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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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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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干什么?”菲繁身体很虚弱,竟然强行着站起来:“原侍卫,你要执行公务我管不了,但是,我的人,你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就带走。”

“菲繁小姐,原某人敬你的为人,但是若是说单凭你的力量就能挡下主君定下的婚事,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告辞!”

“什么?”菲繁被原典的话噎住:“她是……”

“是。菲繁小姐,告辞。沈公子,在下先行告退,走。”原典示意,可是属下人也不敢太用力地拉扯不愿意走的欧阳芊子。

“少夫人,请你不要太为难属下等人,难道要少主亲自过来请吗?”原典对欧阳芊子的印象很是不好:闯宫邪沐和阮美璐洗澡房的那次,欧阳芊子的行为堪比泼妇。

“我自己会走。”欧阳芊子冷冷地道:“不关繁姐的事,她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

“是。”原典示意手下松手。

手臂被松开来的欧阳芊子松了口气:“沈公子,麻烦你照顾一下繁姐。”低头看到菲繁眼中被欺骗的质问,她幽幽地道:“对不起,但是我不是故意想骗你,我会再来。繁姐,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一行人的远去使菲繁垂下头来:“她竟然是少主要娶的人……”没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啊!

那是一双很纯洁的眼睛,可就在刚刚原典进门的那一刹那,她的眼里开始有了:恐慌、不信任、迷茫、厌恶……还有什么?

记不清了,只是以为见到了十年前的自己而已……

“繁……”沈秦轻声打断她:“没事了,他们走了。”

“是。”菲繁的目光追随着沈秦:“你……还好吗?她的孩子,都要成亲了。”

“我替她高兴。”沈秦淡淡地道。

“不,你不开心。”菲繁的眼里,浓浓的痴恋展露出来,十年的时光,将她的情意积蓄得似山高,如海深:“我能帮你吗?”

“繁……不用,你不用如此为我,我担不起。”沈秦摇摇头:“我回去了。”

“你知道的,我总是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菲繁在他的身后大声道:“我可以帮你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这么急着走,你总是怕为难别人。”

“好好休息,你的病……”每次都是为了我吧:每当知道我看上一个姑娘,你都会不惜一切地帮我,然后自己生病,用来赎罪,只是这回……我看上的是你,你会怎么样?

沈秦看着整座空荡荡的舞园,心思千回百转,也不再是那个总是云淡风轻的谪仙神仙叔叔了!




雨打萍

大 婚

大 婚

四个人的婚事规模说得上是十分壮观。

失了踪影好几年的擎天宫俩位少主这次一起回归对于擎天宫上下来说也就已经算得上是件大事,何况此次又是空前的盛大婚礼,娶的还是来历可疑的俩名神秘女子,她们的身份也是擎天宫上上下下谈论的热门话题,而且对于权衡擎天宫各地的权利起到了很是“诡异”的作用:激不起任何的矛盾!

不管是真开心还是假欢喜,这天下午的婚礼总算是欢欣鼓舞、热闹非凡、上下和气,人人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在红盖头之下的欧阳芊子和席慕容二人甚至还能听到下面的人在议论“俩位新郎官果然是仪表堂堂,相貌非凡……”等一系列赞美的言论,也有人猜测新娘子肯定也是很漂亮的玉人儿等言语……

“你们当然会拍他们马屁了”,红盖头下的俩人心里想的东西都是一样。无奈既不能说话也不能有其他的举动,只得隐忍不语。

待好容易行完繁冗陈杂的大礼,走过长长地红地毯到达新房,俩人开始了她们全然不一样的新婚洞房花烛之夜。

欧阳芊子自从换上新娘妆就有些浑浑噩噩:镜中的凤冠霞帔、红妆华服、锦衣美人真的是自己?可是直到此刻回过神来,心脏突然砰砰直跳起来:欧阳芊子,谁给你的勇气面对的这一切?

宫邪沐回到新房时已近黄昏,喝了酒的他静静地坐在床边,也不去掀她的盖头。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紧张出病来,欧阳芊子一把将盖头扯了下来,再走到梳妆桌旁边拆了风冠:“这儿闷得慌,我出去走一走。”

妈妈,你看得到女儿吗?女儿还只有十九岁,您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大学回不去,前途尽毁,前路渺茫,还被弄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年代来嫁给这个神秘的男人,连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都没有把握。

她走了很久,太阳就快下山了,而前边已经没了去路——那是擎天宫所处之地随处可见的断崖。

也许——跳下去就万事皆休了?突然从脑海中冒出的想法连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连忙回头四处盼望,发现没人才松了口气,小心地蹭到崖边:是有够高,跳下去应该死得成吧!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可是,那么高,它有底么?

会不会落个没人收尸的下场?

粉身碎骨却无人知晓,是不是太凄凉了点?而且,只是为了个男人,还不是为爱殉情,真的值得不?

不,不值得!脑中警铃突晌:欧阳芊子,你在干什么蠢事?

明明和阿霞说好要好好活下去的,你竟然想轻生?

你真是个大傻瓜,竟然为了个你最不屑的臭男人想去死,你这二十年可真是白活了!

猛然地转身,她就那么与在她身后的宫邪沐四目对上了。

宫邪沐的眼里,有些什么?看不懂看不明白,只知道很复杂很复杂……欧阳芊子的心漏跳了一拍:我可不想死了,他不满意这桩婚事,要是把我给推下去再伪装成是我自杀,那我可就哑巴吃黄连。

下意识地抓住宫邪沐的手臂,欧阳芊子脆弱得像个婴儿:小幅度地摇着头,只盼望宫邪沐手下留情。

“想跳下去,对不对?”宫邪沐咬着牙:“你不想嫁我,所以想跳下去,对吗?”

“不……不是的……”欧阳芊子连连摇头……

“不是的话……”宫邪沐慢慢地抬起手,将她的左手放到手心:“不是的话,跟我回去……”这回宫邪沐的言语里没有了愤怒,带点淡淡地温柔,再……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往回走去……

“好!”

欧阳芊子哪里知道方才宫邪沐的心里就从没冒出过推她下去的念头,而且尾随而来的他在看到她准备跳下去的举动那一刹,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拉,却突然看见她转回了身体,二人这才撞了个正着!

但这回在新房里等着他们的情形却足以让欧阳芊子目瞪口呆!而宫邪沐也是一脸愕然:老头子又在玩什么花样?

只见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不下十来幅的……春宫图……各种姿势各种角度的春闱之事应有尽有,简直能让他宫邪沐这种久经情场的人都忍不住心潮澎湃……只是,欧阳芊子呢?

用眼角的余光瞟向她,只见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但不久之后竟转变成^^^^欣赏之色?

恢复平静的宫邪沐一头扎进床里:有这么个女人,竟然因为要嫁给自己而去跳崖!

若说以前那些女人因贞烈不忍被羞辱而跳崖那还说得过去!

可是这回呢?自己已经妥协而娶了她,她还想怎么样?

难道做他的女人就真的让她生不如死?

目光骤然变冷:那也好,对他没有心,也就不会有哪些痴心妄想……

“你们干什么?”被欧阳芊子的惊呼声吵得回过神来,宫邪沐见是俩个丫鬟强行要替她宽衣,忍不住牵动了一下嘴角:你们有那个能耐就好了,这是头倔驴!

果不其然地,她冰冷的眼神愣是让她们退开了三尺之外——但也是仅此而已,她们并不会如她所说地“出去”!

“你们满意了?还不快滚?难道想呆到那张大床上去?那还不快脱衣服?动手啊!”欧阳芊子一把将自己的外套扔在她们身上:“滚……”

看到战战兢兢地出门并“吱呀”一声关上门的情形,宫邪沐从床上坐了起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如瀑一般的长发倾泻在去了外衫的裸背上,白与黑的对比很明显却极其和谐,而……欧阳芊子正静静地仰着头观看墙上的挂图,目光清冷如冰,不带任何的感情。

可是,如果她不是在看女孩家根本不该正眼相看的……禁图的话!

“你在看什么?”宫邪沐带些嘲讽地淡淡开口:“难不成,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欧阳芊子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原本,她还想问画这些画的人是谁呢。

也不是不清楚眼下的处境,只是宫邪沐,应该对她没什么兴趣吧!他这种男人,摘花惹草是常干没错,但要他对一个压根就无半点好感的女人,而且是娶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应该可以另当别论吧!

浑身如遭电击般地颤抖起来!欧阳芊子满脸错愕地回头看见罪魁祸首——宫邪沐的手,正暧昧地抚在她的腰腹上,要知道,她浑身都很敏感……

“很意外?”宫邪沐觉得有趣:“该不会,你看这些东西不是准备和为夫行房之用?其实这倒没什么必要,为夫教你就是。”来不及说出反抗的话,更来不及将僵住的手推出去,整个人被拽进他的怀里,苍白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这就要……开始了?

不记得怎么回事了!不记得怎么到的床上,也不记得怎么就没了衣衫……脑子被乱七八糟的回忆填满,欢喜的,快乐的,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任何男人的影子……被拉回现实的,是身体里的痛……从背后被人侵犯的可怕陌生感,手被困在身后的耻辱姿势,身体里开始有血流出来,她绝望地闭上眼……就知道……就知道……

“好了,不要哭了。”宫邪沐松开钳制着的她的双手:“你忍着点。”才顶破膜的火热慢慢地退出,将她整个人翻成仰卧:“欧阳,还好吧……”

倒吸了口凉气的欧阳芊子正被被毫无尊严的侮辱气昏头脑,突然的酷刑伴着他退出的动作加剧疼痛而结束,她失神地闪着迷离眼睛看着他:记忆中,不是如此的啊!哪这么快?只是,对于被针刺入身体的恐惧尚且能让她昏过去,这种事怎么就没有如她的愿呢?

身上被宫邪沐游离的手挑起了感觉,她依旧冷冰冰地看着他:怎么没有讽刺的意思出现在他的眼里呢?他要是嘲讽地看着她,她不就可以推开他,推得远远的?

免得被这种汹涌而至的陌生情潮险些淹没。

人的思想有时候很容易与身体相分离,何况是在宫邪沐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的欧阳芊子痛恨自己身体产生的一切反应:宫邪沐,你到底想干什么?羞辱我吗?很好,你已经做到了……

可是还没得到解决的宫邪沐终于在这个时候开始不再客气……他又开始进行方才未完的“大事”——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宫邪沐还是宫邪沐,无论如何对待起女人来就是狠不下心,何况眼前的这具柔软异常的身子好像不同以往,他一向自傲的自制力险些丢弃的一干二净,但是方才的血好像流的多了点,应该……没有伤着她吧!

但是,谁叫她毫无技术地胡乱挣扎的!

哭过了吗……欧阳芊子默默承受着这陌生而狂热的激情:

怎么回事?

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只是……自己什么时候掉的眼泪?不是说好不再难过不再拿这件事当回事儿的吗?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没有刚开始难受,也没有想象中的恐怖,身体除了疼痛并没有出现别的不适,连呕吐感都没有。兴许,轻微的“厌男症”不药而愈了。

“啊……宫邪沐……疼……”忍不住惊呼出声:“轻……轻点……”体内的凶器撞在了那层膜破裂的地方,她疼得连眉毛都皱在了一块。

“告诉你,别拿我的体贴当你嚣张的资本,敢在这种时候走神,想尝尝墙上那些姿势是吗?”

“我……”她浑身一僵,猛地摇头。

她只是不想被情潮主宰而已,要知道迫着自己在自己的初夜且是第一次时却要去想别的事情,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她又不是神!

“吻我!”宫邪沐带着薄汗的脸凑近了芊子:“把头抬起来,吻我。”没得到回应,他身体骤然一沉,芊子吃重,甚至能感觉到子宫被什么东西撑满,腹部被火烧得更厉害起来……她轻呼了一声,十指掐进了宫邪沐手臂的肉里,殷红的血从指甲缝里流了出来她也浑然不觉……

只是欧阳芊子没有想到宫邪沐的高潮来得那么迟,迟到她被撩拨得再没了思索其他的能力,身体与他一起痉挛,直到火热的液体冲进身体的深处她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刚刚经过洗礼的身体再也余不下一丁点力气,连被轻吻到深吻长吻,自己都再没一丝气力去反抗,只任他问所欲为去!

只是……对于自己的第一次,而且是与宫邪沐这个混蛋的第一次,自己竟然高潮了,她实在是不能接受,连在梦里都在责备自己的身体不忠实于自己……

…奇…宫邪沐对着一具类似毫无知觉的“死尸”自然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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