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客·绝刀·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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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客·绝刀·残心-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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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残笑笑道:“好象是这样。”

  陈彪敬佩的赞道:“聂兄弟果然智勇双全,陈某佩服,陈某再敬你一杯!”

  聂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彪放下酒杯,觉得不过瘾,硬要换大碗,聂残当然也做陪。豪饮一番过后,陈彪又问聂残:“聂兄弟用的是什么刀?能借给陈某看一看吗?”

  聂残把刀别在腰间的刀取下来握在左手,道:“请陈寨主见谅,因为我曾答应过一个人,要一直佩带这把刀时刻也不能离身,所以只能给寨主这样看看了。”

  陈彪没有勉强,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太礼貌的请求。他仔细的看了看那把装在刀鞘里的刀,赞道:“果然是把好刀,刀未出鞘,就让人感到了那刀身散发出来的冷冷杀气,果然霸道无比。”

  聂残道:“如果没有这把刀在手,我也绝对不敢去独战那一千五百官兵和那三十个罗刹鬼。这把刀很特别,用它来配合我的刀招,我能提升三倍的威力。”

  陈彪感叹道:“看来这把刀是专门为聂兄弟为造的啊。”

  欧阳正义在一边笑着说道:“我这聂兄弟对这把刀宝贝得不得了,去哪都是刀不离身,我遇见他昏迷时,手里还紧紧的抓着这把刀,就像抓着自己的老婆一样,死都不肯松手。”

  聂残笑笑道:“如果这把刀真肯嫁给我,我倒真的愿意娶她,哈哈哈哈。”

  他的话众人都没听明白,只当他在说一个冷笑话,也陪着他一起大笑,但笑得每个人都冷冷的。笑完以后,陈彪又问他:“适才见聂兄眼睛一直盯着那花仙子,不知聂兄是否对她有意?”

  聂残道:“哪位花仙子?难道是刚才跳舞的那位?”

  陈彪道:“除了她,还能有谁能被人称做花仙子呢!”

  聂残放眼望去,看着她那曼妙的舞姿,的确没得犹如一多出水芙蓉,他赞同的点点头道:“她确实很美,美得就像一朵刚盛开的鲜花。”

  陈彪道:“不仅很美,还美得很野。她已经被我家兄弟抢上山来快两年了,却从未有人能一亲她的芳泽。因为她说她看不上的男人,要是谁敢碰她,她就马上去死。”说着,他无赖的摇了摇头。

  聂残道:“哦?世间这样的女人好象不多哦。”

  陈彪继续道:“的确不多,我黄龙寨就只有她一个。她很贞烈,谁要是想霸王硬上弓,她就拿着玉钗刺在喉咙上宁死不从,我这山寨的兄弟对她很是敬佩,所以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很久前就没人打她的主意,毕竟我等都不是辣手摧花的*大盗,怜香惜玉的心,我家兄弟还是个个都有的。”

  聂残点点头赞同的说道:“这样的女子的确是值得敬佩。”

  陈彪道:“没错,天下女子,我最敬佩的她就占一个,聂兄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看来她对聂兄也十分倾慕,适才你俩眉目传情,让我这老头子都羡慕不已啊。”说完,他脸上微微一笑,朝已经跳完舞,正欲返回席间的花仙子招了招手。

  众歌妓在舞曲结束后,都围坐到了黄龙寨的客人身边,给他们斟酒,花仙子也在陈彪的示意下,坐到了聂残身边,为他倒酒伺候,但十分规矩,不像其他的歌妓一样,拥在身边男人的怀里,好象生怕男人不揩她们的油似的。

  聂残看了看身边的花仙子,她果然生得非常美艳,身上没有擦香粉,也没有带香包,却仍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这是她的体香,就像花香一样。她,就是那朵带有体香的花儿。

  聂残没有把她搂入怀中,而是轻轻握起她的手,很柔软的一双手,软得像没有骨头,捏在手里,十分的舒服。

  聂残问她,“你就是花仙子?”

  花仙子轻轻的说道:“我不是花仙子,我叫丁小柔,别人喜欢叫我花仙子,但我喜欢你叫我柔儿。”

  聂残点点头道:“好的,那以后我就叫你柔儿。”

  柔儿十分满意的笑了笑,端起聂残的酒杯喝了一口,问道:“我知道你叫聂残,但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柔儿的话让聂残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他答道:“我从很遥远的地方来,来找几样东西。”

  柔儿道:“找什么东西?说来听听,也许我听说过。”

  聂残道:“冰凤之心,魔龙之爪,圣者之血,王者之泪,万兽之瞳。”

  柔儿摇摇头道:“这几样东西我从没听说过,看来我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聂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道:“呵呵,要是真那么容易被我找到的话,我想我也不会如此烦恼了。”

  柔儿道:“你可以问问侯爷,听说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识很广,也许他知道也说不定。”

  聂残道:“我早就想问他,只是前几日他一直在养伤,我也一直在忙着为他下山买药,倒把这事给忘了。”

  聂残说完,马上起身来到欧阳正义面前,向他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欧阳正义想了想说:“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就只听说过第一样,冰凤之心,早年在皇城里听灵珊公主说起过,她说后宫皇后的寝宫里,有一块冰晶一样的石头,叫冰凤之心,夏日炎热的时候,总是能够散发出阵阵凉意,让整间屋子凉爽不已,也许那个东西,就是你要找的冰凤之心。”

第三十五章
清晨的太阳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慢慢的从东方升起,温柔的阳光像少女的手轻抚在脸上,十分的舒服。伴随着太阳的升起,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将那黑夜驱逐,让苍生沐浴在光明的怀抱。

  聂残已经醒了,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还有一双眼睛正看着他。

  这是一双很美的眼睛,看着他的人也是个很美的人,一个全身像没有骨头的女人,全身都软绵绵的。

  丁小柔此刻正全身*的趴在他的身边,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起,十分的迷人。但是却把聂残吓了一跳。

  聂残敲了敲还有点晕的头,他问道:“我昨晚喝醉了?”

  丁小柔点点头。

  聂残十分惊讶,道:“我昨晚喝了多少酒?”

  丁小柔道:“至少五坛十斤装的女儿红,陈彪去年抢来的十五坛贡酒,被你一夜喝了五坛。”

  聂残道:“那他肯定很心疼。”

  丁小柔道:“他当然心疼,一坛六十年的女儿红,你知道值多少金子吗。”

  聂残问道:“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

  丁小柔道:“常德城的天仙楼里卖两百两金子一坛,每年只分来三坛,但还是有很多人想喝却喝不到。”

  聂残抹了把脸,笑笑道:“那看来我挺有口服,一夜喝了这么多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酒。”

  丁小柔也笑着说:“你也喝了一千两黄金。”

  聂残道:“原来喝那比黄金还贵的酒是这味道,喝醉的感觉还真不好受,我还第一次喝得这么醉。”

  丁小柔道:“你从没这么醉过?”

  聂残道:“从来没有。”

  丁小柔笑了一下,道:“喝了五坛酒还能不醉的人,我从来都没见过。”

  聂残道:“我也没有,我甚至从没见过一个人去喝五坛酒,因为那简直就是在自杀。”

  丁小柔道:“难道你想自杀?”

  聂残道:“我当然不想。”

  丁小柔道:“那你还喝那么多。”

  聂残道:“我已经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只觉得那酒好喝,喝了还想喝。”

  丁小柔道:“那你肯定也不记得你昨晚除了喝酒,还做过些其他事?”

  聂残摇摇头。

  丁小柔掀开了被子,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的酮体,和床单上的斑斑血迹。

  她说:“昨晚你要了我的身子。”

  说着,她又把被子盖回到他俩的身上,趴到聂残的怀里继续说:“你一定很奇怪,我这个卖笑的歌妓,竟然还是个处女。”

  聂残没有说话。

  丁小柔继续道:“你知道一个女人最想要什么吗?”

  聂残想了想,道:“一个爱你的男人,和一个幸福的家。”聂残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总以为女人一生追求的,就是这些东西。

  丁小柔道:“错了,我们最想要的是清白的身世,和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家人,没有担子压迫的命运。”她似乎活得很累,似乎被命运压得喘不过气,似乎一直都在痛苦里挣扎着。

  聂残又摸了摸她的头,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爱上她,但是他打从心底的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和他一样不能说的秘密,和别人无法理解的痛苦。

  丁小柔接着说:“女人最珍贵的处夜,我已经把它给了你,你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吗?”

  聂残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道:“意味着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丁小柔冷笑了一下,道:“你又错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我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聂残道:“你说。”

  丁小柔道:“永远也别爱上我,永远也别拦着我去做我要做的事,马上忘记我。”

  聂残搂她入怀,道:“我正打算今天就下山去,如果以后不再见到你,我想时间久了,我应该可以忘记你。”

  丁小柔道:“很好。”

  聂残接着说:“如果你不准我爱上你,那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去爱上你。就算我爱上你了,我也死都不会承认的。”

  丁小柔道:“很好。”

  聂残继续说道:“我从不喜欢强迫女人去做任何事,更不会拦着她们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所以这三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丁小柔道:“这样最好,这句话我只说一遍,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起,希望你记得。”

  丁小柔爬下床来,穿起衣服就走,她尽量不让聂残看到她的脸,因为她的脸上,泪水已经再有挂不住,划落下来了……

  “你要我马上忘记你,也许我会连你的这些话也一同全部忘记,那可怎么办才好哩。”聂残望着打开门正要走的丁小柔说道。

  丁小柔没有回头,也没有用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因为她不想让聂残知道她已经流泪了,当然聂残也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见,一个男人没有看见一个女人的脸,又怎么知道她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呢!

  “那你就最好记住你该记住的,忘记你该忘记的。否则我会杀了你,懂吗。”丁小柔最后留下了这句话,轻轻的带上了门,迈着轻轻的步伐,走了。

  聂残闻着床上残留的那丁小柔的体香,那像花一般的香味道,感觉就像梦一样,他似乎刚做了个梦,梦见他的床上有个女人,现在梦醒了,原来身边什么都没有。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聂残这样的对自己说。

  上午,聂残老跟欧阳正义告别,他要走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因为知道欧阳正义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所以他也该离开了。

  欧阳正义想挽留他,想让他等自己身体好点的时候,痛痛快快的跟他喝上几杯,但聂残等不了了,他只想早点去找到那个冰凤之心,早点去把那五件东西找齐,这样他才能早点回到那个属于他的世界。

  欧阳正义见他去意已定,于是再三的叮嘱他,江湖险恶,让他处处要小心。

  最后聂残还是走了,骑着了一匹欧阳正义那辆大马车上解套下来的大宛良驹,这是欧阳正义硬要送给他代步的。他披着欧阳正义送给他的黑色貂裘,这也是欧阳正义硬要他穿上的。他的腰间别着欧阳正义的那把银莲匕首,原本打算还给欧阳正义的,但欧阳正义说他记得那个洞府的位置,所以硬要把匕首送给聂残,还说日后聂残如果没了去处,还可以去那落脚。聂残想想也是,既然有个地方住,对他这个初来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不件坏事。

  路上的雪已经融化了,聂残骑着骏马在山道上飞快的奔驰,没多久,就下到了山腰。聂残虽然不会赶车,但是骑马还是会的,二十一世纪虽然没有人赶马车了,但骑马的人还是有不少,特别是在那大草原上。聂残小的时候,就跟天知老人在草原上生活过一段时间,也在那学会了骑马。山腰的大岩石后,走出了一个披着红斗篷的女人,望着聂残远去的身影,用手中的丝巾拭去了眼角的泪。

  闯荡江湖,一直是聂残梦想的事,但二十一世纪的江湖,却早已隐隐于市,科学发达了,人力始终战胜不了科技,那江湖,自然也没有了曾经的味道。

  脚下的这个地球,他本是多么的熟悉,但此刻踏在这块熟悉的土地上,他又觉得它是那么的陌生。帝都皇城在何方,他不知道,官道上不像现在的高速公路,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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