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声音不就是……”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严阙便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往门口的方向奔去,当他来到大门口时,便已经看到了某人怒发冲冠的样子。
“皇兄,你怎么……”
“阙儿,你快点叫那个自私的人出来,他竟然……他竟然……他竟然把我最心爱的小侄儿送进了虎口,这一次……这一次……我……朕一定不会轻易饶恕他的。”
“皇兄,你冷静点,晰儿他不会有事的,而且那个人……”
“我不管,朕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一个亲人,他……他竟然……”
“皇兄,你放心啦,凭晰儿的才智,一定不会吃亏的,所以……”
“就算晰儿有多大才智都好,在面对一只禽兽不如的野狼,毫无武功的晰儿又怎么能保护到自己,他……他……”
“滚回你的皇宫。”就在两人还在胶着的当下,凤云隆便带着一副死灰似的脸,走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竟敢要朕滚,你这可恶的一介莽夫,不但把我最重要的弟弟给抢了去,现在又把我最心爱的侄儿给甩进虎洞,你……你……今天朕严律,一定要把你给灭了,来人啊!”一声大喝,在严律的身后便出现了一帮禁卫军,把凤云隆给团团的围了起来。
“啊!等……等等,皇兄你别乱来啊!”看到严律那已失去理志的表情,严阙就感觉十分的头大。
“好,既然你那么想打,我倒要奉陪一下你了,春夏秋冬!”话落,凤云隆便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春夏秋冬作好心理准备。
“什么……”一听到凤云隆这种毫不负责的话,严阙更是有种想撞墙的冲动,“你们……你们都给我住手啊,大家都是一家人,可别因为这样而伤了和气。”
“谁和他是一家人来着。”
很奇妙的,这一次竟然是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这让严阙更是哭笑不得,“你们就不能冷静一点吗?现在都已经是非常时期了,还有皇兄,你还是先回皇宫等候消息吧,我以我严阙的身份当担护,晰儿一定会没事的。”
“不要,这一次来这里,我就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了,无论如何在晰儿得救的期间,我都会留在这里。”
“不行,送客。”一听到严律的话,凤云隆又再次丢出了逐客令。
“谁都休想阻止朕,来人,保驾!”
“是!”
“啊……等等……你们别乱来啊……”看着这一触即发的气势,严阙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咦?你们都在干嘛?”正当两人处于交锋状态时,韩凤央便拿着药经过,而当严律看到来人时,心里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你……你不是……”
“呃……皇……皇上?”
第 33 章
“央,你……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朕终于找到你了。”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韩凤央,严律十分之激动。
“你还找我干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
“不,请你别这样说,由始至终我都相信你和程大哥都是无辜的,当年的我并没有来得及阻止大哥对你们的加害,没有亲手把那一个可恶的戚相之子处以极刑,这是朕一生中最大的遗憾。”握了握拳,严律每说一句话都带着重重的自责。
“你别这样说,当时身在关外的你又怎么可能抛下众将士而离开,对我而言,当时你不在我还松了口气,至少我们的事并没有拖累了你这一个未来的明君。”
“央……我……对了程大哥呢?他……他是不是和你一样依然活着?”
“嗯,他好好的,而且还在房间里静养。”露出轻笑,韩凤央难得地感到心情愉快。
“真的,那我也要见见他,我……呃不,朕好久都没有和他谈天说地了,来来来,带朕去看看他。”话落,严律便迫不及待地拉着韩凤央往堂内走去,而身在他身后的众禁卫门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得让严阙收拾事后。
“好了好了,你们就把武器都收了吧,还有你们,皇上在这里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
得到前皇爷的亲口玉言,众禁卫只好躬了躬身,回到他们应尽的位置上,看到事情终于平息,严阙才终于松了口气,“你呀,就不能让着点吗?好歹他也是一国之君,我的好哥哥,怎么你们总是一见面就气冲冲的。”
“……”望了望严阙为难的表情,凤云隆皱眉,然后转身,“他要是敢把你带回去,我就给他好看,哼!”
“呃……”听到凤云隆的话,严阙在心里不禁笑了出来,这人还真够孩子气的,呵呵!
寂静的房门被粗鲁地甩开,让沉浸在书本上的程雄吓了一大跳。
“央,你什么时候变得和严兄弟一个样了,那么粗……啊……痛……”话还没说完,一个身影便直朴在程雄的身上,让他痛得裂牙俐齿。
“程大哥,果然是你,太好了太好了,程家终于有后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来我都发散着人去找你们的下落,但总是找不到,这现真是太好了……”顶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孔,严律在看到程雄的那一刻,心里便涌上无比的感动。
“律……律儿?你怎么?”看到怀里的人,就连程雄也为之惊讶。
“程大哥,你可不能这样直呼皇上的名违。”看到因惊讶而忘记自己身份的程雄,韩凤央不禁摇了摇头轻笑道。
“呃……对……对哦,现在律儿已经是皇上了呢!”
“什么皇上不皇上的,我……我倒宁愿自己……”
“皇上,请你千万不能乱说话,我们还要靠你洗清清白的。”
“没错,这个江山能有像律儿这种皇帝,那是几世收来的福气。”
“程大哥,央,我……抱歉,我一定会把那一个可恶的戚相之子就地正法的,而且他现在竟然对我心爱的侄儿下手,这回就更加不能原谅他了。”
“侄儿?不会是严兄弟吧?”
“严兄弟?”听到这一称呼,严律便不解了。
“就是严月晰!”
“啊,对啊,他就是我最疼爱的侄儿,你们认识?”
“嗯,不过我真想不到他会是……呵呵,不过你大哥他身边如此多的妃嫔,有像严兄弟这么大的侄儿也不出为奇。”
“其实晰儿他才少我10岁,对朕来说他就好比是我的另一个弟弟,所以我才这么的紧张,啊……对了……我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话落,严律便像一支箭似的直飞了出去,看得躺在床上的程雄一脸的迷惘。
“他这是?”
“哦对了,我刚才看到他的时候好像是刚和凤庄主争执什么来着,现在我想应该又去找凤庄主麻烦了吧!”
“呃,他们认识的吗?”
“唉,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既然严兄弟能称呼凤庄主为大舅舅,那么他们的关系便显而易见了啊!”
“呃,也对,哈哈哈!”为了掩饰自己的无知,程雄只能干笑了几声,唉……看来他这几天真的是睡得太多了,竟然连这么基本的事都分析不出,他真是狂为人了……
气冲冲地又再次回复到刚来时的气势,严律抬起脚便往凤羽山庄的大厅走去,而这时刚好小东办完了事回来复命,一看到严律便恭敬地跪了下来:“属下参见皇上,属下无能,未能救出主子为皇上分忧,请皇上治属下的罪吧。”
“你,你这影卫是怎么做事的,当初我选你是因为你心细又稳重,但……但……”
“属下失职,请皇上治罪。”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的晰儿不就还在那个卑鄙小人的手上……”
“皇兄,你冷静点,这也不全是小东的错啊!”看到严律又再次回复到刚才的样子,严阙便很是头痛了。
“对,阙儿,你说得没错,罪魁祸首是他……就是他……”把矛头指向了坐在一旁的凤云隆,严律可说得上是新仇旧恨一起来了。
“这……”
唉,怎么事情又跑回了原点,难道除了晰儿就没有人能阻止得了面前的人了吗?
“……来人,送客。”话说再多也无用,对于凤云隆来说,面前的这个人就像牛一样,蛮横无理得可以,真不明白当年他是怎么当上这么一个皇座的。
“你……来人,保驾。”瞪着凤云隆,严律也毫不相让,战事又再次一触即发。
“你们都给我住手。”老虎不发威就当他是病猫吗?真是欺人太甚了。
“阙……”
“阙儿!”
“你们给听好了,现在事态已经够严重的了,你们却在这里自己人打自己人,成何体统。”说着说着,严阙便走到严律的身边,“你,把所有的罪都怪到隆身上就有用了吗?你可不要忘记,是你让晰儿涉险在先的,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吗?”
骂完了这一边,严阙又再次转过身,走到凤云隆的脸前,“还有你,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不要每事都只用赶人这一招,有什么就用口说出来,要不没有人会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什么的。”
“……”
“……”
听着严阙的教悔,两人相互看了看才不甘地点点头,表示讲和,而看到他们终于冷静下来后,严阙才得以再次松了口气,“皇兄,你放心,小东刚才来回报,我们的网已经撒下,现在就只是等待那一个自视甚高的人踩下去而已。”
“网?”
“对,既然这事是由藏宝图开始的,那么就让他以藏宝的宝物而结束。”
“呃等等,那一张图……”一听到藏宝图,严律便紧张了起来。
“皇兄放心吧,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知道真正的那一张是怎么样的,而同样,我们也不会把真正的藏宝图交到那些有机心的人身上,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早已经把晰儿参透出来的秘密转手于人了。”
“那……”
“等。”看到严律的疑惑,凤云隆终于大发慈悲,开口说道:“等他们处于混乱的当下,才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第 34 章
“嗯……呜……好痛苦……呜……”躺在床上,严月晰紧抚着自己的肚子,皱起了眉,不断地喊痛,而在他身边的戚若寒则担心地来回跺着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袁大夫,你到底看出了是什么事了没?他……晰儿他到底怎么了?”
放下刚诊断完的手,袁大夫站了起来对戚若寒道:“禀宫主,小公子是因为脾虚凝结所至,而且因为身体的不适应,才导致现在的情形发生。”
“脾虚?这是什么意思?”不太明白大夫的意有所指,戚若寒又再次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他昨天还活蹦乱跳的,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就是说,小公子他吃东西太多,撑着了。”
“呃……”一听到袁大夫如此直白的说法,戚若寒顿时无语,“那他……”
“这几天先让小公子吃一些比较清淡的食物,好让他的肠胃调理一下,而那些荤腥还是先暂时搁一搁好了。”
“嗯我明白了。”
“宫主,还有一点,老夫刚才为小公子把脉,发现他除了撑着了之外,身体的素质还十分的差,我想这天晚上,小公子可能会身体发热,请容老夫在此照看。”
“行,只要你把晰儿的病治好。”
“那恕老夫抖胆,请宫主先行离开,我还要为小公子施针,好让他能止痛休息。”
“嗯!”点了点头,戚若寒回望了一下还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人儿,轻叹了一声便离开了,当戚若寒走了之后,袁大夫便转过头,对着还一脸痛苦的人道:“你……这又何苦呢!”
“呜……你……你别只说风凉话,快……嗯……快帮我止止痛……好痛……”
“你这是活该。”看着严月晰那一张已然扭曲的表情,袁大夫便急匆匆地走上前,一针便札了上去。
“哇……轻点……呜……轻点啊……”忍受着针剌的痛,严月晰扁扁嘴道:“如果我一早知道你在这里的话,我还需要用到这苦肉计吗?你都不知道……嗯……对我而且,武功还没恢复,力气又比别人少,处境比别人惨的当下,不这样自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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