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德道:“四!”
众人一齐望向了刘降龙。
一时之间,他脸上满是悲伤。
罗罗德道:“五!”
刘降龙叹了一口气,道:“好,我答应你!”
泪水从他眼中流了下来。
罗罗德走近安慰道:“刘掌门,不要怪我,我发誓,听了之后,绝不伤害这里的人一丝一毫。”
他又道:“也请刘掌门如实相告,既然答应,不可弄虚作假,以免有辱身份,更有辱黄山剑派的名声。”
刘降龙道:“哼!”
他抬起头,回想着。
想了好一阵子,刘降龙道:“好了,听清楚,我只读一遍。”
罗罗德喜道:“多谢刘掌门,感激不尽,听完之后,我马上放人。”
黄金色的阳光撒在大地上,是黄昏到了。
刘降龙正想开口,只听一人道:“师父,你们怎么了?”
众人循声望去,从西北方向走来一个白衣青年。
那人年约二十七,俊美秀雅,气宇轩昂,修长挺拔有如玉树临风,端的是人中龙凤!
只听刘少丽和王小虎大叫:“六师哥!”
另外几人喊:“六师弟!”
刘降龙只是点了点,道:“你来了。”
黎伏虎也点了点头。
那白衣青年走近,道:“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罗罗德见紧要关头,这个青年出来一搅,登时大怒,喝道:“小子!干什么!快滚开!别在这里罗罗嗦嗦!”
刘少丽道:“师兄,这老人武功很不错,你小心点。”
那白衣青年“哦”了一声,走到罗罗德面前,道:“是你为难我师父他们的吗?”
罗罗德怒吼:“滚开!臭小子!老夫没空理你!快滚!否则我一发火,叫他活不过今天!”
那白衣青年走近两步,把剑抽了出来,对着罗罗德道:“把刀拿出来,我要出手了。”
罗罗德道:“什么?出手!”
白衣青年道:“把刀拿出来吧。”
罗罗德哈哈笑道:“你是什么东西?向我叫阵!”
白衣青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道:“前辈,我要出手了,你要小心。”
罗罗德笑道:“哦,那来吧!”
白衣青年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道:“看剑!”
他便刺出了一剑!
没有耀眼的光芒,没有急促的破空声。但其势之猛,犹如排山倒海,直似山崩海啸!
罗罗德脸色大变,慌忙左右双手一齐取刀相迎!
只听当当当当当当几声响后,罗罗德接了六剑,倒退了六大步。
那白衣青年出了六剑之后,便收剑入鞘,退回原地,只是静静地看着罗罗德。
只见罗罗德接了六剑之后,左手刀掉落于旁,右手刀支撑在地,脸色苍白,不停喘息。他吸了一口气,突然激烈地咳嗽起来,左手不停地揉搓胸膛,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咳嗽之声终于消去,他伸手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水,道:“大、大侠、大侠高姓大名?”
白衣青年道:“晚辈林文心。”
罗罗德道:“黄山八杰?”
白衣青年道:“晚辈排于第六。”
罗罗德又咳嗽了几下,呼吸总算畅顺起来,问道:“同为八杰,武功相差为何如此之大?”
白衣青年道:“我们八人各有所长,晚辈在武学方面或许稍微强一点。”
罗罗德抬起头,道:“我还能不能走?”
白衣青年道:“不行。”
罗罗德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道:“我可以留下我的左手。”
白衣青年略一沉吟,道:“你可以留下你的右手。”
罗罗德扫视在场众人一眼,神色悲伤,道:“我习武多年,大部分的武功就在我的右手上。”
他停了一会,才接道:“虽然我刚才跟贵派之人交手,但一直尊敬有加,未敢加害,他们也未受一丝轻伤。”
说到这,他抬头看着白衣青年,道:“还望大侠手下留情,此恩此德,永铭于心!他日若有差遣,一信到来,必当赴汤蹈火。”
白衣青年环视众人,又跟刘降龙对视一眼,略一沉吟,开口道:“向他们道歉,留下你的左手。”
罗罗德听完转过身,跪倒于地,道:“本人向各位赔罪了。”
他在地上嗑了一个头。
接着,罗罗德站了起来,向白衣青年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大侠不杀之恩!”
右手一挥,一条左手从身上落下。
罗罗德忍痛伸手点了几处要穴,止住鲜血。
只见他转向西面,展开“八步赶蝉”的轻功,几个起落,消失在远方。
第六章 强大的诞生(上)
成都是我国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远在四五千年前,古蜀先民逐渐从川西北高原沿岷江河谷迁徙到成都平原,他们在这块肥沃的土地上辛勤垦殖,创造了灿烂的“蜀文化”。距今三四千年前,即相当于夏代纪年的早期阶段,在成都平原已形成了高度发达的三星堆文明,它是古蜀文化发展的一个巅峰,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个重要源头。西周时期,一些游牧部落开始从成都平原周边高阜丘陵逐渐向平原水洼地区迁移。周末,蜀王开明九世从郫县迁徙成都,“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成都”一名即由此而来。
韩飞龙是成都人。
他父亲韩成明是一个商人,生意做得很好。
韩飞龙从小便生活在富贵舒适之中。
正因为如此,韩飞龙从小任性自大,胡作非为,并常常跟父母吵架。
实际上他具有天才般的智慧,但总不学好。
韩成明望子成龙,常常打得韩飞龙遍体鳞伤。
当韩飞龙十四岁时,他抢过韩成明手中的鞭子,道:“到此为止吧,以后不准再打我!”
那时,他已经很高大魁梧。
从此,韩飞龙父母再也管不了他。
韩飞龙非常好色,常常出入风月场所。
他常常对朋友说:“我最喜欢的便是嫖娼和跟女孩子调情。啊,如果可以天天去嫖娼,天天跟女孩子调情,这样的生活多好啊!”
韩飞龙的长辈们苦心劝他,但一点效果也没有,后来,他的母亲给气死了。
韩飞龙依然是个败家子,他的父亲无可奈何,只得由得他。
十八岁那年,韩成明的生意一落千丈,家里变穷了。
但韩飞龙依然不开窍。
韩成明生了病,没有钱,便在家里病死。
在临死前的那天晚上,韩成明紧紧握着韩飞龙的手,流着泪道:“孩子,无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爹和娘都一样疼你。虽然你不听话,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有你这样一个儿子。现在,爹要死了,以后没人照顾你,我放心不下。就当爹求你,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说罢,瞌然而逝。
韩飞龙拿出刀子,割破手臂,让鲜血流下,发誓道:“从今以后,我一定洗心革面!艰苦奋斗!誓要成为一位惊天动地的人!”
他抬头望着远方,脸色沉毅,道:“我要让全人类都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从此,他完全改变!
一个强大的韩飞龙诞生了!
接下来,韩飞龙想把父亲风光大葬。
可是,韩家没有钱。
韩飞龙犯了一个年少无知的错误。
他想,父亲生前有这么多富有的好友,一定会出钱帮忙的。
却不知道人走茶凉,人一走,所有的关系都跟着离去。
韩飞龙写信邀请许多韩成明生前的好友到家吃饭,准备和他们商量父亲后事。
但没有人来,其中一个回信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配约我吃饭!”
韩飞龙从中午等到晚上,一个影子也没有。他忍住泪水,自己一个人静静吃饭。
无可奈何之下,韩飞龙把韩成明埋在一个破山坡。
然后,韩飞龙离开了成都,发誓再也不回来——在其漫长的一生中,他的确再也没有回去过。
XXXXXXXX
兰州黄峪镇。
深夜。
寒风刺骨。
静寂的大街上,家家户户都闭上了门。
死一样的静寂。
只有一家客栈还灯火通明。
幸平客栈。
在幸平客栈的大门口,站着两个大汉,脸上如岩石一样冷酷。
他们已在那里站了三个小时,一动也未动,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
就在这时,长街上响起战鼓雷鸣的马蹄声。
有五匹快马猛冲而来。
到了客栈前,突然快马长嘶,人立而起。
马上的五个僧人跃了下来。
当先一人身着贵重绸缎的袈裟,头戴银子镶成的头冠,背着一个金色大袋。
另外四个身着绛红色僧装,跟在他后面。
这五人走到幸平客栈门前,站在门口的两个大汉却视若未睹。
那最前面的高大僧人哼了一声,当先走了进去。
另外四个也跟着走进。
那高大僧人四周环视一遍,见不到半个人影,不由皱了皱眉。
只见他走到一张大桌前,坐了下来。
另外四人马上也跟着坐下。
过了好一阵子,又有急密的马蹄声响起。
一辆大马车很快就出现在客栈前。
马夫一跃而下,垂手立旁。
过了好一会儿,从马车上走下一个人。
那是一个俊雅的青年男子,一双手又白又嫩,保养得非常好。
那男子慢慢地走进了客栈。
那高大僧人一见那男子走进,脸色一变,道:“白三少,你也来了。”
此男子正是广东珠三角水画山庄的三公子白开世。
白开世一见僧人,脸现不快之色,道:“大化上人,你不在扎条山,跑到这干吗?”
大化上人哼了一声,道:“想不到这批货这么有吸引力,连水画山庄的人也感兴趣。”
白开世道:“大化上人,难道你也想要那货?”
大化上人道:“难道我大老远赶来,只是为了喝茶吗?”
白开世沉思一会,道:“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大化上人白眼一翻,理都不理。
白开世也不再说话,在一旁坐下。
又过了好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顶大轿在门前停下。
大化上人道:“谁会三更半夜坐轿到这里?这人倒挺会享受。”
白开世冷笑道:“这人若真的会享受,便该待在韶关丹霞山,而不是跑到兰州来!”
突然空中响起一阵朗朗笑声,人影一闪,一个年约六十的老者已坐在客栈里。
大化上人脸色铁青,道:“连吴家堡堡主也来了。”
来人正是韶关吴家堡堡主吴大为。
只听吴大为哈哈笑道:“白三少,大化上人,我们又见面了。”
大化上人道:“见面不如不见。”
吴大为笑道:“怎么如此说,都是老朋友吗。我还想到扎条山游玩一番,上人意下如何?”
大化上人道:“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吴堡主无论何时到扎条山,本人必定陪同游赏。”
吴大为道:“什么条件?”
大化上人道:“马上离开此地!”
吴大为道:“若不答应呢?”
大化上人冷笑一声,道:“那好朋友也要变成仇人!”
吴大为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扎条山是去不了了。”
吴大为又问道:“听说广州上下九是条闹街,有机会本人想到那里逛逛,白三少,没意见吧。”
白开世道:“当然。如果吴堡主到了广州,记住跟在下打个招呼,我借你一张白金卡。”
吴大为道:“不知道这白金卡有什么用处?”
白开世道:“也没什么用处。只是,如果你在买完东西后,出示这张卡,我保证没有一个人会向你索取分文。”
吴大为惊讶道:“不取分文,那商人们不是要破产?”
白开世道:“不会破产,他们会把账单直接寄给水画山庄。”
吴大为道:“哦,原来如此。”
他笑着接道:“但不知道,白公子为什么要对本人这么好?”
白开世道:“因为你马上就要走。”
吴大为道:“如果我不走呢?”
白开世道:“如果你不走,很快就会被人抬走,因为死人不能自己走。”
吴大为笑道:“是吗,只怕被人抬走的不是我。”
忽然一阵冷风吹进,送入两个人来。
其中一个又高又瘦,一头散发披到腰部,脑门上勒了道白箍,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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