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她?为什么会担心她?难道真的爱上了她?怎么可能,聂残一想到这,心里就会只起鸡皮。她真的太丑太丑了。
聂残骑着马跑了一个上午,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追上两个人,他们骑的马都跑得那么快,现在说不定已经远在几百里以外了,所以他就干脆不追了。中午吃过干粮后,他让马慢慢的走,一边走一边欣赏路边的雪景,大雪笼罩的群山,果然有一种雄壮而又绚丽的味道,他不得不佩服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弓。
走了一个下午,天慢慢的黑了,前面还是没有城镇村寨的影子,聂残心里在打鼓,这寒冬腊月的,今晚该不是得露宿荒郊野外了吧,自己身上又没带那野外留宿的帐篷被子,这下可该怎么办好哦,想了半天,最后他才决定,就算走到明天早上,他也绝不睡在这荒郊野外,就算累死他,他也一定要看到间客栈才停下来休息。他宁愿累死,也不想冻死。
就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了前面有一个破旧的城隍庙,庙里升着堆火,但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他在想,就算不到这庙里睡觉,但停下来休息一下倒还是可以的吧,毕竟赶了一天的路,他和马都很累了,都需要休息了,于是他往庙里走去。
刚走到庙门前,他就发现了两匹马,一匹是丑女人偷走他的那匹大宛良马,另一匹却是那丑男人骑着的那匹汗血宝马。马在庙门前,但那两个丑人却不在,他想这两人肯定在这附近,因为这大雪天里,绝对不会有人把马给丢在这,用脚去赶路的,因为刚才在山头,他看到前面至少二十里路没有一户人家。想到这,他跑到庙外四周找了起来。结果他还真找到了那两个丑人。
丑男人握着把剑躺在雪地上,脸色发黑,像中过毒的样子,胸口还插着柄短短的尖刀,已死去多时。丑女人也躺在雪地里,脸色被冻得发青,虽然还没死,却也好象只剩下半条命了,她身上没剑伤,但胸口却有一个很明显的掌印。
聂残赶紧把她抱回庙里,放在火堆旁的毯子上,还脱下了自己的那件黑色貂裘大衣盖在她的身上。火快灭了,他马上把那破烂的神案拆了开来舔火。
火没一会就烧得很旺了,那丑女人脸上也慢慢回复了血色,但仍在昏迷中。聂残想,那个丑男人武功那么高,怎么会死在她的手里,莫非他已经中了她下的毒?如果他真是被她毒死的话,那她肯定是个用毒的高手,一个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的高手都死在了她的手里,可想而知,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可怕。
毒药在聂残那个年代,江湖上已经没有什么人用了,二十一世纪的江湖,大家更喜欢用真功夫去比划。如果杀人的话,大家却更喜欢用枪。因为枪的威力大,射程远,速度快,很少有人能练成速度比子弹还快的轻功的。
丑女人一直在昏迷中,没有醒来,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吧,聂残突然觉得肚子饿了,可是那干粮他实在不想去吃了,他是个嘴很刁的人,出来这几天,每天中午都在赶路,也在吃这难吃的饼子,今晚如果还让他吃那饼子的话,他宁愿饿一顿,一不想再咬一口那硬邦邦的饼子了。
城隍庙的外面是一片山林,聂残想,山林里应该有野兔子吧,对,肯定有,一路上他可是看到有不少的野兔子在山林里觅食,这片山林里那也肯定会有兔子的,想到这,他立刻跳了起来,朝林子里飞去。
过了半个时辰,他就回来了,这林子里果然有兔子,而且还真给他抓着了,抓回来还不是一只,是两只,他把明天的早餐都准备好了。他一向是个很有计划的人,他可不想再为明天的早餐,再去那雪有两尺多厚的林子里抓兔子。
聂残用银莲匕首在雪地里把兔子开了膛破了肚,拨好皮后,又涂上了盐和辣椒粉等调味的料,这是他老早就准备好带出来的。用一根削得很干净的棍子穿着兔子,放在火上烤,没多久,兔肉香味四溢,把整个庙都填满了,那昏迷中的丑女人,也没抵挡住着兔肉的诱惑,醒了过来。
她似乎很虚弱,胸口的那一掌虽然没要了她一条命,却也要了她半条命。她已经伤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聂残见她醒了过来,走过问候道:“你醒了。”
丑女人看见他,突然眼睛里露出了十分恐惧的表情,虽然没有力气站起来,但仍然把手拦在胸前,大声尖叫:“你要干什么?”那表情,就好象聂残要过去*她似的。
聂残见她这么大反应,就马上停下了脚步,尽管他想说你不用吓成这样,就你这副尊容,我可没兴趣碰你。但他还是没说出来。他对她说:“你别误会,我没想碰你。”
丑女人道:“你没想最好,如果你敢想的话,我肯定把你的手给砍了,把你的那东西也割了。”
聂残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那碰你的男人不是都会倒大霉,断子绝孙?”
丑女人没好气的嚷道:“废话。”
聂残道:“你饿了吗?”
丑女人道:“我骑着那马跑了一天一夜,你说饿不饿。”醒来后一见到聂残,她首先没有为昨天偷马的事道歉,也没有因为聂残救了她的命而道谢,反而还凶巴巴的对着聂残发脾气。虽然重伤在身,但那凶巴巴的脾气爆发出来却不像受了伤的人,听她说话,绝对没人会觉得她是个有伤在身的女人。
聂残倒挺有风度,对她说道:“别急,马上就有兔子肉吃了。”
丑女人道:“我现在动都不能动,你让我怎么吃。”
聂残道:“你伤得很重?”
丑女人道:“就算是头熊中了那家伙的冰炎掌,都不可能活到现在。”
聂残道:“看来你比熊还厉害。”
丑女人道:“我没死,那自然是比熊要厉害得多。”
聂残道:“那你应该是只老虎,一只母老虎,比熊还厉害的母老虎。”
丑女人道:“我爹爹也这么说过我。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母老虎吗?”
聂残道:“好像喜欢母老虎的男人这个世上不怎么多。”
丑女人道:“那为什么有首山歌唱,小和尚不喜欢女人,喜欢母老虎呢?”
聂残道:“那是老和尚骗他的,他以为老虎是女人,女人是老虎。”
丑女人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见到我玉哥哥我一定要温柔一点,不然玉哥哥会不喜欢我的。”她那双小眼睛里那黑黑的眸子,露出了十分幸福的眼神,就好象思春的少女。而她确实是一个少女,却也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少女。
聂残突然觉得有点想吐,本来饥肠辚辚的肚子,现在觉得又好象很饱了。但他还是想尝尝这兔子肉是什么味道,于是他没再理她,又回到火边去烤他的兔子肉。
这些是我半个月写出来的,没经过修改,就匆匆发掉了,以后可能还有很长,但我不喜欢为了上架,为每天去打广告,拉票,如果大家觉得可以,请留个言,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请提醒我一下,我也好以后修改修改。
以后我会继续写下去,直到把它写完为止,但我不喜欢慢慢的更新,我会一次发掉,这样读者朋友们过瘾,我也过瘾。
以前从没写过小说,说实在的,我自己有多少水平自己知道,我不是中文系的高材生,也编不出美好的诗句,但我真的很喜欢小说,喜欢古龙的小说,喜欢他写做的风格,也喜欢马荣成的小说,比如说风云,既带有点玄幻色彩,又不夸张,让人看了大呼过瘾,但我承认自己没那样的水平,只能写点这种低水平的小说来自己自恋一下~~~呵呵。
我是今年四月份才开始写小说的,是个新手,真正的新手,如果有什么写的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多给点意见。
第三十七章
兔子肉烤好了,聂残撕下了一条兔子腿给丑女人,丑女人没接,用她那双小眼睛瞪着聂残,那眼神就好象在看自己的仇人。聂残问:“你不是饿了吗?”
丑女人道:“我是饿了。”
聂残又问:“那你不吃肉?”
丑女人道:“我吃。”
聂残道:“那你怎么不吃。”
丑女人道:“一条兔子腿我根本就不可能吃饱,所以干脆不吃更好,免得越吃越饿。”
聂残笑了笑,把整只兔子全给了她,她这才肯伸手出来接。
用过了晚餐,聂残从马鞍的物品袋中拿出一张毯子,走江湖的人总是会在马上准备点野外用的物品,聂残也不例外,那个死了的丑男人当然也不例外。但一想起那仇男人死的时候那张发黑的脸,他就有点胆战心惊。
丑女人吃过了兔子肉,又对聂残喊道:“去拿点水来给喝,我还要洗洗手。”
聂残铺好了毯子,对她说道:“水倒没有,酒你喝不喝。”
丑女人道:“拿来。”
聂残把酒丢了过去。
酒,当然是葡萄酒,昨晚从波斯商人那里买的,他买了八瓶,本来想多买点,可只剩下八瓶了,他当然全买了下来。
丑女人不光是能吃,还很能喝,她一口就喝了一瓶酒,她觉得还不过瘾,又要了一瓶。她好象很喜欢喝这酒,但不知道酒量怎么样,她更象在喝甜水,越喝越喜欢喝,喝完了还要喝,喝得聂残只想骂人,虽然舍不得,但他还是又给了她一瓶。喝完三瓶后,酒劲上来了,丑女人一头倒了下去就要睡着了,眼睛闭上前,还不忘对聂残说一句,“别想打我主意,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聂残当然不会打她的主意,就她那相貌,就那个丑男人的死态,他就想躲得离她远远的。
聂残给火堆加满了柴火,望了眼这个已经睡了的丑女人,虽然一副病秧秧、娇滴滴的样子,但他却一点的都不觉得这是个弱女子,他更觉得这火堆旁睡的是只母老虎,一只随时会吃人的母老虎。
第二天一早醒来,聂残肚子又饿了,没办法,昨天的两只兔子已经给他俩全吃光了,他昨天去抓兔子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个丑女人竟然这么能吃,而且吃得还一点都不比他少。
女人醒来的时候,聂残已经把兔子烤好了,为了中午的那顿,他特意抓来了四只。女人醒来后,面色已经好多了,已经可以坐起来了。但这次她只吃了一小只就饱了,聂残很奇怪,问她,“你不是能吃一只吗?”
丑女人道:“那是人家昨晚肚子饿了嘛,人家是女孩子,当然要斯文,吃得太多,玉哥哥会不喜欢的。”说完又把手摸在脸上,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
聂残胃里又有点滚动的感觉……
吃过了早点,丑女人把聂残的貂裘披在身上烤火,边烤边喝聂残那剩下不多的葡萄酒,聂残看着心疼,生怕她喝光了,马上把最后剩下的两瓶没开的收了起来。
丑女人看了他一眼,骂道:“小气!”
聂残把酒放好后,坐来和她一起烤火。
丑女人摸了摸身上的貂裘,问聂残道:“喂,小子,这是你的吧。”
聂残没好气的道:“我脱给你穿的,不是我的难道是从地上捡的?”
丑女人呵呵笑了一下道:“穿着挺舒服的,我要了。”
聂残的头好象被棍子敲了一下,心骂道,这母老虎怎么这么喜欢抢人家东西,抢了我的马又抢我的衣服,我身上值钱点的东西就这衣服和这刀了,算了,她喜欢就给她吧,老子把刀藏好点先,别让她一会有对我的春雨又打主意,如果她还想要我的春雨,那我一定跟她拼命。
聂残面带怨色的说道:“你喜欢就送你吧,反正我也不冷。但我要提醒你一点,我不叫小子,我叫聂残,以后别再叫我小子。”
丑女人咧开大嘴笑道:“我知道你叫聂残,而且还是前几日在常德杀了不少人的那个刀客,但我就喜欢叫你小子,你不爱听也得听。”
聂残感到很奇怪,道:“你怎么认识我?”
丑女人道:“官府发了那么多通缉你的榜文,现在江湖上恐怕不认识你的人也不多了。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在那武昌城里为什么官府不来抓你是吧。”
聂残道:“如此说来是有点奇怪,武昌城里不是有个夺命神捕吗,听说还有二十个银刀卫,怎么我到武昌城连他们影子都没见到过。”
丑女人道:“那是因为前几日武昌的太守被那前来复仇的常在天的儿子常虹给杀了,他是刀皇古剑的弟子,刀法绝对不弱,但他知道自己杀不了皇帝,所以他只有去找那些当官的出气,虽然他只杀贪官,但到现在为止,也已经杀了六个知县,两个知府了。沈梦和他的银刀卫已经全部去追捕他了,武昌城里没有武功特别高的人,所以自然没有人敢来抓你。!!”
聂残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