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被我列为四大不交往对象之一。”慕容仔细想了想,又道:“对了,我以后还是想继续听他弹琴,可以请他来家里吗?哦,还有,明天他会来参加我的婚礼不?”那么好气质的一个人呐!!
宫拾屿眼眸里染上了猜疑:“你是喜欢他弹琴还是喜欢他?”
“呃……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对了,我干嘛要你相信?我自己去找他不就行了?”
“你敢?”
“这都不敢?你也不让?”席慕容不悦地皱皱眉:“那我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好像……自由、快乐、朋友、爱人……什么都得不到哎!”
“你有我。”宫拾屿固执地道。
“有你?”你能给我什么?席慕容质疑地看着他。
“好,我答应你。”宫拾屿闭上眼。
“真的?我要什么都给我?那……再给我个令牌好不?我要进琴居。”
“祖艺华不是已经给了你了?”宫拾屿不解。
“那个啊,我是给芊子要的。”
“她?难道她也……”
“什么嘛,他是去找菲繁的,你给不给?不给我去找宫邪沐。”
“你敢,你要是再这样东撩拨一个男人西撩拨一个,小心我……”
“小心你怎样?”
“你说呢?”宫拾屿狠狠地瞪着席慕容,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免得她思维胡乱跳跃。
“哦!”小声地哦了一声,她也不甚在意。
冷不防宫拾屿塞了个东西给她:“拿去。”
“什么东西?”她拿着左右翻看:“一个玉佩?”
看到他腰上空了她才觉察到这个东西的重要性,这下子却反而不敢要了,递过去想还给他。
“收下吧。”他朝她手里一塞,转身走了。而她也已经到住处门口。
宫拾屿,你在想些什么?这可是你的信物哎,拿着它可以在擎天宫的任何地方行走,这意味着它就是一张万能的通行证,哦,可能出了擎天宫还能拿着它去当存折取钱呢!
微微地竟然有些心酸:为宫拾屿落寞的背影:他知道她心里没有他,他也知道她可以对每个人好独独对他冷言冷语。
其实现在有了这个玉佩,她是可以连夜离开了的吧!他真的,有心放她离去。可是,他很哀伤,她甚至看得见刚才我说到“婚礼”二字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回到房里的时候,欧阳芊子的房门禁闭,她睡了么?不,不会,她要是睡了是绝对不会让侍女守在门口的,所以:一定是宫邪沐来了。
里头很安静,想了很久,席慕容还是没打搅她——自己若是逃婚,芊子的婚事兴许也会终止,可是万一没有呢?那她可就只剩下一个人受罪了。
宫邪沐虽然看起来没有宫拾屿那么暴躁,待人也宽厚些,其实却断没有宫拾屿好说话。
算了,这婚,结就结吧,芊子,我陪着你。
雨打萍
沈秦的试探
沈秦的试探
“主人,您真要去?”沈秦的四婢见沈秦真要去昨晚的那个“少夫人”那里,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主人,少主是今日大婚的,要不,别去了?”
“是少主的意思。”沈秦淡淡地开口:“少夫人心性率直,不会有心思让人来请,她会自己过来。”
“主人怎么知道?”
“不说了,走吧!”
“是,主人!”四婢只得跟上。
小少主,倒真是好福气,能娶得这么个充满灵气的妻子。沈秦心里微微地笑道。想到昨晚那个天真可爱聪颖美貌毫不做作的少女,沈秦轻笑道:“你们好像不喜欢这位少夫人?”
“婢子们不敢。”
“这样的少夫人都不喜欢,那你们希望少主娶什么样的女子呢?”
“可是她对主人无礼。”
“我倒是觉得,她很亲切又不做作。”沈秦微微一笑。四婢看着他令人如沐春风的笑脸,只觉得能令主人这么开心,这位少夫人也算是劳苦功高了,便不再言语。
到达席慕容住所时果然没见到她人,沈秦云淡风轻地笑笑,便坐下等起来,四婢面面相觑,隐忍不语。
“咦……沈叔,你怎么来了?”席慕容睡到自然醒,没有传说中的大清早就拖她起床梳妆让她很是受用。
“少主让我来瞧瞧,说是少夫人爱听曲子。”
“这怎么好意思呢?该是我过去才是,对了,沈叔就叫我慕容吧,少夫人听着怪别扭的。”
“这……”果真是美人,连犹豫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沈叔,你是宫拾屿那家伙的长辈,我吧,就算是沈叔的晚辈好了。”为了亲近美人又不会惹起没必要的误会,宫拾屿,我可是为了你牺牲很大。
“少夫人客气了,沈某只是少主的奴仆而已,长辈二字,当不起。”沈秦依旧云淡风轻,不卑不亢,仿佛他在说的话并不是在贬低自己。
越看越喜欢!
席慕容心里欢喜,立马在沈秦身边坐了下来:“沈叔,你会弹些什么样的曲子?”
“少夫人的意思呢?不过今天毕竟是少夫人和少主大婚。沈某不能久留。”
“哦,明白了。”席慕容连忙点头:“可是……”算了,不为难美人了,拿些这里没有的曲子来说事简直就是对美人的一种亵渎:“沈叔,我唱一遍,你把它谱成曲子,再来弹奏,到时候芊子生日,我就把它作为礼物送给芊子,她正在舞园学跳舞,你到时候看我的面子,给她伴奏,好不好啊!”
“芊子是……”
“我师姐,今天宫邪沐要娶的人。”席慕容嘻嘻笑道:“沈叔,你还是叫我慕容吧,我听着顺耳。”
沈秦但笑不语。
席慕容气馁地道:“沈叔,那你好好听一遍,我开始唱了啊。”
沈秦只觉得很新奇,竟然有女子可以在他面前镇定自若地唱小曲?失神了一会儿,连慕容唱的什么也没听到,到回过神来只听得个高潮处
“……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 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 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 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流多少泪 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 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 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 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 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 没有人看得见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 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让相思化成灰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 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让相思化成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 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 花需要人安慰??????”
沈秦自知失态,便微微摇头:“:沈某不才,谱不出少夫人要的曲子。
“那个,怎么能怪沈叔呢?我不该自以为是地认为沈叔是天才的,沈叔等下哦,我去写给你。”席慕容努力地想将脑海中的“1、2、3、4、5、6、7、0”改成“宫、商、角、徵、羽”,可是觉得很是困难,不禁皱起眉来:难道此法行不通?
“少夫人似乎……不会音律?”沈叔理解地道:“那就不必为难了吧,等到婚后少夫人抽个时间来琴居,沈某多听几遍也就不难了。”
“我还真不会。”席慕容不好意思地傻笑道。
“少夫人要是愿意,沈某倒是可以教少夫人些粗略的技法。”
“真的?”席慕容心头一喜,可是,很快又拉下脸来:“沈叔,算了,不为难你了,我学不会的,哦,还有,弹琴多辛苦呀,我还是听听就好了。”席慕容想到昨晚沈秦手把手教荷姑的情形,心想自己又何必多生事端呢?而且,其实古人有句话很应景:女子无才便是德。
是不是德她不知道,但是少出风头多收敛对她在这个年代这个地方的生存还是很有好处的,就像当初偶然间背了一首词,宫拾屿都要她少开口的好。
看到席慕容的脸色像变戏法一样变来变去,沈秦微微一笑:“少夫人,沈某先告退了,有空定再来叨扰。”
“这么快就走?”席慕容觉得和他相处很是轻松:“好吧,舍不得也没办法了,那……沈叔再见……”扬起右手,她不自在地放了下来。再微微地低了一下头,这才回房去。
欧阳芊子跟着菲繁舞的很是起劲儿,今天这里就她一个人和菲繁在,所以可以接受菲繁全部视线的注意。只是她想不到菲繁会是个这么好相处的人,而且有耐心到专门为了她这个不大听话又固执还是只认识了一天的人留下来教她跳舞。院里的其他姑娘早就一个个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准备观礼去了。
“小姐,沈公子来了。”吴妈的声音很小,欧阳芊子正一心一意地练习着一个反旋转的高难度动作,而且方才第一遍的时候就得到了菲繁的赞许。
“快请。”
“小姐,今天四婢没有随行,沈公子这是……”
“我们出去迎接。”菲繁瞟了一眼欧阳芊子,见她毫无反应,便悄悄地出了舞园大门。只见沈秦静静地站在门口,云淡风轻,仿佛来的只是个世外之人。
“公子。”菲繁连忙行了一礼:“您怎么来了?也不让四位妹妹随侍着,快请。”
“路过,过来瞧瞧。”沈秦淡笑道:“近来可好?”
“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菲繁敛着气息;“不知公子今天来是……”
“听说你这里来了个有趣的舞女,过来凑个热闹。”
“公子不是该在大殿吗?”
“还不到时候,懒得等。”沈秦微笑:“菲繁姑娘不也该在大殿等着吗?”
“我……还有些小事。”菲繁轻声道:“不知道公子看上的是哪位姑娘?菲繁会留心的。”
“沈某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沈秦摇摇头,刚好走到院中,看到的是欧阳芊子在喝茶,喝得很急,另一只手还在联系着一个往上环绕的柔柔的动作。
“那是谁?”沈秦询问道。
“回公子,那是昨天新来的姑娘,觉得跳舞新奇,今天愣是缠过来的。”菲繁见沈秦不像是随口一问,心道:难道他说的有趣的舞女就是欧阳?便开口叫欧阳芊子过他们这边来。
“繁姐,什么事?”
“欧阳,这是沈公子,是琴居的主人。”菲繁介绍道。
欧阳芊子微微皱眉地看着菲繁眼中第一次出现的这么浓的情绪;忧郁而担心的情绪。
“繁姐,你不舒服吗?对了,吴妈昨天还说你这几天有些不适,是我打扰你的休息了吗?”
“没事。”菲繁连忙摇头:“欧阳,不可这般无礼,还不快见过公子?”倒是第一次见到对沈秦这么无动于衷的女孩子,而且还是为了关心她……
“幸会,沈公子。”欧阳芊子硬邦邦地道。对于男人,她很少有什么礼数,貌美的男人也一样:看看还可以!
打交道?恕她礼数不周!
“幸会,欧阳姑娘。”沈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女子:这竟是今天要做新娘子了的人。
“繁姐,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来,我扶你,对不起啊,我以为吴妈说你不舒服是为了不让我来烦你,哪儿知道你是真的身上有恙,我认识这儿的一个大夫,人虽不怎么样,医术倒是还可以,我去找他来啊!”说着欧阳芊子就要往外走,菲繁也不拦她。
“欧阳姑娘说的可是夫校先生?”沈秦听她说“人虽不怎么样”,竟有种想发笑的冲动。
“你也认识夫校?”欧阳芊子愣了愣:“那……你是男人,你去把他叫来吧。”这男人有些想笑的样子让她想到一个词:顾盼生辉,很应景啊。
什么?
菲繁被她的话给呛到:竟然有人敢指使他去叫大夫?而且还是叫这擎天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夫校?
“欧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快快打住,况且我没什么事儿。”本来就想着要她先离开的菲繁不敢再作此想法,勉力忍着不适:“欧阳,跟公子道歉,你是什么身份?哪儿能指使公子去做什么呢?”
欧阳芊子微微皱起眉来:“他是男人呀?男人照顾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你又不舒服。”美丽的男人,看一会儿也就够了,照顾女人是他的本分。
“你……”菲繁还要再说话,不料心口一阵剧痛,竟然有了一种晕眩感。
沈秦淡淡地道:“繁,你又犯病了?药还有吗?”
“还有。”
“还不快去拿药?”沈秦盯着欧阳芊子:看倒要看个仔细了,大少主要娶的女孩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也和慕容一样有意思?
“药在哪里?”欧阳芊子听了答案转身就要进屋去,这时候大门竟然被推开来。
“带走!”宫邪沐的侍卫长原典右手一示意,马上就有人来将欧阳芊子给架住。见到沈秦也在此地,原典揖了揖双手:“沈公子,多有打搅,还请见谅。”
“无妨。”沈秦心道:总算来了,不然今天的婚礼就要闹大笑话。
“你们要干什么?”菲繁身体很虚弱,竟然强行着站起来:“原侍卫,你要执行公务我管不了,但是,我的人,你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就带走。”
“菲繁小姐,原某人敬你的为人,但是若是说单凭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