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又到了,凯悦酒店楼顶的空中花园,原本十分激情的摇滚乐和那群更加激情的男女,都停息了下来,因为老板祭神的时间又到了。
众目睽睽下,阿得拉脱下了身上的衣裤,他的儿子言推开坐在他大腿上的那个女人,站起身子走了过来,接过一个手下打来的那桶清水,朝他的头往下轻轻的倒下去,代表着为他洁身。水倒完后,阿得拉穿上了一套白色的衣服,跪在游泳池尽头供奉的那墩大大的佛像面前,闭上他仅有的一只眼睛,双手合十,默练着佛家的经文。
原本喧闹的空中花园,在那一刻出奇的安静,二十多个男人和三十多个女人围在阿得拉的周围,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庄严而又神圣的时刻,半点声响,都是老板最忌讳的。
在六百多米开外的一座五十多层楼高的大厦顶上,聂残掐灭了左手的万宝路香烟,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他把敏锐的眼睛贴到了瞄准镜上,他又笑了,脸上还是那代表死亡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轻轻的放在了扳机上,温度三十七摄氏度,风向西南风二级,湿度……他脑中默练着数据,计算着,仔细的瞄准。
五秒后,他的手指动了,扳机也动了,枪尾的对撞机随着弹簧的送出,重重的打在子弹尾部,火药被点燃了,一瞬间,弹头顺着那光滑的枪膛管蹦了出去,打破了夜空,在空中滑出一条笔直的直线,轻轻的擦过空气,擦过微风,擦过言左耳边的长发,射进了阿得拉的心脏。
随着一股温热的鲜血四溅,阿得拉那一只闭着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看看他迷恋的这个世界最后一眼,就慢慢的倒下去了。
鲜红的血溅在神台上,地上,和言的脸上,一代呼风唤雨的枭雄,就这样从他生命的舞台上倒下去了,他,终于死了。
不一会,现场乱成了一团,言扑到了阿得拉的身上,大声的喊着,“破!破!破!”(注:破泰文是父亲的意思)悲伤溢于满面,热泪挥洒,真情的流露,绝对不是在做作。
浓妆艳抹的女孩们被吓呆了,全都尖叫起来,几个意识还有点清醒的嘴里还在喊着,“he呀歹辽!he呀歹辽!”(这句泰文的意思是老板死了)
几十个保镖和手下从怀里掏出了枪,冲来过来,将父子二人围住,以防枪手的暗杀再次发生,如果言再死了,他们就会真正的群龙无守。他们要在这里混下去,总得有个老大,有个带领他们的人,就像一个靠山,有了靠山,他们也才会有安全感。但是聂残已经不会再开枪了,因为请他杀人的人,只给了他杀一个人的钱,如果没人付钱,他是不愿意杀任何一个人的。
枪本无情,子弹更是无情,因为它们只是工具,它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义。如果他们落在有情的人手里,那它们也会有情,如果他们落在绝情绝义的人之手,那它们也会无情无义。
聂残取下了架护拦上的狙击枪,动作迅速的分解完毕后装进了旁边的袋里,他捡起地上的弹壳和烟头,放进口袋,又把一头系在楼顶的一根长长的攀登绳丢下楼去,将腰间的粗腰带上的两个扣环和钢绳打好扣结,戴好了手套,从五十多层的高楼顶层一路滑了下去。
落地后的不远处停着那辆宝马车,他解开身上的攀登腰带和手套,将它们和装枪的袋子全放到了车子的后尾箱,油门一踩,车往机场的方向急速的驶去。半小时后,从机场的高速下来,他把车停在了机场的入口处。
他拿起后座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行李,将车钥匙交给了一位在入口处等候多时,留着小胡须的年轻人,飞往香港的班机快要开了,他还有三十分钟办理登机和出境的手续,所以他必须得抓紧时间。所以,他走得很快,但却没有拔开腿跑。
车和枪,会由眼前的年轻人开走处理掉,当然,那根系在楼顶的攀登绳和脚印,也会有人一并处理,他们的组织,工作效率很高,还总是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的,第二天不管警察怎么查怎么找,也搜不到半点痕迹和指纹,就算想控告他谋杀,也根本没有一点证据。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四章
某市一栋摩天大楼里,穿着体面黑西装的帅哥吴承推开了老板办公室的门。BOSS李博是个讲究的人,他对生活很讲究,对饮食很讲究,对工作很讲究,甚至连对自己和手下人的穿着,他也很讲究。
BOSS李博今年快六十了,但很讲究的他,一直把自己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不过四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仍然紧凑的皮肤上没有皱纹的痕迹。班白一片的头发,被他全染成了黑色。虽然已经到了老年,但他仍然显得很年轻,很帅气,也很招女人喜欢。不认识他的人,都真的以为他才四十多岁。十分文雅的形象,让人觉得他一定是某个大学的教授,而不是一个大企业的当家人。
李博悠闲的躺在沙发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古巴产的雪茄,吐出一片如云似雾的浓烟,在他头上缠绕,升华,消逝……
吴承毕恭毕敬的走到他面前,十分礼貌的鞠了一个躬,对他说,“老板,任务又十分出色的完成了。”
李博睁开了微微闭着的眼睛,拿起身旁的拐杖站起了身子,稍显吃力的走到窗前,窗外是一片被黑夜笼罩的世界,但是黑暗该不住繁华的气息,已经午夜了,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还是夺目的闪烁着,他开口了,“六年了吧,小吴,是不是六年了。”
吴承应道,“是的,老板,六年了,六年来一百八十八个任务,他都完成得很出色。”
李博再一次闭上了金边眼睛下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沉思了片刻,说:“恩,很好,我看我们也不必再等了,血玫瑰现在在哪?”
吴承回答道:“血玫瑰现在还在瑞士。”
李博转过身来,对他说:“马上通知血玫瑰,要她即刻回来,照计划马上开始下一步。”
吴承应了一声“是”,又十分恭敬的鞠了一个躬,退了出去。
他已经跟了李博八年了,他是个十分有能力的手下,在一个英主麾下做了八年的事,既然能成为他的心腹,吴承自然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李博对他,往往只需要下达一句话的命令,他就知道,剩下的事该怎么办了。
李博打开了窗户,热浪随着微风涌了进来,将冷气笼罩的房间温度片刻就升高了七八度。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望着美丽的夜景,那双浓眉下的眼睛,闪烁着精光,闪烁着豪气,闪烁着他的野心。
金钱,和权利,往往都是男人们喜欢追求的东西,他也是个男人,也不能例外。
一架波音747大客机降落在了香港国际机场的跑道上,聂残随着人流,一起涌到了入境签证处,排在了那条长长的队伍最后。十来分钟后,美丽的海关小姐蓝绮在他的香港护照上盖上了入境的红章,漂亮的大眼睛十分妖媚的盯着他的俊脸,露出爱慕的微笑,目送他离去。
在他接过护照的时候,他那修长的手指十分隐蔽的递过去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他的名字,和他的电话,蓝绮十分默契的悄悄接过名片,偷偷的放进口袋里,转过头,脸上微微露出了迷人的浪笑,排在后面的那位拿着护照上前来的*人心里一震,看着美人这异样的微笑,他心里有着很多想法。
压抑着从口袋掏出镜子照一照的冲动,理了理他那卷卷的头发,色色的看着她。他以为她在对他笑,所以此刻他正在想着,也许他的真神阿拉被他虔诚的信仰和膜拜感动了,所以让眼前这个漂亮仙女,降落到凡尘来犒赏他。
人总是喜欢幻想的,因为有幻想,才会有梦想,因为有梦想,才会去追求,去进步。
聂残乘电梯下到了地下停车场,他的兰博坚尼已经在这停了一个多星期了,这些年来,他赚了很多,但幸亏他不是个守财奴,他很会赚钱,杀一个人,就能够赚到一个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这么多年来,他上的当然不止一个,所以他赚的钱,自然也不是小数目了。
他喜欢跑车,喜欢美女,而且还很舍得花钱,只要是他喜欢的车,他总会想办法买回来。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也没有一个可以飞出他的五指山的。
轻踩油门,他把车开到了机场内部人员的出口处,十分钟后,一位身材高挑,身穿紫色制服的漂亮空姐,拖着轻便的行李箱,上了他的车,这是他刚才在飞机上新猎的艳物,谁让美女们一看到他这张脸连基本的掩饰都不会做了呢,他是一个出色的猎人,所有的美女都是他的猎物,如果放跑身边的任何一只猎物,那他的一世英名,就会被自己自我唾弃,这是他的原则,从不改变的原则。
年轻漂亮的女人,他一向都是来者不拒的,因为他爱香车和美女,已经超过了爱他自己的命。
快六点了,天已经快要亮了,聂残喘着大气,重重的倒在了总统套房那张大床上,身边的这个泰国空姐dee果然厉害,一双白皙柔嫩的小手和一张娇红的小嘴,把他折腾得直入九霄云外,一次次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但他也不差,一个多小时的挺身运动,顶得体下娇人*横流,连床单,都被弄湿了一大片,最后全身虚脱的躺在了床上,闭着双眼,右手轻轻的抚摩着聂残结实而又丰满的胸肌,轻软的身子还在云霄间飘舞,俏脸上的红云,久久不愿散去……
下午三点多时,聂残醒了过来,床上的佳人已经在浴室里放好了热水,正浸泡其中,驱赶身上的疲倦和腰间的酸疼,谁让她昨晚像个女牛仔,骑着跨下的飞马,在天空飞翔驰骋了半个小时,好不快活。
聂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偷袭了dee的粉唇,她把他拉了水里,两片鲜红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又斗得昏天暗地。
过了一会他也钻进了水里,将她抱在身上,让身体沉没在那温暖的热水,浸泡昨夜的疲乏。冒着热气的水面上,除了那两个嘴唇贴在一起的头,还有两双轻握着的手,和一对丰满而又圆润,光滑而又挺拔的*露在上面。
画面往下移去,那片细草丛生的桃源深处私密甬道,已经被侵略者占据,不时的颤抖着,将入侵者夹住,又放掉。夹住,又放掉。
";OH;Iloveyou;baby┅┅";不会说中文和粤语,她只有用英语来表达她的快乐。小小声的呼了一口气;张开了眼睛;款款的看着。那种感觉;幸福而甜蜜。
聂残没有停下正在肢体的动作,继续的往来*着;由轻柔到狂暴,轻轻的抽;却重重的送;直送到那最深之处,丝毫不理会她的娇喘和告饶声。
许久,桃源深处涌来一阵热流,他顶着她孕育生命的殿堂之口,一阵一阵的喷出爱欲的溶焰;无止无尽。。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他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激情;浓得化不开;散不去。
她雪白的双腿夹在聂残的腰上,久久不肯放开。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大腿,修长而匀称,找不到一丝瑕疵。他贪婪的视线,久久无法离开。
漂亮的大腿一直往上,与她水蛇似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弧线。贪婪的往上看去,灯光撒在她饱满的胸前,小小两抹红晕,衬得一室娇艳。那是多少男人,梦魅牵引的地方!
细长的脖子,连接着男人的梦魅,与她美艳的容颜。小巧的下巴,微润的双唇,是他热情驻留的地方。小巧鼻子上几滴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滴;闪耀着月光。深燧的双眸,大而明亮,彷佛会说话似的,藏着浓浓的情意。
长长的头发,衬着灯光,瀑布似的飘落*的双肩上,飘在水面上。
好美的一幅景像,像极了乘那圣光而来的仙子,舞动着那银白色的翅膀。
这个漂亮的空姐,绝对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他喜欢这些漂亮的女人,喜欢看着她们,喜欢解下她们裤头的系带,喜欢拥抱她们,与她们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但是,他不敢去爱她们,在他的眼里,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是带刺的玫瑰,看看可以,闻闻也可以,带是要是想把它摘下来带回家,那一定会被它们身上的刺扎得体无完肤,因为他的手上连着心的地方,还有着一个被刺扎得很深的伤口,多年来,一直不曾愈合,每到夜深人静无人做陪的时候,那个伤口总是会刺激着他,给他带来无尽的痛。
晚上七点,聂残带着dee在一家大饭店里饱餐了一顿美味的海鲜大餐,泰国的海鲜虽然也很多,但是一个工资不是很高的空姐,不是常有机会去品尝的。所以她吃的很开心,也很爽,就像跟眼前的男人*一样。
九点多时,他送她去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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