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再大,也比不上绝品道器的价值!”
“哈哈哈哈哈哈。绝品道器价值无量,但是也要能用的起来才行,以宁王府的一贯作风,我并不认为他们会对鹿鼎动心,甚至他们还会视这东西为累赘,用它来交换王观澜,我相信他们会非常的乐意!”
“这不可能!”青灵脱口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鹿鼎是无价的,但是宁王府吃不下来,你我都很清楚,一旦他们拥有了鹿鼎,离破灭之日不远了,用这么一个不祥之物,换一个未来的阵王,这笔帐怎么算都怎么合适啊!”
“你以为你们的阴谋会得逞吗?”
“不不不不不,不是阴谋,是阳谋,我们本就没有打算瞒下这件事情,得到鹿鼎对宁王府而言是一件灾难,但是暗中帮助我们得到鹿鼎,只要没有证据,那么谁都动不了宁王府,更何况,宁王也不会认为我们会那么顺利的能够保住鹿鼎!”努尔哈赤道,“我和你说这些的目的呢,就是让你不要再一遍又一遍的求见父汗了,皇太极的死让父汗十分的伤心,若是你再这么没有眼色,说不得父汗就会辣手催花了!”努尔哈赤哈哈的笑了起来,“对了,你那未婚夫和我打过一架,本事还真不小,不过还太嫩了一点,希望这一次还会再有机会与他交手吧!”
“苍原人设这个局是为了抓住我,但是绝不会为了皇太极而设这个局,皇太极没有这么大的价值,应该是为了别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为了什么,但肯定和五毒秘境有关,也只有五毒秘境才会有这个价值让他们冒着得罪静灵湖的危险来设定个局!”骑在马上,王观澜静静的说道。
“既然如此,公子您这么自投罗网,实在是不智啊!”
“不智吗?”王观澜眼睛微微的一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样?”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很有气势!”
“很有气势,呵呵,不错,不过没办法,我的气势是被逼出来的,对于修行者而言,缩头乌龟是不能做的,否则很容易落下心魔,一旦被心魔浸染,那么,这辈子的修为也止步不前了,永远没有突破神通秘境的机会了,你的修为比我高,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可是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跳,也不是智者所为啊!”骆寒说道,“苍原抓了青灵,静灵湖就算是不出头,也应该有所表示啊!”
“他们表示了,薛向之不是已经到了苍原了吗?”王观澜淡淡的道,“如果青灵和我没有婚约,苍原是不敢扣青灵的,就算是扣了静灵湖的强者也早就杀上门了,可惜,她和我有了婚约,苍原的所有行为都占了一个‘理’字,一向自诩正义的静灵湖怎么会为此而破例呢,再说了,静灵湖现在和我们也有矛盾,他们巴不得我栽一个大跟头呢,从这一点上讲,我让你散布的谣言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您这一次有把握吗?”
“你说呢?”
“我没有信心!”骆寒摇头道,“觉罗部是苍原八部之一,高手如云,不仅仅有八万苍狼军,还有数名萨满,一名大萨满,无数高手,您这么去,怎么看都像是送羊入虎口啊!”
王观澜笑道,“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去自投罗网的!”说到这里,王观澜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古怪微笑来,一抖缰绳,加快了速度,“快,我们要用半个月的时间赶到苍原!!”
“王观澜他们加快了速度,以现在的速度,在半个月之内,他们一定能够赶到苍原觉罗部!”
在王观澜赶往苍原的过程中,他们这一行人已然成为了焦点,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的行程,无数人计算着他们的到达时间,直到王观澜彻底的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是的,消失,在王观澜从西南三州出发的第十天,行程到达蓟州最南端的安远城时,王观澜一行停了下来,竟然在安远城足足住了三日,在这三日里,一行人足不出户,包下了安远城客栈的一间小院子,周围被王观澜用阵法围的死死的,根本就不容人窥视,三日之后,阵法打开,一行人重新上路,并没有人发现有什么异常,直到第二十天。
在众人将目光的焦点一直集中在这一行人身上的时候,一个诡异的消息从苍原传来。
觉罗部的老祖宗,也是现在觉罗部族长溥仪的母亲,在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被一个神秘人劫持了,随后,又有消息传来,这个劫持了觉罗部老佛爷的人,便是王观澜。
第二十七日,在蓟州奉天城,那一行二十骑遭人拦截,确认了王观澜并不在这一行人中,第二十八日,王观澜于苍原一个小部族庆典中公然现身,身边便是觉罗部的那位慈安老佛爷。
第二十九日,消息确定,王观澜于苍原阿勒尔河畔劫持觉罗部的慈安老佛爷。
天下大哗
第三十日,西南三州道兵频繁调动,出入西南三州的盘查比平时严密十倍,三州的腹地,特别是南华城,几乎已经完全戒严。
第三十一日,消息传来,王观澜与慈安被苍狼军困于塔尔干山。
第三十五日,王观澜带着慈安浴血突围,不知所踪。
第四十日,一身伤痕的王观澜在蓟州最北的燕城出现。
第四十一日,青灵与薛向之从觉罗部返回,毫发无伤。
第四十二日,觉罗部老佛爷慈安一人出现在燕城的城门之外,被觉罗部的高手接走。
第四十三日,觉罗部高手尽出,入中原,追杀王观澜。
第三十九章逆袭
冷风如刀
苍原的清晨,仍然浸透在一股子浓浓的寒意之中。
寒风侵人,王观澜轻轻的睁开了眼睛。
谁也没有想到,在青灵被放回来,觉罗部高手大举进入中原追杀他的时候,他竟然再一次潜入了苍原,刀锋直指觉罗部。
这是一条蜿蜒绵长的河流,横亘于草原之上,这是这一片草原水草最为肥美之地,也是觉罗部王庭所在之地。
觉罗部的王庭,叫做盛京。
原本是一片绵延数十里的帐篷,这几十年,觉罗部与中原的交往日深,学会了筑城,便在王庭所在,修建了一座大城。
当然,这个所谓的大城只是对于苍原而言的。
在王观澜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土城而已,城墙高约五丈,远远的看上去不错,但是厚度不够,完全由青砖垒成,上面杂七杂八的刻着一些符文,这些符文王观澜也偷偷的见识过,诡秘一些,但是并不深奥,可是实用性却强,显然这苍原中也是有高人的。
五丈的城墙对于武者和术士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笑话,特别是到了第四级的力量之后,城墙上站多少人也挡不住。
可是加了这些符文就不一样了,这些符文是自动运转的,无时无刻都在抽取着盛京城地脉之下的元气补充,这种阵法的触发法门非常的高明,普通人进出城门,因为身体的元气波动正常,所以进入不受限制,但是武者和术士因为体内内气雄厚。神魂力量异常,便会引起阵法的反应,修为越高,受到的限制也就越大,如果想要硬闯,必然会受到阵法的反噬,阵法是什么,是在一个范围的地域之内凝练的天地元气和法则的总和。
一个人和整个天地元气对抗。这简直就是找死的行为。
除非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否则的话,没有会愿意走到这一步的。
当然了,那种有可能跨入神通秘境的武道大宗师和大术士却可以自由的进出,因为他们身体内的力量,已经完全内敛到了极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气息释放出来。
当然,如果真的是武道大宗师或者是大术士的话。也不会这么没品的潜入盛京城了。
王观澜的目标就是盛京城。
现在盛京城大部分强者高人都已经入中原去搜索自己的踪迹了,谁都没有想到,他会杀一个回马枪。
他不是一个心思豁达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个极为小心眼的人,这件事情虽然说从一开始他就做的很漂亮,震惊天下,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因为他所有的行为都是被觉罗部逼出来的,人家逼虎跳墙,他只能跳墙。不管他做的多漂亮,也是别人逼出来的,现在,他想自己搞一点事情,狠狠的给觉罗部一个教训。
他在盛京城外已经整整十六天了,这十六天里,他一直在观察城内城外的人员进入,观澜着有没有可能利用的地方。
不得不说,觉罗部的这个城池修建的实在是有些浪费,因为进入的人很少。
说起来。这个所谓的盛京城,更像是一个大市场,而且还是没有什么人气的大市场。
盛京城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住进去的,只有觉罗部的贵族和他们的随从奴隶才能够住进去,普通的平民都没有这个资格,他们只能和以前一样,在盛京城的周围搭建自己的帐篷。以帐篷为家,放牧牛羊。
对于盛京城,他们只有需要交易的时候才进城。平时的时间都要用在放牧上面,哪儿有那个美国时间跑到城里去晃悠呢?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偌大的盛京城门口,每天进出的人寥寥无几,最多的就是城中的贵族出游,每一次出现,都是几百人的跟随,特别是自从慈安老佛爷出了事情之后,城中出游的人少了许多,即使出来,防护也比之前强了无数倍,显然,这些胡人贵族还是很惜命的。
远远的,一票胡人贵族的车队悠悠的出了城门,一行竟然有五六百人,其中有一百多苍狼军,盛京城中能够调动苍狼军的人并不多,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贵族。
“行了,就是你了!”王观澜轻轻的将嘴上的草根吐出来,身形一伏,整个人如游蛇一般的在草丛中飞驰着,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声息。
这是蛇拳,他在那大巫遗骸之中得到的巫族法门,这种法门与其说是巫术,倒不如说是太古巫族们修炼的武道,与武道相近,其精微奥妙之下,绝不在宝典级的武学之下。
正是凭着这诡异的蛇拳和一身刀法,他才闯出了苍原。
比起两个月前,现在的王观澜的气质有了极大的变化,原本因为从小读书的缘故,虽然修炼武道有成,但是身上还能够透出温和的气息来,现在,他身上温和的气息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盖的肃杀之气,那一对眸子,也时不时的透射出让人心寒的光芒,整个仿佛就是一把出鞘的长刀,充满了煞气。
一个月的浴血厮杀,让他在刀道之上更加的精进,完全将白虎七杀的煞气,山势的厚重,苍生劫刀法的破灭之意融入了他的阿难破戒刀中,而阿难破戒刀,也因此改头换面,变成了一种完全属于他的刀法,刀意小成,战力提高了数倍。
最让他心中满意的是,这一个多月来,他用来对敌的全都是武道手段,连一丁点的术法都没有用过,全靠着手中的刀和蛇拳闯了出来,使得他的念头更加的凝练,意志更加的坚定,收获之大,远超他的想象。
这是一只在草原上行猎的贵族队伍,王观澜对这个贵族的身份不感兴趣,对他的性全啊也不感兴趣,他整整的跟了五天。终于找到了适合的目标,在队伍回程,在草原上留宿的最后一个晚上,他潜入了队伍的宿营地,将一名与自己身村差不多的杂役杀死,冒用了他的身份,随着这个队伍一进回了盛京城。
盛京城的阵法仍然在运转着,但是队伍里有着一百多名苍狼军。再加上队伍的主人身份高贵,又是一个脾气不好的贵族,城门口的守军当然也不会犯傻的较真,就这样,王观澜轻轻松松的进入了盛京城。
进了盛京城,王观澜便脱离了队伍,潜入了一桩巨大的宅子。
之后的十天里,他一直在盛京城中默默的观察。
正如之前所说。这盛京城其实就是一个大的住宅区了交易市场,除了大批的贵族之外,但是商人,这些商人之中有中原人,也有苍原人,他们全都被限定在一个特定的区域内经营,再加上这城里的人不多,因此生意很是清淡,只能等待每个月一次的赶集的时候,才能够多赚一些。
除了交易市场外。便是贵族们的私宅了,受到中原贵族的豪奢之风影响,这些宅子修的是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漂亮,王观澜惹到怀疑,是不是就因为迁就这些贵族的宅子,所以这盛京城才会修成这么大的一个面积。
而所有的宅子之中最大的,当然就是王城了。
觉罗王城,是盛京的城中之城,占了盛京城四分之一的面积。一看就是戒备森严的地方,对于这种地方,王观澜也没有心思往里面混,他在意的是王城之后的那一处萨满神殿。
胡人多是萨满教的信徒,时时都要拜祭,就像是中原人拜神一样,正是因为如此。萨满神殿是一个极为崇高的地方,但也是一个香火旺盛的地方,所以当然不能够修在王城里面。你修在了王城里面,让人怎么拜祭呢?
萨满神殿修在距离王城不远的一处矮山之上,比起王城来,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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