底细,但他来前,主子对他特别交待,要他在男子面前尽量小心,千万不可触怒他。
从昨晚见到小姐,一直到现在,朱松自认没有做什么令男子不开心的事。可是,为什么这个名叫清涟的少年,对他明显地显示出不快和敌意呢?
“教主,人带到了。”清涟停在一间书房前,对房内禀报。
“带进来。”很低沉很冷酷的声音,朱松不禁打了个寒颤。
走进书房时,朱松很不乐意的承认,自己的双腿发软。
书房的窗帘拉开了,阳光洒满了一室。但尽管如此,当朱松看见椅子上坐着的那个邪魅的男人时,他发现头顶是一大片黑暗的阴影。
“教……教主。”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龙慕渊正在把玩着一只精巧的细瓷杯。那是用来喝茶用的杯子。
“你叫朱松?”
低沉而没有起伏的语调。
“是。”朱松发现自己就连说一个简单的字,发的音也是颤抖着的。
“家住历城的贫民窟,家徒四壁,爹娘老迈,老娘还常年卧病在床。上有一个兄长,名叫朱桦,曾是个惯偷,经常在临近的城镇乡村抢劫行人财物。下有四个弟妹,因兄长在外,照顾弟妹的担子便落在了你的身上。如果不是戚墨寒安排,你们现在还待在那所破茅草屋里,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我说得对不对?”
朱松惊呆了。
这个被人称作教主的男人将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实在是厉害。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松,你知道,你全家的好日子是谁给的?”
龙慕渊懒懒地问道。
“是……是主子!哦,不,应该说是小姐!”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